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奸未遂 色情爱抚
可能吧… 男孩轻轻眨眼,用手抹掉唇边一丝血,往前蹭了蹭,疲软的性器往外流一点浊液,示意那把92式手枪,“你根本不想杀我。” “当然。”阮祟盯着他,眼里是掌权者独有的杀伐决断,他可不想给聂星阑讲童话故事,也一点不介意让他直面赤裸裸的现实,“那家伙…溜冰多年,精神已经不正常了。呵…性瘾大得很,下边儿比你手臂还粗。一想到这么精致的玩具,还没等到售卖那天就要开线缝合,连我都觉得可惜。” 他摸着聂星阑的脸,怜悯地低语,眼里却没半分温度。 “这几天将会是你天堂般的日子,” 他如愿在聂星阑的眼中看到吃惊,但并非惊恐,男孩最后用复杂的目光打量他,甚至抽空把自己的性器塞进裤裆,冷漠地问:“你想送走我?” 阮祟说,“是。” “我不准。”男孩静静地,似乎一点没想起自己是被锁在铁笼里的娈童,即使Gavin用八千万美金拍下他的初夜,他依然是最卑贱在别墅里给人舔鸡巴的货色。而他说得竟如此坦荡,带着他这个年龄特有的一点妄为。 阮祟嗤声笑了,连百译都不敢端着这种坚毅神色跟他谈条件,聂星阑是什么人。 “恳求你,让我留下。”在阮祟摇头起身时,聂星阑抓着栏杆迫切地说,“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而眼前的锁却以更迅速的速度锲入,聂星阑眼睁睁看着阮祟闲适仿佛在喂鸽子的神情,知道再也没有转圜余地。 就在他想抻出小臂,掰开阮祟落锁的手时,门外突然发起暴动。 因聂星阑的牵绊,敏锐警觉如阮祟还是迟了半刻。门外的人持枪闯入,以扫射的架势疯狂开抢,95式突击步枪内30发子弹3秒内清空。 屋内的陈设在几秒钟的功夫灰飞烟灭,鱼缸碎裂,中弹的鱼翻腾着砸在阮祟眼前,当时的一切都太快了,穿黑西装的男人本着击杀屋内的人而来,在场的人心知肚明,这一去定是送死,最好的结果不过鱼死网破。 没人能活着离开阮祟的据点。 “砰,砰,砰……” 连续几声92式手枪的闷响,阮祟一共开了四枪,对面五人应声而倒,有一发子弹在穿过其中一人手腕后被另一发子弹击打偏离轨道正中另一人裆部。 如此恐怖如斯的枪法,也是提起“玉面美人”就令道上人闻风丧胆的原因。如此精准细微,对射速及空气流速的运算,以及瞄准时手腕的微距调整,恐怕除了阮祟,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 摆平袭击的人后,阮祟才垂下眼,把奄奄一息的聂星阑捞到自己怀里。 千钧一发之际,阮祟想掏枪时,被一股反应极快的力向后拉扯,那股力既迅猛又猝然,他不甚栽在笼子里,而数分钟前半跪在笼子里恳求自己的小孩突然抽风似的堵在他身前,肩膀,手腕,肋下,小腿……六处贯穿伤,血狂涌地喷在阮祟脸上。 “…哼。”阮祟第一时间传呼了医疗队,冷漠地看着聂星阑流血,“真要碎裂了,我漂亮的玻璃玩具…” 聂星阑扭过头没搭理他。这个漂亮男人说起话来跟疯子没两样…… 脸又被狠抽了下。聂星阑闷哼一声,因为肌肉收缩,肩膀的血流势更猛。躺在温热里,也不作声,就瞧着阮祟。 “替我挡子弹你还不够格。”阮祟冰冷地说。“碍手碍脚…你不钻出来我早解决掉他们。” 聂星阑虚弱地吐气,“六颗子弹,你躲不掉的。” 阮祟没说话。 他知道聂星阑说的没错。五个男人,三秒内射出150发子弹,聂星阑命大,现在还躺在这跟他说话,六处伤枪枪不是致命伤,换了他,或者就没那么幸运了。 “…怎么?