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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过去6(第一次贴贴舔舔蹭蹭h

    时光荏苒,又是一年秋天到来了。午后时分的疗养院静谧祥和,漫长的走廊上空无一人,橙红色的余晖透过巨大的窗子洒在地板上,浓的像是化不开的颜料。

    刚结束任务的阿耀跟随音符来到一扇门前,悦耳的琴声就是从里面传来的。他推开高耸的木门,就看见那个坐在钢琴后的,天使一样的男孩。

    17岁的男孩逐渐有了大人般修长的身形,可爱的婴儿肥从他的脸颊上消失了,而代之的是精致瘦削的下颌线。皮肤白皙细腻,散发出柔和的光晕。黑发搭在额前,半遮住那双总是带着些冷淡和不耐烦的眸子。紧抿着的嘴唇格外红润,却将整张脸衬出了一种不近人情的距离感。

    美丽却遥不可及。

    这就是疗养院的主人,方项瑢。

    阿耀抱着胸,倚在门边观看演奏。

    像是察觉到了不速之客的到来,修长的手指动得飞快,本是愉悦的音符也变得格外暴躁。

    还生着气呢。

    阿耀好笑的看着他,目光顺从纤细的身体滑到那只缠着绷带的脚。

    几天前两人去山上采蘑菇,秋色染红了森林,站在微凉的山顶远眺,只觉得浑身舒畅。

    走在木桥上时候,好心情的方项瑢蹦蹦跳跳,结果一个不查,被一根枯枝绊倒了,不仅滚到湖里弄了个的湿透,脚脖子还崴了。

    阿耀下水去捞他,小少爷像只落汤鸡,哆哆嗦嗦的,可怜又好笑。

    阿耀用自己外套把人裹住,背起来往山下走,还不忘嘲笑他四肢不协调。结果,被气红眼的小少爷嗷呜一口咬在肩膀上,牙印好几天才消。

    崴了脚的小少爷连挣扎都不挣扎,彻底躺平,他本以为傻大个能是如影随形的照顾他,结果这人倒好,第二天接到任务,直接脚底抹油,跑没影了。

    他还敢回来!

    方项瑢咬牙切齿的将气发在琴键上,价值连城的古董钢琴发出哀鸣。

    脚底抹油就算了,这狗东西竟然还在枕头底下藏了一本印着金发大波女郎的色情杂志!

    为什么他会知道?

    咳,他才不会承认是因为那天晚上打雷他太害怕了才会偷偷爬上对方的床……

    小少爷喘着粗气结束了这一曲,斜着眼去瞟站在门边的巨人。

    巨人给他鼓掌,“真好听。”

    方项瑢瞪他。

    阿耀举双手投降。

    “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方项瑢扭过脸,别扭的说,“不是今天中午才到德国么?”

    阿耀笑了笑,“想你陪我过生日。”

    “……”

    “真麻烦。但你都这么说了……” 方项瑢清清嗓子,眉眼舒展开了些许,“那我就……”

    “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阿耀背对着蹲在他腿边,“谢主隆恩。陛下快上轿吧,小的快饿死了。”

    “……”

    油嘴滑舌!

    话都被抢完了,方项瑢‘啧’了一声,也不是那么不情不愿的趴在了高大少年厚实的肩膀上。

    熟悉的味道扑入鼻腔,他耳廓微红。为了掩盖过重的心跳声,他没话找话:“任务顺利吗?受伤了么?……先声明啊,我可不是担心你,我就是随口一问。”

    “嗯嗯。” 低沉的声音传来,“顺利,没受伤,谢谢关心。”

    “我没关……喂!”

    方项瑢惊叫出声。

    他被这个坏心眼的人托着大腿颠了起来!

    半秒的失重后他落回到那个宽阔的后背。

    “大胆!你……stop!”

    柔顺的刘海变得凌乱不堪,气急败坏的少年被颠来颠去,凶人的话变得断断续续,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他又被扛着在一望无际的走廊上冲刺跑。

    “啊啊啊!阿、阿耀,狗东西、你完蛋了!放我下来!……”

    等到他们坐到餐桌前时,仙气飘飘的小少爷脸红脖子粗的瞪着眼前这个道貌岸然,假装沉稳的逆子。

    逆子还朝他做口型:你瞅啥?

