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离不开哥哥/在病房诱哄做爱/被上将肏舒服了哭着淫水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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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所有人都走了,病房中又重归宁静,陈诺有了些力气,小心翼翼碰碰屁股上的伤,轻轻一触仍旧生疼。 穆城...真的有在虐打他吗? 护士送来的晚餐陈诺是趴着吃完的,撑的胳膊酸疼,又难免想起穆城每次揍完他,几乎都会抱着喂饭的情景... 也不仅仅是挨揍过后,穆城最大的爱好就是抱起自己做各种事... 又要入夜了,被护工粗略照顾完洗漱,房间再度空荡起来,窗外洒进几缕皎白的月光,让一切显得愈加清冷。 九点,病房内的灯光被系统自动调暗,陈诺的呼吸跟着急促了起来。 他害怕自己一人待在房间里,更不用说此处还是见证许多生老病死的医院...! 陈诺才想起床头柜放着的通讯器,原来许稚他们给自己发了这么多信息..待一条条读完再回复过去,久久都没等到回音。 这么大的事,丈夫竟一条讯息都没给他发.... 大家都与丈夫睡觉去了吧... 穆城将手下都暂时遣散,只剩楼下的司机休息候着,自己一直坐在医院过道的长沙发上没有走。陈诺病房前值守的公务员仅剩一名,和这个凌厉的帝国上将大眼瞪小眼,心道这家伙确实一看就是会打媳妇儿的人。 夜晚十点半,走廊也仅余夜灯发出暖而微弱的光,陈诺锁上的病房门忽然砰地一声从里面被打开,一个身穿蓝白条纹病号服的弱小身影不利索地冲出来,在走廊上趔趔趄趄跑了两步,终于撞进一个强壮的怀里,被一把抱了起来。 陈诺是忍到极限跑出来找人的,他没住过院,怕到连可以摁呼唤铃都忘了,从天而降的怀抱熟悉至极,他并不知道穆城守在屋外,头脑被大半日的高热烧的还有些迷糊,抬头透过泪眼,迷迷瞪瞪似乎看到了丈夫,不确定地哽咽道; “哥....?穆城...?” “诺诺。” 男人浑厚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这才让陈诺一下子笃定了。 他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陈诺瞬间松了口气,此刻对男人的依赖竟盖过了对他惩罚自己的恐惧,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圈住男人的脖子,脑袋埋在肩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哥...别..别留我..一个人...呜...我怕...呜...” “不怕,哥在,哥哥陪你。” 穆城将人抱的很紧,仿佛要把爱人揉进身体里一般,嘴上依旧是一贯的言简意赅,却叫他此刻有种不容置喙的安定:“乖,别哭坏了。” “陈诺是被保护隔离的对象,您不能....” 奥兹国官员走上前来试图拦着,却见那个中午刚提出保护申请,如今却环着爱人的脖子依赖至极的omega男孩,但凡眼没瞎都看得出他根本离不开这名强大的alpha,一时也觉得自己没什么说话的立场了。 在走廊上动静太大要惊扰其他病人,穆城抱着男孩回到病房,刚要反锁屋门,就听人哆嗦地求道: “呜...哥...不进去了...呜..” “哥哥不走,一直在这儿陪你,诺诺听话,乖乖的。” 男人坐在床头,像平时无数次那般避开屁股上的伤处抱在怀里,给他喂了几口水,大手覆在那一头被汗水浸湿的软发上抚摸。 