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穿孔（眉钉/舌钉/乳钉/阴茎穿孔）
流光循着溢彩的记忆去了家专卖SM用品的店铺。它位于繁华的商圈，却又与其他商店格格不入。 相比其他店恨不得全透明的墙面设计，这家店的外墙和橱窗都是不可视的。它的橱窗并不用来展示商品，而是张贴入店须知。 这家店名叫“赫多涅的垂怜”，赫多涅是欢愉女神的名字。它要求入店必须成年，必须接受店员衣着暴露，必须接受其他顾客可能存在的露出和性行为。 流光推开门进去，里面还有一扇门。如果进来的是初入者，这里会响起合成声再次告知顾客入店须知，并要求顾客在电子知情书上签字才会放行。溢彩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托他的福，流光被直接放行了。 与店外的不可视不同，身处店内的人能清楚的看见店外的场景。这家店不管是外墙还是橱窗，都是单面可视的。它的橱窗在外面看是入店须知，在里面看却是专门给顾客准备的小隔间。流光进店时好几个隔间里都有顾客在做爱。 如入店须知所说，这里的店员们衣着暴露，无论男女都只穿着透明度极高的薄纱，头上戴着兽耳发箍，屁股后面垂着肛塞尾巴。除了这两个标配的饰品外，店员身上的其他饰品因人而异。 “您好，先生，请让我为您提供导购服务。”长相乖巧可人的女店员迎向流光，“我也可以为您提供性服务。” 流光身为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他无从判断面前女店员的真实性别。不过从长相来看，对方应该和他一样是Beta。 老废物乐园园长说过，ABO世界的性别比例是3:6:1。流光不理解，人数优势如此明显的Beta居然没想过把Alpha从统治者的位置上拉下马。他们确实有不会怀孕的优势没错，可他们的发情期同样是弱点啊！ 流光曾从现实角度和老废物乐园园长讨论过ABO世界，老废物乐园园长回了他一个7，他还特意去查了下7是什么梗。后来老废物乐园园长说，ABO世界就是用来搞黄色的，让他手冲的时候不要想太多，当心阳痿。 所以，ABO世界的逻辑是存在问题的。这大大方便了流光对宗政律出手。其实他对宗政律没有多执着，如果宗政律不再像干涉溢彩那样干涉他，他也是可以换个目标的。可如果宗政律做不到，那他就只好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改变宗政律了。 “我需要一个比较A的店员做导购。”流光对女店员说。他没要求性别只要求了类型，即使他闻不到信息素，他也知道大部分店员都是Beta。 “好的，先生，请稍等。”女店员面露微笑地离开。 正常情况下，无论是商店的店员还是一些其他岗位的基层人员，基本都是由Beta担任的。 Omega的存在本身就是稀缺资源，根本不需要出来工作，就算不依附于Alpha，国家针对Omega的保护措施也会养他们一辈子。他们并不被禁止工作，只是很少有Omega会出来工作。 同理，Alpha作为天生的战士或领导者，也很少存在担任店员的情况。 当然，在这种特殊的店里，也不排除老板花大价钱聘请了Alpha和Omega的可能。 不一会儿，一个衣着和店员明显不同的男人出现在流光面前。他和宗政律一样西装革履，与这家店的风格格格不入。 “您好，先生，我是您的新导购。您可以叫我卡恩。”男人自我介绍。 流光挑了挑眉，审视地打量着卡恩。他大概率是个Alpha，相较于禁欲的宗政律，他更具有侵略性，气场也更强。 只是一瞬间，流光就能肯定面前的男人和他一样行于黑暗，双手沾满鲜血。 “我需要一些饰品。这里，这里，这里，这里，和这里。”流光指了指自己眉弓的尾部，耳朵的对耳轮处，又伸出舌头指了指自己的舌体，然后是胸部的乳头和胯下的阴茎。 这回轮到卡恩挑眉了。通常一个合格的服务员不会对顾客有这种反应。他能看出流光身上穿孔愈合的痕迹，这些地方显然还没被再次穿刺。 “请跟我来。” 流光被带到了专门兜售饰品的柜台，这里可以说是应有尽有，各种或繁复或简约的设计各有各的亮点，一时间让人难以抉择。 这里的饰品只有佩戴在常规部位的支持试戴，佩戴在特殊部位的必须先购买。 