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小哑巴[双性]在线阅读 - 第45章(KTV包间厕所做爱,对镜play,指奸,女装)

第45章(KTV包间厕所做爱,对镜play,指奸,女装)

    魏雪呈看东西其实有点花——也不能叫花,就是总觉得眼前事物在旋转,但定睛一看却又没有。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被扯下一些内裤,阴茎露出来,酒红色的连衣裙好似一片烧起来的火,烧得他越来越烫。

    内裤只露出阴茎就不再脱了,卡在腰胯上难受极了,他一只手抓着盥洗台,另一只手去抓宿清的手,慌张道:“主人。”

    宿清把他试图阻止的手抓住:“这里明明有感觉了。”

    宿清没胡说,魏雪呈的确是硬了。生理反应是不可控的,反锁的门让抚慰有了禁忌感和背德感,他不可能硬不起来。

    “外面有人,他们……”魏雪呈紧张地朝门外望,回忆宿清有没有锁门,发现自己竟然想不起来。

    魏雪呈生怕下一秒门就被打开,到时候他就会别人发现自己不仅长了根阴茎,还在里面做这么见不得人的事。

    宿清在他耳畔笑了一下,很短促的气音,把魏雪呈的阴茎摸得前端出了水,才松开手抱着他。

    魏雪呈松了口气,心想还好宿清没发疯到现在就要搞他——虽然硬起来不管有些难受,但总好过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做一次。

    谁知宿清把手伸到他内裤下面,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内裤桥部的一边向另一侧拉,把他的阴户袒露出来。

    魏雪呈今天穿的三角内裤,男士的,一拉就能看到小穴。下面陡然见凉,他惊了起来,急忙扭头去看宿清。

    宿清的一根指尖则在他湿润的小穴上轻轻摸,又浅尝辄止地把手指朝穴口插进去一个指节。

    宿清道:“每个地方主人都要检查一遍,看看宝宝有没有自己玩。”

    这种情境下的指奸充满了危险性,魏雪呈被撩起裙子,下面裸露得乱七八糟,被搞得“唔”了一声。

    “没有自己玩过。”他轻声叫,感觉到宿清的性器顶着自己,更慌张了,“不要在这里,主人、主人别……”

    “是吗?”但宿清根本没有回答他后面半句话的意思,低声问他,“那一个星期没做,小逼会变紧吗?”

    这句话把魏雪呈砸懵了,他愣愣反应了几秒,说道:“以前也不松……”

    甚至还有点委屈,为什么这个坎总是过不去,还是说宿清真的嫌他松?碍着他面子没跟他说,所以这段时间才不碰他?魏雪呈越想越难过,眼睛湿润起来,嘴唇咬得泛白。

    宿清在镜子里看他神情忽变,逐渐明白过来魏雪呈想岔了——这简直岔到山路十八弯去了,一时间乐也不是,气也不是,把左手的拇指伸进他嘴唇里。

    魏雪呈垂着眼睫来舔他,舔的时候吸了吸鼻子,再不安抚下估计就要哭了。

    “没有说你松。”宿清把手指退出来,按压他的下唇,看唇凹下去一点,口红也染在自己指腹上,“在跟你调情,宝宝想歪了,你下面哪个逼都很紧。”

    “每次插进去都像第一次干你的时候,主人要用力干才操得开。”

    宿清见他耳根子都红了,弯腰去吻了一下发烫的耳廓:“你还真是纯情的小处女。”

    把调情话当真——也确实是真的,一个星期不做下面肯定会变得不适应,不然他也不会给魏雪呈扩张。但怎么就能把意思歪解得这么离谱?

    还是因为魏雪呈脑子不正常。

    就像现在,魏雪呈还拽着他纠正:“男的,是男的。”

    宿清把手指插得深了一点:“嗯,让主人检查下小男生的骚逼和阴道,还有子宫。”

    他比魏雪呈高,站着有些不太方便,便抽出手蹲下去些许,把魏雪呈的裙摆卷起来往后背布料里塞住。

    蹲下去看见魏雪呈挺翘圆润的臀丘,白肉嫩生生的,宿清鬼使神差在一边屁股上吻了一下,立刻感受到魏雪呈浑身僵硬地把腰往前挺。

    “这里也是敏感区?”宿清想起来上次在落地窗前打魏雪呈的屁股,魏雪呈竟然潮吹了的事,他竟然当时没想到可能魏雪呈对屁股会很敏感。

    宿清轻轻在他另一边臀丘上拍了一下,看到赏心悦目的肉浪和魏雪呈大腿一紧的模样:“腿分开些。”

    魏雪呈快要把自己烧死了。那条红色的裙子本就如火一样烧在他身上,宿清把裙摆贴着他的背塞进来,裙子外面是明火,内里就是暗火,噬肌咬骨的火流窜在他血液里面。

    他把腿打开,又听见宿清吩咐:“弯腰撅起来。”

    屁股刚往上撅就被几根修长的手指再度造访,魏雪呈把头趴在自己小臂上,任凭宿清探索自己的下体。

    他其实很喜欢被指奸,手指比阴茎体积小,快感也就更集中,阴茎刚插进来的时候是被充盈的满足感,但手指插进来后他几乎立刻就能爽得夹起逼来。

    魏雪呈喉咙里发出几声压抑的呻吟,他的性癖怪怪的,喜欢被全部抱着,喜欢被指奸,喜欢听宿清射精时的呻吟,被干的话喜欢正面,因为觉得大张着腿很色情,还可以看着宿清和他接吻。

