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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老婆好友被发现,老婆无奈妥协加入3p(粗口羞辱、坐脸)

    “喂,老公,你今天工作完之后可以早点回家吗?我的美术作品获奖了,邀请了几个好朋友来家里庆祝,我更想跟你一起分享。”李夜疏打电话问道。

    “好,我安排小瑶把之后的工作推一推,九点到家可以吗?”季玉初随口回复。

    “可以可以,谢谢老公,我好爱你,mua~”亲了一口等季玉初先挂电话。

    季玉初没有注意到这些小心思,他挂了电话之后便吩咐小瑶今天九点之前回家,后面的宴会、酒局都推掉。

    小瑶将季玉初的要求传达给秘书,由秘书按照事情的轻重缓急来安排工作。八点多的时候,季玉初完成了今天的工作,准时带着小瑶回家了。

    季家的大宅里,李夜疏的好友来了好几个,有男有女,本来可以去订个酒店和更多的朋友一起庆祝,但李夜疏最在意的是和老公一起分享喜悦,当机立断选择回家。担心人太多吵到季玉初,便只邀请了几个最好的朋友。

    他们在佣人的帮助下装扮了大厅,香槟美酒堆了很多,李夜疏还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做了一个超大的六层蛋糕,准备了很久。

    季玉初在回家之前,吩咐小瑶给他买了一大束玫瑰花,是纯种的大马士革玫瑰,花开重瓣,有着绸缎一样的质感,每一朵都极致绽放,纯粹、热烈。这束玫瑰后来被李夜疏做成了精油保存。

    他们坐上了车,司机时间把握的很准,九点之前正好到家。大厅里已经热闹起来了,佣人们脚步匆忙,繁忙中带着秩序。

    李夜疏一直不时朝门口张望,看到佣人弯腰行礼时便知道是季玉初回来了,急忙热切的上去迎接。

    “老公,你终于回来啦!”

    “嗯。”季玉初将怀中的一大束玫瑰花递给李夜疏,“庆祝老婆得奖。”

    “谢谢。”李夜疏眼中盈着水光,这一刻他比获奖的那一瞬间还要高兴,他接过玫瑰花束,踮脚在季玉初的唇边吻了一下,身后传来喝彩声。

    “虐狗啦!还有没有天理了。”

    “就是就是,你们秀恩爱也体谅一下单身狗好不好。”

    “小疏和老公好般配呀!”李夜疏最好的朋友夏安羡慕道。

    身后的朋友们也纷纷打趣。李夜疏任由他们调笑,他现在满心都是对季玉初的爱意,不怕别人的调侃。

    “走吧。”季玉初搂住他的肩膀,两人一起往厅内走。李夜疏最想见的人回来了,庆功宴也就开始了。

    在场的都是朋友或者爱人,关系比较亲密,没有利益上的牵连,不用考虑工作上的事情。大家都喝得很尽兴,李夜疏最兴奋,他本就酒量不好,又喝了红的白的好几杯酒,马上就要醉倒在季玉初的怀里。

    他坚持着睁开沉重的眼皮,等到最后切了蛋糕,把第一块蛋糕递给季玉初,由着他喂了两口之后终于心满意足,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小瑶把他带到了卧室休息,因为他喝醉了,佣人伺候时难免发出声响,吐出来就更不好清理了,到时候恐怕会影响到主人睡觉,便吩咐佣人把他带到次卧好好照顾。

    此时已经到了大半夜,折腾来折腾去的很麻烦,季家房子那么大,从来不缺屋子,季玉初便出于礼貌询问李夜疏的朋友需不需要留宿,明天白天再走。

    众人都醉醺醺的,没有推辞,客气了一番便答应了。佣人带着各位客人到了客房,给他们送上醒酒汤。季玉初也回到了主卧,他的主卧有奴隶伺候,他们给季玉初脱下了衣服,屋内温度适宜,季玉初光着修长健美的身子,正准备去浴室洗澡,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季家的下人从不在休息时间打扰主人,做出如此冒犯的声响来,李夜疏已经醉的睡着了,那就只能是那些客人了。

