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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丧偶(发情期高h)

    “不哭,我们回家吧?”宋弦在背后抱着艾草轻微颤抖着,她没有说出白华的部分,但只是说出自己被强奸还有一个女儿的事实就已经足够难受了。

    艾草哭着摇头,拼命的咬着唇生怕自己一张开嘴,呼声就再也掩盖不住。

    “怎么,我还不够脏吗?”宋弦假装释然的把艾草转过身来,帮她擦着脸上的眼泪,可是受到这种对待怎么可能那么容易释然。

    艾草还是还是摇头哭得说不出话来,她没能想到宋弦平常表现出来的样子,是曾经接受过这样对待的。如果说艾草是自己选择踏上那条路的,那么无论是什么结果,至少也是自己选择的,但是宋弦何其无辜……被自己最亲近的人背叛,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痛苦的生下那个不受自己期待的孩子该有多痛啊……

    艾草抱住宋弦把自己埋在她的怀里失声痛哭,什么脏不脏,宋弦是最干净的,一点也不赃。

    “不脏,一点也不脏……”艾草哭的声音都在抖了,还要坚持说完这句话。

    “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你所做的这些选择也不是出于你自己的想法,你又怎么能以你身体的创伤去批判自己是否干净呢。”宋弦一点一点帮她擦干净眼泪。

    “再哭明天就要浮肿了,变丑了嫖客就不要你了,你现在欠我那么多钱,可不能逃单啊……现在该和我回家了吧?”宋弦第四次抓起艾草的手,艾草没有在反光乖乖被牵着,两只眼睛红彤彤的,就像迷途之返的羊羔遇到了引路人。

    靠着指引才能走到回家的路。

    上车后宋弦递给了艾草一个礼盒,“我前几天做的小礼物,本来打算今天你回家的时候给的。”宋弦解释道。

    艾草受宠若惊的接过,拆开礼盒,里面有一串只有三颗的糖葫芦。

    “我做饭确实不太行,不过这个应该还好,我在别人的指导下做的,尝尝?”宋弦目视着前方的道路,语气里有着淡淡的期待。

    做了好久,这种糖精比那种人工糖精的要品质好一点,吃起来味道也会更好。

    艾草看着这么精致的糖葫芦其实有点舍不得吃,想问不能保存吗,又看见宋弦期待的样子收了嘴。插了一个放在嘴里吃了起来,差点呕出来。

    这是什么致死糖量???

    艾草刚咬下去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辈子没吃过这么甜的东西,从里到外是怎么做到里面的山楂都是甜的……瞳孔地震……

    “好吃吗?”宋弦开车没注意到艾草的表情,还在期待的等待夸奖。

    艾草感觉自己嗓子眼都被糖堵住了,生硬的想咽又咽不下去。

    (好吃)艾草迫不得已用手机打字回复。

    “是吗?那我下次再给你做点。”一个人的成果被另一个人认可还是很值得开心的,宋弦觉得自己做得还不错。

    艾草在旁边用生命生硬地继续吃致死糖量的热量炸弹,心里发誓,这个人这辈子别想进家里厨房。万一房子里的厨房被炸了……装修费真的很贵!

    回到家后两个人洗完澡相拥而眠,艾草熟练的找到自己喜欢的位置钻进去,宋弦也没说什么放任着她钻到自己怀里。

    艾草有点睡不着,她在想自己这样算不算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

    “我明天晚上必须要去和他们进行一次,晚餐可能回不来。”宋父宋母让人电话通知她,这个月的回去让她去看孙女,说女儿很想她。

    想个屁,自己跟这个“女儿”熟吗?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去哪里都挺倒胃口的。

    艾草没有动,心里不是很开心,她在思考以前是妓女,现在是小三,不知道哪个更好一点呢?

