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捡回了他的狗
沈棠成为天衍宗执法队后接到的第一个任务是……扫黄打非。 天衍宗是正道第一宗,执法队基本都由天衍宗精英弟子组成,旨在惩恶扬善的同时让弟子们进行历练,也是天衍宗弟子最渴望加入的地方。 沈棠小队的第一个任务,是潜入山下的椿响阁,调查其暗地里的鼎炉交易,解救被抓鼎炉,捉拿相关人员。 沈棠自己心里清楚,那些被仔细“培育”的鼎炉,哪怕被解救出来,也不可能再继续过上平凡的生活,一死倒可能是对他们更好的解脱。 但看着身边同样第一次出任务、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师兄弟们,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沈师兄,我好紧张啊……你看起来怎么一点都不?”沈棠同脉的师弟苏柏对他说。 沈棠面不改色道:“我也紧张,我越紧张表情就越僵硬。” 苏柏看着他一直都一个表情的脸,一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僵硬。 “人家可是魔域里出来的人,指不定见了多少流血漂橹,哪会为这点小事紧张。”一个讽刺意味浓厚的声音插嘴道。 沈棠抬起头来,他父母都是天衍宗的长老,沈棠七岁时被他们的仇敌掳走扔进万魔渊,直到一年前才好不容易找回来。失而复得的独子让他们更加如珠似宝的溺爱,连修为方面的不足都用了无数天材地宝补上,如果不是沈棠已经成年,怕是要被养成个根基虚浮目中无人的混账。 就连这次加入执法队的机会也是他们夫妻走了后门硬塞进去的,占了别人辛苦努力得来的位子,也怨不得队长对他感观不好。 “我在魔域也只是成天挖挖矿采采草苟且偷生罢了,比不得祁连褶师兄,”他对面色不善的那人行了一礼,“此次任务还要多靠师兄指挥。” “你最好不要拖大家后腿。”祁连褶轻哼一声,倒也没再说什么。 沈棠安安分分的混在队伍里,安抚性的拍了拍想安慰自己的苏柏。 椿响阁在魔界可是个大家伙,只不过在魔界时更加放肆,一排鼎炉都敢摆门口当壁尻出租收费,也有传言说椿响阁背后好像站着的是合欢宗。 合欢宗那群玩意可变态了。 沈棠解开拘灵锁把面前刑架上浑身赤裸的女孩放下来,开始拆除她身上那些用处糟糕的东西。和他一组行动的苏柏还在吐,哪怕根本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只能憋着眼泪干呕。 都说了这群王八蛋可变态了。 “我去隔壁解救下一个,你先在这里看着她。” 这孩子才七岁吧,和他被丢下万魔渊的年纪一样。 他推开下一间密室的门,情不自禁地啧了一声。 这次倒不是小孩子了,但情况惨烈的令人发指,精水和尿液混合的腥膻味让沈棠也忍不住有点想吐。 房间里的男人腰部被皮带绑在地上,脚踝却被锁在隔了一小截的地上,让他不得不维持跪在地上向后高抬起臀部的姿势,男人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沾满精斑的长发结缕垂下盖住了面孔,被灌满的小腹微微隆起,开发过度的后穴合都合不拢,艳红的肉圈一点一点往外吐着浑浊的液体。除此以外,他浑身都是鞭伤、烙伤和被恶意掐弄出的青紫指印,恹恹垂下的性器前段还插着什么东西。 只这一眼,沈棠的魔域经验就告诉他,有人想让这个死,但更想让他生不如死,男人的命完全是被吊着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总给他一种熟悉感。 他做了一下心理准备,才伸手扯着男人脏兮兮的发让他抬头。 男人的嘴也被人操过,还戴着口枷,唇角肿的不像话。 沈棠瞳孔猛然一缩。 这双唇曾经对他说过很多话,大部分是“是”、“好”、“明白”之类简短的字眼,让他一直好奇这位酷哥什么时候能说一句超过十个字的话。 “莫铖?!!!” …… 沈棠有个秘密,他曾经是个魔尊。 他当年以为自己一辈子就只能呆在魔域蝇营狗苟,绝望之下决定报社,拿着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魔剑“诛罪”拼着一股疯劲几乎把整个魔域的地犁了一遍,拳打大魔头脚踢小魔头莫名其妙的成为了魔域尊主。 他打败过莫铖,却没有杀他,因为他身上没有对自己的杀意,后来这人就一直默默跟着自己,帮他洗衣做饭处理尸体,赶都赶不走,沈棠后来干脆也不赶了。 但沈棠当年发疯的时候当然不像现在这样有良心,他只穿白衣,每次出门都要用血将其全部染红才归来,有次他杀红了眼,回到临时住所时还满身戾气,扯着莫铖的衣领又一次问他为什么要跟着自己。 男人这次回答了他,没什么情感波动的声音说:“因为您很强。” 沈棠现在回想起来也不清楚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么气愤,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对莫铖了,他只记得他冷笑了一声,扒开莫铖的衣服,拔剑就在男人胸膛上刻了一行龙飞凤舞的大字。 他用了剑气,伤口会愈合,这一行字却永远会带着他的气息留存。 “莫铖是沈棠的狗”。 他对莫铖不好,很不好,一直不好,直到他得到了神器沁玉,被重新唤醒了道心。 那时他已经做了一年魔尊,莫铖就是他的左右手,他最忠心的下属。 道心重塑的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到底是谁,直接不负责任地抛弃了手下的势力,回到天衍宗山下自废一身魔功,再踉踉跄跄地请求天衍宗门人去通报自己的父母。 二十年了。 他要回家。 他回家了。 …… 沈棠偷偷将莫铖塞进沁玉自带的小世界里带回了府中。 神器沁玉里的小世界可以短暂的收容活物,时间一长却会因为世界法则不同产生排异,只有神器之主能自由穿行于两个世界。 沈棠面无表情看起来老老实实地随队长交了任务,然后几乎是以风卷残云的速度回到了自己的洞府——魔域的经历让他不习惯与父母同住,愧疚的峰主夫妻也就由他自己立府,虽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筑基弟子。 洞府内有一处温泉,沈棠第一时间将莫铖剥干净抱了进去,作为始乱终弃的那个辣鸡魔尊,他觉得莫铖现在这个处境自己绝对是罪魁祸首之一。 修正道真好,他觉得自己的耐心好了太多太多,能一边动作温柔地把自己原先的左右手刷洗干净,一边心平气和地想将来要把椿响阁的阁主砍成几截。 别的地方都好说,沈棠的手在莫铖穴口处顿了一下,先运了个水决引温泉水进去冲刷清理。 “唔……不要……!”沈棠被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发现莫铖并没事醒,只是在无意识的喃呢。 明明不是女子婉转吟哦,却让他莫名其妙有些脸热。 “不要……已经吃不下了……呜……” 比体温稍高一点的温泉水灌入穴中,烫的肉壁抽搐了几下,却无法抵挡水流一波一波地以雄雄之势撞进最深处,将原先里面乱七八糟的液体带出来,被一次次烫过的花心猛烈的收缩,喷出一股液体来。 “啊啊啊啊啊啊!” 沈棠被这惨叫惊了一下,立马停了水决,发现莫铖前端已经泄了出来,半硬不软的耷拉着,沈棠觉得自己是疯了,居然觉得这可怜的小东西有点可爱。 他为什么要觉得男人前面的东西可爱? 对于莫铖过于敏感的身子,沈棠暗自又给椿响阁记了一笔,抱着终于洗的干干净净的男人回到卧室,放在柔软的被窝里。 沈棠不能和任何人同居一个洞府,他的警惕心会让他彻夜难眠,面前昏睡过去的男人却是例外。 这是他的左右手,他唯一信任的人。 沈棠这样想着,也躺在莫铖身边和衣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