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友人攻,半强制,脐橙车
修真者为求长生不择手段,谋财害命杀人夺宝都为常事,魔族式微多年,天地间灵气日益稀少,宗门之间便也开始明争暗斗,整日勾心斗角,闹得整个大陆乌烟瘴气。图凌是个剑修,他无门无派,却天赋奇佳,年纪轻轻便步入金丹。 修真大陆修道者多如牛毛,就连黄口小儿也懂得吐纳之法,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中不愿参与宗门纷争的散修众多,图凌算一个。 他生得一副好相貌,性格恣意洒脱,好友不多,也算活的自在。他向来坚守道心,常因看不惯修真界那些鸡鸣狗盗之事拔剑,因而与不少人结下仇怨。 腌臜事太多,男女双修这种互相提升修为的快捷途径反而成了光风霁月的法子。修道之人难有子嗣,更加剧了这种现象发生。 在性事上修士远远比凡人放得开,乃至和陌生人滚上床也是常有的事。图凌整日忙着和仇家打架,不曾接触男欢女爱之事,对此也不感兴趣。常有不认识的女修红着脸来求双修,无论对方长得多貌美,皆被他婉拒了。 自从他修道以来,日子鸡飞狗跳地过着,修仙之路倒也不算寡淡,可是忽然有一日,图凌发觉,眼前世界产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比方说,这天在茶馆,来对他告白的人,是个男人。 比起告白,更像是求爱。 确实,在一干不知多少岁的修士里,图凌才二十六七,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他生得俊俏,笑起来眉眼传情,作为剑修身材极佳,修为高深又热衷于行侠仗义,向来讨人喜欢。 可他是个男人。 那老爷们五大三粗,看不出年纪,大约也是金丹期,色眯眯盯着图凌的锁骨看。 图凌:“……” 他缓缓放下茶盏,呛了一声:“你看什么?”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世界,男子之间是不可能产生情欲的。 不是不能,而是不可能,从古至今闻所未闻。 当然,图凌不知道的是,他所处的是一个开放式的修仙游戏世界,而他则是游戏中随机生成的一个边缘npc,开发者在设计游戏时为了过审,当然不可能设定同性相恋的选项。 所以从来都不可能发生男男相合的事情。 突然有这种事出现,图凌倒是没感觉到恶心,只是有些震惊罢了。 图凌果断拒绝了那人,那壮汉面色一变,骂骂咧咧地离开茶馆。 图凌望着他气哼哼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 得,仇家又多一个。 ……罢了,也不差这一个。 图凌十分无奈,只当那人脑袋坏掉了。 图凌这些时日都在万明州这地界修炼,没过几日,他来修士聚集的棉流镇购置灵药,这天赶上集会,街上修士众多,他挤在人群里,屁股竟又被另一个男修捏了一把! 那男修功力不及他,被发现之后跑的飞快。 图凌追了几步,只好黑着脸放过那登徒子。 一例是意外,两例算他倒霉,可是之后的半个月里,类似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茶楼里给他暗送秋波的,趁着人多偷摸他腰的,打坐入定醒来正打算对他动手动脚的,全都是男人! 图凌大惊失色。 在情爱上,同性异性对图凌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也曾被众多女修追求,也这样被追着跑过多次,可是男人发起疯来远远比女修大胆的多,虽然他多有戒备,偶尔还是会在自己脖颈间发现一些暧昧的红痕。 再一看,胸前也有零零散散几点痕迹。 就像……被什么人啃咬过一样。 他见惯血雨腥风,不可能毫无察觉让人动手动脚,所以这次,指定是被人下药所致。 图凌对着客栈镜子里浑身青青紫紫的自己打了个激灵,他大呼不妙,可是实在找不到始作俑者是谁,只好提着剑找到这些天那些对他动过手脚的人,统统将他们揍了一顿,逃也似地离开棉流镇,心下大骂,这坑爹的修仙界果然终于还是坏掉了。 图凌连背几遍清心咒,躲在不远处一村庄里休息。 这些时日他也观察过其他年少有为仪表堂堂的男修,可是他们并没有引来同性的求爱!是他的特质还是他们身上有什么法宝可以抵挡怪事? 图凌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判断是是棉流镇附近出了妖邪。 