小玩具,用这种方法乞求我留下你?” “呵…我又没强迫你。”聂星阑苍白的脸上沾着血,和冷汗搅在一起,缓缓流向他濡湿的墨一般的黑发。 美人受伤的样子无论何时都百看不怠。 扪心自问,阮祟的下手,除了百译,几个左膀右臂,谁人肯在命悬一线之际为他挡子弹,或者,他从不需要有人做如此无谓付出。这位见面不到一天的男孩,凭什么为他挡六枪? 是,他的命不值钱。 但是,忠诚值钱。下手篡权,把首领端掉,送去蹲牢,甚至继承遗产遗孀的故事比比皆是,忠诚在这儿,是比上百斤叶子还难能可贵的东西。 阮祟挑了下眉,在心里盘算着。 当他第二天在审讯室得知昨晚被派遣来袭击他的人是布吉森的下手之后,勃然大怒,当场把几名俘虏折磨得呕血晕厥尿失禁,最后彻底变成几具鲜活而鲜血淋漓的尸体。 洗手时得知消息:聂星阑醒了。 阮祟表情未动,心狠狠沉了下。他披上薄衣,在夜深露重的深夜造访七层医护室,推开一扇门,踱步往里走。 房间一片雪白,大的空旷,他一眼就对上那副纯净琉璃的玻璃珠,看起来没完全恢复生机,有点慵懒的倦怠。 “嗨…”聂星阑冲他打了声招呼,“这么晚才来?” 阮祟并未回应,走到床前,毫不犹豫把手伸向聂星阑的腿间,握住蛰伏的小怪兽,细致熟稔地套弄,手劲儿不算小,两秒钟,漂亮软垂的鸡巴微微抬头,“喔,恢复得不错…” 聂星阑皱着眉,微微分开腿,以奇怪的姿势向阮祟搭话,“你不送走我吗?” “我改主意了,漂亮的小玩具。”阮祟看着他说,“你以后要为我做牛做马了!” 这么说,他让聂星阑逃过两劫。 一次是Gavin的强暴,那个黑人用鸡巴插进聂星阑的小屁股,一定会流不少血,以Gavin对聂星阑的疯狂程度,弄死他都不在话下。还有一次是布吉森的长期性侵,被注射毒品,聂星阑逃不掉的。 现在趋紧稳定状态是四大商会协同并存,四人里,除了阮祟,其他人都玩男人。阮祟真想挑起聂星阑的下巴,对他庆幸地说,“感谢我吧。” 但手里在做的事又让他产生一丝怀疑。 聂星阑的回应很简单,不是嘴甜的我愿意,也没有信誓旦旦地给承诺或向阮祟讨教,仅仅是腿分开,对着阮祟再一次射精,量多又浓,简直不像这个年龄段孩子该承受的情欲。 发泄过后,轻轻笑了。一句简单的“好。” 从那之后,聂星阑就成了商会的一员,枪伤并没对他的身体造成太多影响,痊愈之后被阮祟揪到训练室,跟一群手臂比他大腿还粗的男人一同训炼。 当然,他要做的事远不止这些,每天呼吸都喘不匀迈进阮祟卧室,还得替他做饭洗衣。商会里不是没有保镖佣人,做这种事手到擒来,而阮祟偏偏想折磨他,或者磨练他的忠诚度,才让他做这些? 聂星阑也不明白。 极偶尔,正面承受阮祟的怒火。阮祟一身阴戾,脸色苍白,发梢都沾着血的晚归,通常是聂星阑要倒霉的时候。熟睡中被掐住脖颈憋醒半年里阮祟玩过不知道多少次,通常是极兴或极怒之时,眼神像把血腥浓重的钩子,不知上面钓着多少血淋淋的心脏。 聂星阑很平和地面对阮祟,“不高兴吗?谁又惹你生气了?” 话音未落,撕破空气的声音乍响,脸上狠狠挨了个耳光。聂星阑偏过头,舔了舔残破的嘴角,温热的血液从嘴角溢出,腥甜的。 阮祟眼神一暗,施虐欲在胸中熊熊燃烧,手扬起还未挥出,低眉顺眼的男孩突然一反常态地制住他的手,以极快的速度抽出枕头底下的钢链,咔咔两声,把他的手腕铐在床头。 整个过程不出半秒。 阮祟惊了一瞬,仅过去半年,这孩子的成长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却从未有所注意他竟有这般异于常人的天赋,阮祟产生一丝危机感,眼眸鹰隼般锐利地直视聂星阑,“…你敢反抗我?” “不,”聂星阑没表情,抻手揩阮祟的下巴,“你知道发脾气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我只想让你安静点。” 