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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雌畜训练/硅胶卵蛋/孕畜/分娩的母马格伦

    野兽般的嘶吼、粗喘和呻吟回荡在马厩上空,格伦因为又一次达到潮吹而嘶鸣不已,肌肉胸膛震动发出吼叫,像极了一只正在被交配的雌畜。在他身后,埃德温从肥软泥泞的逼穴里抽出刚释放完的阴茎,慢条斯理穿好裤子,再绕到前面解下系在木桩上的缰绳。

    格伦现在完全就是一匹正处在发情期的母马,任何时候,他的女逼都是嫣红湿润的,两片肥厚阴唇泛着水光,阴蒂嫩芽似地露出一个小头,似乎是在诱惑着雄兽前来交配。埃德温只要拉下裤链,就能随时随地地插进去享用。交配时,这只温顺的雌畜毫不反抗,在或暴力或温柔的肏弄下爽得呻吟喷水、连连高潮,但只要潮吹一过,他就扭着屁股要求更多。但今天的交配时间已经结束了,埃德温刚刚才在畜奴的花穴里解决了晨间欲望,精液也尽数射在子宫里。格伦没有月经,因此也不会怀孕,这口娇嫩宫苞目前唯一的作用,就是主人的精桶。

    埃德温牵着格伦往水槽走。这只大块头的雌畜已经习惯了被牵着鼻环的生活,此刻一边走着,一边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淫贱的呻吟,隐隐透着欲求不满。埃德温很清楚这是为什么——因为被束缚着阴茎和阴囊,畜奴即使被射满了子宫、潮吹无论多少次,也无法达到全身心的高潮。只要雌潮一过,畜根无法发泄的性欲就会卷土重来,让他再次本能地渴望被交配,欲望周而复始,如潮汐一般永不停歇。不过有趣的是,除了最开始那一两天因为被束缚阴茎而发出过苦闷呻吟以外,之后他渐渐竟像是忘了自己还有这副雄性器官,全心全意地渴求用花穴和阴蒂反复达到高潮,时刻抓住机会撅起逼、磨蹭一切能磨蹭的东西,只求像雌兽一般被交配、被射精,却全然不知这只会加重自己的淫态和性欲。

    格伦喝够了水,抬起头含混不清地嘶叫着,水珠顺着下巴滴落到草地上。经过十几天的时间,埃德温已经和他的母马锻炼出新的默契,明白这是喝饱了的意思,再低头确认水槽已经基本见了底,于是牵着畜奴回到驯马场。他跨坐上马,一扬马鞭,格伦立刻驮着主人往前行走,不时随着鞭策的命令加快速度或者转弯。跑了几圈后,埃德温拉紧缰绳让格伦放慢速度,又改为缓慢的行走。水声淅淅沥沥淋撒在草叶上的声音响起,主人不用转头都知道,是这头母兽又在尿尿了。

    马和猫狗不同,不会控制自己定点排尿,而是随时随地都会排泄,可能是行走时、也可能是直立时。从刚开始使用雌阜排尿时起,主人就从未怪罪过格伦时不时的失禁,因为一匹马理所应当这么做。至于格伦——他早就没什么羞耻感了。他这十几天来,完全感知不到时间和空间,视觉和听觉一片漆黑,只有鼻环上的牵引和主人的抚摸让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一天排尿几次,每次又是隔了多久排尿。刚开始他还努力缩紧尿口,直到被马鞭抽得失禁;现在,随着他基本适应自己雌畜的身份,做人的羞耻心和自制力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一点儿也不收敛尿意,只要感觉膀胱满了,随时随地就打开牝口,排出一道细长的淡黄水柱。

    格伦一边走一边尿,不时发出低沉的咴声,还悠闲自在地扭着屁股上不存在的马尾巴。主人看着他这副惬意十足的模样,忍不住笑着又抽了他几鞭。格伦肆意地飞跑起来,绕着马场猛地连续冲刺了几圈,直到体力耗尽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这十几天来埃德温一直以最高强度训练格伦的体能,体力耗尽让他的大脑无法分出多余的精力进行思考,浑浑噩噩地照单全收一切母畜的待遇,随后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贱畜生活。他的体能水平比最开始好了许多,甚至能连续以高速冲刺马场数圈,埃德温对此非常满意,并且决定为他进行下一个阶段。