他不知道的是,被动手脚的不是世界,而是图凌自己。系统维护时一个不起眼的小bug,就彻底改变了图凌的命运。 ——无论男女,在除他之外所有npc的认知里,图凌变成了可以双修的对象。 ---- 图凌在村子里呆了几日,特地修书一封传信给他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宇文霖。 只怪图凌修炼太快,同为金丹后期,宇文霖年纪长他三十岁,按照人间算法,他们已经算得上忘年交。 这些年来,二人出生入死过许多次,早就是过命的交情,这次图凌发现棉流镇有异变,旁人又一无所知的模样,他只好第一时间通知可以信任的宇文霖。 宇文霖也立刻在数日之内赶来。 图凌大大松了口气:“霖兄!” 宇文霖跃下飞剑,一身风尘,朝他快步走来,令图凌意外的是,对方第一时间却是伸手扒下图凌的外袍里衫。 “……?!” 图凌没来得及阻止,刹那间,他的上半身就这么暴露在村口。寒风一过茱萸也挺立起来,图凌的手僵在半空,看到好友焦急的神色,心道宇文霖太过担忧自己,他是男修,又没什么不能看的,便放下手随他看了。 宇文霖相貌不及他,却也是温文尔雅,虽年过五十但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只不过,两个男子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动脚的,画面有几分奇怪。 君子坦荡荡,图凌让自己及时打消这不合时宜的想法。 宇文霖盯着图凌白皙劲瘦的肌理,尤其是前胸上还没散去的淤青,盯得他有些发毛,宇文霖沉声道:“你受苦了。” 年长自己三十岁的好友正在用练剑的手摩挲自己的乳尖,图凌微颤了一下,强压下那不适感,苦着脸道:“这有什么,驱邪要紧。” 他穿上衣服,为宇文霖接风洗尘,图凌就住在村南的破庙里,二人许久未见,加上图凌实在不想立刻回棉流镇招蜂引蝶,便在庙中呆了一夜。 二人饮了些村民家的酒,迷迷糊糊里说了几句醉话,第二天清晨,图凌便忘了。 他们赶着去驱邪,临近棉流镇,图凌劝宇文霖小心行事,以免着了道。 宇文霖淡笑着看他:“你看我瞧你的眼神,像是中招的模样么。” 图凌凑近过去看,眯着眼审视半天,才放下心来:“罢了罢了。” 在他背后,宇文霖却露出晦暗表情。 起初二人还有说有笑,不知怎的越往前走,宇文霖却渐渐沉默下来,图凌屡次担忧询问,宇文霖却也道无事,图凌上去查验,也是一无所获,他心下不安,总是挂念着友人,再加上一路上没找到妖邪所在,都快到棉流镇的时候,图凌不经意间一回头,却被友人的眼神吓了一跳。 只见宇文霖突然间双目通红,有走火入魔之兆!看来他一路上都在拼命压制,可最终还是被图凌发现,图凌忙上前一探,发觉友人早已气息大乱,他大骇道:“霖兄,你可是中邪了?” 图凌扶着他坐在一棵桃花树下。 宇文霖面色十分不好看,咬牙道:“抱……抱歉,是我修为不够……” 图凌迟疑道:“可是同那些男子一样?” 对方隐忍着没说话。 图凌此时已经有所预感,接着,他感受到宇文霖炽热视线,暗道果然如此。看到友人痛苦的模样,心下又是懊丧不该带他来。 打量他一眼,宇文霖强撑着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什么……”一时间没听懂对方在忌讳什么,反应过来以后,图凌腾地一下红了脸,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干巴巴道:“你,你快念念清心咒。” 宇文霖苦笑:“你当我这一路上都在干什么。” 图凌:“……”说的也是。 宇文霖欲火加身,图凌却无计可施,眼看着友人眼睛越来越红,清醒的时候越来越短,偏偏这附近一丁点妖邪的气息都没有,图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最后,索性心一横,对宇文霖说:“霖兄,我来帮你。” 宇文霖半昏半醒,低声道:“不可,不可。” 越是这样拒绝,图凌越是狠下心来,他坚定道:“霖兄,你摸摸我,试试看能否缓解。” 宇文霖偏过头去。 “不可!” 图凌焦急道: “信我一次,霖兄。” 他盘腿坐下,扯开衣襟坦露出上半身躯干,他试探着把宇文霖滚烫的手搭在自己腰上,牵动宇文霖摸自己纤薄细腻的肌肉,让他的双手游走在自己的腹肌胸膛上,尤其在胸前多次停留,就这样对方气息平稳下来许多,图凌却呼吸有些紊乱,甚至出了一层薄汗。 