    “别想太多,相信我,我很快就丧偶。”宋弦怎么说刚才也承认了自己在法律上算是有家有室的人。为了让艾草安心,还是提早说出来比较好。

    (女儿呢?)艾草用手在宋弦的小腹上笔画着。

    “看她自己的命,如果命好的话,活到成年放到国外。命不好那就是她命不好吧,反正吃穿没亏待过她。”宋弦喉动了一下,小腹传来的痒意让她感受到不好的部位正在蠢蠢欲动。

    (长得像你吗?)艾草自然不知道自己在挑火,还在笔画着。

    “没关注过,记忆里样子比较模糊。”宋弦见到她的次数比较少,而且也不会可以去看她,所以印象不高。

    (叫什么名字?)艾草对这个女儿很感兴趣,继续问道。

    “思年。”艾草想知道的问完之后,向上拱了拱,借着月光看向宋弦脖子上有一道深白的疤痕,沉默了一下把头埋进去亲了一下。

    宋弦屏住呼吸没有动,然后无奈地看着做完坏事立刻缩成一团的人。

    “晚安。”宋弦眼神温柔的亲了一下艾草的发旋,尽量移了移身子,不让身体的一部分吓到这小坏东西。

    第二天晚上宋弦自然是去了赵文卓那里,这个在轮椅上哪都去不了的人表示很兴奋,让佣人提前做了好多菜。把女儿“打扮”的漂漂亮亮来见她。

    一路上赵文卓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说着废话,宋弦和女儿倒是一致的安静。赵文卓也不尴尬,这种情况年年如此,早就习惯了,大不了他一个人多说一点。

    进食的时间他的嘴才停下来,宋弦饭桌上喜欢安静这个已经不是秘密了。三个人坐在饭桌前,宋弦在品酒,佣人夹菜到思年的碗里,思年自己听声音夹着吃,偶尔没夹到发出的碰撞声很刺耳,但是反正自己眼睛看不见,自然也不知道别人的想法,依然吃着饭不说话。

    “思年,抬起头来。”宋弦有些无趣,想起艾草昨天好像挺好奇这个女儿的,让女儿抬个头她来看看像不像。

    思年诧异地抬起头,她也不知道母亲坐在哪里,只能听着声音大致的方位朝那里转一下头。

    宋弦仔细看了一下,眼睛虽然睁不开但是长得挺像她的,就是有点像是缩小版的没有自己高有点瘦,没有遗传赵文卓一点长相。

    “继续吃吧。”看完了继续喝酒,宋弦才不管这个女儿长得像不像她,留着那个人一半的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心里一点感触也没有。

    思年乖巧地低下头重新进食,这次叫自己虽然很奇怪,毕竟一年也不见得喊她一次。但是母亲漠不关心的态度这么多年都没变化过,也经不起她太大的波澜。

    赵文卓则在想今天晚上宋弦肯定要留下的,上次宋父送来的针其实还剩下了几根,不如今晚用点手段……

    等思年吃完之后,这段晚餐宣告结束。本来是应该住下一晚的,赵文卓眉飞色舞地刚想邀请自己的老婆回房。

    结果宋弦接到艾草的电话,没有犹豫接了后,脸色一变直接让小张开车过来,她要先走了。

    “怎、怎么了,今晚不留下吗?”赵文卓有些焦急地喊道。

    宋弦没理会,直接经过思年的旁边就走了,只都下气急败坏的赵文卓和什么也看不见的思年。

    思年朝母亲走过的地方皱了皱眉头仔细闻了一下,味道变了……

    有点苦的味道……

    赶回家的宋弦立马在浴室里找到艾草,艾草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又遇到发情期了,而且这次的情潮比上次还要严重。身体很难受,就没办法去打抑制剂,怕出现上次的应激反应,只能在浴室里面淋冷水,心里的空虚和不安折磨着她,信息素紊乱的在空中飘散着。最后实在不行了才打电话给宋弦。

    打完立刻就又后悔了,艾草想起来宋弦今天晚上是有事情的,Omega的发情期真是麻烦!如果有一劳永逸的方法就好了……也不用再麻烦宋弦……

    心里刚有这个念头的时候宋弦回来了,艾草见到宋弦立刻抱了上去,心里的委屈和不安被Alhpa的信息素暂时平息了下来。

    宋弦被着冲天的信息素激的感觉自己都快发情了,帐篷一下子就顶起来了。

    “我、我帮你。”宋弦顾不上那么多,立刻准备去帮助艾草缓解痛苦。

    艾草却不让她碰,宋弦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艾草死死地咬着嘴唇,指着画板让宋弦拿过来,宋弦照做了。

    (帮我找一个Alhpa标记我吧,以后就可以直接打抑制剂了。)艾草看到宋弦赶回来是感动的,但是自己不能总是妨碍宋弦,不然总有一天会坏了宋弦的事情的。

    艾草不确定宋弦愿不愿意标记她,毕竟以宋弦的条件应该会有很多的Omega求她标记估计都不一定看一下。反正只是在自己的脖子后面咬一口而已!一劳永逸的办法随便是谁都行。

    这本来是为了宋弦想出了办法,结果在宋弦那里就变了味。什么意思,变相的让自己给她找男人?宋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自己还比不上外面那些没用的东西?