    “……”

    阿耀妈妈笑呵呵端出一盘刚烤好的樱桃派,今天是阿耀十八岁生日,颠沛流离四年的少年终于成长为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他是那样的健壮可靠。阿耀妈妈心疼又骄傲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眼含泪光。

    她在去年与疗养院的一个医生走到了一起,两人一同搬去山脚下的小镇居住。

    方家信守承诺,一笔笔洗干净的外汇流入账户,她不再需要寄人篱下,也不必担心食不果腹了。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阿耀对此非常支持。他盼望着母亲能走出昔日梦魇,开始新的生活。而那些血海深仇就留给自己来报。

    他从没为此感到过畏惧,两年来刀尖舔血的生活已经让他变成一个出色的战士,而仇家的名单也早已死死刻在心中。

    如果真的说有什么放不下的话……

    他沉默的看着兴致勃勃在樱桃派上插蜡烛的漂亮少年。

    ……他希望自己可以活着回来。

    妈妈和小少爷一同为他唱生日歌,阿耀垂下眼,双手合十,许下一个近乎是白日梦般的心愿。

    “你许了什么愿?” 小少爷眼巴巴的瞅他。

    阿耀看着他不说话。

    “切,我才不想知道呢。” 方项瑢在裤兜里掏了半天把一个小小盒子扔给他,别扭道:“送你的。”

    阿耀接过蓝色的小盒子,毫不迟疑的打开了。

    方项瑢腹诽:……这人都不稀得假装惊喜一下吗?

    盒子里面躺着一颗棕绿色的石头,挂坠大小,被打磨成了空心玉环的模样。阿耀将它捻起来放在手心里仔细的看,发现有的地方是鹅卵石的质地,有的地方却像玉一样半透明,天然的条状纹理让这个小东西充满了一种流动的美丽。

    他想了想,问道:“这是那颗在湖里捡的石头?”

    夏天的时候他们去了国王湖游泳,方项瑢在水底发现了一颗特别的石头,他将它拿起来对着太阳观看,阿耀游过来问是什么,少年的睫毛上沾着水珠,乐呵呵的说:“和你的眼睛是一个颜色的,真漂亮!”

    “你不是说我眼睛丑么?”

    “……你不说话会死吗!”

    “没想到你还记得。” 小少爷仰起下巴,傲慢的说:“是本大爷亲手打磨的,收好了,说不定会带给你好运。”

    阿耀低头轻笑,不置可否。

    第二天他的脖子上就露出了一根黑色细绳。

    保镖队的成员好奇的问他是什么好东西,拿出来给大家伙瞧瞧,这个话很少的男孩也只是摇头,躲避着别人窥探的目光。

    下第一场雪的时候,他得到了可以出发的批准。少年默默的收拾行囊,义无反顾的踏上他命定的这场战斗。

    小少爷缩在墙角,咬着指节看他将一件件衣服叠整齐放进旅行袋中。

    “……你会回来的,对吧?”

    阿耀抬起头,他已经长到了两米高,大臂都快比小少爷的腰还粗了。

    他吐出口气,道:“我希望可以。”

    “你答应要陪我直到我病好的。” 方项瑢抹了把眼睛,偏着脸,心里难过极了。

    他或许在很早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唯一的玩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他却从不敢越界,小心翼翼的站在红线外,观察着,揣测着对方的心思。偶然的亲密接触都会让他满足很久。

    他想,阿耀一定不会像他一样,对自己也抱着相同的幻想。

    他也许早就察觉到了,这两年来日日夜夜的相处,这么近的距离,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大概那些金发女郎搔首弄姿的杂志就是最体贴的回答吧。

    方项瑢将脸埋在臂弯里,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

    阿耀走到他身前蹲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你已经好了。” 他说,“明年你就可以去上大学,认识很多新朋友。一定会很有趣。”

    “那你呢?” 方项瑢闷闷的问。

    “我会去泰国,参加征兵,进入军队,然后找到那些人。” 阿耀坐在他身边,硬邦邦的身体贴着少年,“我也不知道得多久,大概要好几年吧。”

    “……”

    纤细的身体发着抖,阿耀低头看着身边的人。和自己比起来,那么小的一只,好像一株需要精心呵护的名贵兰草,一旦离了人,必将枯萎。

    自己怎么舍得呢?

