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法西斯情人(ABO,SP)在线阅读 - 36/不速之客造访/泽邱诺诺趴床沿上一起挨抽到屁股开花/很惨

36/不速之客造访/泽邱诺诺趴床沿上一起挨抽到屁股开花/很惨

    赵希穿着纯白短羽绒服,下着合身的黑色休闲裤,把双腿勾勒的笔直好看,挎着个款式简洁的邮差挎包,正要抬手摁响上将家复古款式的门铃。

    陈诺与林泽邱谈天时的笑容瞬间凝住了。

    “赵工程师?”

    “嗨,陈诺,上将叫来取份资料。”

    赵希听到背后的声音差点被吓了一跳,转过身看到来人,立刻恢复了从容,拎了拎挎在身后的包,笑道。

    陈诺不大自然地摁了指纹锁进去,对来人做了个请的姿势,目光不自觉飘向身后审视着赵希的林泽邱求助。

    “冬训结束了?”林泽邱听陈诺提起过这人,先行一步进屋,以师长的态度随口问道。

    “还得一周才能结束,我待会儿还得回冬训营去,上将让我再多留几天。”

    赵希的笑容格外坦荡,虽生的俊美,举止间却比普通的omega更多些豪迈之气,只是这一口一个上将叫得陈诺心里坠着,不知道是不是多想,总觉得赵希看向自己的目光里有丝不屑的意味在。

    “请问要喝些果汁还是茶?”陈诺将人引进屋,面对客人反倒紧张了。

    “不必麻烦的。”赵希礼貌地笑笑,跟着随后而来的管家上了二楼穆成的书房。

    陈诺目光发愣地追随着那一抹白色的背影,被林泽邱一掌拍在后脑勺上:“他看起来比你厉害多了。”

    “!”陈诺揉揉有些疼的脑袋,颇有些挫败道:“他是挺厉害的...”

    林泽邱有些怒其不争地看着他的傻样,忽然问:“诺诺,你爱穆城么?”

    “哈?”陈诺被拽着坐到沙发上,疼得皱了皱眉头,适应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怎样算爱呀...?我现在就是...挺怕他的...”

    “想总是跟他在一起么?”林泽邱平静地问。

    “有时很想...有时..又不太想,”陈诺简单思考了一下,压低音量说:“比如晚上喝酒的时候,或者和朋友出去玩的时候,或者他逼我又要学什么东西的时候...”

    赵希此时已经下来了,边下楼梯边将包扣扣紧,冲二人礼貌地摆手道:

    “那我先回去了,再见。”

    陈诺道了再见,眼睛虚盯着播放老电影的巨大光屏,喃喃道:“叫勤务兵做的事,为什么要让他亲自来一趟呢...”

    “事关机密,主要人员才能接触,也是正常。”林泽邱拍拍他脑袋,换掉光屏上主角二人分离的画面,道:“穆家的Alpha,倒是不会出轨的,他们对帝国忠诚,对爱人也很忠诚,忠诚到有些刻板的程度。”

    陈诺垂下眼睑,浓密的羽扇长睫扑扇,默默了半晌,喉咙哽着东西似的说道:

    “我甚至在想,其实他...要真喜欢赵希的话,和我离婚也没事...我不希望他不喜欢我,却要因遵守对伴侣的忠诚而不与我分手...”

    林泽邱也愣住了,他与穆青是自由相爱,不似陈诺这样的帝国分配婚姻,不能完全感同身受,只得叹了口气对陈诺道:

    “你这话也就和我说说得了,要是给穆城听到,能把你屁股都打烂。”

    陈诺红着眼眶,心知对方所言非虚,轻轻出了口气倒在沙发上,下意识揉了揉只要施力依旧淤痛的屁股。

    还有一周冬训就结束了,陈诺开始有些舍不得亦师亦友的林泽邱离开了,二人借着有些颓丧的情绪,晚上将近一升的麦芽酒喝了个精光,直接倒在沙发上呼呼睡去。

    穆城早已发觉小爱人每天早上有些迷瞪了,本来叔母在家他还挺放心,可连续几日陈诺都不大精神的样子,调了监视器看,这才发现卧室的三台监视器都坏了。

    联络了管家,只说每晚洗澡后二人就按时进屋睡觉,没什么不妥的事,可穆城却总觉得不对劲,便趁去小叔军校挑选优秀学员参与最后一周的合流冬训时先回家看看,顺道派人修理监控。

