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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的革命/广场转播集体受刑/捆缚手脚藤棍打在心上人的屁股上

    “学生占领帝国广场已经第四十五天了,现场部分开展绝食的学生被送进了医院,激进派学生领导吴煜依旧表示要将广场占领到底,直到提出的诉求被政府接受...”

    家家户户的电视荧幕上几乎都播放着同一个画面,骄傲的年轻学生首领站在纪念碑基座上,手执扩音器激昂地对成千上万的学生们演讲,广场上不时爆发出热烈的呼声,年轻清亮的声音汇聚一处,也如排山倒海般气壮山河。

    “今夜必须清场,学生领袖与强硬派就地逮捕,明天早上帝国广场要恢复原状....”

    这是穆修从父亲处收到的最直接命令,军队与政府已经统一:今夜清场,动乱绝不能延续到盛夏。

    让穆城真正下定决心的,是从昨天晚上起第一次彻夜不归的小儿子穆言若,穆修昨日放学时没有接上弟弟,中学校园几乎少了一半的学生,余下的孩子告诉他,决定支持运动的同学们已经走上了广场,要给运动再增添一支年轻的力量。

    脑海中不断浮现着昨夜家中的血雨腥风:小爸爸声泪俱下的哭求,求丈夫让他到广场上找小儿子,求丈夫不要逮捕学生,不要对孩子们动用武器,父亲毫不意外地冷酷拒绝,最后甚至把小爸爸关了禁闭,班也不许上了。

    穆修知道父亲的考量,这样混乱的局面定不能让爱人冒险,只叮嘱自己在执勤时注意寻找小弟,最后清场时尽量不要误伤了孩子....”

    “今晚八点整,军队要对帝国广场进行统一清理,希望同学们、同志们能立刻有序撤离,只要行动上配合,政府将不会在后续追究责任....”

    广场上的高音喇叭重复播放着劝离的广播,学生间人心惶惶,有些害怕的已经开始离开,更多的依旧原地不动地坚守。

    穆修没在数万人中找到小弟的身影,倒是在旗杆方向看到了那名名叫吴煜的学生领袖。

    劝离领头的才能解散跟随的,这也是军队商讨好的策略,各方都更希望和平撤离,武力镇压是不得已为之的最后一步。

    高大威武的军官穿过人群,哪怕完全收敛了信息素,依旧散发着浓浓的威慑力,喧嚣的人群霎时间安静下来,年轻少年们的目光追随着那一身军绿制服,有些抱着好奇,有些带着敌意。

    “今晚就要清场了,我不希望你们在座的任何一位受伤,你们的未来刚刚开始,这次运动就当作一次难得的历练吧。”穆修站在旗杆下,哪怕立于平地也比以omega为主的学生群体高出许多,对寂静无声的青年们喊话道,中气十足:“如果大家以和平的方式退场,我们决不会动用任何暴力手段,政府也不会追究任何后续责任,希望大家...”

    “你们是帝国的军人!本就不该以暴力镇压自己的国民!”话音未落,身后一声干净清亮的声音便打断了他的话,站在旗杆基座上的少年跳了下来,毫无惧色地站到高了一肩的男人面前,仰着脸质问:“你带着枪走入我们的人群,口口声声说想以和平的方式解决!这和平都是你们单方面的要求,我们何时不是以和平的方式表达诉求的?可哪怕我们只是以这样和平的方式抗争自己与生俱来的权利,都要遭到你们的驱逐,甚至暴力的威胁!”

    穆修腰间的配枪很快激起了众人的愤怒,人群再度群情激奋起来。

    “你们是帝国的军人,怎能将武器对准人民!”

    “我们做错了什么!我们不过是在争取与生俱来的权利!”

    “我们从始至终手无寸铁!”

    .........

    激烈的抗议声此起彼伏,穆修脸上看不出情绪,默默听完学生们的质问,目光在那名秀美不羁的年轻领袖脸上扫过,冷静道:“你们的确是和平抗议,但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国家秩序,孩子们罢课,工人们罢工,都跑到广场上静坐,这样下去...”