阮祟的目光陡然变冷,刚想说话,聂星阑却翻身下床潇洒地走了。半分钟后,端来一盘精致的可颂,递到阮祟脸前,“不高兴就吃点好吃的…你不是最喜欢吃可颂?” 托阮祟的福,聂星阑在半年内学会了各式中菜及西点,常备在家中供阮祟随时食用。 “我…” “我知道你喜欢嘴硬说不喜甜食。”聂星阑抓起一颗可颂戳阮祟的嘴,发现他不肯接受后,硬往里塞,“别装。” 方才残暴血腥的气氛一下被搅没了,男孩破损的嘴角还残留着深红的血渍,而阮祟则被束缚着双手被强迫喂食。 生平头一遭。 他蹙起眉,感到被侮辱一脚踹翻聂星阑的盘子,却只换来一句警告,“我现在想拴住你的腿是易如反掌的事,别逼我那么做。” 阮祟不再说话,他吞咽的速度跟不上聂星阑的喂食,胃酸开始分泌,他为斩断布吉森的供货据点的事劳神太久,鼻前黏腻的奶香让他觉得饿,身体有点隐隐亢奋。 聂星阑并没逾矩太久,看阮祟眉宇渐渐转为平静后放开了他,甚至跪在床边小心地把人安置躺下,替他包扎手腕上挣动磨出的血痕,“真倔…” 阮祟定定看了聂星阑半晌,沉声说,“聂星阑,我决定收你做义子。” 这是一个深思熟虑的决定。当阮祟发觉聂星阑身上的天赋后,他知道,他必须把聂星阑捆死在身边,倘若这类人被敌手收买作为卧底,他绝不会有上次那么好运。 就地解决他,趁他弱小时杀死他,是最稳妥的办法。可在直视聂星阑玻璃珠般的纯净瞳仁,和里面毫不遮掩的忠诚信任时,阮祟改变了主意。他要聂星阑此生都为他所用。 “…?”聂星阑动作稍顿,用古怪的眼神看着阮祟,其后扭过头,“我不可能有这么年轻的爸爸。” 阮祟年纪轻轻,28岁,惯常的冷漠表情和肃杀气质让他气场很强,实际换上睡衣从浴室出来时,好几次聂星阑盯着他,觉得说他是刚毕业的青年也不可谓没人信。 聂星阑,被阮祟抓来那天,刚满十三岁。 “义父”这个词,对聂星阑来说没法接受。当然,阮祟的口气并不是跟他商量,而是纯粹的通知。此后,聂星阑陷入很长一段肉体被鞭策的时期,原因是阮祟要求他喊他义父,而所有对话都必须使用敬语。 在此后三年里,阮祟再没碰过聂星阑一次,不再要求他为他贴身做事,而是让他掌握实权,处理商会的各项事宜。聂星阑也并没让阮祟失望,他不仅有一副绝顶身手,还有比那更难得的军师级的谋略和智慧。 布吉森在他一手牵制下迅速倒台,过去几十年都未曾有人撼动的地位,如今被轻易的分崩离析,三大商会并吞后再次构建外表稳定实则暗流涌动的局面。而聂星阑极深的城府也让阮祟隐隐感到担忧,可更多的是被得知布吉森惨死狱中的高亢麻痹,他愿意称收养聂星阑是他做过最正确的事。 几天后,邀聂星阑随之出席的舞会上,阮祟深深感知到,自己所做的决定及对他的褒赞有多荒唐可笑。 衣襟半敞,瘫在床上的阮祟已经连开合嘴唇的力都没有,他万万不敢想,如此信任他忠诚于他的聂星阑,会在他的酒杯里下药。剂量绝不是一个普通成年人能承受的,他仅是不慎摩挲被单几下,性器就毫无征兆地像撒尿一样射了,从聂星阑信步垂眸走到他面前这个过程里,他已经射了两次。 “…怎么样,义父,舒服吗?” “嗯嗯…聂…星阑…”阮祟全身放松,牙齿紧咬,像看爬满蛆虫的尸体那样盯着聂星阑,“我…哈啊…杀了你……” “你可以。”聂星阑语气柔柔的,半跪在床上,掰开阮祟的下巴,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又灌了半杯进去,“但是我现在要操你。” “…畜生!