陈诺靠在爱人怀中,被握在大掌中的小手紧紧攥着男人的食指,生怕松开对方就会消失一般。 他渐渐平静下来,在微弱的夜灯下也不那么恐惧了,却发觉不知是不是哭得鼻塞的原因,男人身上的檀木信息素香味竟然十分浅淡。 穆城给他擤鼻涕,仍听到男孩贴着自己脖子不时吸鼻子的声音,便主动道: “哥也吃了一颗口服抑制剂,你包里拿的。” 陈诺登时一凛,害怕被责打的紧张感重新占据全身。男人能感到怀中人瞬间的僵硬,咬着他耳朵低声安慰道:“这次诺诺记住教训,买药的事哥就不打屁股了,好不好?” “嗯...”男孩缩紧到刺辣生疼的小屁股终于放松回来,轻轻点了点头。 “哥想让你看看,在你我都不受信息素驱使的情况下,会是怎样的感觉。” 穆城深沉的嗓音平缓醇厚,温热的气息吹得男孩禁不住缩起脖子,手臂起了层细细的鸡皮疙瘩,耳畔只听平日严厉寡言的丈夫继续说: “但是诺诺,你要明白信息素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为什么要去排除它所带给你的影响呢?” 男孩像醍醐灌顶般,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向对方,看到男人英挺的面庞越靠越近,最后唇对唇吻上,只剩那一双坚毅的眸子望进自己的眼底。 贝齿被强势地撬开,男人舌头霸道地掠夺他每一寸口腔,上颚牙龈被钻了个遍,仿佛电流般蹿往全身,强烈的雄性气息让人浑身打软,只得听凭这强大的男人在自己身上侵略。 陈诺被亲得下腹一阵发酸,腿都不自觉夹了起来,整个人在对方怀中越来越软,直到最后被放倒在病床上,屁股上的疼痛才开始提醒他不能放肆。 只是有点迟了.... 男人已经像帮婴儿换尿裤似的拎起脚踝褪下他的病号裤,陈诺这才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想挣扎又怕扯得屁股更痛,护着已经被脱到膝弯的裤腰,忍不住又掉眼泪: “哥...呜....别....屁股好疼....呜....” “哥轻轻的,” 穿着病服的苍白小病人格外惹人怜悯,穆城已经将男孩的裤子不由分说的脱下扔在床上,一手将一条大白腿曲起压开,整个人俯在他身上,啃咬那软软厚厚的耳垂,哄道: “哥轻轻干你,让诺诺舒服,好不好?” 丈夫每次干他自然都是舒服的,有时甚至舒服到有些受不住,却没有一次会是”轻轻的”... 陈诺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耳垂与颈子像被小鱼儿密密酥酥地啃着吮着,脚趾头都激得勾了起来,两只胳膊不自主地环抱男人的脖子,欲就还迎。 穆城站在病床侧,一手撑身子,一手把鸡巴从军裤的前裆掏出来,大屌的暗紫颜色颇像男孩伤势最重的臀峰,看起来比陈诺的细手腕还粗些,青筋狰狞突兀,龟头的蘑菇伞线条清晰,最能把爱人的肉穴刮到高潮。 陈诺一直觉得丈夫的鸡巴不好看,更别说还大得那么吓人,还是自己肉色光洁的小玉茎漂亮,至少不会看着害怕。 ”小肉穴痒痒了,是不是?” 龟头顶在omega男孩特有的小阴穴处滑动,将小小却极富弹性的屄口撑开,待顺利将龟头塞进后,一手握着男孩一条大腿抬起,粗长的大鸡巴一寸寸攻入,不像平时那样狂风暴雨一捅到底。 肿肿的屁股肉被抻开,陈诺两只手忍不住去包覆在上面,鸡巴肏屄一直都是顺畅的,阴穴中早已湿滑一片,温热紧致似乎能包容一切。 在穴中逐渐深入捅弄了一会,穆城将鸡巴几乎全部拔出来,猛的一挺身,重新全部撞入男孩的身体里。 “啊呃...!” 这一下狠冲直捣花心,陈诺白眼一翻,覆在自己屁股上的小手下意识一抓,自己把自己都抓疼了。 “汇演这么久,昨晚又被哥哥打了屁股,诺诺这么多天还没被肏过呢,是不是?” 