    “我们作为omega,上那个学有什么意义吗?最终不都是找个alpha嫁了,相夫教子,连自己的人生都要被剥夺?”吴煜眯起水亮的眸子,像只进攻性十足的小野兽,高傲地瞪着眼前英俊却显得冷酷无情的军官,咄咄逼人道:“我们的诉求得到回应了吗!总统认为我们是在办完过家家么?屁都不放一个就想把我们赶回家!?”

    对方说得很有道理,穆修从最疼爱自己的小爸爸身上体会到了omega的许多身不由己,从运动伊时,穆修内心的天平从始至终都在向同情学生的方向倾斜,可此刻面对这名如利刃般的omega,作为alpha的霸道与占有欲却同时燃烧起来,恨不能把这胆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与自己叫嚣的小子当众扛走,里里外外好好教训一顿。

    “之前不是已经达成第一步共识了么?”穆修压住心中的躁动的情绪,沉声反问道。

    “不过是取消了例行训诫的强制执行,并未真正废止,每个家庭里的alpha依旧可以自由选择是否对伴侣进行例行训诫,这...”

    吴煜忿忿对峙,却听对方冷静得叫人愤慨地打断了自己:“例行训诫已经被执行了三百多年,如今的决定也是非常难得的一个推动,这都是你们的功劳。”

    “功劳”二字倒是多立方第一次用在学生身上,吴煜一时哑口,狐疑地审视着对方,却没捕捉到任何嘲讽的意思。

    “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正面的,非常有意义的,但帝国不可能允许这场运动再进行下去,我依旧要劝告你们见好就收,不要以卵击石。”穆修神色有些松动,目光落在站在自己跟前显得格外弱小的男孩身上,沉沉道:“清场的决定不由你我说了算,但不合理的事总有一天会改变,希望你不要以牺牲自己作为代价。”

    话已至此,余下的思考便留给了对方,穆修离开时不断在人群中扫视,依旧没看到弟弟的身影。

    这臭小子被逮回家,又得挨父亲一顿好打了吧...

    穆修轻叹了口气,小爸爸的脸,弟弟的脸,还有那名学生领袖的脸不断在脑海中交替——秀美,柔弱,体力差,不抗揍...种种关于弱小可爱的形容词都可以加诸在他们身上,可如此脆弱的性别却拥有最坚韧的孕育后代的身体,正因如此,才会被一代一代以像父亲那样的强硬派当成如最珍贵的财产般控制和保护,为了让他们保持顺从,而给予不算严苛却足够疼痛的体罚...

    穆修站在夕阳的广场边缘,等待夜幕的降临年轻硬朗的俊脸上看不出情绪,他严肃时的模样与父亲愈来愈像了,却唯有自己知道内心深处的滔天巨浪。

    重型装甲车开进城市中央,荷枪实弹的帝国士兵如黑潮般不断涌来,手无寸铁的柔弱学生们终于害怕了,广场上的人群越来越稀疏,天色擦黑时几乎只剩下旗杆下的那一小撮死士,安扎的帐篷如汪洋中的小小沙丘,是海难者的希望,却终究要被上涨的海水吞没。

    面对无上的强权,运动是终究会失败的,不屈的勇者被逮捕,甚至将在雄伟开阔的帝国广场上接受当众体罚,实时播放到每一台终端上。

    穆修已经在广场上忙了一夜,穆言若在散场的人群中被手下的将士发现,穆城亲自到广场视察下了指示,顺道接走了脸上画着学生运动标志的小儿子。

    帝国首都的清晨许久没有这般宁静了,前一晚还热闹喧嚣的帝国广场一片肃杀,花岗岩地面上还残留着未来得及收拾的宣传标语,被无数人践踏过后早已看不出颜色。

    十个黝黑的皮墩子刑架在旗杆下的空地并排摆开,针对四名主要领袖与六名骨干成员,戒严的广场周围除了执刑的军官与转播的记者便再看不到任何一人,画面却将通过卫星电波传到千万人眼中。

    “这样的惩罚太残忍!就算要体罚,也可以在监狱里私下执行...”

