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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射出来的精液不多,全掉在莫宇的手背上,他抬起手来就吃了。 性器又麻又痒,甚至还有点儿疼。 莫宇把褪至脚踝的裤子提起来穿好,我动了动酸楚的胳膊,正准备请他帮自己也收拾收拾,人一下伸出手来捏住命根子。 “你又要做什么?” “你喜欢他?” 二人同时开口,我的大脑还没缓过神儿来,只叫他快点撒手。 “他本就是组里一个小人物,偷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是死是活都无所谓……我倒是很好奇你怎么遇见他的,除了丑和胖又看上他哪一点,值得你舍身去保他的命?” 我这时才明白他指的什么,涨红了一张脸慌乱解释自己不是恋丑的一派,和系统之间是纯洁且伟大的革命友谊。 他一副了熟于心的表情,终于把手撒开,帮我的小兄弟重归原位,拉上拉链的末了还安抚似的轻拍几下:“口味真独特。” 我气结半天,吐出一口气后还是决定不再与他争辩,蹙眉望着窗外的陌生街道。 “怎么不说话了。”他不依不饶地贴过来,“咔擦”一下把我的一只手从手铐里解出来,又拉上他的脸,让我抚摸:“上次跟你上床被打了一顿,你还不快来安慰我。” 我大起胆子,用指头捏住他脸颊上的肉,语气里刻意透露出亲昵:“你那叫趁人之危,该打……” 我慢慢将手向下移动,一直探到他的腰身,揉过他的臀部。 他对此举动很是享受,又伸出头与我唇舌交缠一番,等二人再次分开,唇间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在交缠的吐息间又再次断开。 “周溪,我真的很喜欢你这张脸。” 他像考拉般用一只手抱住我的脖子,不停地亲吻吮吸我右耳那颗如石榴籽般透红的耳垂,发出啧啧的水声。我缓缓低下头,将脸埋入那节藕白的颈间,炙热的呼吸与他的发丝难舍难分地交缠着。怀中的身躯在敏感地颤抖,如献祭的贡品,虔诚且兴奋。 车内的气氛逐渐升温,空气变得黏稠且缠绵。 垂在一侧的手腕突然被抓住,我身形一顿,刚刚握住的枪被轻而易举地抽去。 二人迅速分开,莫宇笑意晏晏地把手枪扔到更远的地方,说:“但是美人计对我没什么用。” 我强压下气馁与不甘,索性也不整这些花花肠子,直接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沈善虞一起害我?” “你倒不如先回答我的问题,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周家少爷,又怎么能悄无声息且毫无心理负担地杀人,又是怎么和黑社会交上‘朋友’?” 我不再说话,对方不介意这番消极的态度,重新将我的双手铐住,盯着窗外看了良久,说一句:“快到了。” 车子驶进一座种满松针树的庄园,莫宇的神情不自觉严肃许多,注意到我的视线后朝我稍微笑了一下:“祝你好运。” 我此时终于认出这是哪里,沉默的功夫中,车子已经行驶至宅下。莫宇打开车门率先下车,一个黑衣壮汉进来解开扣在车上的手铐,把我带出去。 车前守了许多人,各个都是高大健壮的男人,他们身着统一的黑色西装,排成排站立,均是严肃冷硬的表情。莫宇未列入其中,而站在车旁,气质与体型和其他人相比毫不逊色,我不合时宜地想起方才摸到的那具健硕的胴体。 在与莫宇错开脸那一刻,他垂下眼帘,完全不像自己印象中的人,好像这个样子才是最原本的他。 我自知逃不开,乖乖顺着力气走,离那栋灯火通明的建筑愈来愈近之际,夜风将背后的声音传入耳朵里,我不自觉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到如纱似水的夜色中亮起的一点橙色的火星。 我想,或许是莫宇点燃了一根烟。 屋内一楼的大厅富丽堂皇,暖气供应充足,吊在正中间的水晶灯闪烁着雍丽刺眼的暖色光,空间虽大但占满了价值不菲的珍品。装饰与摆设跟我上次来访时相比没什么大的变化,依旧漂浮着一股再怎么塞也填不上的冷意。 这里是沈善虞的私宅,我们五人曾在吊灯下那套深绿色的沙发上做爱,玩的最大的一趴是给何青的体内注入春药,然后把他缚在沙发上,看他被情欲折磨得拼死挣扎且涕泗横流的模样,跟他约定只要能够自己射出来就赏给他吃鸡巴。 那时何青正养着一只小狗,那只狗出于担心跑去舔舐主人脸上的泪珠,却被捉住舌头与之亲吻。后来听何青说那只狗不小心走丢了。 此时此刻那里正端坐着我的一位老熟人。 桎梏我的人不敢进去,只把我送到门口就退出去。 沈善虞听见响声后转过头,颇为自得地让我快过来坐下。 于是我端着一双被铐住的手,慢慢地走到对面,坐在这具沾过无数液体的沙发上,那些在无数个深夜折磨着心智的背德画面如击裂河坝的洪水般冲了出来,一瞬间就将我淹没,令我窒息。 此时,我不愿说话,他也不着急开口。这段诡谲的缄默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久。 那扇沉重的大门再次打开,系统浑身是血地被人拎入门,垃圾一般摔在离我不过几步远的地上,我几乎是立刻就站起来。 殷红的鲜血洇在灰白的地板砖上形成刺目的对比,它们顺着地板砖之间细小的缝隙缓缓流向地毯。地毯的边缘不一会儿就出现一圈深色的水迹。 我快步上前,跪在系统身旁,不顾血迹是否会染上衣料,颤抖着手去探他的鼻息与颈脉。好在他的体温仍旧正常,呼吸尚有且不微弱。 我稍稍放下心,转头与沈善虞对视,眼底覆上一层冷意,警告意味十足。 “先过来坐。”他对我的态度很不以为意:“人还没到齐。” “我不知道你又在玩儿什么把戏。” 我站起来,膝盖往下的地方已经被血染湿,指尖也沾上红。 沈善虞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我,仍然坐在原地,直到我走到他的身边,还颇有闲情地仰头与我对视。灯光被我遮挡得严严实实,阴影洒下来,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住。 他那暗棕色的瞳孔里映满了我的样子,我盯着他眼中的倒影,突然对自己笑了一下。 那双瞳孔微颤,我立刻暴起用手铐间的铁链勒紧他的脖子,将其扣在身下。 沈善虞眼眦欲裂,面目通红,俊美的五官狰狞地扭曲,青色血管如伏起的地龙,他颤抖地伸手掐住我的脖子,我忍住喉间那股窒息的痛感,更加用力,决心要勒死他。 二人双双纠缠,叠倒在沙发上,谁都不肯退让半步。 不知过了多久,浮在眼底的黑色渐渐爬满了整个视野,鼻息迟钝沉重,耳边出现嗡嗡的鸣响,手上也渐渐地力不从心。 突然一股蛮力将我翻开,我无力地摔在一人的怀里,感觉周围都如没有重力束缚般轻飘且不真实,双眼无神地看着那人一张一合的嘴,缓了许久才让意识回笼,认出来他是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