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同时攻略3个SR级美男的方式上
“啊!……啊呜,唔恩!” 天刚刚破晓,城南客栈的客房里还是一片春意盎然,王逸铖的手被绑在床顶之上,亵衣大开,坐在王轩的身上卖力地扭动着腰肢,两人的交合之处在些微的灯光中看得一清二楚,那粉红色的菊穴上下抽动时还发出啧啧的水声,王逸铖更是面色潮红,娇喘不止,一口一个“好哥哥”、“好相公”的乱叫。 “哥哥!……哥哥,哈啊,我不行了,让我射!” 在那幼嫩白皙的肉棒底部套着一个草环,随着肉棒越发胀大嵌入得越深,王逸铖想伸出手去自慰,但是双手被紧紧地绑在了床顶,只能一边忍受着前面的痛苦,一边在后面的欢乐中沉沦。 “王轩哥哥,我的好哥哥,逸铖的小肉棒不行了~你帮我摸一摸,就摸一摸么!” “……你是想要我帮你摸一摸,还是把下面的束缚解开?” 王逸铖发出了一声轻笑,妩媚又因情欲而迷离的表情真就是只狐狸精:“只要哥哥喜欢,哪一种都行。”说着,把脸向王轩贴去,虔诚地亲吻着他的嘴唇,然后小心地把舌头伸进去,在获得王轩的回应后,菊穴兴奋地绞动了一下。 “刺啦”一声,王轩把绑缚的布条砍断了,对着逸铖说:“自己来,在我射出之前,都不许射。” 王逸铖的手紧紧环住王轩,整个身体就像膏药一样贴到了他的身上,让自己的乳头和肉棒都在王轩的身上摩擦着,菊穴也是越发地咬紧。 “哥哥,哥哥……我知道你嫌我瘦,可是我还是想要你抱着我,让你的手直接碰到我的肌肤。我知道来到镇上,哥哥一定会遇到许多比我还要懂得取悦你的人,逸铖很笨,只知道去做哥哥让我做的事,不能满足你额外的情趣,但是只要哥哥开口,逸铖什么都为你做。哥哥是逸铖的唯一,是逸铖的天地、日月。” 王逸铖慢慢脱下身上的亵衣,让王轩环上他细嫩瘦弱的腰部,雪白的肌肤因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而微微颤抖着,也因此变得更为敏感。 “哥哥,王轩哥哥……啊!我的好相公!顶得太深了!……逸铖、逸铖,哈啊,啊,啊!逸铖永远是属于你的,啊!——” 鸡鸣三声,王逸铖才趴在王轩的胸前沉沉睡去,嫣红的小穴被射满了精液,紫色紫阳草的茎干还被小穴吸得一进一出。 “真是我忠实的性奴。” 夜夜与王逸铖交欢,让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吸收自己的精液,王逸铖作为奴隶的顺从度和发育度都到了高级,现在在系统面板内,王轩有三个奴隶: 【R】 王逸铖(真名唐德,余国世子) 弱气度:78,容易生病 → 58,免疫力低下,生病后不容易痊愈 外向度:30,怕生爱哭 → 45,可以在需要的时候伪装外向 顺从度:99,言听计从 → 升级为【崇拜度】,崇拜度为72,‘唯一的信仰’ 发育度:76,可以往SM方向调教 → 83,因为弱气度中等偏高,建议从伤害度轻的SM开始适应 谋略度:65/82,略有城府 【SR】 周尚月(太子亲信,暗卫首领,因解银花花粉毒结缘) 弱气度:10,极少数情况下会失态 外向度:43,大多数情况下不苟言笑,半永久性皱眉 顺从度:28,有自己想法,听取认可的专业人士的意见 发育度:12,没有药物作用下,乳头需要很长时间才会有感觉;因为塞入过提高敏感度的红色紫阳草,所以后穴经过充分扩张和润滑后可以感受到快感;肉棒敏感度正常 【SR】 蓝容止(蓝氏兄弟中的胞兄,因含入有王轩精液的净味散而被标记) 弱气度:43/17,身体偏弱,但因其本身是医生,所以实际弱气度为17 外向度:30,不愿意对人敞开心扉,需要时会笑 顺从度:43,初步信任王轩 发育度:10/45,对于被4人强奸感到痛苦,因此否认能感觉到快感,如果能让他放松身体,会喜欢被内射 将军享用过蓝容止的身体,定会食髓知味再来找他,如果下次再玩些更激烈的花样,弱气度43的他未必能承受,而且很可能会咬舌自尽,自己得找到办法吓退将军并及早让蓝容止成为自己的人,最好是一下降服这对双胞胎兄弟。 