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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双性攻X大佬年上受(8)

    曾经的工作狂云先生正坐在电脑前发呆,昨晚几乎彻夜没睡,现在面对堆积如山的事务还是静不下心来。

    原因无他,受了伤好不容易休养好的云墨大佬本该迫不及待的拉着轻雪“春宵一刻值千金”,奈何之前少年提过的学校晚会举办在即,每天赶着排练已经很是劳累,云墨哪里还舍得碰他一下。

    每晚抱着钻进怀里就几乎秒睡的少年,温情惬意地在轻雪唇上轻飘飘偷一口香,心里对那个学校堆积了成百上千个不满的男人,这些天便也指望着夜深人静这时的偷香之举来聊以慰藉满腹的纳闷与心疼。

    云墨不懂他的少年为了个校园晚会为什么这样拼,在老男人的心里,轻雪肯出席这次晚会已经是整个学校莫大的荣幸,那些柴米油盐都还未必识全的学生们哪里配欣赏轻雪初次上台的演出。

    他的少年啊,是这个灯光璀璨的时代下,日轮与满月都遮不住的明辉。

    遍地蜉蝣与草莽的世界,如若不是他的少年,云墨想,他该怎么活,想必还是如从前一般,连颜色都看不见。

    可他又哪里知道,如果不是为了即将来观看演出的云墨大佬,轻雪又哪里会这样积极地准备。

    少年还想着那个有些遗憾的生日夜晚,他觉得自己这次一定能圆满完成目标。

    于是为了目标达成,轻雪在演出的前一天,拒绝了来接他放学的男朋友,义正言辞的声明为了舞台准备他今晚要住在附近的宾馆。

    去他的舞台准备!云墨瞬间黑了脸,顿时吓僵了躲在一边默默偷窥校花美色的学生们。

    “校花的叔叔看上去好凶哦。”云墨脸更黑了。

    “是啊是啊,对着咱们校花那张脸怎么还舍得摆脸色呀。”

    看着男人气得青筋直冒的样子,轻雪笑出了声。

    他笑声好听,分明是音色之美,却给人云初雪霁之感。还是一如既往,男人轻易便没了脾气,不忘低头对着自己的小男友解释。

    “我没有对你摆脸色。”嘴特别笨的老男人,想了半天又补充:“我舍不得。”

    一本正经、一板一眼,却脖子连到耳根都通红。

    轻雪看着也莫名其妙悄悄红了后颈,他拉住云墨的大手,坦然地对着刚刚私语的两个女生:

    “不是叔叔哦,是我的男朋友。”

    一句话,让整个校园失恋。

    学生们的天空是灰色的,云墨大佬的心情是明朗的,他牵着小男友的手,大摇大摆的往外走,一边哄着:“今晚还是回家好不好。”

    “不好。”

    “那我陪你住外面,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不可以。”轻雪脚尖微踮,在男人嘴角亲了一下:“云先生要为了我的清誉着想哦。”

    色迷心窍的云大佬已经忘了在蜜糖轰炸下他是怎么一退再退,最后溃不成军的了。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独守空房顶着黑眼圈过了一夜。

    他现在只想着时间快点跳到夜晚八点,他迫不及待要去见他的少年。要不……现在就去吧,不让轻雪发现就好。

    云墨一推门,今天穿着格外隆重的老管家已经候在门外,老管家面带微笑:

    “家主,轻雪少爷要我监督您,到点后和我一起去学校。”

    “……”云墨,摔上了门。

    最后两个人还是按照轻雪的要求,准点到了学校的文演大厅。

    大厅的光线骤暗,当舞台的灯光突然闪耀时,所有人的目光就只能看见立在中央那个人。

    浅金色的长发束在脑后,一身黑色劲装,收脚裤配马丁靴,雌雄莫辨的美人腰间足足从上往下系了三根腰带,不堪一握,又欲又A。

    更遑论那张脸,美的勾人心魂,一颦一笑都让人醉生梦死。

    一场男团舞,被要求“女扮男装”的校花将身边学校的校草、系草们称得宛若歪瓜裂枣。

    “啊啊啊啊!姐姐鲨我!姐姐做我老公!”

    “老公!老公我爱你!”

    “姐姐我要给你生猴子!”

    比起男生,春秋大学本就女生数量遥遥领先,这会台下女生癫狂的声音已经远远盖过了男声。

    台上高潮迭起,台下沸反盈天。

    云墨双眼自始至终只追随着那一个人,只听得见那一个人的声音,他精准地捕捉到少年一个转身踢腿定点时朝他眨了一下右眼。

    秋水横波,眉目传情。

    他那样明目张胆的勾引他。

    云墨连呼吸的本能都没了,只留心脏不正常的疯狂鼓动。

    这是他的太阳,他的月亮,他的启明星。

    不知要几世每日三柱清香举在额前,潜心礼佛日日叩拜,才能换得这一世能遇见他的少年。

    这是他的命,他愿燃尽身上每一滴鲜血,只求少年永久的欢愉。

    花了一晚上时间呆在美发沙龙,将一头乌发染成浅金色的少年第一次正大光明穿着男装,站在这个校园里。

    本意只想着努力诱惑云先生的轻雪,他不知道,这一刻他光彩夺目,世界都为他瞩目。

    这山间的雪化作了彼岸的妖花,在清素与欲望之间不断干戈,天旋地转中,轻易一个微笑,仿若一个吻落在心尖上,用以缄封世人灵魂深处呼之欲出的掠夺蠢动。

    他是杀人的刀,也是救人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