    他伸出手,又犹豫着收了回来。

    深夜,方项瑢在阿耀睡着后轻手轻脚离开了卧室。他从厨房里偷了瓶红酒,是爸爸上次来喝剩下的。

    坐在黑暗的餐桌前,少年对着瓶子猛的灌了一大口——

    冰凉苦涩的液体涌进喉咙,瞬间辣得他‘噗’的一口吐了出来。

    “咳咳咳……”

    这是他第一次喝酒。他不明白,这么难喝的东西,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要喝?但是他还是再一次尝试了。

    一口,两口……他满脸泪水的吞咽着这让他感到难受的东西,渐渐的他感到了一种和药物不同的眩晕感,浑身轻飘飘的,脸颊也发起热来,将上面的水渍都烘干了。

    “呵呵……” 他将一瓶酒都喝光了,然后摇摇晃晃的往卧室走去。

    今晚他要干一件大事。

    阿耀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就醒了,他睁着眼睛看着深蓝色的天花板,没有跟随少年的步伐。他想自己明天就要走了,或许不要再做拖泥带水的事比较好。

    他翻了个身,手指摩挲着脖子上戴着的那块石环。

    没过多久门又被推开了,少年这次似乎并不因担心被人察觉。他步履发飘,跌跌撞撞的扑到了自己床前,阿耀一愣,连忙转过身,然后一具微凉的身体就钻进了他的被窝。

    “小瑢?” 他扶住少年的身体,却在下一秒被对方嘴里的酒味儿惊到了。“你喝酒了?哪儿来的酒?”

    “你都要走了还管我呢?” 神志不清的小少爷打了个酒嗝,飞快的将自己宽松的睡衣脱掉。

    纤细的手臂缠上火热的脖颈,两人肌肤相贴,少年被烫了一哆嗦,他笑了起来,声音里却全无笑意,只有化不开的心碎。

    “你不喜欢我,我知道的。但是。但是。”他有些急促的喘息着,“……最后一晚,就这一次,我想和你更近一些……行吗?”

    “……”

    阿耀靠在床头,沉默的看着近在咫尺,在月光下像只精灵的男孩。

    片刻后,他道:“不行。”

    方项瑢抖了一下。

    他低下头,将额头顶在男人胸前,泪水顺着对方肌肉的沟壑滚落。

    “我知道。我被强奸过,很脏,特别脏。” 抽噎的声音飘荡在静谧的夜中,阿耀闭上眼,心脏收紧。

    少年抓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平坦的胸部,用一种快要破碎的声音哀求道:“我也没有你喜欢的那种身体,但是,关着灯好不好,你看不见我,就不会觉得我讨厌了……阿耀,求求你……”

    “……” 阿耀握紧拳头,齿间一片铁锈味。

    在保镖队里,那群饥渴难耐的单身汉们经常会组队去城市中猎艳,以解熊熊欲火。欧洲色情行业发达,来一场露水姻缘比吃顿饭都简单。

    有一次在阿姆斯特丹,全世界都有名的性都,在任务结束后的晚上队员们打扮的花枝招展到红灯区享乐。一个老大哥拍着他的肩膀,道:“走啊约瑟夫,我的大鸟已经迫不及待要起飞了。”

    阿耀摇摇头,打算去麦当劳吃个汉堡。

    “不是吧!” 另一个队员揶揄道,“你是不是不行啊?长这么高,难道……不顶用?”

    众人哄笑起来,有个人说,“我见过他下面,活脱脱一根德国大香肠!”

    “小伙子挺害羞啊。哥哥请客,让姑娘们好好伺候伺候你,你躺着享受就行了!”

    阿耀还是摇头。

    众人不解,又拉不动他,于是猜测道:“约瑟夫,你是不是恋爱了,要为对方守洁?”

    “没有。” 但是少年说,“我就是不想去,你们玩吧。”

    男人们觉得他无趣,也懒得再纠缠,勾肩搭背的往小巷里窜,转瞬就没了影。

    队长年纪大了,所以也没去,两人到麦当劳吃快餐。

    队长问:“真没恋爱?”

    阿耀摇头,过了一会儿他低声道:“但是有喜欢的人了。”

    “哟!” 队长颇为新奇,“榆木脑袋开花了啊,哪家的姑娘啊?”

    “不是姑娘。”

    “不是姑娘?” 队长不解,“你不是喜欢大胸妹么?上次那谁在你柜子里发现好几本花花公子。”

    “不喜欢。” 少年咬了一大口汉堡,认真道:“平胸最好。”

    “啧啧。” 队长也不再追问,只是感慨小年轻套路多。

    方项瑢等不到回应,越发的难堪和绝望,他将自己的自尊心扔进了尘埃里,却依然无济于事。

    没关系。他吸了吸鼻子。

    就当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被厌恶也好,憎恨也罢,都没有以后了。

    他将手往下伸,摸到男人隆起弧度的胯部,发着颤的去刺激着沉睡的下体。

    他害怕极了,他以为自己早已遗忘的那些恐怖回忆一股脑的涌上来,他是如何被按在老宅的各个地方,大开着腿,被那个恶魔毫不留情的撑开。血液顺着撕裂的伤口涌出,那种疼痛要让他一瞬间失去全身的力气……