周尚月的调教度很低,但是他目前在京城,所以驯服他的事……等等,他的实时影像中好像出现了熟悉的场景。 拨开齐胸高的银花,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周尚月艰难地行走在银花花海中。他戴着带纱的斗笠,连手上也戴了手套,不让银花花粉接触到任意一处皮肤,他四周张望,终于朝一个方向走去。 余国世子唐德(也就是王逸铖)被人劫杀失踪之后,皇上派太子秘密搜索,想要在余国发现前找到世子,太子便派自己的亲信,也就是暗卫首领周尚月带队来无定山找人,结果并未找到。周尚月回京复命后理应呆在太子身边,怎又回到无定山了? 只见周尚月来到了他曾经的屈辱之地,那个他曾经掰开自己的屁股主动求插的地方,看着那一片被压平的花草,上面还有精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扫视四周,微微皱眉,又悄无声息的潜到洞穴入口,似是发现事态有异,不再隐藏,大踏步走了进去。 高台上的白莲已被人摘去,旁边趴着一具无头男尸,一条长长的黑色的血泊横在洞穴内,里面还散落着人的碎骨,血泊旁是洞穴的另一个入口,入口内一青年被巨石砸死,一老者瘫坐在地上像是被吓死的,老者的手中还握着一张纸条。 “‘心至福来,万变不离其宗’……有欣福药房的抬头,看来这群人一定和欣福药房有关。那他们和王轩有关吗?” 周尚月收好纸条,皱着眉环视一周:“这些碎骨也辨识不出长相,也不知王轩现在是死是活。那白莲不仅有怪物守护,还引得多少采药人舍生忘死,肯定是有什么神奇的功效,而且恐怕是邪花异草一类,流入黑市不知会引起多大的风波。我的令牌也不知所踪,如果落入歹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我定要在无定镇把这两件事查个明白!先下山去欣福药房看看。” 王轩一皱眉马上从床上起身,嚼下提神药草留了张纸条就往欣福药房赶去。 这时在欣福药房门外聚集了一大批病人,都是昨天来看诊被赶出去的,已经到了早上9点还没开门,众人都是议论纷纷,有人说是蓝容止医师生病了,有人说是药房被小少爷卖了,有知情者在一旁笑。 “蓝氏兄弟,以后恐怕是要成为将军府的专属医师了。” “怎么能这样!就算真有钱也不能抢走大家的医师吧?!” “这蓝氏兄弟,是战乱是来到我国的流民,是奴籍,药房的老板把两人买下后教他们医术,长大后他们就成了这里的主治医师。但是老板前两年已经走了,小少爷继承药房后雇佣了那个山羊胡二掌柜管事,自己整日混迹于赌场,就在昨天,把药房和蓝氏兄弟的卖身契都输给将军了!” 众人皆是一惊,“可是将军不是出了名的好男色吗,而且玩得凶玩得狠,被叫进将军府的许多小倌就再没出来过,难道昨天蓝容止医师被抬着回来是因为……” “咯吱”,门突然打开了,黑衣的蓝辉站在门口,一张脸比他的衣服还黑,明明是一样的脸庞,哥哥显得清冷文静,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他则是嘴唇紧抿,常带怒色,被他治疗的病人都生怕回家哪一步没做好,被他发现被他责骂。 见蓝辉出来,外面的人一下都噤声了。 “哥哥行医多年,肯定无法想象今日会落得这样下场。平日里,他见你们苦痛缠身,总是悉心照料,定期回访重病患者,全年无休,就算你们一身泥巴一身恶臭走进来,他也没有丝毫嫌弃,不时施粥施药,为此不知被小少爷罚了多少次!昨日不过是偶感风寒,并发痼疾,被从将军府送回,今日就传出这许多风言风语,毫无实据就毁了我哥哥一世英名,说他是已被将军玷污!你说,你们的良心在哪里,你们对得起我哥哥吗??” 众人皆是低着头,一片寂静。 “可是将军府的杂役的确是跟我说,将军想要接你们两个入府,纳你们为妾……” 一人小声说。 蓝辉冷哼一声,“谁想把注意打到我们头上,还得问问我们的意见!今日我要照料我的哥哥,欣福药房休业一天,各位都去镇东的百灵医馆看吧。