    “体罚不是重点,关键在于警醒,三十下藤棍并不算严苛。”

    穆修想起昨夜与父亲的对话,父亲轻易否决了自己的建议,坚持进行这场公开体罚。

    手中紧握着那根打磨光滑的柔韧藤棍,作为首都军区负责此次清场的领导,穆修就是实施刑罚的“刽子手”之一。

    年轻的反叛者们被带了上来,前一日还被称作“学生领袖”的他们,如今却被按上“破坏国家安全”的罪名。

    男孩们一身米白宽松的绸衣,脸上的面具是帝国留给他们的最后尊严,为防止受罚哀嚎不小心咬了舌头,口中还被堵上了口塞,如中世纪的刑罚般残忍严酷。

    虽然蒙着脸,穆修依旧从身型认出了那名少年,哪怕被反剪了双臂依旧挺着羸弱的胸膛,带着满满的不羁与倔强。

    吴煜作为头号学生领袖被压在了第一只刑架上,他看不清,不知道身后伫立的正是昨日与自己对话的年轻军官,梗着脖子被左右分开缚住了脚踝,小腹前顶着个圆润结实的皮墩,被反剪的双手也被重新解开,再次固定在了刑架的前腿上,脑袋就这样被迫倒垂了下来。

    宽松的刑服看不出身体曲线,直到姿势到位屁股翘起,笞刑专用的白绸裤才行中间分开一道长口子,露出布料下方饱满柔嫩的小屁股,身前的要紧部位却严严实实地遮掩着。

    男孩们各个归位,广场上十个赤裸的小臀看起来无助至极,辅助执刑的beta官员上前,在那一个个圆丘上涂抹预防抽破的水润乳液,许是感到身后的凉意,对即将到来的惩罚有了实感,刑架上的身体终于微微颤抖了起来,带起泛着水光的臀肉都漾起涟漪。

    唱数的官员就位,执刑的军号声响起,穆修握着足有成年alpha手臂长的刑具,手背上的青筋弹了弹,将那近两指粗的藤棍点在最丰满的臀峰上算作提醒,几秒后在空中高高拉起,裹着军装的粗壮胳膊蓄足了力道,凌厉的藤棍带着刺耳的破风声,狠狠落在那瑟缩着的小臀上。

    “啪!”“唔....!”

    撕裂皮肉般的脆响划破广场上沉得喘不上气的空气,藤棍将软嫩的臀肉生生砸成四瓣,雪白的屁股上迅速浮起一道深红的肉棱,快速发酵般肿起一指高的僵肿。

    没有任何预热,第一记抽打简直要了命,男孩们像案板上的活鱼般扬起脑袋,浑身都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可不仅身体无法动弹,嘴里更被堵得严实,只能从发出呜呜痛苦的喉音。

    不能徇私,必须要用足力道,屁股上必须见伤,这是每个执刑者得到的统一命令,军人们连笞打都是整齐划一的,强壮的手臂齐齐扬向空中,第二记责打在受罚者充分体会了第一记疼痛时再次落下,利落的平行烙在第一处伤痕的下方,将一个个布丁似的肉屁股揍得惊涛骇浪。

    残忍的藤棍只这一下就聚集了瘀血,再倔强的少年平日也不过是娇生惯养的omega孩子,哪经得起训练整肃的军人们这样凌厉的责打,可偏偏想躲躲不了,想喊喊不出来,只有绝望的泪水从眼泪不断滚出,却因面具的阻隔无法被看见。

    第三下、第四下,屁股上是撕裂皮肉钻心的剧痛,吴煜觉得自己屁股一定被抽烂了,双耳疼得嗡嗡作响,连那报数的洪亮喊声都听不清。

    不过五六下责打,便将屁股上肉厚能揍的地方都照顾了一遍,再接下来便只能重复往旧伤上揍。

    凹凸不平的僵痕连在一块,肿胀也均匀了起来,眼前的小臀已经肿大了一圈,皮下瘀血仍在不断叫嚣着透出来,穆修目光开始动摇,第七记抽打竟比其他士官慢了几秒,狠了心才抡起藤棍,揍在最初那道已经变成了紫色的伤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