    不料进了军区大院没多久,就碰上了骑着重机车的穆青。

    “泽邱他最近早上总不接电话,我过来看看,顺便给他带点东西。”穆青对侄子打了个招呼,先一步开进了军官别墅区。

    丰盛的早餐已经摆在桌上,却不见本该按时享用的身影,管家李叔正想着要不要上楼叫陈诺与林泽邱起床,就见穆教官便走了进来,看到空无一人的餐桌,两道剑眉紧紧拧了起来。

    “他俩最近都这么晚?”穆青面色不羁地问道。

    “不是..平时都还按时,今天格外晚些,可能昨晚上课久了些吧。”李叔身为beta,更偏疼弱小的omega些,他也知道主人家管教爱人十分严厉,总是能瞒就帮着瞒点。

    穆城冷为人肃,穆青单看外表都比侄子更火爆,大步上了二楼寝室,输入密码打开屋门。

    在穆家,omega伴侣是没有权限反锁房门的。

    小厅里一地杯盏狼藉,两名年龄不同却同样相貌出众的omega男孩,四仰八叉躺在宽阔的沙发上,屋里弥漫着还未散去的麦芽酒带着清甜的酒精味。

    “林泽邱!陈诺!”

    罪行昭昭,穆青瞬间青筋暴起,抽出腰间皮带,几步上前,照着侧睡的爱人大腿就是一皮带,雪白皮肉上瞬间留下一道绯红方印,不出几秒便肿了起来。

    昨晚酒喝多了睡的也晚,加之这段日子又懒散惯了,林泽邱睡梦里被大喝一声还以为做了噩梦,刚要翻身再睡,腿侧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真实而清晰的传来,林泽邱下意识捂着揉,惊得睁眼一看,只见高大魁梧的丈夫如阎罗临世站在跟前,顿时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果然太放肆了些,还是没瞒住...

    陈诺也被巨大的动静惊起,看到沙发前气势汹汹的小叔,酒气困意全醒了,抱着枕头缩在沙发角落,试图将自己保护起来。

    “你们俩,滚到床沿上趴好!”

    穆青怒喝,一记凶狠的皮带抽在沙发扶手上,发出骇人的声响。

    虽说早被揍掼了,可事到临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林泽邱已经很久没把穆青惹到暴怒的程度了,双目含泪畏惧地看了丈夫一眼,没有任何犹豫地哆嗦着起身,走到里间卧室的床尾,不用多言便将裤子褪到大腿根露出光屁股,往肚子下垫了个枕头,顺从地趴下,把微微打颤的浑圆肉臀摆在最适合挨打的位置。

    陈诺抱着枕头,眼睁睁看着叔母连贯的动作,他本就害怕小叔怕得要命,此时也不敢再磨蹭,趔趄地扑到床尾趴下,还没挨揍就流了一脸的泪。

    “垫枕头,脱裤子!穆城没教你该怎么挨打吗?”

    穆青看侄媳妇连基本的规矩都没有,更是怒火中烧,一皮带抽在那被居家短裤包裹的圆嘟嘟的小肉臀上。

    “啊!!呜...”

    薄软的睡裤根本抵挡不了凌厉的皮带,陈诺顿时尖叫大哭,偏过身子,两只小手捂着受责的地方不停地揉搓。

    “我摆我摆...呜...别打...”

    陈诺余光看到小叔的皮带又要往自己身上抽,吓得赶忙摆正身子,两只小白爪子哆嗦着脱下裤子,松紧裤腰卡在臀腿相接处,把本就肉呼呼的小屁股勒得更圆润了些。

    “伤还没好,又敢胡闹了!”

    穆青看着陈诺瘀伤都还没好全的两团肉丘都替穆城生气,扔了个枕头让他垫起屁股,陈诺浑身哆嗦,手滑似的怎么都趴不好,气得穆青挥皮带不轻不重又给了他来了一下:

    “趴好这么难?!”

