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我难耐地夹住被子摩擦我的阴唇，不知道我爸会不会戴套。不戴套也没关系，我不是亲生的，就给他生一个亲生儿子出来。

    这样我就可以永远赖在这个家里了。

    有人压在我身上，我挣扎着想翻过身，多少年没和我爸挨得这么近了，我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表情。

    他好像早就察觉到我的想法，一下把我的脸摁到枕头里。

    “唔——唔——”

    他把我提起来。

    “咳——咳——”

    我使劲地咳，这样才能表达我对他的不满，差点被枕头闷死。

    我爸他块头大，常年健身，身上附着一层很可观的肌肉。

    此时他粗壮的手臂掰开我的腿，把我的腰往下按，我跪爬着，像个真正的女人那样尽力朝我爸露出我的阴道，好让他看得仔细一点。

    “好嫩的逼。”

    他一巴掌扇在我的屁股上。

    好疼……一定留印了吧，我胡乱想。

    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这时候我还能想什么，好像无论想什么都是大逆不道。

    我感觉到我爸的手指伸进了我的阴道，不断地翻搅，抠挖，麻痒从那儿弥漫开，我想那根手指能插深一点。

    “怎么这么会流水？”

    我爸又往我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他好像很喜欢打我屁股。

    “昂——不知道——”

    一出口我都惊呆了，这么娇媚的声音真的是我发出来的吗？比女人还女人，比AV还AV。当然我没看过，我只是善于想象。

    我爸果然更兴奋了。

    巨大滚热的阴茎靠近我的屁股，把我吓得一闪。

    我爸怎么能这么大？

    我奋力往前爬，我害怕了，我怕那家伙把我弄撕裂。

    可压根儿没用，我爸扯着我脚踝往后一拖我就又和他黏上了。

    他控制住我乱蹬的腿，不顾我满床乱爬，倏地把他的大鸡巴插进我的阴道里。我不可置信地摸上了肚子，鼓出一小块，我真的和我爸做了。

    他压制我一个劲儿地肏，龟头碾着我的软肉，顶地我说不出话来。

    还是想吐。

    但我爸还在肏，阴茎甚至胀的比之前更大。

    我忍了。

    为了配合他，我甚至还像之前那样娇喘。

    虽然我爸的床技的确很烂。

    难怪我妈和他感情不好。

    最后他终于要射了，我累得想睡，却听见我爸掐着我的腰，阴茎抖动一股一股射出来，在我耳边低吼：“美如。”

    我高潮了。

    那是我妈都名字。

    老男人紧急关头居然也记得戴套，可喜可贺，这至少证明没有小三会带着孩子来找我妈分家产，于是我舒服地进入梦乡。

    一夜无梦。

    ……

    早上我被脸上火辣辣的痛刺醒了。

    我爸嘴里叼着根烟，微眯着眼睛，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一手插兜，一手揪起我的头发，站在床下，森然地看着我。

    老男人生气了。

    他一脚踹上我的肚子，把我踢下床，滚到桌角边。我捂着肚子，豆大的汗从我额头上滑下来。好疼……

    幸好没怀孕，不然我现在就要流产了。

    我妈听见动静，连忙走到门口问我爸：“怎么啦？”

    我爸走出去揽住我妈的肩，遮住她的视线，把她往楼下带：“没什么，就是看见一只老鼠，刚刚踩死扔掉了。”

    说完还往我这边瞟了一眼。

    我妈立即发出一声惊促的短呼：“嗳呀，这个天气就有老鼠啦？那过两天得好好做个大扫除……”

    声音越来越远。

    我扶着肚子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弓起腰背去捡扔在床下的衬衫，草草地裹住自己就朝自己的房间跑去。

    隐形眼镜一整夜没取，弄得我眼睛干涩得要睁不开。我对着镜子侧头抬手摸了摸脸上的巴掌印，太清晰，脸都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