    他真的很下贱。

    明明才过去两年,就变得像个荡妇一样在深夜爬到好朋友的床上,抓着对方的阴茎求他进入自己。

    酒精和繁杂的情绪让他的大脑快要裂开,但是他顾不上那些了,只想打着醉酒的幌子,去义无顾的犯一个这辈子都无法回头的错。

    下体有了动静,阿耀起皱眉,抓住对方在自己身上点火的手。他已经褪去少年的特征了,像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用低哑的嗓音严肃的制止他:“方项瑢,冷静一点,我不想这样。”

    “……”

    “……为什么不想?” 小少爷喃喃自语,“不就是插进来吗?我没要你喜欢我啊!到了明天你什么都不用记得,背上你的包离开就是了。”

    “……”

    “但是对我来说,这可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机会了……”

    他嚎啕大哭,“为什么你这么狠心……呜……我恨你……”

    他想是要所有的悲伤和委屈全都一股脑的发泄出来,将自己的心剥开,将那些他难以启齿羞于诉说的少年的爱意,都告诉这个即将离别的初恋。

    阿耀痛苦的闭上眼睛,他在忍不住了,伸开双臂抱紧那个不停颤抖的身体。

    他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用粗糙的指腹去摸索着少年湿透的脸蛋,“别哭了小瑢。”

    他厌恶着自己的木讷与嘴笨,“我没有不喜欢你,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没有。”

    “我可能会死在泰国。” 阿耀轻轻的吻着少年汗湿的额头,“但是我不能不去。”

    “你的心意我知道,因为我也是如此。可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能给你回答。”

    “像现在这样,如果我死了,那我只是你一个短暂相处的朋友,你会悲伤,但不会维持很久,会有其他人再一次走进你的心里。”

    “可如果我们再近一步……到时候你就会更难过的。小瑢,我不希望你难过。”

    方项瑢已经哭成泪人了。他缩在男人怀里,哆嗦着嘴唇,一遍遍重复着:“不要死好不好?求求你,不要死……”

    阿耀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手臂撑在对方身侧,低下头,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唇贴在那红润的嘴唇上。

    在漆黑的夜里,他们看不清彼此的面容,于是触感就成了最主要的体验。

    他们的第一个亲吻,是红酒和眼泪味的。

    方项瑢抚摸着对方的脸颊,青涩又依恋的回应着这个温柔的吻。它抚平不了内心的悲伤,可却能给他一种在世界毁灭前狂欢的疯癫与痛快。

    去他妈的人生!

    他只想和这个人再贴近,更贴近一点。

    男人火热的呼吸喷在纤细光滑的脖颈上,细密的亲吻顺着那流畅的线条一直到锁骨,在到胸口。

    “嗯……”

    娇嫩的乳头被含住,方项瑢哼了一声。

    舌尖拨楞着小小的奶尖,又将它抿起来轻轻吮吸。

    他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可心里却还记着呢,酸涩的开口:“不是巨乳,对不起啊。”

    男人闻言轻笑,逗弄似的咬了一口平滑的乳肉。

    “不要巨乳,只喜欢你这种。”

    “呵。说得真好听。”

    亲吻越来越往下,硬了的小阴茎被逗弄几下后,那双并在一起的细腿就被分开了。男人缩在毛毯里,对着他的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吹了口气儿。

    “喂……”

    方项瑢酒劲儿渐消,开始不好意思起来。他咬着唇,忐忑又无措,身体绷得紧紧的。

    那个地方他有洗干净吗?

    虽然过了两年,但是不是还留着什么没愈合的伤口?

    如果被嫌弃了怎么办?

    ……

    小少爷心乱如麻,往日那些高傲都是他硬装出来的,其实他的内心自卑又胆小。

    湿乎乎点舌头舔了上去。

    “哎!”

    方项瑢惊叫,屁股一缩,差点窜天上去。

    “呜呜,那种地方不要舔……”

    “为什么不要?” 男人说着又舔了几口,刺激得小少爷差点晕过去。

    “好小,好娇。” 阿耀用舌尖去仔细的描绘品尝着贝肉的蜿蜒形状,湿滑软嫩的口感,以及清淡诱人的味道。

    这里是小瑢最娇贵的地方,又乖又甜,勾的他那颗冷硬的心都快化成渣了。胯下的鸡巴也昂扬挺立,他伸手捏了一把,警告它老实点。

    藏在外阴唇里的小小阴蒂被捉到了,立马被坏舌头用舌根压住狠舔了一下。阿耀掰开想要夹紧的腿,专门对着那敏感的小肉粒儿反复欺压。

    “唔!” 少年躺在床垫上,仰着头,发出猫叫似的哼吟。“呜……别、那里好奇怪……嘶……”

    窄小的肉穴中涌出了一股清泉,将整个阴部打得湿湿的。男人用嘴堵着逼口,喝了几口,清甜中带着一点骚,他将舌头伸进了暖乎乎的肉洞,四处搅动着,想要汲取更多。

    美少年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他拧着细眉,胡乱的晃着头。“啊……阿耀,阿耀……我害怕……”

    阿耀亲了亲两片湿滑的小阴唇,从毛毯中钻出来将人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怕什么?不舒服吗?”