    随便披过奴隶递过的一条浴袍,季玉初亲自走过去拉开了门。然后一个轻飘飘的身体就落入了他的怀中。

    季玉初右眉一挑,粗鲁的抬起埋在自己胸口的那张脸,发现这人是夏安,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李夜疏最好的朋友。季玉初看着眼前这张美的雌雄莫辨的脸,不明白这是哪一出,单纯的喝醉了,还是故意的,故意勾引好友的老公。

    “喂,醒醒!”季玉初粗暴的将他从自己怀中扯了出来,空出一只手去拍他红红的脸蛋。

    小瑶这时候连忙上前,扶过还要继续往主人身上倒的夏安的身体。学艺术的自带一股气质,即使醉醺醺的撒泼,看起来也有一种别样的风情。季玉初被他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着点火的手摸出了感觉。

    他掰开夏安沉重的眼皮,让他睁大双眼望着自己:“知道我是谁吗?”

    “季玉初,小疏的丈夫。”夏安傻乐,乐了一会儿便开始哭出声来,“我好羡慕小疏,羡慕到开始嫉妒,他拿遍所有的奖我都无所谓,可是……嗝……可是他却拥有你,我也好喜欢你。”哭得梨花带雨的,简直是我见犹怜。

    小瑶尴尬的撑起夏安往下滑的身子,看向主人,想听他如何吩咐。

    季玉初让他把夏安扶到卧室的沙发上,给他端来一碗醒酒汤。半个小时之后没有清醒就送他回自己屋子,醒了的话另说。小瑶应声,将夏安扶到沙发上坐好,给他端来了醒酒汤灌下去。季玉初则继续去浴室洗澡了。

    神奇的是,夏安很快便清醒过来了,除了脸色稍红了一点,看不出来他十几分钟之前还是个醉鬼。

    十多分钟后,季玉初也从浴室出来了,他随意的披了一件丝质浴袍,腰带也没寄,腹肌和人鱼线一览无余,胯间垂着紫黑色的沉甸甸的性器,随着他的走动一甩一甩的。

    夏安一扭头就看到了如此香艳的场面,微红的脸跟被点燃的炮仗一样,顿时变得通红。季玉初对他那种小女人般害羞的情态丝毫不感兴趣。他随意坐在了夏安对面的沙发上,翘起长腿,身后有奴隶站着给他轻柔的擦拭着湿发。

    “还记得你刚刚做过什么吗?”季玉初问他。

    “我……记得。”夏安嗫喏着回答,随之眼神坚定的看着季玉初,“但我不后悔,我喜欢你,我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起小疏,可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每天每夜都渴望能见你一面,你知道小疏这次邀请我们去你们家庆祝我有多开心吗?”

    “停!”季玉初现在对他的表白没有丝毫兴趣,他继续问道,“所以你想怎么做?”

    “我……我想把我第一次交给你,父亲给我订了门亲事,我推脱不掉,但我此生只喜欢你一个,我不想再留下其他的遗憾了。”夏安回答完,忐忑的坐在了沙发上。

    季玉初看了他一会儿,像是打量一件商品一样,这商品起码外观精美,而且还干净,便顺手收入囊中了。头发已经被擦的半干,他让除了小瑶之外的所有奴隶全都出去了,一时间宽敞的主卧里只剩下了三个人。

    “过来,小东西。”季玉初嘴角微勾,用诱惑的语气开口道。

    夏安知道他这是同意了,高兴的膝行到季玉初身边。

    “先把鸡吧给主人舔硬,等会好操你的骚逼。”季玉初摸了摸他一头银色的秀发,淫邪开口道。

    “是。”夏安温顺的低下头颅,头埋在季玉初的胯间。他用自己滑腻的脸蛋在沉睡的巨蟒上蹭了蹭,然后伸出两个灵活的手便开始抚慰起来。

    常年握画笔的手上布满了薄茧,夏安一只手堪堪包住巨硕的蘑菇头,用这一层薄薄的茧在上面刮蹭,鸡吧头神经分布最为丰富,是强烈的性敏感区,在这粗糙的手的撩拨下,很快,玲口就兴奋地冒出了涓涓淫液,将他整个手掌心弄的湿漉漉的。