    陈诺手忙脚乱总算下腹正正压在枕头上,翘着滚圆的肉屁股,惶惧之下忍不住大哭,却又怕惹恼了小叔,只敢把脑袋埋在蓬松的褥子中闷着声音,小屁股绷的紧紧的,等待不知何时会到来的可怕责打。

    对丈夫他还敢讨乖求饶,面对小叔却连放声哭都不敢。

    耳畔已经传来皮带狠狠抽在软肉上的刺耳脆响,林泽邱粗重压抑带着泣音的呼吸,陈诺单是听着都觉得屁股也一块儿痛了起来,这样可怕的责打也不知叔母是如何熬着不哭的,下意识地别过头看。

    穆青粗壮的大臂挥舞皮带,生生抽在林泽邱光裸的屁股上,两瓣浑圆臀肉惊涛骇浪地抖动,从粉红打成鲜红,迅速叫嚣着肿起,不给屁股一丝喘息的机会。

    林泽邱攥着被子的指尖泛白,拳头收紧又松开,脑袋不自觉随着每一次抽打抬高落下,受不住了就用额头磕几下床塌,后背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林老师....呜...”

    陈诺推己及人,看对方痛苦忍耐的模样心里都跟着抽抽,忍不住去握林泽邱的手,自己又不敢动,回头哀哭着求穆青:

    “小叔!...别打叔母了...呜...”

    林泽邱知道丈夫的性子,挨罚时不守规矩只会换来更严酷的责打,还得咬着牙哄他:“呃啊..诺诺...没事...是我..唔...错了...”

    穆城上了楼梯便听到责臀声与陈诺的哭求声,推门进来瞥到茶几上狼藉的酒杯,目光顿时冷了下来。

    迈进卧室,自家爱人和叔母并排跪趴在床沿上,两个圆滚滚的光屁股翘的老高,小叔已经抡圆胳膊在揍媳妇了,陈诺依旧青紫的小屁股上也添了两道一深一浅的绯红皮带印,还难兄难弟似的握着林泽邱的手。

    解扣挽袖,男人强壮有力地胳膊青筋鲜明,抽出皮带的动作阳刚利落。

    穆青听见侄子的脚步才暂停了责打,看看媳妇儿已经红肿了一圈的小屁股,对穆城道:“我说了,将他们omega放一块儿,指定出事。”

    穆城不发一言,忽猛地扬起皮带照男孩高高翘着的屁股重重接连抽下,怒喝道:

    “我说过什么?!”

    “啊!...哥...!我错了!...呜....”

    男孩的惨叫几乎能把玻璃震破,穆城膝盖压在男孩背上阻止他下一步乱动,韧性极佳的武装带横亘两团柔软的臀肉,将好不容易消肿的屁股揍的布丁似的晃荡。

    陈诺无论挨过几次打都依旧无法坦然承受,哭得悲切至极,林泽邱心中愧疚不已,冒着不守规矩要被加罚的风险哽咽道:

    “穆城...是我...叫诺诺..喝的...”

    “不是...后来都是我让..呜...叔母给我兑饮料...呜...” 陈诺忙抽噎着解释。

    “你们两个臭小子还挺有义气!”穆青简直要被他俩气笑,扬起皮带狠烙在保持白嫩的大腿上,疼得林泽邱倒吸一口气,抽搐般蹬了蹬腿。

    “哥,对不起..太久没喝酒..嘴馋了...”林泽邱大喘着气,屁股已是一片火烧火燎,继续主动招供:“摄像头的连接也是..是我破坏的...”

    穆城对周遭动静充耳不闻,严厉的目光下只剩爱人这具弱小却倔强至极的身体,

    “诺诺,关于酒,哥说过什么!”

    “哥说..呜...一滴都..不许喝...呜...”

    陈诺记得清楚,哑着嗓子抽噎,小屁股都跟着打抽抽:“哥...对不起...呜...因为太好喝了...就没...没忍住...”

    穆成被他气得额角直跳,就听小叔愠怒道:“道理不多说,抽你们五分钟,敢动一下就重新计时,打完到茶几前跪着。”

    “是...”

    “呜....不....”

    林泽邱的认命顺从与陈诺无力的拒绝不会产生任何不同的后果,穆青摁开床头的闹铃,设定五分三十秒,皮带没有任何征兆地狠辣抽在肉最厚的臀峰上,在已经红肿的臀肉上留下一道方正的白印,数秒后泛起紫砂,生生把那处皮肉炒成红紫。

    和晚辈被同时剥光裤子抽屁股,林泽邱强忍着羞耻,脸蛋深深埋在被子里,两腿微曲,突出已经被抽得通红肿胀的屁股,哪怕两腿长直的大白腿已经疼得不住抽搐,依旧在暴烈的抽打下拼命保持姿势。

    “呜!...哥....我错了....呜....停....停一停...”