    忍着火拿出手机找到公司里几个Alhpa员工的资料递给艾草。

    艾草觉得反正就是咬一口的事挑什么,艾草随便指了一个。

    “确定吗?”宋弦忍着火气。

    艾草脑子正降智呢,看不出来宋弦生气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宋弦冷笑一声,解开自己的领带。手钻进艾草的裙子里,顺着内裤找到已经凸起的小点,用手指来回勾弄着。

    “嗯……嗯、哈……痒……嗯、停…停下”艾草被摸的很舒服,那里的感觉被宋弦掌控着,渴望宋弦可以更用力一点。

    宋弦本来存心使坏将手指钻进肉缝,结果一摸几乎还是干的,艾草天生比较难湿吧,宋弦只能更加卖力的做着前戏,不然待会儿艾草应该吃不下它的巨物反而还会受伤。

    用手把艾草的裙子脱掉只剩下一件纯白的小内裤,露出两只白软的奶子,艾草好像终于反应过来什么情况了,用手遮住关键部位,但是适得其反,反而让宋弦觉得更加色情和淫荡。

    宋弦脱下自己的衣服,把艾草用来遮住自己身体的手放在自己膨胀的肉棒上,低头吻上艾草,吸取里面的氧气,舔弄着舌尖。

    “嗯……唔……”艾草软乎乎的嘤了一声,手上的巨物更烫了。她不明白宋弦到底想干嘛,以前从来不会做到这步的,而且…这是两个人第一次接吻,好闻的味道一直在冲击她的理智……

    “仔细摸摸,我和那个Alhpa挑一个来标记你,要哪个?”宋弦亲够了放开艾草被她蹂躏的唇,松开后鲜艳欲滴的唇真让人忍不住想再次亲上去,但宋弦今晚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并不急于一时。咬着艾草的耳垂,在旁边继续挑逗。

    “唔…嗯!别按那里……痛”宋弦另一只手还在下面用力按着她阴蒂,让艾草又痛又痒,明明嘴里让宋弦别按那里,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扭动挺腰配合她按的更重,最后抽搐了几秒就这么泄了。

    “回答问题,我和那个Alhpa要哪个?”宋弦脱下艾草的内裤,上面已经湿透了全是淫水,宋弦把艾草抱在自己的腿上。

    分开艾草的双腿,用手扒开小穴的阴唇,把龟头插到穴口一点却不进去,艾草感受着庞大的巨物卡在穴外不进入,已经泄过一次的身体更加难耐的扭动着。

    “回答问题……要不要我?”宋弦认真的看着艾草,她如果进去了,艾草就没有可以回头的余地了。她希望艾草可以自己做出决定,她希望可以亲口听艾草对自己说自己要。

    “要……”怎么能拒绝这个人呢……艾草突然有些想哭,万一有天宋弦不要自己了……自己应该怎么办?会卑微的祈求她吗?会愤怒的伤害她吗?

    被标记了就没有回头路了,她会成为宋弦的独属物,她会被宋弦一点点的信息素就克制不住的发情……宋弦如果只是把她当成消遣的玩物她也只能接受……可是她……还是想要……

    宋弦得到了自己想听的答案反而犹豫了,她有那么爱艾草吗……如果艾草知道自己只是……不愿深想太多,宋弦想把握现在,未必她以后不会真的爱艾草不是吗,这么一想宋弦开始了动作……

    宋弦下面的肉棒比一般人粗长太多了,即便已经泄过一次的小穴被轻轻插进去,炽热的龟头摩擦过娇嫩的花心,挤满整个小穴也还有大半露在外面,艾草看出宋弦忍的太快辛苦,畏首畏尾的又想抽开,只得一鼓作气自己坐了下去,肉棒一下子挤开里面狭小的洞口,深深的插进宫口处停下。

    “哼哈一一”艾草痛呼一声,顶的实在太深了。宋弦没想到艾草这么猛直接坐下去,湿润的花穴紧紧的含住她尺寸优越的肉棒,紧致的管道里像无数张小嘴不断吮嗦着宋弦,虽然爽的让宋弦想要更多,但还是顾记艾草的痛呼。赶紧一动不动,生怕弄伤了她。就算不抽动只是静静的停在里面,布满青筋和血管的肉棒时不时的悸动一下也能引得艾草被撑开到极致的花穴跟着一起颤抖。

