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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章

    “松手、你他妈属狗的?!”

    刚到尾楼的楼梯口,全酒从背后扑了过来,死死箍着赵檀的腰不放,这还没上楼,就先被他掐个半死。

    “我……我不想让您上去。”

    全酒贴着他的脖子,讨好似的舔耳垂,又用犬齿轻轻地咬那处红肿,昏暗潮湿的楼道里本应是那段可怖回忆的缩影,但现在赵檀只能感觉到所有的血液都在往下身冲——

    被舔耳朵也能硬,该说是他训狗有方还是被狗训了?

    “再磨蹭,陶陶都要饿死了!”赵檀挣不开这人越来越壮的身体,只能试图迈开腿爬楼梯。

    “不会的,陶陶不会饿,我定期给它喂了食……现在我要饿坏了,先生,疼疼我吧。”

    ……

    胡言乱语什么?

    赵檀气不打一处来,正想狠狠骂他一顿,可更令他上火的事发生了。

    臀缝正贴着全酒的胯下,在他贴着耳朵撒娇时,那硬邦邦的东西就顶着凹陷处磨蹭,一动一动的,正像第一次被“陌生男人”迷奸时那样,可现在是隔着裤子磨,粗糙的布料都被全酒给挤进缝隙里,鸡巴流出的水打湿了全酒的裤子,还妄图将他的屁股弄得一塌糊涂。

    “狗逼东西!叫你放开没听见?”赵檀又气又急,全身的肌肉都硬了,从下往上插入他的手臂内侧,差一点就能挣脱开,但没想到全酒居然做出了这种下流勾当!

    鸡巴被他掐在手里,不是撸动也不是轻抚,是极大的力道在狠狠掐着鸡巴底端,一瞬间,赵檀感觉整个柱体已经涨到了极限!连曾经被他用电动马眼棒玩弄时都没有这样恐怖的快感!

    “嗯啊——有病、你发什么情……嗬、操你——”

    全酒变坏了,一边掐着他的鸡巴一边隔着裤子顶弄他的穴口,还要委屈地抱怨:“先生,您父亲说我是您媳妇。”

    “我很开心,感觉幸福得太不真实了……您能让我进去感受一下吗?”

    “感受你——”

    轻声细语不到两句,他总能被这只不会说话的蠢狗挑起怒火,随之而来的是难以平息的欲望。

    正像现在,鸡巴被他撸出不少水,仍挂在臀上半褪的裤子显得累赘,全酒偏偏不给他一个痛快,轻松就能弄得他快要射精,然后停下来,大手完完全全包住整个柱体,铃口就顶着全酒的手心。

    赵檀没有说完的咒骂都变成了浪叫,被他顶在墙上弄,手臂蹭到了墙灰,赵檀也无暇分心。

    “让我射——!”

    被逼到绝境的人总是会露出不同的样子,赵檀也是,每次被他玩到濒临高潮却得不到痛快释放时,不自觉地开始命令对方。

    那是发自骨子里的高傲,也是全酒最爱的模样。

    他爱这个不可一世的赵檀,也爱这个只为了自己改变的赵檀。

    换在从前,赵檀早就废了他的东西,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一脸怒气地命令自己让他释放,可腰和屁股习惯性地往他身上蹭,求欢的淫兽似的,全酒故意用粗糙的虎口磨手中的鸡巴,凹陷的冠状沟受不了这样直白而过分的刺激,居然是被他用手就磨射了!

    “嗯啊——你他妈!有病……”

    给一巴掌再给颗糖,全酒在床上玩惯了这样的路数。

    赵檀高潮之后变得很软,任他抱着蹭臀缝也没有推开,懒懒地同他接吻,偶尔喘不上气了还会小声哼哼叫他慢一点。

    好可爱。

    *

    但赵檀不是这么想的。

    没有得到他的同意,全酒居然真的只是不断顶他的臀,一下比一下狠,连内裤都被他弄皱成团,满满当当地贴合他给出的安全范围,再深一点的话,恐怕今天就不是纸鸡巴肏进来,是先被两人的裤子弄得淫乱不堪了!

    “不准进来,我说了——操!嗯哈、你……”

    鸡巴插进来了!

    昨晚上被抽插的感觉还在体内翻涌,现在又被他强行拓开穴口,湿软的肉壁紧紧吸住这恼人的东西,赵檀是想拒绝的,可他不听,仍旧像从前那样……

    不得不说,赵檀烂到了骨子里,回想起被他囚禁的时候,现在那些痛苦的恐慌的记忆淡化了,其中的淫欲便凸显出来,连带着后穴都绞紧了不少。

    “又想把老子锁起来?”赵檀爽极,无意识地提起了这回事,正兴风作浪的鸡巴死机了,泡在穴里一动不动。

    “……你他妈阳痿?”

    狠命收紧了后穴,果然他的东西在体内又涨大不少,看来是没废。

    「啪哒。」

    冰凉的液体滴落在肩头,赵檀一僵。

    不会吧?

    “对不起、我这就出来,是我错了,您别生气,别不要我……”

    闷声掉眼泪的全酒不情不愿地退出来,唯恐下一秒就会被赵檀抛弃。

    他怕,怕赵檀想起他做过的错事,怕赵檀不要他。

    想象中的辱骂没有出现,反而是退到一半的鸡巴又被掐着腰按了回去。

    反手拧了一把他的臀,赵檀扶着楼道生锈的栏杆,右腿高高抬起,露出他的名字,那处已经被全酒又吸又舔弄得发红,他仍旧不受控制地往那处看去。

    赵檀并没有在意他的僵硬,只是侧目看向这个连操人都会哭的蠢狗,笑得风情:“那要看你的鸡巴能不能捅开老子的锁了。”

    *

    赵檀发誓他再也不想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了。

    安慰全酒是这个世界上最傻逼的事情。

    栏杆摇摇欲坠,而他的鸡巴也在空中晃荡抛洒腺液,甩到了地上、墙上、鞋面上,全酒抬起他一条腿,张得极大的腿心只能热烈欢迎这永不知足的野兽,单脚不够支撑,赵檀只能反手勾着他的脖子,背部也被全酒鼓鼓囊囊的胸肌亵玩,明明是自己首肯的性事,怎么会失去控制?!

    偏偏就有人不知廉耻,他赵檀这样的人愿意被他操,居然还哼哼唧唧地掉眼泪!

    “先生……喜欢您、喜欢……”

    全酒哭得伤心不已,谁听了都以为是赵檀抛弃了他,问题是屁股都快被他撞麻了,下身流的水和他流的眼泪差不多,赵檀夹在快感和怒气之间,想勒令全酒停下来,可全酒下半身那根东西,的的确确是为了自己才植入了硅胶珠,每一次的性爱都无比爽快,又大又硬,热得发烫,还能次次碾着敏感点肏弄,赵檀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

    “别哭了,做完去接陶陶回家。”

    赵檀稍稍垫了脚,方便全酒操得更深。

    而这样的妥协行为,只能让他愈发猖獗,在满是不愉快回忆的地方,重新书写了两人淫乱的、滚烫的、缠绵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