    当天晚上清洗完后,格伦正伏身在马槽前吃食,把刚洗干净的、湿漉漉的肥红女逼完全撅在主人眼前。埃德温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指探进去时,他也只是象征性地马嘶了一声,然后继续进食,一点也不闹。埃德温几乎连半个手掌都探进去了,中指和食指够到了那一圈凸起的嫩肉,格伦感觉到主人的手指在轻轻按摩着他的子宫口——他又嘶鸣了几声,感觉非常异样,身体最深处的那个小口刚刚才被水流冲刷打开、排干净了主人早上射入的精液,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现在只不过稍稍摁压,就又松泛地张开一个小口。

    主人抽回手,抚摸格伦的脊背安抚了一会,然后拿出一根细长的橡胶针管,自花穴穴口沿着甬道,慢慢深入至子宫口。细长的尖嘴探入宫口,埃德温推动直管尾部滑杆,一颗葡萄大小的硅胶小圆球被推出直管,埃德温仔细观察正在咀嚼食物的雌畜,似乎没有多大反应,于是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一胎怀两个也可以吧?科学研究表明,大部分母马都是单胎,但也有百分之三十的母马能一次拥有两只小马驹呢。”

    格伦当然听不到。头套完全屏蔽了他的视觉和听觉,他只觉得有什么细长的硬物伸到宫口——也许是内窥镜?作为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肌肉壮汉,格伦的盆骨非常宽,只要做好扩张,埃德温甚至能把整个手掌都伸进去。主人经常检查他的花穴,也会定时用一些药膏或者工具,从来不会弄疼他。这个埋在甬道深处的娇嫩肉袋刚刚被清洗过,含了一天精液的子宫壁尚未完全恢复弹性,还软嘟嘟地泛着淫液,连硅胶球滚进去都粗心大意地没有察觉。

    埃德温也没指望他回答,把滑杆推到底,又一颗硅胶球滚进子宫。“好了,乖孩子。”埃德温抽出针管,见他已经吃完,于是牵着这只雌畜回到马厩。他把缰绳栓到木桩上,刻意收得紧紧的,让雌畜只能四肢直立站着,然后拿出两个带凸起的狰狞按摩棒,一前一后塞进两个穴内。按摩棒“嗡嗡嗡”的高速震动声在马厩内回荡,畜奴因为马嚼子的关系无法完全闭合嘴唇,只能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和呻吟,每当要软下身体跪倒时,就被鼻环上的缰绳拉扯住,只能像马匹一样保持四肢直立。埃德温观察了一会儿,伸手到他双腿之间一拧阴蒂,雌畜立刻发出仰头发出嘶吼,胸膛震荡、屁股乱扭,被捆紧的阴囊一鼓一缩,几乎就要迸射出精液,透明的淫水从按摩棒和穴壁的缝隙流出,沿着腿根往下淌。按摩棒始终以最高档震动着,这头膘壮的奴畜尚在高潮中打颤,就被新一轮的情潮掩盖,而无法射精的、渐渐被遗忘的男性器官会让他离真正的巅峰永远只差临门一脚。

    埃德温放心地离开马厩,去做自己的事情。即使是不训练的时候,主人也不会允许他的母马有自己的时间,必须要沉浸在无法思考的混沌性欲之中。晚上准备入睡时,他再次大驾光临马厩,关掉按摩棒取出,把在高潮中沉浸得筋疲力尽的母畜的缰绳解开。他的大腿晶莹滑亮,淋满了自己流出的淫水;空气中还弥漫着尿骚味,显然是失禁过了。好心的主人用毛巾为他的母马擦干净身体,又打扫干净马厩的地板,牵着畜奴来到睡觉的马栏里。格伦早就已经被肏得半昏迷了,一踏上睡觉的软垫,感觉到主人在他的身边坐下,他立刻头贴着主人的腿,昏昏沉沉陷入了睡梦。等他睡着后,主人才离开马厩。

    格伦的睡眠很规律,醒来后即使完全不知道时间和天色,但他依然会爬起来,四肢直立在缰绳允许的一小个半圆内活动。通常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感觉到畜环上传来牵引力,是主人来牵他了——于是他就跟着走出马厩,开始新一天的训练。

    但今天似乎有所不同。格伦被牵出马厩,他感觉到主人的手抚摸他的身体,到小腹时尤其摩挲了一通,但刻意绕过了被绑紧贴住皮肤的马屌。随后是另一只手也来摸他的小腹——绝对不是主人的手。格伦不安地动了一下,他从来没被其他人触摸过。还没来得及发出马咴,有声音传入他寂静多日的耳内:

    “您说的是对的……您的母马怀孕了。”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格伦身体猛地绷紧,停摆了多日的大脑还没有完全理解这句话,又听那人继续道:“是双胎。”

    “多久后分娩?”是埃德温的声音。格伦稍稍放松了一点,偏着头往主人的方向靠,不出意外获得了熟悉的双手抚摸脊背和下巴的待遇。

    “一周左右。”陌生的声音说。随后一切归于寂静,再也没有说话的声音了。

    过了一会儿,格伦被牵出马厩,他感觉主人在他身边半蹲下来,夸奖似地揉弄他的后脖颈。主人的声音适时地又出现了,带着浓浓的赞许意味:“真棒,小乖乖。过几天,你就会生小马驹了。”

    格伦马咴着回应主人。虽然还不知道怀孕是什么情况,但他生锈的大脑目前也无法做出更多的思考,于是顺从地接受了主人的话语。主人爱抚了他一会儿,跨上马背,一扬鞭子,母马驮着主人奔跑进马场。

    六天后。

    埃德温从马背上下来,牵着缰绳将格伦带到水槽边,轻轻摁下他的头,直至下巴触碰到水面。格伦明白这是让他喝水的意思,低头把嘴巴整个浸在清凉的水里,咕嘟咕嘟喝了个痛快。埃德温半跪在他身边,从饱满梆硬的大胸肌开始往下抚摸,直至滚圆的肚腹,轻轻按压了两下,格伦立刻马嘶着软了身体。

    “没事的,小乖乖。”埃德温哄着抚摸他的脊背,打开了耳麦,让格伦能听到主人的声音。距离注入“胚胎”已经过了六天,格伦子宫内的卵蛋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伊西丝岛的道具商店深谙客户喜好,虽然设定了妊娠期在七天之后,但只要六天蛋就可以发育成熟,主人可以有整整一天的时间玩弄即将临盆的母畜。

    整整六天,格伦每一天都感觉到肚子里的异物越来越大、越来越重,子宫里的胚胎沉甸甸的,爬行时还时不时蹭到前列腺,每次压到那处敏感点,他都会不受控制地身体一软,如果主人那时候刚好正骑着他,他的肥阴蒂免不了就要狠狠挨上几鞭子。怀孕的牲畜可没有什么养胎的待遇,即使揣着崽子,只要主人牵动鼻环,他就得立刻跟上步伐行走,亦或者驮着主人在马场内训练。累得气喘吁吁软倒时,他也只能侧趴着身体,勉强不压迫到可怜的子宫。

    今天早上主人来牵他时,这头孕畜艰难地挣扎了一会儿四肢,才在马厩里站起来,然后立刻被牵到栏外进行常规的洗浴和喂食。雌穴口一直蠕动着往外流水,吃早餐时主人按例检查他的母马,先将两根手指头伸进穴口,再往里探,一圈圈的肥软褶皱滑腻柔顺地张开吞入,轻易地就吞入了大半个手掌。

    “怎么,急着想生了?”主人打开耳麦对他说话。格伦仰高了脖颈马咴着回答,感觉到宫口凸起的一圈肉环被主人的指腹轻轻按压着,立刻敏感地软了四肢,只有屁股高高撅着。埃德温转动手腕,灵活的手指按摩着穴壁,然后再抽出湿淋淋的手掌,捏住阴蒂猛地一掐。母畜发出高昂的嘶鸣,肥壮屁股抖如筛糠,就连被捆扎分开的两只阴囊都爆满了青筋。埃德温仔细观察他的穴口,直到不容射精的漫长高潮结束,穴口始终没有喷水——子宫口的生物黏胶始终封死着,前六天让硅胶卵蛋吸水膨胀,第七天虽然胚胎不再吸水,但是淫水会聚集在子宫里,待分娩时再像羊水一样流出,起到润滑甬道的作用。

    怀孕显然已经消耗了这头雌畜太多的体力,主人只骑着他绕了马场三圈,他就粗声喘息不止,摇摇晃晃地要软了身体。主人下马检查,发现他的花穴一直在往外淌水儿,还不断蠕动张开着又收缩,阴蒂红艳发硬得跟颗石子一样,主人一摸就撅着逼得寸进尺地想往手上蹭。

