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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吃-鸡-巴 / 轿中囚徒

    吴江,再一次被血染红。

    “这个不行这个不行,这个也不行!……”刘允泽几个剑花将十几个人大卸八块,执着滴血的剑阴恻恻地回头,看着拍掌定身的军师:“镇远王周清远呢?不说要把他抓过来让我甄选吗?!”

    “在荆阳,我们遇到了能破解邪花异草之毒的人,那个人还和周清远结成了连理,让我们失手了。”

    “……王轩?”刘允泽眼珠子一转就想起了他。

    “正是。”军师答道。

    “我记得……”滴血的剑在船舱上画着圈:“他也占有了云梦吧?真是的,抢我的宠物~~云梦收到我的大礼了吗?”

    “是的,他已经被逼到绝境了。我们的人已经攻下了九夷山,回生门名存实亡,他被迫出逃。因为我们把都灵剜去眼睛、割掉胸部、外阴,剖去子宫后送还香丹时顺便放出了消息,让追风营知道了他怕热的弱点,之后他被追风营集火攻击、埋伏重伤。现在他好像要投奔王轩,不顾重伤在往荆阳赶。我们的人随时可以杀死他,请主人吩咐!”

    “呵呵,他、我已经玩腻了,现在他才不是我的重点。听说小白流在这条江上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发了疯,杀掉了一船的人。哎呀,真不愧是我一手培养出的白狼,真是充满了野性之美~”刘允泽舔着自己葱白的手指:“真怀念他那美丽的皮肤的触感,好想再扒一次他的皮再触~摸~他的心脏一次啊……”

    军师咽了口口水,又掩藏自己的惊惧面无表情地说:“他和黑白组合交战后受了重伤,虽然随行的蓝辉算是医师,但他也命不久矣。属下马上派人把他抓回来,让主人能趁热解剖他。”

    “不必了,”刘允泽举着剑猫一般伸了个懒腰,慵懒又妖媚,“太无聊了,一直玩以前玩过的玩意儿、甚至还是以前玩透了的人,太无聊了!石晨,你觉得我今后几十年的人生还会一直重复着现在的日子过下去吗?”

    军师石晨不敢回答。

    刘允泽就像没问过那句话似的,带着几分凉薄和漫不经心地说:“白流和云梦就放着不管算了,反正也只会奄奄一息地爬到荆阳,在王轩脚下摇尾乞怜吧?我倒挺有兴趣看梦儿讨饶要抱抱的样子的,唉,他面对我这弟弟时总是不够可爱~~我们今晚也会到荆阳吧?真是期待呢~”

    “属下今晚一定会将周清远和王轩两人带到主人面前!”

    “周清远杀掉或是你们拿去玩都可以哦,反正我不要~我们在荆阳的‘暗雷’已经埋好了吧?”

    “是的,为了追寻芳町的秘密,王轩和周清远一定会去见那个孩子的。”

    “让他先别炸,留他到我得到王轩后更有妙用。这两个,”刘允泽用滴血的剑尖指指那个玩乳头的‘舅舅’和玩后穴的新科状元:“下【百媚生】,让他们一结合就欲仙欲死,一分开就百虫噬心,把他们摆成如胶似漆的样子扔进轿子里,送到他外甥家里。哎,都是有主的人,不好拆散他们。”

    刘允泽有节奏地用剑敲打了几下地板,一个人‘定身术’解除了,是那个25岁上下、娇柔软弱、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人。他看到眼前这一片尸山血海,扫视周围这些陌生冷漠的面孔,再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马上失声尖叫起来,软在地上一下晕了过去。

    “灌他血,灌到他醒为止!你们都去轮奸他,如果他饿了,就给他吃这个,”刘允泽把剑插在地上带手腕的黑鸡巴上,终于觉得有趣地露出一个笑容:“如果他能生吃下去,放他走;如果吃不了,就沉江!”