店里有不少顾客现买现戴的，佩戴效果好还会被邀请拍照展示，只要同意店家拿来宣传，就可以拿到相应的广告费。 流光挑的饰品都是简约款的，没有花里胡哨的宝石和繁复的设计。他爽快结账后问卡恩有没有穿孔针卖。 “我们店里有专业的穿孔师，他们对麻药剂量的精确掌控可以满足您对不同程度疼痛的需求。”卡恩说。 “不要麻药，只要穿孔针。”流光说。他给自己取子弹缝针剜伤口从不用麻药。 卡恩再次挑眉，眼神充满兴味。他很快取来消毒用具和一次性穿孔针，问流光：“您要在这为自己穿孔吗？” 流光点点头，反问道：“不行？” “当然可以。我们店还有展示台，如果您愿意，您甚至可以向在场的顾客们展示。”卡恩笑着回答。他的笑意不达眼底，不知道是演技太差还是不屑去演。 “那就不必了。”流光没有露出的癖好，除非配合炮友。 流光买的饰品都被摆放在了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对着柜台上的镜子，一手指腹摸过溢彩曾经穿孔的痕迹，一手拿起卡恩提供的一次性穿孔针，甚至不需要仔细校队，就稳稳当当驾轻就熟地将针穿了过去。 尖锐的针头十分锋利，穿透皮肤时流光没感觉到一丝阻力。疼痛不仅没让他皱眉，反而让他扬起嘴角，他爱死了疼痛的感觉。 溢彩只在单侧的眉尾穿了个孔，流光在他穿的孔后面又加了个新的。鲜血顺着眉尾流至眼角，再从眼角划过脸颊，仿佛血泪。 流光心情愉悦地哼着小调，拔出穿孔针后换上了眉钉。他选的眉钉直径比穿孔针粗，他却一点也不在意，坚定而粗暴地用蛮力使眉钉挤过刚被穿孔的皮肤。这个过程比穿孔针穿孔要漫长一些，流出的血液虽然起到了润滑作用但同时也很滑手。 流光才戴好第一颗眉钉，他的戒式光脑便自动弹出了科幻感十足的光屏，宗政律满脸愤怒地质问他在干什么。 流光摘下戒式光脑挂在柜台立镜顶部的皇冠形装饰上，他一边粗暴地将第二颗眉钉挤进穿孔一边回答宗政律：“如你所见。” 通常光脑是不会自动接通通讯的，流光这个是宗政律定制的。它监测到流光的身体异常便会上报宗政律。 “我有分寸的。”戴完眉钉的流光边说边伸出舌头。 溢彩的舌头同样只穿了一个孔，流光同样多加了一个，再用同样粗暴的方式给自己带上舌钉。 “这就是你说的分寸？”宗政律咬牙切齿地问。 流光轻笑，“不，这只是开始。” 话音刚落，流光便毫无顾忌地开始脱衣服。他的行为在这里不算出格，为之侧目的顾客还多是被他的长相吸引。在店里这么玩的主奴很多，大部分人可以说是见怪不怪了。 “流！光！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来！”宗政律没有连名带姓的喊流光，只是顾忌宗政这个姓氏少见。 流光充耳不闻，用手将乳头捏至勃起，然后干脆利落地用穿孔针穿透。接着再是粗暴地佩戴乳钉，他脸上的表情全程都很享受。 “这让我快乐。”流光取下挂在镜子上的戒式光脑，将它对准自己勃起的阴茎，并对宗政律说：“看，我爽得都勃起了。接下来就是这里。” “……” 宗政律生气地瞪着流光。光屏只能显示他胸部以上的位置，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也和流光一样勃起了。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以前他看见流光自残只会愤怒。他不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和流光的关系更进一步导致的，还是因为流光现在不算自残只是性虐导致的。 流光将戒式光脑递给卡恩，麻烦他帮自己拍摄。他勃起的阴茎正对着戒式光脑的纳米摄像头，高清画质使得它的阴茎在宗政律眼里纤毫毕现。 “你这里的大小完全不输Alpha。”卡恩夸赞道。 “它的功能也同样全不输Alpha。”流光一点也不谦虚。 “有兴趣拍色情影片吗？”卡恩问。 这次不等流光回答，宗政律便插话道：“他不拍。” “阿律，不要随便替我做决定。”流光拿起穿刺针，快准狠地穿透龟头下面的系带，直接将穿刺针扎进了尿道，还转着圈搅动了会儿。他拔出穿刺针后一边给自己戴环一边对卡恩说：“一会儿留个号码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