    季玉初爽得直吸气,他的小情人儿和伺候他的奴隶们无不是细皮嫩肉的,这样一双带着茧子的手给他伺候鸡吧倒是头一回,不过这感觉挺爽。

    他赞赏的摸了摸夏安的脑袋,示意他干的不错。夏安得到他的鼓励,抬起娇媚的杏眼,带着勾子似的向季玉初传递一个放荡的眼神。

    夏安用食指和中指卡在冠状沟处,轻轻挤压下面火热的肌肤,快要把他的手指烫化。他在冠状沟处仔细的刮蹭了一圈,将马眼里不小心流到这里的淫液刮了个干净,全沾在手上,这才拿起自己白皙的玉手,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五指张开,将一根根秀气的手指依次塞进嘴巴里,上面的淫水被他珍而重之的吸了个干净,边嘬手指边用勾魂摄魄的杏眼向季玉初暗送秋波。直到将整个手掌上的淫水舔了个干干净净,才低下头去张大嘴巴将整个大龟头吃了进去。

    屌头被含进嘴里,津津有味的舔吸,带着薄茧的两双手来到了茎身,灵活的抚慰起来,故意用茧子磋磨上面的血管,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鸡吧上的海绵体很快充血膨胀,大屌整个肿了一圈,坚硬火热,如刚出炉的铁棒。

    季玉初将夏安按在沙发上,臀部撅起,纤腰下陷,大手捏住肥肥的两片肉臀,用尽全力往两边掰,露出里面羞涩开合的小口。坚硬吐着淫水的龟头沿着会阴一路蹭到穴口,可能是因为醉酒的缘故,夏安的小穴并不紧涩,调整好角度之后,季玉初腰胯向前一挺,鸡吧头便整个肏了进去。

    “逼这么松,被多少人捅过了。”

    “没有。”夏安慌了,“你是第一个,我从来没有跟其他人做过。”

    “我什么我,你现在是一条母狗,母狗说的话怎么能信。”

    “呜呜……”夏安因这侮辱哭出了声,急切解释道:“母狗真的没撒谎。”

    “没撒谎还不赶紧夹紧你的贱逼,松的跟什么似的,站街的婊子都比你紧。”季玉初故意羞辱他,其实并没有那么松,龟头戳进去以后茎身被穴口夹的紧紧的,周围的皱褶被撑成透明的颜色,但他还是继续辱骂,直到夏安因他羞辱似的的话语收缩肠道,季玉初的鸡吧进出困难之后,才放过了这一茬。

    不久之后,季玉初双手移到夏安的腰窝上,整个人跟骑马一样操着身下的人,粗大的棒身深深操进穴口,抽出时只剩下一个龟头卡在穴内,沉甸甸的卵袋在季玉初快速的操干下受力甩动,“啪啪”打在夏安的大腿根处,将那里打得红通通一片。季玉初沉浸在这快活的肏逼中,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脆响,有人将门把手拧开了。

    李夜疏睡了一会儿,被渴醒了。照顾他的佣人正好去厕所了,李夜疏没有再喊人,他自己接了杯水喝,喝完之后突然特别渴望去见见季玉初,他今天过于亢奋了。

    大半夜季家屋子里静悄悄的,大家都陷入睡眠,屋子里除了值班的佣人、奴隶还在工作,他们看见夫人也没有阻拦。李夜疏走到了季玉初的门口,亢奋的情绪这才稳定下来一些,老公应该睡了吧!还是不要打扰他了。李夜疏想着,在门口站了一会就准备走。