两人分开算起来已有近五日,上将五日没肏过爱人早已憋的不行,握着男孩大腿的手将白肉抓的紧紧的,因为太过高大,站在床边只能半蹲曲起腿肏,有力强壮的大腿肌肉与健硕臀肌,随着每一次往男孩屄里的冲撞收缩放开,极具男人强大的力量感,单看肌肉的收缩都能感到抽插力道的强大。 肏屄噗嗤出溜的水声一刻不停,前身和囊袋击打红屁股的撞肉声啪啪作响,陈诺抓着男人撑在自己身侧的小臂,才能勉强不被鸡巴撞飞,才能让每一下肏干都能顶到穴里最敏感的那处。 可臀肉性交时被拍打得又叫人忍不住瑟缩,一躲一迎矛盾极了,闹心挠肺的感觉简直是天堂地狱。 “呜!...呃啊...屁股...疼....呜....疼了.....” 屁股是真疼,可穴中被一次次狠肏辣撞,干的下腹一阵阵酸胀酥麻也是真的爽极,屄口流出的透明淫水滑到后穴上,整个下身都是湿哒哒的一片,那样的感觉淫靡黏腻,好像要把男人的鸡巴和自己的身体黏糊糊地永远缠在一起一样。 男人并起他双腿向上拎直了干,屁股都离开了床几寸悬空挨肏,两腿绷直,穴里也锁紧,敏感的性腺一点被鸡巴挤得平平的,像摁下开关后电流一刻不停直窜全身,陈诺被拎着的两条腿在空中颤栗起来,极致的快感让大脑一片空白,等重新恢复意识时,身下被鸡巴抽插的地方已经是一片淫水的池沼。 “哥...你抱我....呜....” 在多日未品尝的高潮过后,男孩心思格外脆弱,穆城暂停抽插,鸡巴依旧留在水汪汪的屄穴里,把人从床上抱起,一手托一腿让他双腿环住自己的腰,脑袋搭在肩头缓缓神。 男孩鼻涕泪水又糊了男人一肩膀,交合处的淫水也因地球引力的作用滴在病房的地毯上,丈夫的大手拍他的背,像哄不乖乖睡觉被狠狠打了屁股的孩子。 严厉的管教与表面委曲求全后不甘的抗争,可闹到最后,他们二人间又有多大的矛盾呢... 陈诺今日退烧后醒来,却发现穆城不在身边,军医赵川随后又被奥兹国的工作人员支开,他们和蔼的与自己交谈,试图了解婚后穆城对他的管教责打的详情,最后自己在晕晕乎乎又极度委屈的情况下点头答应了提交庇护的请求。 可他这一日想到只身留在他乡的情景,想到自己得自始至终一个人,或者接受另一名alpha与自己同床共枕,甚至进入自己的身体,脑海中就不寒而栗... 他不想离开爸爸妈妈,不想离开朋友...甚至不得不承认,不想离开他的丈夫.... 他不过是,希望丈夫在自己犯了错后,多予以一些宽恕罢了... 男人的鸡巴依旧在身体里坚硬地不时弹跳,陈诺的屁股伤重,穆城知他还体弱,也不舍得换去肏他屁眼,在抱着人在病房里颠着走了两圈,壮腰再度发力,原地狠狠抱肏,将硬鸡巴抽出狠捣, 屄里的淫汁依旧饱涨,每一次抽插都漫溢出穴口,叽溜水声顺畅爽快。男孩肿屁股撞麻,性交的快感像吗啡一般让人忘记疼痛,抑或是这疼痛又成了快感的催化,叫人竟有些上瘾。 陈诺被插得再度涕泗横流,心中所有的委屈都被男人的大鸡巴捣得七零八落,两条大白腿圈着男人的腰越收越紧,两只小手在男人健壮的后背胡乱抓挠,要把鸡巴钉进自己身体里不许离开一般。 “哥!....呜.....哥....求你....呜....” “诺诺求哥哥什么?” 正是几下最狠的肏干,男人眉心紧锁,粗重的喘息着,咬着男孩的耳朵发狠地问。 “求...求哥哥...呜..疼我....呜....” 陈诺放声大哭,肉穴中骤然抽搐收缩,又一股热呼呼的滑液从孕囊颈的腺体中涌出,将大鸡巴包裹。 穆城被夹的又紧又爽,就着即将射精的力道狂插那个正在抽搐的屄穴,厉声斥问: “你是不是哥哥的,嗯?陈诺是不是穆城的!?” “是...呜...诺诺....是哥哥的...!” 陈诺爽到浑身发麻,小脑袋后仰着大声尖叫,眼前一真白光,胯下淫汁蜜露黏滑滴答,将二人紧紧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