    “来,吃吧。”埃德温知道这头孕畜被肚子顶着胃部,连早餐都没吃下多少,眼见已经距离早餐隔了一段时间,他牵着马在草坪上慢慢地走着,另一只手握着一根胡萝卜,不时回头举到嘴边,让他“咔擦”啃下一口,然后一边咀嚼一边继续散步。格伦的孕肚蹭在草叶上,他走得又慢又不稳,不时因为子宫蹭到前列腺而粗重喘息着。

    埃德温在前面正牵着缰绳行走,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水滴打在草叶上的声音,空气中渐渐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他转头,果不其然看到脚边的雌畜正抖着肥阜撒尿。格伦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膀胱蓄满,那处牝口就颤颤巍巍地分开,任由尿泡里的液体一泻而出。他一边毫无廉耻地尽情排尿、一边跟着主人脚步慢慢悠悠地爬行着,嘴里还嚼着胡萝卜,实在是十足十像极了一头即将临盆的母畜——连他自己也这么发自内心认为的。

    到了第二天晚上吃晚餐时,埃德温明显感觉到这头一向温顺的母马变得躁动不安起来。他只吃了几口马食,然后就嘶鸣着小幅度扯弄着系在木桩上的马缰。主人半跪在他身边,一手搂着他十月怀胎般的巨腹,一手在脊背上慢慢抚摸:“我知道,我知道。你要生了对吗?乖乖的,再吃一点。多吃点才有力气分娩。”

    格伦的耳麦早就被打开了,主人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能听到,但一直在往下坠的肚子让他无法集中精神聆听。主人的安抚让他略微平静了一些,然后又低头继续进食,不时抬头往主人怀里蹭蹭脑袋。埃德温明白他的意思,每次在他抬头讨摸时,都会适时地抚弄和亲吻他的发旋。主人一边安抚着孕畜,一边不时检查他两腿间那口抽搐流水的雌穴。也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穴口呈现熟透的深粉色,肿胀肥沃的肉唇湿漉漉的,不时张开一个鸡蛋大小,露出里头一圈松软滑腻的穴肉,显然已经为即将到来的临盆做足了准备。

    突然间,正在低头进食的雌畜脚下一软,趴下来时刚好压到孕肚,顿时发出凄厉的呻吟。主人立刻伸手到他双腿之间检查,果不其然,汨汨的透明淫水正从肥肿的穴口往外流,顺着大腿往下,失禁般地打湿了一小块地板。埃德温知道这是宫口打开的意思,慢慢往上抚弄着格伦的脊背,直至揉到后脖颈:“格伦,小乖乖,你要生了。”

    格伦嘶鸣着勉强撑起四肢,不至于压迫到可怜的孕肚。他的甬道抽搐得厉害,感觉到有什么湿黏热烫的液体尿似地往外流,主人还在对他说他要生了。他的子宫口打开了——发育成熟的硅胶胚胎不是圆润的蛋外形,上面有不规则的凸起,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在了身体深入那口可怜的肉环上,还在沉沉地往下坠。他的子宫口打开了。

    格伦是一个壮牛似的猛男,他的骨架非常粗大,腰大膀圆、胯骨宽阔,是最适合生养的体型。他的肉穴、甬道和宫口都非常有弹性,可以承受比普通人类孕妇更大的尺寸和容量。埃德温不打算让他在生育过程中吃太多苦头,定置的硅胶蛋成熟后比普通的人类婴儿小一圈,以确保他的母马可以在享受分娩过程的同时不至于伤害身体。但即便如此,要把宫口张开到这样的尺寸,对格伦来说也是头一回。

    “来,小宝贝,我们先躺下吧。”埃德温轻轻扶着这头笨重的孕畜侧身躺下,这是母马分娩的标准姿势。雌畜喘息着,抖着肥壮的大屁股,甬道又打开了一些,艰难地往外挤着卵蛋。那些不规则的凸起刮过宫壁和穴道,每往外一点,嫣红的褶壁就抽搐着被扩张到最大,然后受不了似地加倍蠕动起来,电流似的快感传遍全身,激得他几次都泄了力道、僵着舌头翻起白眼,也亏主人一直抚摸着孕肚鼓励他,格伦才能再次鼓起力气,把卡在甬道里的卵蛋往外娩。