他的手太烫太粗糙,摸在身上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 又过许久,宇文霖还是没有恢复清醒。图凌知道仅是触摸远远不够,他隐忍着麻酥酥的触感,学着话本上的描述,对着宇文霖的嘴亲了上去,本意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缓解下对方的欲念。 这也是下下策了,他知道宇文霖行事光明磊落洁身自好,肯定不愿同他行那腌臜事。 图凌刚亲上去,宇文霖却睁开眼,只见他连眼白都被血色充盈,是已经完全失去神智的表情。 怎么会! 图凌本欲退缩,宇文霖却伸出一只手主动按住他的后脑,四目相对,宇文霖低声道:“……帮帮我。” 只听友人终于这么说,图凌悬挂的心才放下来,他顿时放弃挣扎的想法,顺从地闭上眼睛。 堵不如疏,欲望释放,宇文霖就会恢复正常。 他感受到宇文霖吸吮着他的嘴唇,这是多少女修梦寐以求的场景,品尝片刻后宇文霖灵活地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图凌没有抵抗,他感受到对方的舌头进入到自己口腔搅动着,发出渍渍水声,为了让友人尽快恢复正常,他便艰难的给了回应,可是图凌技巧生涩,不一会就被吻的喘息连连,差点不能呼吸。 他们安静地接吻,彼此交换唾液,除去杂乱的呼吸声,二人均一声不吭,宇文霖大概觉得烦闷,使坏似的捏了一下图凌的乳尖,图凌闷哼一声,宇文霖又咬住他的舌尖,如此交替。被肆意玩弄着,加上缺氧,图凌好不容易适应的节奏大乱,整个人几乎要失去支点瘫软下来,几次想大口喘气都被宇文霖按回去不得挣脱。 为了不让他退缩,宇文霖一直扶着他的后脑,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不断在他背后腰间游走抚摸,并且有逐渐下移的趋势。 图凌后腰部的位置很是敏感,如此下去,他的小兄弟竟然也有了抬头的欲望。 图凌想要按住对方那只手,反而被死死反剪在身后,于是能做的只剩迎合。 不知过去多久一吻结束,图凌双眼朦胧,嘴唇嫣红,有没来得及收回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锁骨上,他衣衫凌乱,无意识地喘息着,上半身不着寸缕,纤薄有力的肌理白到发光,如果有过路的人看了,都要感叹一句好一幅桃花树下美人图。 宇文霖埋头在他胸前轮番啃咬,像个吃奶的孩子,图凌昂着脖颈,双手撑地,向前挺胸,乌黑马尾松松挂在脖颈上,一副献乳的姿态,不多时,图凌身前就布满了友人的牙印。 他心道,这下总该满足了。 可是没有,几乎把他整个前胸都拿唾液洗刷一便之后,宇文霖站起来道:“帮我脱。” “……” 还,还不够? 友人如此命令,图凌颇有些害臊,迟疑片刻还是动手解开了宇文霖的裤腰。 下一秒,一根硕大狰狞的阳根弹到他脸上,带着男子特有的腥臊气,图凌吓了一跳,定睛一看,那物什还在不断往下滴着清亮的前列腺液。 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其他人的阳根。 竟然,竟然比他大那么多。 图凌吞了口唾沫。 这下,不用宇文霖说什么,图凌也知道如何做了,他半跪在地,闭上眼睛,伸出嫣红的小舌舔了舔宇文霖的龟头。 宇文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那玩意瞬间肿胀起来,比先前看上去更大了。图凌心中竟升起微妙的成就感。 “……唔……嗯……” 图凌向来学什么都很快,帮别人侍弄也是无师自通,宇文霖没有喊停,他便接着舔弄吸吮友人的阳根,每一寸褶皱都没有放过,男人胯下很是咸腥,难吃的很,图凌一边卖力的吞吐,一边想,这,大概就是双修吧。 男女双修之事,他不太懂,但无意间瞄到几眼话本上的东西,大概就是两个赤条条的人抱在一起,然后…… 他没有女人那物什,思来想去身上可以用来双修的,也就是嘴了。 不对,或许还有后面那个…… 图凌一愣,然后被自己的想法笑到,可是很快,图凌便没有思考的余地了。 当然也笑不出来了。 宇文霖忽然掐住他的下巴,趁图凌张嘴的空隙将阳根整个捅到他的口中,按着他的头猛烈抽插几下,一直戳到喉咙才罢休,图凌呜呜地叫了几声,勉强忍住干呕的欲望,然后感到一阵热流猛的射进了自己的喉咙里,图凌还没反应过来,宇文霖便拔出阳根,将剩余的白浊尽数射到图凌的脸上。 