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清洁（膀胱）

    不得不说，迟夜的手法很好，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还是无师自通，总之第一次给殷默灌肠就熟练得狠。除非迟夜故意，否则殷默只会感受到灌肠液的刺激，而不会因为迟夜的操作有半分不适。就连这第一次体会膀胱清洁都是如此，迟夜的动作不带半分迟疑，殷默甚至怀疑他到底是凭手感还是视力把那根管子插进那么小的尿道口中去的。

    沉甸甸的下坠感刺激着殷默，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肚子里传来的咕噜水声，可他半分也不敢动，下身插着的管子已经开始灌进液体。殷默在迟夜的面前乖巧得不像话，双手手掌直直地平伸在地板上，勉强从手背上的青筋感受到他的痛苦，他却不敢攥成拳头借力。可即便如此，迟夜也不会有半分心软，该插多深该灌多少一丝不苟，脸上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殷默眼睁睁看着小腹越来越鼓，额间的冷汗顺着眉毛滚落在地，唇瓣连血色都淡了几分。直到他感觉快要到爆炸的边缘，马上就要忍不住出声求迟夜停手的时候，迟夜仿佛知道殷默想什么似的，伸手关上了冲洗管。

    此时此刻，殷默全身都在不自觉地颤抖着，体内不知被灌进多少液体，他却一丝一毫都排不出去。明明有便意，体内的东西到了关口又被堵住反流回去，愈发地折腾人，可身体的控制权已经不在殷默手里，他甚至无法阻止液体的流动，只好一遍又一遍地感受着汹涌的液体在体内来回撞击。此时，身后肿胀的臀肉都不再能吸引他的注意，他却还在阵阵便意中关注着迟夜的动作。

    迟夜拿掉导尿管多余的部分，只留了殷默体内的那一小段，然后竟亲自扶着殷默起身。殷默跪趴的姿势保持久了，且不说快要麻木的关节，单是小腹和膀胱，已经习惯了液体带来的下坠感，这样猛地起身，液体立时改了方向，开始更深重地压迫膀胱。殷默不禁呼吸一窒，被迟夜扶着的右手一下子抓紧了他的胳膊，左手顺势拖住下坠的小腹。

    “呃啊......”

    殷默是下意识的动作，迟夜却清醒得很，只是他一句话都没说，不带半分停顿，就这么扶着殷默来到浴缸边。

    浴缸里是迟夜放好的满缸冷水，此时虽是夏天，但是就这么洗冷水澡也够难受的了。殷默没心思去管那水是冷是热，脚步停在浴缸边便不肯再动。微微抬头，眸子终于对上迟夜的，目光里乞求和痛苦是迟夜再熟悉不过的。只是他如往常一样，依旧固执地看着殷默，无声却坚定地告诉殷默：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做。

    殷默终于妥协了。他知道，再僵持下去的后果只会比现在的境况更令人难以忍受，体内的液体冲击着他，他没必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缓缓埋进浴缸，肛塞和导尿管的存在让这个动作变得分外艰难。殷默倒吸一口冷气，一个狠心跪在了浴缸里。满缸的水包裹着他，他只觉周身一片冰冷，可这冷水却奇迹般地安慰了他的小腹和膀胱，他便默默忍着，克制着不去碰肛塞和导尿管。

    迟夜在殷默惊恐的目光中拿了一根润滑好的胃管，逼得殷默开口求饶。

    “先生，不要......我，求你，先生，我不敢了，真的不......”

    殷默的目光死死地钉在胃管上，连身体都开始忍不住退缩，随着迟夜走过来的步子挣扎得越来越厉害，直到迟夜站定在浴缸前，他才安静下来。

    “先生......”

    殷默已经彻底放弃了。迟夜想要他如何，他即便再怎么挣扎，还不是只能如何？

    “过来。”

    迟夜像是天生没有感情一般，面无表情地让殷默自己靠过来，仿佛看不到他的求饶，感受不到他的痛苦，只平淡地下命令，然后看着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