    “嗬、呃啊……”雌畜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声,第一枚巨大的卵蛋总算在两腿间露了个头。大小花唇都被撑开了,颤巍巍地抖动着,随着卵蛋往外挤出,穴口的褶皱完全被撑开了,薄得泛白。埃德温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口雌穴分娩的过程,母马四肢蹬动、腰腹痉挛,淫水在身下已经汇聚了一小摊,因为用力分娩而浑身肌肉不断暴起、然后失力地放松,几息后又再次用力,山峦般巨大坚实的肌肉再配上连绵不绝的嘶吼,尽显猛男本色。

    格伦早就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完全就是凭借本能在生产。卵蛋刚滑出子宫口,就不偏不倚地压在前列腺上,他一边用力往外推着,一边被连绵不绝的快感持续折磨。最宽的中间部分已经娩出去了……下体猛地一轻,伴随着数不清的淫水润滑,他感觉到一个重物终于脱离了他的身体,抽搐麻木的雌穴口一边吐着淫液,一边花苞似地颤巍巍闭合。

    “真棒,生出一只了。”主人的手抚摸着他的头顶,温柔地夸奖着。初次分娩耗尽了这头母马的力气,他侧趴身体瘫软着,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液,下半身基本就是躺在自己的黏液和淫水里,大小花唇可怜地外翻,湿滑的肥软逼肉还时不时颤动着。主人陪在他身边,一直从上至下抚摸着他的小腹,帮助第二只小马驹尽快分娩。

    突然间母马仰起脖子悲鸣了一声。主人感觉到手下的躯体痉挛绷紧,明白他的意思,连忙道:“是又要生了吗?来,让我看看……”刚刚被极限扩充的甬道还没完全闭合上,肉内里一圈圈的绵密褶皱也松软湿润,主人的手轻易地就伸了进去。“乖,格伦,乖……”主人大半个手掌都伸进去了,然后是整个手掌。伴随着湿腻软肉被挤开的“啵唧”声,埃德温摸到了熟悉的凸起肉环,那个原本富有弹性的娇嫩肉嘴儿此刻紧绷着,再往中间,是硬硬的……

    主人摁压卵蛋的力道自子宫壁传遍四肢白骸,母马仰脖长长嘶鸣,伴随着四肢不自然地蹬动痉挛。主人连忙抽出手掌,来不及擦净满手淫液,连忙抚着背脊安慰:“乖,我已经可以摸到了……已经从子宫出来一个头了不是吗?马上就好了,来……”他慢慢往下抚摸着雌畜的孕肚,帮助它生产。但第二只马驹分娩的时间格外漫长,直到十几分钟以后,埃德温再一次伸手进雌穴里检查,这才皱着眉意识到:第二只小马似乎卡在宫口了。

    “你的羊水流干了,没有润滑……”母马还在徒劳地蠕动雌穴往外推挤,绷紧的肌肉就如健美的战驹。主人思考了一会儿,解下旁边的缰绳,猛地拉扯几下。雌畜感受到鼻环上传来的拉力,力道又自缰绳传达到乳头、阴茎、阴蒂上,它被扯得吃痛了好几下,终于挣动着脱力的四肢,勉勉强强地站起来。“难产的马和羊会用走路的方式帮助分娩,”主人说,“来吧,我们也走一走,格伦。”

    很难说这匹浑浑噩噩的母马是否听进去了主人的话。马驹还卡在宫口,他的穴壁褶皱被撑到了极限,甬道里夹着这么个巨物,根本走不快,即使两条大腿已经分开到了极限,每走一步卡在内里的胚胎还是带给他可怕的刺激。他们走了大约半个后院,终于母马凄惨地呜咽一声,不顾鼻环被拉扯的痛苦,啪地软倒在柔软的草坪上,两瓣外翻的滑腻肉唇发狂般颤动翕张着,红肿透亮的穴口又渐渐张开。主人连忙在他身边跪下,第二枚卵蛋总算滑出了子宫,在穴口浅浅地探出一个头,然后一点、一点地往外被推出来,直到整个被彻底娩出。

    格伦已经精疲力竭了。他从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喘息声,躺在草坪上彻底放松了身体,刚刚生育完毕的穴口还合不拢,露出个拇指大小的嫣红肉洞,还能看到里面腻滑蠕动的、水淋淋的穴壁。子宫口也松软着,经历了一场鏖战般,可怜兮兮地蹙缩着,不时往外泛着水儿。

    “真是我的乖母马。”格伦听到主人对他说,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主人的夸奖了。他休息了一会儿,主人给他喂了些水,然后扯动缰绳。刚刚分娩完的母畜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晃晃悠悠地爬起来,温顺地跟着主人回马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