    突然他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阵的淫叫声,偶尔还有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李夜疏脸色一红,以为是老公在用奴隶发泄,可这“啊啊”骚叫的声音越听越熟悉,怎么这么像夏安的声音。李夜疏心里满是疑惑,他手上的动作快于脑袋里的想法,握住门把手就推开了门。季玉初听到这声音转过了头,正好对上李夜疏不可置信的眼神。

    李夜疏站在那里呆住了,他有一瞬间甚至无法感知自己,灵魂像是漂浮在空中,眼前是交叠的两个身影,白花花的肉体猝不及防闯入他的眼睛,两个人一个是自己最爱的老公,一个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双重背叛使他快要站立不住。小瑶见此情况,迅速上前扶住了他要往下倒的身子。

    李夜疏突然回忆起来有几次自己跟季玉初打电话,对面传来的黏腻水声和“啪啪”声,他当初不以为意,现在看来一切早就有迹可循。此时此刻,他多希望刚刚自己没有打开那扇门。

    季玉初看着老婆震惊难过的模样,一时间有点心软,但更多的是偷情被发现的刺激感。因为身下的夏安也看到了李夜疏的身影,羞愧使他肠道剧烈蠕动,季玉初的鸡吧被夹得十分舒爽。两个奸夫淫妇没有停下来认错或是道歉,而是在李夜疏破碎零落的目光中更加兴奋的媾和。

    “小疏,是我的错……我不配……哈……我不配做你的朋友,我是骚婊子……故意勾引别人的……老公,啊!太快了……骚逼要被捣烂了!”夏安被身后毫不留情的操干撞的一前一后的耸动,淫词浪语不要钱似的吐露出来,手指深深地掐在真皮沙发上,抓出几个指印,又很快消了下去。

    季玉初在湿热紧致的肠道中狠狠操了几百下,夏安已经被他操得身体发软,手臂支撑不住趴在沙发上。

    好歹是自己老婆,季玉初看李夜疏不知不觉已经流了满脸的眼泪,却咬紧嘴唇死死的不愿哭出声来,他拿起扣在夏安腰上的大手,朝李夜疏的方向递了过去:“老婆,过来。”

    李夜疏摇了摇头,似乎不愿意妥协。

    “好吧!”季玉初叹了一口气,“你想要离婚吗?我都可以依你。”

    听到离婚二字,李夜疏反映剧烈,他终于哭出了声,一抽一抽的艰难开口:“不要,老公,嗝……我不要离婚。”

    “那你过来,听话。”

    “好,我的听老公的,不要……嗝……不要离婚。”李夜疏抽噎着点头,撑起瘫软的身子走到季玉初身边,将手放在了他的手里。

    季玉初扶着他的腰,扭过脖子朝着那片因失水而有些干渴起皮的嘴唇吻了上去,舌头跟淫蛇一样,在李夜疏嘴巴里如鱼得水般搅动,掠夺李夜疏嘴巴里的空气,两个舌头紧密缠绕在一起,在口腔中跳着淫舞。

    通过舌头,季玉初将自己嘴巴里的口水往李夜疏干涸的嘴里渡去,像陆地的水洼里两条相濡以沫的鱼。“咕叽咕叽”的交缠水声回荡在卧室里,听得人面红耳赤。

    上面亲着老婆的嘴唇,下面的肉棒也不闲着,像是要给老婆出气一般,哐哐撞击身下娇软的身躯,夏安被他泄愤般的死命操干操的快要滑下沙发。

    季玉初将自己火热坚硬的肉棒抽了出来,抱起李夜疏的双腿缠绕在自己腰上,下面的大肉棒隔着李夜疏的裤子,在他的股间磨蹭,将他烫得浑身发抖,尾巴根像是被点燃了一样。

    就着这树袋熊抱树一样的姿势,季玉初将老婆放在了大床上,粗暴的撕开了李夜疏腿上的睡裤,屌头对准穴口,连磨蹭都没有,直接操了进去。

    “还是老婆的逼紧。”季玉初赞赏了一番,开始操起他来。李夜疏受过调教,季玉初的鸡吧一插进去媚肉就条件反射一样吸吮起来,当然比夏安这个雏会伺候人。但二人谁都没有提这件事,像是故意给夏安难看。