    “是!”侍卫兴奋地答道。

    “……是。”军师石晨恭敬地鞠躬,借低头掩藏自己蹙着的眉头。

    “空气真好啊,是吧石晨?而且空气湿湿的,跟山上不一样的那种流动的、酣畅的湿,有滋润感的。”【主人】,也就是一位十五六岁的美少年或是美青年,趴在二楼的船的栏杆上,无视一楼传来的惨叫,悠然地说着。

    “hei de , ju ren……”军师石晨正趴在他的胯下,嘴里塞着他的肉棒,卖力地侍奉着。他不停地吞吐、用小舌舔舐着,可那根纤长的肉棒完全没有勃起,一直软塌塌的。

    石晨明白,这就是【花期】未到。

    “我本来想一个男人是满足不了那个娘娘腔男人的,于是让你和另一个人一起上,但是你却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我真是不懂啊……”语调一转,他突然俏皮地说:“我也不想明白。诶石晨,你见过云梦穿红衣服的样子吗?”

    石晨吐出肉棒,咳嗽了一声:“是的,您之前把他打得皮开肉绽的时候,一身白衣都变成了红衣。”

    “听说他现在只穿红衣了呢~”本来还说已经玩厌了云梦的人拄着头,竟像年少怀春般害羞地眯着眼笑着:“是不是还在想着我啊?~”

    石晨的心一惊,差点整个人也抖了一下——从被公开绑在树上凌辱开始,接着吞海胆、穿铁钉鞋,之后开始穴虐,塞入过铁蒺藜、燃烧的蜡烛、活的毒蛇,接着让发疯的狗、马、驴和他性交,甚至差点把他戳在刀上封进宫殿的柱子里……你说云梦会想你?如果不是族内医术高超、邪花异草丰富他根本活不下来!他现在肯定只会恨你!

    “你不说话?”刘允泽用脚踹了踹他,继续问:“你不回应我?!!”

    “……”石晨咬了咬牙:“是,臣下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哈?呵,呵呵呵呵呵……”之后刘允泽开始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得肚子都疼了,又忽然止住了,还是一副‘我觉得好无聊哦’的样子,一脚踹翻了石晨,黯然地说:“偶尔,能从你这听到2句有趣的话,哎~可是也就开心一会儿,马上整个世界又变得无趣起来。石晨啊石晨,你说这是谁的错呢?”

    “……是我的错。”石晨凝视他许久,轻轻地说。

    刘允泽神色黯淡地走到船的另一边去了,无言地看着着秀丽的风景。

    付了车费,扮作旅人的蓝辉费力地把大行李箱搬上马车。

    “小子,你这行李我得再收一份钱啊,可太重了压坏我的马了。”车夫不满地说道。

    蓝辉从兜里又摸出一吊钱来,先在裤子上擦擦再给车夫。

    车夫笑着接过:“你这小子还挺礼貌的啊,知道脏先擦擦。”

    蓝辉无言,他面色苍白、双眼凹陷、形容憔悴,看着像许久没睡过也一直没吃好。他心想:你是绝对不会想知道那吊钱是从谁身上摸出来的。那是个死掉的黑衣杀手,他身上每枚铜板都浸满了他人的鲜血,最后又泡足了他自己的血……因果循环。

    “麻烦弄快点,不早点到荆阳,我都要死了。”

    “一直护送着货物从远方赶去荆阳交易吗?”马车夫轻快地挥动鞭子,驱动马儿。

    “我要搬去荆阳住,什么都舍弃不了最后理出这么大一个箱子。本来为了节省路费一直步行,果然还是不行,把我累得够呛。你继续驾车,我进去睡了。”蓝辉打着哈欠,进入了轿厢。

    外面的车夫揉揉鼻子,纳闷:“怎么从刚刚一直闻到一股血味?”

    蓝辉坐在箱子旁,根本没睡觉,谨慎地守在旁边,随时可以掏出袖中的短剑——那也是从杀手身上拿来的——他整日提心吊胆,草木皆兵,才两天就要神经衰弱,明白了白流一路保护他有多么难。

    【“芳町……会!……”】

    脑中又响起这句话,蓝辉害怕地抱住了自己。

    箱子中传出响声,他轻轻地把它打开,一个受伤的少年被换上了黑色的衣服,像匹受伤的黑狼蜷缩在里面。

    蓝辉又碾碎了些消除气味的药草撒在箱子里,再把白流托出来,展开他蜷缩的腹部,掀开那里的衣服为他换药。蓝辉的手抖个不停,过度僵硬又无力,终于把吸满血的‘年糕’翻面,帮他穿好衣服。

    真累……干脆死在这里好了……蓝辉抱着白流,用生姜刺激自己睁着眼,努力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