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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还在,埋在花穴里的肉棒也还在,她就是想逃避,也根本无处可逃。 每一次插入顶弄,她都能听见自己接纳他的声响,花径里越来越湿,似乎随时都能泛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有这么多水,绝望中,还有一丝茫然。 他松开了她的唇,掐着她的腰做最后的冲刺,等到那滚烫的浓浊射入体内,容嘉紧绷着脚尖再也压不住轻喘:“呀……” 而发泄过后的连城,理智也渐渐回笼。 看着被自己操到浑身虚软的容嘉,他的眼中接连闪过心疼自责和后悔,即便真的要这么做,他也该尽力温柔才是,怎么能如此粗暴地强占? 他连忙去解开她双手上的束缚,却忘了自己还埋在她体内,这倾身一动,便又往里顶了顶。 容嘉细细地闷哼一声。 他的欲望又再次抬了头。 才刚刚发泄过,这会儿便多了几分自控力。他按着她的腰,仔细从她体内退出,尚且紧绷着的欲望上竟没有一丝白浊。 连城蓦然想起温旭尧的话。 她体内的子蛊一旦苏醒,就必须要以他的精液为食,且每三日至少一次,若连着断上三次,子蛊就会迅速衰弱而亡。而子蛊死亡的结果和母蛊是一样的,都会化毒,无药可解。 但如果一直喂养,子蛊便会滋养着她,堪称世间最好的调养圣品,而且不用担心有孕。 的确是适合温旭尧用在温宁身上。 连城敛了这些杂乱的想法,伸手去抱她,她却几不可见地瑟缩了下,似乎是想避开。 他娇惯长大的小姑娘,如今却怕了他。 连城按捺着心底的酸涩道:“嘉嘉愿意嫁给我么?又或者,我去为你求一道赐婚圣旨,我们此生再也不见。” 终究还是舍不得委屈她。 温旭尧既然想要他的效忠,他用这个去求他,总有一线希望。 皇叔【029宣泄】 1 事情已经发生,哭也哭过了,剩下的,就是该考虑以后。 褪去了天真,容嘉有时候能理智得过分。 顺着连城的话,她不由去设想,她能做到嫁给别人,然后此生再也不见他么? 答案是否定的。她不可能真的恨他,也做不到与他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他对她的好早已渗进了骨子里,再加之有了承献侯府的对比,她也明白,大抵在这世间,不可能有人比他更宠她了。她已经失去了娘,如何还能再失去这最后一个? 思及此,容嘉心里的委屈便又泛了出来,面对他,她总是有些小脾气的。 “你就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舍不得失去表舅……” 连城松了眉头,抱着小姑娘在怀里安抚:“等这次回了京,表舅就去请旨让陛下赐婚。” “……表舅,你的棍子戳得我难受。”她细细弱弱犹如小猫儿一样的嗓音从他的颈窝里传来。 连城一僵,随即意识到更大的问题。 两人都是裸着身子,她绵软的椒乳就压在他的胸膛上,两颗硬硬的小红豆蹭着他的肌肤,掀起密密的快感。而他的手,一只抚在她玉背上,一只却横过了她的翘臀。 早在思考之前,他的手就已经按着她的小屁股往自己的欲望上撞了撞。 “唔……”她压抑着呻吟一声。 连城如何还能忍得住,他低头吻上她圆润肩头:“嘉嘉再来一次好不好?这次不疼了……” 容嘉这会儿却又是娇娇起来。 她做了决定是真,但让她这么快就转换角色,还是有点儿难度。 她抬臂撑挡着他的胸膛,避开目光不看他:“可是表舅是拿我当女子来喜爱的么?还是说,今日换了谁都一样?” 连城稍稍顿住,竟是真的思考起来。 最血气方刚的年岁,他大部分都是在军中度过的。一大群糙汉子,寻常哪里有女人,是以到了旬假日,没少往军妓那里跑,他也被拉过去几次,却每每都觉得兴致索然。即便看着活春宫,他也没有拉个女人就上的念头,甚至有时候还会觉得恶心。若非身体健全,怕是要被他们念叨成假男人。 昨日见着摄政王和长公主那香艳画面起了反应,自然,有这两位都是世间难得美人的缘故,但如果怀里抱着的不是她,他还会那样难受么? 连城素来通透,否则也不会几年就爬上了车骑将军的位子,这会儿略一琢磨便想通了。 他对这个自小娇惯大的小姑娘,有欲望。 潜藏着,蛰伏着,经某个契机一点,终于爆发。 想通了的连城不再犹豫,兀自分开她的腿将自己送进去,然后贴着她的耳畔道:“如果不喜爱,表舅如何会想着以后每天都按着嘉嘉操一操?” 小巧的白玉耳垂忽然炸裂成绯色,他含进口中,抚着她挺翘浑圆的臀瓣开始挺腰抽插。 肌肤相触,他用自己的胸膛去磨蹭着她柔软的嫩乳,身体相接,她用最娇嫩的蜜穴包容着他的坚硬。 “嘉嘉放松一点,夹这么紧,表舅快动不了了。”他横了一臂到她颈后,将她揽在怀里,密密实实吻着她的颈项和玉肩,抚着她的腿她的臀一次次挺动腰胯,将坚硬的欲望顶入她的小穴深处。 而她温热的呼吸和娇喘,也一声声落在他的耳畔。 蜜液泛滥,湿滑的花径却依旧紧紧吸裹着他的欲望,偏这时候她还主动打开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连城蓦然加速,连着那力道,都一下比一下更重,像是要把自己嵌进她体内再也不分离,他抓着她的后脑咬上她唇瓣。 唇齿纠缠,耳鬓斯磨,木质的床榻吱呀吱呀作响。 眼瞅着快要天明,另一边的温宁才从温旭尧的怀里醒来。 折腾了大半宿,这会儿他的欲望还留在她身体里。她撑着他的身子离开,丝毫不在意会不会因此弄醒了他。 堵了太久,这刚离开,她的小穴还不能闭拢,他射进来的那些白浊便沿着她的腿根往下流。 他果然醒了,指尖抚上她的脚踝揩了些许,便将虚软无力的她拉进怀里,手指插进口中。 “细幺就留在这儿陪着皇叔可好?”他望着她笑,嗓音沙哑又低迷。 温宁不客气地合上牙齿咬他。 他脸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