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着吧
很疼。 因为很疼,分不清痉挛和颤抖。因为很疼,所以分不清是现在在疼还是过去留下的幻痛。冷汗和血混在一起。 “您想听…吗?”这句话顶到喉口又咽回去。 他的主人脸上带着点催促的笑意,沈惊澜很少笑,沈棠也一样,这点儿微末的笑意就让莫铖无法拒绝。 这是惩罚,惩罚应该好好接受。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被俘获的那一瞬间他还怀抱着主人可能会回来的希冀——他清楚沈惊澜能轻易找到无数条合心意的走狗,但他还难免有那么些侥幸:翻遍整个魔域,也不可能有人比他更和沈惊澜的心意。 他偷偷揣度了少年人那么多年,连对方垂下眼帘的弧度都记得分毫不差,他甚至自信哪怕沈惊澜夺了别人的舍,他也能从人群中将他的主人找出。 所以他不能死,无论如何不能死。 从被捕开始,一开始是刑罚,作用在肉体上,或是神魂上,好在那群见风使舵的老鼠还惦记着主人的剑,没敢直接把他磨成傻子。 时日长了,再喜欢折磨人的魔修也腻了味,便找到合欢宗,安排他进了晌春阁,下九流的地方往往比耍刀弄剑的大老爷们更懂得研磨人,细细密密的,无孔不入的。 食水里都下了药,学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道具的用法,神魂与肉体好似分离,默然地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身躯抽搐和勃起,后穴空虚的随便塞进什么东西都行。 那些玩法,现在的沈惊澜应该也会感兴趣……主人对自己感兴趣是好事。所以。 但在他开口前,就先被主人一把按住后脑勺按进了枕头里。 “行了,闭嘴吧,本尊不想知道了,”少年人十分生硬的声音带着些咬牙切齿,“罚你些别的。” 沈惊澜身体蹦的死紧,心口的魔气和灵力混在一起,翻云搅海般的痛,喉口也涌上一股腥血。他有些瞧不起沈棠对莫铖这小心翼翼的样,又不得不在某些方面顺着“沈棠的意志”来。 本尊做什么了?他难得有些委屈,觉得自己一层皮都没从莫铖身上剥下来,至于心灵创伤,这对魔修来说算什么?修魔不就是越疯越好? 但“沈棠”是无理取闹的,沈惊澜只好忍气吞声,然后把气都撒在莫铖身上,他就这把莫铖按着后颈压在床上的姿势,顶开男人的双腿,捏了捏莫铖被压在床上的那团软肉,感觉到那孽根又不受控制的飞速膨胀和硬挺起来,却被压的只能惨兮兮的朝下,不由在心头冷笑一声,指尖揉弄着莫铖的铃口,不多时感觉手上沾了黏腻,便毫不怜惜地将一根螺旋状的细棍探入其中。 螺旋不平的柱身磨过脆弱敏感的尿道,哪怕不是第一次被侵入此处,依然让人恐惧和战栗不已。莫铖咬着枕头让自己不要抖的太厉害,却被灭顶的刺激和痛苦弄的浑身发红,像在炉中蒸过一轮出来般。 十几秒的时间反复被无限拉长,直到莫铖感觉到整根细棍都插入了尿道,马眼被稍大些的圆球堵住,以为便结束了,才情不自禁送了口气。谁知这一口气送的太早,沈惊澜早有预料般敲了敲顶端的圆球,那尿道里的细棍竟然把这儿当另外一处穴般,旋转着缓慢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乍然的强烈刺激让莫铖连眼白都红了,毫无防备的嘶吼出来,像是遭受了最恐怖的酷刑,又像是登顶极乐。低吼完又发出一串含糊不清的呜咽呻吟,显然是真的刺激的狠了,连平日里那副恪守言归的忠犬姿态都做不出来。 欲火一起,被调弄过的身子便自然而然地将渴求全汇到了后穴,每一寸肉壁都在瘙痒,渴求有什么狠狠的进入填充,最好是捣烂这个不知足的淫洞,才好让这难以抑制的痒停歇。他又开始呜咽了,有些混沌的脑子发不下指令,身体却狡猾地扭动着,收拢膝盖支撑着撅起臀部,袒露出湿淋淋的后穴。 是条不怎么老实的狗。沈惊澜今天下定决心要莫铖吃个教训,不要妄图再用装可怜和说些讨巧的话来蛊惑魔尊大人。他伸手探了探这刚刚被开扩到极致的肉穴,还合不拢的穴口一刻也等不得地就要绞住他的手指,被沈惊澜四两拨千斤的挑开。 他说过今天要打定注意让莫铖吃些教训的。便从空间中掏出一截捆仙绳,绑住他的双手和大腿,穿过男人的会阴和鼠翘部,把还在红肿的臀部勒出四片肉浪来,穿过胸前细细的围着乳粒勒住,最后收到颈后打结。 乳头上本还戴着前些时日的金饰,金灿灿的晃眼,衬的蜜色的皮肤抹了脂膏般的滑腻惹眼,尿道里的小棍动作不停,快感胀痛到近乎麻木,最渴求的后穴却只能空虚的一下一下啜着空气,也不见主人有填补的意思。 莫铖混混沌沌地想,这莫约便是惩罚吧。 明明在晌春阁中不是没有被放置过,现在只是回到了主人身边,就娇纵的无法忍耐了。 每一寸皮肤都渴求触碰,身下的枕头还沾着少年人身上莫名的气息。莫铖红了眼眶,仗着脸埋在枕头里主人也看不见,让泪水缓缓地陷进去。 他不能太贪心。可魔修的本能就是贪婪。他不能克制不住,放纵就是失去,但他忍不住。 “哭什么。”沈惊澜不知何时贴在了他耳边,没有起伏的声调让莫铖猛的一惊。 “你是不是忘了,你我鼎炉印已成,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沈惊澜咬住男人的耳垂,含糊地说。 他显然也并不真正关心莫铖为什么哭,只是吓男人一跳颇为有趣。他坐上床,爬到床头来坐下,抽掉枕头,让欲求不满的狗把头轻轻枕在自己胯上。 “馋着吧,”沈惊澜没好气地说,“今天不会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