图凌呆在了原地,都忘记口中还有对方的精液。 宇文霖却木然道:“咽下去。” 他茫然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确实有液体滑进食管,可还是有一部分顺着嘴角流下,图凌看着自己的友人,忽然感到这样的宇文霖有些陌生。 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图凌下意识将唇角的精液也舔舐干净,宇文霖道:“自己脱”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哦……好”, 图凌低头看了看自己水光潋滟的身体,似乎只有下半身还穿着衣服了。 图凌沉默,窸窸窣窣褪下那层布料,宇文霖把他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两指在他舌根附近抠挖搅动一阵,用图凌的唾液就着先前射出的精液草草做了扩张。 图凌不着寸缕跪趴在桃花树下,背对着宇文霖,感受到辟谷之后再未使用过的后庭被人逐渐用手撑开,润滑物还是自己的津液,他向来能忍痛,可是未知的恐惧让他隐隐战栗起来。 “啪!” 宇文霖皱着眉拍了拍他的屁股,立刻在雪白臀肉上留下一个巴掌印,宇文霖道:“放松。” 于是图凌试图让自己的后庭随着对方的引导放松下来,他努力舒张,可还是挨了几巴掌,差不多进入四指的时候,对方胯下的硕大顶了上来。 就像一根烙铁,直直地捅入干涩的甬道内。 “……呜!”图凌惨叫一声,但是对方根本就没给他适应的机会,扶着他的腰一下一下重重捣起,把图凌的呻吟顶的支离破碎,他就像风雨飘摇中的小舟,可他连哀叫退缩的权利都没有。 对方粗大的性器在他的后庭来回进出,带动肠肉一起,图凌的后穴被迫吞吐着硕大,痛得他流下几滴生理性泪水。 宇文霖走火入魔,攻势毫无章法,有时擦过某一点,竟让图凌浑身一抖,呻吟声也甜腻起来。 “霖兄!霖兄……唔!” 对方完全无视他的抗拒,持续着同一个原始粗暴的动作,图凌的膝盖都要磨破,渐渐地后庭不再痛了,反而是酥麻和快感占据上风。 图凌思维有些混沌,迷迷糊糊地想,怪不得其他修士这么热衷于双修…… 宇文霖拍了拍他的屁股,图凌会意,被宇文霖顶的一下一下往前爬,宇文霖拽住他的马尾,为了防止性器脱落。图凌的姿势或者行进路线不合他意了,屁股就会挨巴掌。 图凌不知反抗,被打的痛了,只能闷哼。 宇文霖驱策图凌向前爬,道:“你我初相逢时,你叫我什么?” “唔啊……”图凌每爬几寸都要停下来喘一喘,然后被宇文霖趁机操弄一番,二人都爽的上了天,几乎没有余地思考,他直接道:“霖叔,霖叔……” 那时,图凌才十四,尚未长成的年纪,确实该叫一声“叔”。 宇文霖终于满意,图凌口中不断唤他霖叔,绕着桃花树走了整整七八圈,宇文霖才拍拍图凌的臀,示意他停下来,图凌双膝发软,早就支撑不住,宇文霖捞住他的腰,小孩把尿的姿势操弄起来。 “啊!……啊……” 图凌失去支点,只得任凭对方操弄,在宇文霖的性器上起起伏伏,对方每将他抬到最高点就突然卸力,让他直直坐下去,偏偏对方的性器总是戳在那致命的一点,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几乎两眼翻白叫都叫不出来。最后,居然是他率先射了出来,后庭随之猛烈收缩。 图凌沉迷练剑,长这么大从未射过精,也从未体会过如此奇妙快感,脑海中阵阵白光闪过,将白浊尽数射到了自己的胸口,宇文霖抱着他,抹了一把喂到他嘴边,道:“吃掉,好东西。” “……唔咕……” 图凌茫然伸舌将宇文霖手上的精液舔干净,罢了还意犹未尽地吸吮对方的手指。宇文霖道“急什么”,又抹了一把递过来,这次,图凌恢复了些许神智,尽数舔干净后反而含在嘴里,含含糊糊道:“霖叔,你也吃。” 他回头,主动和宇文霖接吻起来,对方贪婪地吞噬着他口中精液,双手揉捏着图凌的乳尖,图凌只感到前胸的触感也被放大了数百倍,又酸又麻,过了一会,二人才停止亲吻,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图凌困惑道:“霖叔,我怎么感觉功力上涨了不少……你怎么样?” 宇文霖没有回答,反而把他按倒在地,图凌前胸贴地,脑袋也被按在地上不得挣脱,哑然间,身后那人发狠一般操弄数百下,图凌感乳尖和地面摩擦,整个下半身都在受力,嗯嗯啊啊地低声叫着,最后有一大股浓稠的滚烫液体射入自己的肠道。 