    “母狗,过来。”季玉初对瘫在沙发上的夏安道。

    李夜疏听到这名字,肠肉不满的开始死命夹住里面的肉棍,被季玉初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听话点。”

    他瘪瘪嘴,没有继续死命夹着老公的孽根。

    夏安挣扎着爬上了床,季玉初直接抱着李夜疏坐在了他的脸上开始操了起来,季玉初的屁股垫在夏安挺翘的鼻子上,两人的交合处正好对着夏安的双眼,他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季玉初紫黑色的粗大肉屌将李夜疏的穴口撑开,操进去时整根没入,抽出来时屌身划过他的鼻梁,带出来一截李夜疏依依不舍的媚红肠肉,随着下一次的操干又被狠狠的掼了进去。

    季玉初沉甸甸的卵袋挂在夏安的脸颊两边,随着他的移动,秋风扫落叶一样在夏安的两颊上扫来扫去,直到将脸颊扫的红通通的,薄薄的面皮都快肿了起来。

    夏安的鼻间全是季玉初屁眼里的酸闷味,带着一丝沐浴液的清香味,季玉初的鸡吧就在他的眼前插进了别人的逼里面,大屌运动时的每一个动作都清晰的呈现在自己眼前,鸡吧上的血管、上面的每一处纹路、每一片皱褶都被他清晰捕捉,他像吸了烈性春药一般兴奋了起来,呼吸开始粗重。

    灼热的吐息打在自己屁眼上,季玉初嗤笑一声,对李夜疏道:“老婆,你看下面的贱母狗看别人操逼都能发春。”

    李夜疏低头看了一眼压在自己屁股下的脸,都被自己的臀肉遮住了,看不到。但他朝下看时屁股自然而然的向上一抬,夏安知道那是他在看自己,想到自己下贱的模样被好友看见,顿时呼吸更粗重了。

    季玉初的这番操干带着一丝愧疚,像是抚慰一般,鸡吧头转着角度,专往李夜疏的敏感点操,龟头的棱沟刮在上面,带起媚肉一阵酸软颤抖。李夜疏被肏得“啊啊”直叫唤,骚舌头都吐了出来,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落了满身。他的肠肉层层叠叠的死绞着大肉屌,被突破时坚硬的硕大龟头粗暴破开,在肠道内留下一片淫靡的水迹。

    在这磨人的操干下,李夜疏的小逼失禁一般开始泛滥出了淫水,在肠道内被儿臂粗的大屌捅的无处可去,只好死死吸附在火热的屌身上,鸡吧抽出时被带了出来,拍打在臀部上成了黏腻的白沫。这白沫越积累越多,从交合处落了下来,落在了夏安的脸上,遮住了他痴痴望向大鸡吧的眼神。白沫很快流满了夏安一整张脸,季玉初感觉自己屁眼下的鼻梁变得滑腻腻的,坐在上面有些不稳,于是往下坐了坐,屁股盖住了夏安的整张脸,将他的脸挤压的扭曲变形。

    李夜疏用自己泛滥的逼水给夏安洗了个脸而不自知,只知道沉溺于快感里妓女一样媚叫。塞在他逼里的大鸡吧速度越来越快,季玉初腰部像是装了马达,大屌一下一下甩出了残影,操得又快又深,像是要将这口贱逼操穿捣烂。几百下之后,精囊开始一鼓一鼓的跳动,海绵体变得膨胀,夏安脸上季玉初的臀肉止不住的颤抖,通过输精管,一股股浓精高压水枪一般突射而出,全射进了李夜疏的肠道深处。李夜疏感觉被射穿了,精液都快能从他的喉咙里吐出来。

    “宝贝把老公夹射了。”季玉初射完之后,在李夜疏无意识张开的嘴吧边吻了一下,抽出软下来的鸡吧,从夏安的脸上下来,坐在床边由小瑶用嘴给他清理干净,之后换了一个卧室,留下屋里的两个伙伴自己解决感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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