那儿的郭医师虽然医术不高,但应对些日常病症没有问题。有急事,再来找我。” 说着,就回头关了门。 “弟弟。” 蓝容止在里面叫着。 “哥!你醒了?身体怎么样?我刚刚把外面的人控制住了,让他们走了,今天我们休业一天,你好好休息!” 蓝容止穿着一身月白袍服,从内室缓缓走出,面容端庄俊秀,清冷高洁如月,眉尖微蹙,凝着一抹忧色:“事情你都知道了?” “嗯,昨天我就知道了。哥,你虽然是我哥,但也只是比我早出生一刹那而已,有什么事我们两个一起解决。我已经想好了,今夜子时,收拾包裹,我们一起逃出无定镇,随便去哪儿都好,只要出省,将军就找不到我们了。到时就算他手握我们的卖身契又如何?难道还能寻遍全国的每个角落不成?大不了我们一辈子隐姓埋名,做乡野的赤脚医生罢了!” 蓝容止看着他,淡淡地说道:”怕是将军不会等到明天。” 正说话时,响起一阵敲门声,两人俱是身体紧绷,之后才发现听到门外人在喊: “容止。” 会这样叫的人还有谁?蓝容止的脸上莫名起了些热度,慢慢地走过去给他开门。 “哥,我来!……你是…昨天那个采药人?今天带着药来卖了?” “……我没带药来。” 王轩走入店内,蓝辉马上把门关了,蓝容止一直站在三步远处定定地看着他,许久,才悠悠地喊道: “王轩……” “嗯。” 王轩先是上下打量他一番,像是确认他的身体情况,之后便转头跟蓝辉说:“刚刚的情景我都看到了,我建议你还是打开门为好,反正今天不会有病患上门,等会,将军府的人就到了。” “将军府的人就要来了?!那你还叫我打开门做什么?哥,我们赶快逃,拿上几两银子,能跑多远跑多远!” “……王轩,你来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哥,他就一采药人,而且专门精通些邪花异草的,肯定是邪魔外道,你怎么能问他有没有办法呢?就算有,肯定也是些君子不可为的下流手段!” “我解了夜合欢的毒,这件事就让你这么在意吗?”王轩揉揉他的头,像是揉一个坏孩子的头似的,用上了几分力气,蓝辉拼命挣扎还是挣不脱他的手,不甘地抬头看着他,王轩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笑意,“没事,等会交给我。反正你们也是跑不掉的,已经没有比被抓进将军府更糟糕的结果了,不是吗?” 蓝容止看着他,过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欣福药房有两扇大门,此时开了一扇,蓝辉和王轩坐在桌旁品茶,蓝辉心浮气躁,茶的味道是一点没喝出来,只觉得心中郁结,闷闷不乐。自己和哥哥好不容易从战火中存活下来,来到这边被好心的师傅收留,有了容身之处,本想好好守住这个师傅一手创建的药房,没想到美貌也成为罪过,如今是自身难保,越想越气,又想哭又想笑,哪喝得下清淡的茶,只想把整个酒馆都搬过来,一醉方休。 “如果你不是奴籍,你想做什么?” “哼,至少不想像你一样,做个药学上的邪魔歪道,成为医药界的耻辱!你知道那些邪花异草一年要害死多少人吗?有多少奴隶本来犯错了最多只是被鞭子抽几下,或是到床上被蹂躏一番,现在却被使用了药草,活得人不人鬼不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夜夜痛哭。你们这些采挖药草将它售出的人,就是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出卖良心,加重世人的痛苦而获得的钱财,你用着舒心吗?” “……你应该每天都会用到刀,刀可以用来杀人,也可以用来切菜。当一个强大的、伴随着巨大的收益和风险、难以掌控的事物出现时,弱者会将它全盘否定,而强者会学习如何利用它。至于用它杀人,还是切菜,那跟刀还是药草本身无关,取决于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