…你他妈…啊……你敢…呜嗯……”阮祟气得身体轻颤,抬头看着罩下的阴影,知道他们之间一切都完了。 从什么时候起,当初羸弱瘦小的孩子已经长这么高了?他眼神邪佞,再没有平日看他时满眼的恭顺,只剩炙烈的能灼烧他的情欲,…从什么时候开始? 阮祟颤抖着,被聂星阑缓缓掰开双腿。 一股力道在与自己对抗。聂星阑很清楚,倔犟的义父不会那么听话,哪怕这么高级的性药投到任何人身上那人都会就此死去。他略施手劲,整只干燥温热的手掌贴着阮祟的大腿,缓缓往根部移,脸上露出亢奋而陶醉的表情。 仅是抚摸,他的鸡巴已经硬到发疼。渴望,迷恋,如雾般致幻,狂猛的摧毁欲,多种情绪在他脑中肆虐快把他扯成碎片。脑海里有什么东西顷刻间倒塌。 他急不可耐地,粗鲁地抬起阮祟的双腿,柔韧而雪白,细沙般的手感让他粗重地喘了两声,却压抑着用剥花生的手劲褪下阮祟濡湿的内裤。 “呜…” 耳边传来一声低叫,眼中急急窜入笔直粉嫩的性器,是造物主最钟爱的玩偶,比他做的可颂要精致太多了。聂星阑眉眼压低,罩在聂星阑大腿的手转瞬覆住阮祟的性器,缓慢熟练地套弄着。 似乎这么肖想过无数遍。 嘴唇在阮祟的耳边轻磨,纯然是变声后低沉的嗓音,有点喑哑,“义父,还记得你第一次为我做这种事吗?” 他有点委屈,却依旧咧着嘴像兴奋的大狗呼哧呼哧喘着气,“之后为什么不为我做了?”他拉下裤链,放出硕大硬挺,冒着热气的鸡巴,随便撸动两下,铃口流下浊白粘稠的淫液,绕着青筋盘旋的柱身,淌在饱满的囊袋上,晶亮晶亮,少年修长的指节顺着顶端蹭了下,端着阮祟的下巴,眼神亢奋地把手指塞进他嘴里。 “…啊…”阮祟简直不敢相信,没等他开口咬聂星阑,口中的异物就被抽走了,只剩淡淡的腥膻味……他盯着聂星阑勃起的鸡巴,心一阵阵发冷,那个漂亮的小孩,怎么会长如此狰狞可怖的凶器?未必比Gavin,布吉森差到哪儿去,甚至一弹一跳,兴冲冲搏动着跟他打招呼。 “嗯嗯——” 怔忪间,龟头被狠顶了下,阮祟仰起颈闷哼,垂下眼,脑袋嗡的一声。聂星阑用他滚烫的鸡巴贴上来,与他的厮磨在一起,就这样,用一只大手包裹住,勉强地撸动起来。 “哈啊……不…不……星阑……呜嗯…别这么弄……嗯嗯——要射——啊啊啊啊——” “啊操…叫那么骚,”聂星阑喘着粗气,鸡巴直滴水,“你他妈早想被我操了吧,为什么不玩我鸡巴了,嗯?我想被你玩,你那双手…真他妈漂亮…”他口气越来越下流,“每次你从浴室出来,我都想操你,义父…知道吗,我只有想着你才能射出来,快点,我们进入正题。” 他抹了把龟头上阮祟射出的精液,没给抹掉,给抹匀了。双臂钳住阮祟的髋骨二话不说把人屁股举高,鸡巴对着穴口就想冲入。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阮祟一点点清醒,如坠冰窟的寒冷裹挟全身,当窒息般的恐惧来临时,药效似乎被身体机能逼退一瞬,他猛地翻身,像条灵活而狼狈的鱼,从床上滚下去。 可当衣物被剥掉枪械被收缴,他中了一身春药根本干不过眼前的少年,他睁大眼在房间内扫视着,聂星阑做得太绝,套房里竟没有任何物品能对人造成致命攻击。 千钧一发之际,阮祟软着腿,狠狠朝急躁向他逼近的聂星阑踹了一脚。 这一脚,不偏不倚踹在裆上。 两人齐齐愣了一秒。 由于全勃未着寸缕的缘故,这一击的疼痛可想而知。聂星阑表情扭曲了一瞬,痛苦地半蹲在地上。 而阮祟,极快反应过来,攥起床单披在身上,毫不犹豫地软着腿一瘸一拐冲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