    宋弦努力忍耐着只在里面静止不动,艾草缓了半天觉得差不多了,蹭了蹭宋弦的脸示意可以动了,宋弦才托着两瓣手感绝佳的雪臀,微微捏紧向两边掰开,又粗又长的肉棒还是有所顾忌,小幅度的在里面肏干着,很快传出了艾草难耐呼吸声,胸脯随着宋弦的插动也在轻轻晃荡着,宋弦张口含住其中一个轻轻吮吸让艾草更加舒服一点。

    艾草小穴紧致的包裹与不停的蠕动让宋弦即使没有大幅度的抽出插入,也仍然被包裹的很爽,进出的幅度很浅,硕大坚硬的龟头顶着宫口小心的一点一点冲撞着,每次抽出的时候鼓起的边缘拉开宫口一点却并不退出,把敏感的软肉撑开后又插进去。

    艾草被宋弦顶的眼睛里打转着水雾,明明还有一截没有进去就已经顶到宫口了……如果全都进去难道要在子宫口里抽插吗?身下的小穴一下子夹的更紧了,“嗯…”突然的一夹让宋弦本来正在吮吸乳尖的嘴一停,直接爽出声来。

    听到这声闷哼艾草一下子整个人都软了,宋弦叫的太闷骚了,让人想听更多……艾草也知道宋弦在迁就自己,鼓足勇气半直起身来,在宋弦疑惑的眼光中直接坐下去把肉棒吞到了底。

    “啊……好深、呜呜别动、别动……不要动啊!!!”艾草帮助宋弦直接破开了宫口进入了子宫处,硕大的龟头瞬间挤进子宫最深处,宋弦根本没动只是艾草被开发后太敏感心里幻想着就喷出了淫液,腰身因为刺激被挺到了极致,整个下身大幅度的痉挛,事后瘫在宋弦身上一阵阵的小幅度抽搐。

    “嗯啊…哈唔…好紧、好爽……”宋弦龟头被子宫挤压着,更加软弱热柔的地方包裹着她,一直被冷落的根部也终于被安慰到了,爽的宋弦舒服的叫了出来,在艾草潮喷子宫内壁对她进行绞杀的情况下,舒舒服服的把大量信息素射进了艾草子宫的最深处还埋在里面不舍得离开。

    “唔……肚子…好多东西…抱抱、”艾草干枯的身体终于被补充了满满的信息素,内心的满足感远比身体更多,迫不及待想让自己的Alhpa抱抱自己,安抚她。

    宋弦抱紧了艾草,性器没有抽出来死死堵着洞口,在艾草意识又开始扩散的时候吻住了她,唇齿间勾出的银丝也被宋弦一口一口舔进舌尖,用舌尖磨舔着艾草的锁骨,引得艾草身子又开始发抖。

    “乖,刚才忘记标记了,我们再来一次。”说完恶劣的用埋在子宫不要脸的某物又顶了一下,“啊、你……你欺负我、呜别别动……会、会尿出来……”艾草感觉情潮又来了,小穴也难耐的又开始一缩一缩的。

    “没有欺负你,它说想要你听不见吗?乖,再来一次。”宋弦说完直接堵住艾草的嘴,下身不同于之前开始大力肉干,艾草被堵住嘴只能呜呜咽咽的,反而更让宋弦情动。

    对于艾草和宋弦来说,今晚是她们灵魂最接近的一次,宋弦把艾草变成了自己独有的。

    但对于在赵家的思年来说,今晚并不那么美好,她感受到父亲又一次上了她的床,感受到父亲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感受着从十岁开始父亲就开始对她玩的游戏。

    今天父亲似乎因为没留下母亲对她格外的用力,思年只能默默忍受着痛苦,身体的残缺让她早熟的在黑暗里习惯了痛苦和孤独,没人会防备一个瞎子,她听说了父亲对母亲做的所有,也明白自己是怎么来的。

    她不怪母亲。

    只是……她今年十二岁了,母亲花了两年时间结束了那种日子,什么时候她也可以结束?

    思年用手紧紧攥紧床下的床单,她需要忍耐,她不可以叫出来,她没有人可以帮自己,她必须独自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