    方项瑢摇摇头,有些庆幸黑夜中对方看不见自己羞红的脸。

    “……你呢?我帮帮你好吗?” 他问着,同时用手摸索着去寻找对方的下体。

    阿耀默许的任他动作。

    方项瑢找到了那根已经快要将内裤顶破了的大肉棒。

    “好大……”

    他头顶冒烟,不用想就知道脸肯定已经红到滴血。

    “它喜欢你,你摸摸它。” 阿耀咬着齿间滚烫的耳廓,诱骗道。

    小少爷浑身都娇贵,从来没做过粗活的手比阿耀的鸡巴还嫩。

    男人喷出口热气,挺着胯啊,让那双柔软的手心撸动自己的下体,同时捉到对方的乳头,用指腹捏着逗弄。

    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经被从马眼中流出来的液体弄湿,又滑又硬,让人生畏。

    这么大,真的能进去吗?

    方项瑢吞了口口水,有些怀疑的想着。

    一定会疼死吧……

    怎么办,他开始打退堂鼓了。

    高大的男人将他再次放到在床上,然后分开他的腿,将粗长滚烫的阴茎贴在他娇娇的小逼上。

    他道:“我不进去,就这么蹭出来吧。”

    方项瑢松了口气,但又有些不满,“为什么不进来?”

    阿耀挺着跨,用龟头一点点磨蹭着充血的小阴蒂。

    “你还没成年。”

    “……我。” 方项瑢气急,“我早就……”

    阿耀低头吻住他的嘴,那些令人心碎的话牢牢堵死。

    “别说那些,在我这里你就是第一次。”

    “……”

    方项瑢好不容易干了的眼眶又变潮了。

    男人说:“下次要好好准备,先让你舒服了再进去”

    “……那你要是回不来呢?不就没有下次了?” 小少爷闷声问。

    “我会努力活下去的,为了你。” 阿耀在黑暗中笑了下,“要是我真的回不来,也会在天上看着你的,等看到你找到真正对你好的人再去轮回。”

    “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方项瑢忍无可忍,一脚踩在男人讨人厌的嘴上,让他快点干。

    阿耀无奈的亲了亲的他的脚心,然后挺着腰,用鸡巴在那湿哒哒的小穴上摩擦着。

    小少爷瞬间发出勾人的哼叫。

    屋里漆黑,什么也看不见,龟头几次差点儿怼进那销魂洞里,都被阿耀咬着牙抽了回来。

    “啊……嗯啊……”

    方项瑢又惊又爽,自己抱着膝窝,抬高屁股,卖力的用阴唇吃男人的鸡巴。

    他第一次知道性爱也可以如此舒服,这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之前那种虐待式的掠夺恍如隔世,残存的身体记忆也被这根温柔又强势的阴茎彻底驱逐了。

    他觉得非常快活。

    哪怕短暂如蜉蝣朝生暮死,他也在所不惜。

    阿耀在那越来越湿,直打滑的逼缝里抽插,小阴唇紧紧夹着他,被操的哆哆嗦嗦的也不松嘴。阴蒂也肿了,每次从龟头到冠状沟再到柱身一股脑的快速的碾过,想躲都躲不掉,只能抽搐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方项瑢的嗓子已经喊哑了,他又哭又笑,娇叫着,完全放任自己进入欲望的漩涡,敞着脆弱单薄的胸膛被男人无止境的欺负和疼爱。

    天色蒙蒙亮。

    阿耀最后看了一眼在被窝里缩成一团,眼角红艳的少年,转身离开。

    屋门关上。

    方项瑢睁开眼。

    他不悲不喜的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将毛毯拉到头顶,借着里面残存的那个人的味道,沉沉睡去。

    一年后的一个早晨,方项瑢坐在花园里喝茶。这时手机屏幕亮了,他随意瞟了一眼,然后呆愣当场。

    ‘咔嚓’。茶杯应声而碎。

    他颤抖着抓住手机,一个字一个字的将那条讣告读了好几遍,然后他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约瑟夫勇敢的完成了他的愿望与承诺,虽然他离开了我们,但却永远活在我们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