    肉花夹得紧紧的,宿清只用手指就能感受到里面又滑又热,魏雪呈的穴口被他插得微微张开,隐约透出点红色的穴心,阴唇一股水色,看着无比诱人。

    也许是他下面这个逼除了做爱别的时候从未用过,所以隔得这样近也闻不到什么骚味,颜色味道都很讨喜,形状又长得这么漂亮,不操一操怪可惜了。

    宿清抽出手指,把魏雪呈抱起来,叫他脚踩着黑色大理石制成的洗手台,然后靠到自己身上,用一种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把魏雪呈抱起来。

    “再深一点手指插不到了。”宿清用性器在他内裤外面磨了两下,“自己把内裤拉开,主人用鸡巴给你检查一下。”

    魏雪呈意识到他真的要做,还是难以置信:“主人!主人,有人在外面,真的要……”

    “不听话?”宿清惩罚性地顶了他一下,顶得魏雪呈后半句话咽回肚子,小声地哭起来。

    魏雪呈把内裤拉开,露出自己被扩张后的小穴,卫生间的镜子很大,他的动作一览无余。

    宿清问他:“给你玩爽了就不管主人,哪有那么好的事?”

    龟头挤进穴口,魏雪呈的穴口缩了缩,他自己就在阴茎旁边扯着内裤,好像是他邀请宿清来操他似的。

    阴茎的热度隔着空气都传递过来了,魏雪呈不敢松手,揪着自己的内裤桥部颤抖着哭。

    “有人,外面有人……”他还在纠结这件事,一方面觉得太荒谬,一方面又被阴茎填满得很舒服,也不敢叫,整个人都在抖。

    “有人就有人。”宿清重重一顶,魏雪呈朝上耸了一下,腿肉都绷紧了,发出一记闷哼。

    宿清在他耳边哑声问:“你以为还在学校吗?”

    魏雪呈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又听到宿清命令:“看着镜子。”

    他只好先把视线转到镜子上,宿清朝后退了一步,两个人的大半身体都在镜子里显露出来。

    魏雪呈被宿清勾着两条腿的腿窝抱住,裙子自然下垂,在两腿间凹下去,却正好露出腿心的风光——阴茎在外面,他亲手拉着内裤敞着逼,就这样躺靠在身后人身上。

    宿清衣冠端正,但魏雪呈腿间却有一根怒涨着进出的阴茎,柱身被小穴里的水裹得湿漉漉的,出来的时候全是湿的。

    魏雪呈像被刺激到了,小穴骤然抽紧,宿清低喘了一声,又用力朝里面插:“夹得好紧,放松一点。”

    魏雪呈却没有反应,呆呆地盯着镜子,或是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杆性器是怎么干到自己身体里面来的。小穴被撑开,像一个套包裹着它,阴茎出来的时候又缩小,他本人则被激起一阵颤栗,下面不由自主地吮起来。

    脸红着,眼眶也红着,潮红是情欲的颜色,眼尾有眨眼时候带出来的泪水,雾蒙蒙的。魏雪呈微张着嘴急促地呼吸,唇边有乱糟糟的口红,好像被凌辱了,却又张着唇索吻。

    魏雪呈倏然闭上眼睛,把头拧到一边:“不看!我不看……唔啊……”

    “你每次被我干的时候,都是这种一脸淫荡的表情。”宿清惩罚地咬他耳垂,“好好看,别让我说第二次。”

    魏雪呈已经不再需要他动手逼迫了,他还是会为难,但最终会乖乖听他的话,这算一个很好的进步,只不过以后要教得他省略犹豫这个环节。

    他要把“听话”变成本能,就像高潮时的表白和道谢一样。

    所以宿清要一步步逼进他的底线,晾他一星期也好,在卫生间操他也好,魏雪呈会慢慢崩溃,直到习惯自己不需要底线。

    “乖,乖一点。”宿清亲昵地用脸颊蹭他,“把乳环露出来,主人要抱你,暂时没有空。”

    魏雪呈眼睁睁地看着宿清如何操弄自己,他本就喝了酒发晕,突如其来的叫他晕得更加厉害,简直天旋地转。他依然在意那个问题,压着声音哽咽:“人,人……他们会发现,呜,主人呜啊!不要太深、深了……”

    他哭得呼吸都不连贯,不敢太大声,全身都在发抖,看着可怜得紧。

    他一边哭一边哆嗦着去找身侧的拉链,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惶恐地看向门,手又缩回来。

    门外还响着音乐声,重低音隔着门也足够触发听觉,有人在唱歌,有人在喝酒,魏雪呈眼前浮现方栩栩的脸,方栩栩和宿清看起来认识很久,宿清太久不出来他会不会来敲门,会不会……

    宿清看他频频看门,猜得出来他在想什么。

    他把魏雪呈往上抛了抛,魏雪呈兀地转过来抓着他的衣袖,在镜子里和宿清对视。

    宿清见他终于望回来了,在他颈肩咬了一口,然后深深操了进去。

    “刚才好像没有和你说明白,”宿清抽送起来,操得魏雪呈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这里不是在学校,意思是,没有学校那么纯情,被知道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上一次是祝你生日快乐,这一回,”他在魏雪呈耳朵旁边低声说,“是欢迎你成年,成年快乐,可以做小孩子不能做的事了。”

    似是觉得这样抱着他实在是受限制,宿清把他放下来,3cm的小高鞋跟在瓷砖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魏雪呈抓着盥洗台两侧,伏身下去翘着屁股,被粗热的阴茎再一回撞入。

    宿清拉开了他的裙链,把他的手臂从裙子里绕出来,露出下面藏起来的乳环。

    魏雪呈被他向后拉着手臂,腰塌着,上半身却仰起来,镜子里映出他乳环晃动的样子。

    宿清说:“现在开始,不许再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