    “好好受着!哥今天不想再听到‘我错了’三个字!”

    身旁可怜的侄媳妇儿像被爸爸揍屁股的小顽童般哭喊得厉害,往日清亮的嗓门都扯得沙哑。穆城对他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似的犯错恼怒不已,没有任何怜悯地连续狠抽,把两瓣青紫小臀重新揍到鲜红高肿,连皮下的久淤血也像新鲜打出来的一样。

    林泽邱记得自己刚开始被丈夫教训时也闹腾的厉害,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才学会这样隐忍地接受惩罚的...

    屁股上的剧烈刺痛还在叠加,林泽邱冷汗冒了几身,手臂汗毛都是竖着的,只觉身后千万根烧红的钢针直钻进臀肉里,终于有些受不住了,低低地哭求道:

    “呜...哥..先停...停一停...呜...太疼了...”

    “这就受不了了?““啪!”

    “喝酒的时候怎么不怕疼?!”“啪!”

    “不就是挨顿揍的事么?!”“啪!”

    “明知故犯!”“啪”

    穆青一想到在自己眼前乖巧的爱人一离开视线,就立刻变回曾经那般不知分寸的模样时,浮起的心疼又被愤怒压下,

    皮带慢了下来,却都铆足了劲格外狠戾,每一记都能把僵肿的臀肉压扁,抽出狰狞的乌紫淤痕。

    “啊!...哥!...”

    一下痛打烙在血肿最重的臀尖,林泽邱终于痛叫出声,还以为皮肉被抽破了,条件反射地去挡,哪知狠戾的皮带几乎没有放轻力道,直接抽在没肉的纤手上,林泽邱又一声惨叫收回,两手相握在脑袋前,再也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

    “呜...哥...再也不敢了...”

    “啊!!...对不起...呜...我会乖的!..呜...”

    ...........

    omega男孩柔和悦耳的声线此刻哭得哀婉无比,声声的凄楚哀求交融,甚至分不清二人的声音,好似受尽冤屈酷刑般任谁听了都忍不住心疼。

    然而抽打在两人屁股上的武装带却依旧未停,装饰稳重而舒适的卧室中充斥着鞭打皮肉脆生生的巨响。叔侄二人抡皮带的频率不一,咻咻的破风声与揍屁股声此起彼伏,听起来杂乱无章残忍异常。

    两个柔嫩浑圆的小屁股都被揍的仿佛肿大了两圈,僵肿到晃都晃不起来,受责最重的臀峰上布满大块青紫。陈诺屁股本来就带着瘀血,此时又挨皮带,伤重得更厉害,几处皮肉跟要破溃了一般肿的只剩薄皮,整个人疼得抽搐得厉害。

    “呜...不要打了...呜...不要打我们了...”

    “别这样...呜....受不住的...呜...”

    陈诺本来也怕羞,可身后凌厉的皮带疼得叫人顾不上任何自尊,他不知道已经打了多久了,只觉得这五分钟是世上最长的五分钟,全身的力量都用来抵御疼痛,现在几乎连哭喊的力气都没了,趁着丈夫终于放轻的桎梏向前挪了挪,握住林泽邱的手,几近绝望上气不接下气地用气音哭求:

    “呜...不...不要打..打我们了...呜...求你们...呜...真的很疼...好疼啊...”

    两个强壮的alpha男人,同时责打两个同样柔弱的omega,这样的设定若是出现在什么虐身小电影中,兴许还能叫人血脉喷张一阵。然而一旦放在现实场景中,屁股上没一块好肉的美丽男孩几乎哭到断气地哀求,让两个本是为了严格教育犯错爱人的丈夫仿佛成了绝情的刽子手。

    时间还剩38秒,两人的屁股上真的没处再打了,林泽邱痛到眼前发黑,连身后皮带停了都没发现,握被子的双手依旧紧紧攥着,眼泪控制不住地不断落下。

    不喝了...以后不喝就是了...

    不玩车,不喝酒,丈夫不跟着便不出门...就是了...这么多年,早该习惯了....

    毕竟他无微不至地保护着,毕竟自己是很爱他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