可是,宇文霖还没有打算结束,就着精液再次操弄进来,搞的图凌下半身一片泥泞,泡沫四溢,一直射了四五次才罢休。 ………… 宇文霖沉默地穿上衣服,恢复往日君子打扮。 二人已经无言好一会。 图凌却被他无视,依旧躺在地上,一丝不挂,连腿都合不拢,后庭大开,不断有白浊流出,他发带早就不知扔到哪去,头发凌乱的铺散在地。 他嘴中还残留有精液的味道,双目失神,只有胸口微微起伏,好久才缓过来。 图凌浑身酸痛,他张了张嘴,却是干涩道:“霖兄,你从一开始就没有中邪术是不是。” 宇文霖动作一顿,没有回应。 图凌仰面朝天: “……你为何要骗我?” 依旧没有回答,宇文霖背对着他,温文尔雅笑了笑:“这回不叫我霖叔了?” 往日温厚的嗓音,如今却多出几分黏腻。 心下明白等不到答案,半晌,图凌闭上眼。 很好。 他心怀愧疚,处处为宇文霖着想,处处隐忍配合,甚至数次主动献吻,快要被玩到散架,从头到尾连个“不”字都没说,到头来却发现对方什么中邪什么走火入魔全他妈是装的。 “我最恨别人骗我。”他说。 宇文霖却笑道:“早知道你这么放荡,我十二年前就该把你肏透了。” “……” 可那时,图凌才十四岁。 偏过头去,图凌痛苦地闭上眼:“为什么……” 宇文霖心情颇好地说:“我知晓一处极好的风月之地,下次带你同游。” “……” 图凌知道,他在等自己求饶。 宇文霖当年也是三十岁步入金丹的天骄,何等高傲,所以要他自己投怀送抱。 天要下雨,风涌雷动。 图凌盯了一会天边的云,开口: “……霖兄,我要结婴了。” 前面质问那么多,对方都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闻言,宇文霖的表情却一下子狰狞起来,猛地回头。 图凌忽然想,这次,他眼中的血色大概是真的了。 “我要结婴了。”图凌重复一遍。 宇文霖微笑起来,深吸一口气。 “所以我才看不惯你这天之骄子,平步青云。” “……那你便杀了我,又何苦如此欺骗?” “我怎么能杀你!”宇文霖哈哈一笑,双目却泛红:“昨夜我诚意问你愿不愿同我皆为道侣,你拒绝说你要练剑,是,你无欲无求,十二年从练气步入金丹后期,而我呢?我嫉妒你,我多少年修为不得寸进,而你就在我眼前不断突破境界,我超越不了你,可我也得不到你!” 宇文霖表情愈发狰狞,越说越混乱,大意是嫉妒心占有欲二者兼有,才假装中招,借此机会强占图凌。 想通之后,图凌感受到莫大的讽刺。 “你中邪了。”图凌平静开口,可这话说出口他自己都不相信:“但是你不知情。” 果不其然,宇文霖盯着他,打破他的妄想:“我告诉你,昨日我来探过,棉流镇周围根本就没有什么邪祟,你的遭遇,只能说明男人们都想上你!是你的体质变了。” “嗯。” “……你到底明不明白,男男无法相合,不是因为不愿,而是天道不允!你体质大变,从今往后你就是所有人眼中肥肉,这修真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无我帮助,莫说将来沦为他人胯下玩物,连今日这雷劫你都度不过。” 说罢,宇文霖轻蔑地看了图凌一眼。 他衣着完好,而图凌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发丝凌乱眼角绯红。衣不蔽体破布娃娃般扔在那,宇文霖承认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图凌惨兮兮的样子。 平日里光风霁月的图凌太过刺眼。 “……是么,”图凌惨白着脸笑了笑:“所以你和他们并无什么不同。” 宇文霖沉默半晌。 “是,我伪君子,我小人,我骗了你。可是你呢,你现在说不情愿,方才还不是在我身下辗转承欢,你忘记自己叫的有多淫荡吗?” “……” 图凌抿唇。 他确实在双修中获得了无上快感。甚至获得大量修为。 可是一想到这种体验是欺骗得来,又让他感到阵阵作呕。 他望着从前推心置腹的友人,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我同那些男修不一样,我从你十四岁就想肏你,可是我做不到,这个念头一起就会强行被天道打消,可是今日天道百密一疏,我会待你好,与我结为道侣,你好我也好的事,”宇文霖温和劝说:“只和我双修,或是被其他人上,你怎么选?” 图凌的回答是,他默默穿好衣服,背起剑来,一瘸一拐地走远了。 宇文霖立在树下,半晌,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