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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的鱼一样大口地呼吸着。 傅萧的眸子就像是倒翻的酒精一样旖旎迷离,他借着酒意,冰凉的手指触碰着苏暖暖的脸颊:“为什么要走?” 那低哑的声音带着忧郁的味道,目光一缕缕地掠过苏暖暖的脸,带着哀怨的味道。 苏暖暖的鼻子也有些酸酸的,她的双手一下子就揉上了傅萧的脖子,委屈地哭了出来:“不是我想要走的,是我……” “是什么。”傅萧的视线牢牢地锁定苏暖暖。 到嘴边的话,顿时就卡住了。 苏暖暖轻咬着嘴唇,委屈巴巴地说道:“我不能说。” 这一句话就像是凉水一样把傅萧给泼醒了,眼前的少女目光有着心虚的味道。 虽然那一张脸和当初他深爱的样子一模一样,可是心呢,还是那样纯真不动摇吗。 “哗啦”一声苏暖暖被挣开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刚刚还柔情的傅萧,一下子就开始竖起了所有的逆鳞,冷漠的很。“还打算回来骗我吗,真觉得我有这么好骗吗。” “我是真的有苦衷,我不能说。”苏暖暖委屈的很,她总不能告诉傅萧,她是因为穿书的原因才会到八年后吗,这不被傅萧当成神经病吗。 苏暖暖的眼睛已经红红的,傅萧粗粗地喘着气,猛地手指向了外头说道:“你下车。” “我不走。”苏暖暖不肯下去,她发狂地想要吻上傅萧的脸,却被傅萧冷漠地推开了。 苏暖暖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傅萧硬生生地挪开了目光。 “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苏暖暖缩紧了身子,情绪已经难受到了极点了。 在她抽抽噎噎的时候,听到了傅萧一丝无奈的深吸。 第88章:花招 “苏暖暖,我到底该拿你怎么才好。” 苏暖暖抬眼间就瞧见傅萧那深眸之中带着忧愁和痛心。 她的心抖了一下,已经开始心脏疼得难以喘息了。 片刻,傅萧便已经爆发了,他下车了,就开始把苏暖暖往外拽。 苏暖暖就好像快要疯了一样,她难受地哭着,求着傅萧:“别这样好不好?傅萧,我爱你。” 那往外扯的动作一下子就停止了。 傅萧的睫毛微微往下垂,然后脸孔便是带着那种落寞的味道,就好像苦涩的酒味,在苏暖暖的嘴里回荡着一样,说不出的窒息感觉。 “如果你爱我,”傅萧轻扯唇角:“从我的身边消失了好不好?” 苏暖暖一怔,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她就见着傅萧回到了车上,车窗中映出了那一道凉薄的面容,俊朗,却陌生到了极点。 苏暖暖默默地哭着,难受得说不出话来了。 就在这时,一辆红色法拉利立刻就停在了她们的面前。 “苏暖暖,你到底想要甩什么花招啊。”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 苏暖暖意外地发现车上下来的女人,就是孟琪薇,她气冲冲地冲到了自己的面前,毫不犹豫地就抽了她一巴掌。 苏暖暖难以置信地就捂住了发疼的脸。 车上的男人一下子就冲了下来,猛地就抓住了孟琪薇的手,明显带着几分愤怒:“你做什么。” “她勾引你!我为什么不能打,怎么了,你心疼了啊!”孟琪薇生气地冲着傅萧吼道。 反正傅萧已经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她也不高兴再扮演什么小白兔。 反正是她的,谁都不能夺走,该强势的时候就得强势,不能让苏暖暖以为她是软柿子能随便拿捏。 傅萧眼神里掀起一丝波澜,反而警惕地问:“你怎么在这里,跟踪?” “我……”孟琪薇总不能说自己找人监视傅萧吧,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和她回报。 怕傅萧不高兴,孟琪薇立刻解释道:“是我的闺蜜拍到照片,说是苏暖暖来见你,我怕出事才来的。” 她一下子就开始恢复过去那温柔的样子,立刻就开始抓住傅萧的胳膊说道:“呜呜,你都把我弄疼了呢。你也知道我没什么安全感的,患得患失的,虽然我们要结婚了,但是也怕有人趁虚而入啊,毕竟某人可是最喜欢抢人的东西。” 苏暖暖负气地咬住了嘴唇:“别含沙射影地讽刺我。” “不想要我讽刺你,你就说什么都别做好吧,傅萧是我的未婚夫,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我希望你哪里凉快去哪儿。你要是不添乱,我还能邀请你参加婚礼,不然一切免谈。”孟琪薇气呼呼地冲着苏暖暖叫嚣着。 听到孟琪薇理所当然地提到婚礼,苏暖暖的心里就是一凉。 她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和傅萧的婚礼的,如果没有发生圣诞节的那一件事情的话,说不定她和傅萧现在都已经结婚了,或许还能有彼此的孩子。 可是问题就在于发生了那个漏洞,她一下子到了八年后,而八年后的傅萧怨恨她,对她有误解,导致她和傅萧之间的感情出现裂缝,无论她想要怎么修补,都没有办法把那一道裂痕给弥补过来。 苏暖暖的眼眶已经一片湿漉漉的,就觉得命运太容易开玩笑了。 傅萧和她有误解就算了,现在还做了孟琪薇的未婚夫。 傅萧瞧了她一眼,眼里升起了波澜。 苏暖暖根本就看不懂他眼里的意思,他便已经坐上了孟琪薇的车了。 孟琪薇明显是冲着苏暖暖甩来一个挑衅的眼神,苏暖暖的脸色特别苍白,低垂着那一张脸。 看着跑车扬长而去,苏暖暖的手插入了乌黑的发间,感觉满身汗淋淋的。 苏暖暖就蹲在地上的时候,一道暗影投在了她的身上。 “别哭。”对方蹲了下来,在她的面前静静地说道。 苏暖暖抬起头,便见着南黎川一脸忧心忡忡地望着她。 她的眼眶有些红红的,硬生生地忍着苦涩,使劲地拉出了一抹笑说道:“没事,我没哭。” “傅萧就抛下你走了?”南黎川心疼地伸出手摸挲着苏暖暖的面孔,苏暖暖却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 南黎川的唇角泛起了一丝苦涩的味道,他看得出来苏暖暖的态度,她的退缩,就像是给他的心上了枷锁一样,困厄难退。 “为什么非他不可呢。”南黎川的声音沉闷的很:“他到底好在哪儿?” “他哪儿都好。”苏暖暖说。 南黎川有些不死心:“他比我好在哪儿?” 苏暖暖的眉头一蹙,错愕地抬起头来。 她发现南黎川特别深情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