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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过你屁眼吗/被肏到神志不清求哥哥让他射/忘了白近秋(完)

    这个久违的名字落入耳中,秦牧心头一颤,几乎是震惊地看着裴沐秋,骚穴剧烈收缩把体内的肉棒夹得更紧。

    裴焰闷哼了一声,差点被夹射,不得不停下抽插,等那阵强烈的射精感退去,他把手伸到相连的下体,对着凸起的阴蒂拧了一下,“你想把我夹断吗?”

    正惊骇于裴沐秋为什么会知道白近秋,尖锐的快感猝不及防地自阴蒂袭来,唤醒了体内疯狂涌动的情欲,秦牧短促地“啊”了一声,脸上布满了春潮的红晕,混乱地摇着头,不知道在回答谁的问题。

    裴焰低笑了一下,把手从男人的阴蒂上移开,不轻不重地抽了下右侧那颗红肿挺翘的奶子,又逼出秦牧一声带着哭腔的媚叫后,声息混乱地道:“这么喜欢吃我的鸡巴吗?那就再夹紧点。”

    下身用力一顶,坚硬的肉棒挤开层层媚肉直达花心,龟头再次插进了子宫。

    “呃啊……”

    在这一记深入的贯穿下,秦牧爽到灵魂都在尖叫了,嫩屄饥渴地吞吃着大屌,由于夹得太紧,屄口那一圈媚肉都微微下陷了,骚逼跟肉套子似得对着鸡巴又夹又吸。

    秦牧本来就快高潮了,刚才被裴沐秋的问题吓了一跳,有短暂的中断,现在被裴焰的大屌爆肏,熟悉的快感自花心涌来,他下意识绷直了双腿,骚穴极力绞紧鸡巴,翻着白眼高亢淫叫。

    就在高潮来临的前一刻,裴沐秋掐着他的屁股往后拉,骚穴难受的都抽搐了,拼命挽留体内的鸡巴,屄穴口的一圈嫩肉都被带出来了也没能留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鸡巴从屄里撤出,鸡蛋大的龟头卡在穴口。

    阴蒂被龟头磨到,刺激的花穴难耐地蠕动,甬道一阵空虚,伴随着令人痛苦的瘙痒,秦牧眼里再次溢出泪水,“不要……”肥硕的屁股在半空中使劲挣扎着,想把鸡巴再次纳入体内。

    然而身体的自主权不在他身上,修长有力的手指稳稳地掐着他屁股,刚好让他的骚屄悬在半空,裴沐秋双眸幽沉如子夜,里面闪烁着暗芒,柔软的唇瓣贴在秦牧耳侧,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道:“告诉我白近秋是谁,我就让你高潮。”

    快被情欲折磨的崩溃了,秦牧双眸弥漫着水雾,声音都在颤抖:“白近秋就是……白近秋啊,嗯啊……骚屄好痒,呜……不要折磨我了……肏我……要大鸡巴……”

    只听到秦牧说要大鸡巴,裴焰浑身发烫,急切地想把鸡巴再次干进去,发现秦牧的骚屄太高了够不到,不由睁着猩红的双眼,欲求不满地瞪了眼裴沐秋,“你在干什么!送手!”他并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裴沐秋没有回答,惩罚意味地咬了口男人的耳垂。

    “唔!”

    薄嫩的皮肤上很快印上了一圈牙印,随即湿滑的软舌缠绵地舔舐着那些印记,酥麻的触感电流一般席卷全身,秦牧身体发软,骚穴跟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吮吸龟头,迟迟吃不到整根肉棒,小腹都抽痛了。

    这个问题,在裴沐秋心里压了太久了,以前是不敢问,担心这个名字是男人的禁忌,问出口会惹他生气,但现在不同了,他确信秦牧不会离开他,就算离开,他也有办法将他关起来,所以这根刺是时候拔掉了。

    白皙温润的脸上蒙上一层阴郁,裴沐秋换了一种问法,声线轻柔的如情人的呢喃:“他有没有肏过你屁眼?”

    他跟秦牧第一次发生关系时,秦牧的处女膜还在,他想当然地认定秦牧是第一次,就是介意秦牧在床上念出另一个人的名字,忍不住猜测秦牧的屁眼是不是被白近秋干过,并为此嫉妒的发疯。

    秦牧不想跟裴沐秋说白近秋的事,然而身体得不到满足,这种痛苦堪比受刑,他被折磨的神志不清了,哭着摇头:“没有,他没有肏我屁眼。”

    “真的?”

    “真的,我没有骗你,呜……给我……求你给我,嗯啊……骚逼痒的不行了……肏死我……”

    裴沐秋还想再问下去,裴焰已经等不及了,伸手来掰他的手,裴沐秋挑起薄红的眼皮,淡淡看了眼裴焰,“真是心急。”

    说罢,松开手,秦牧的身体随之荡下来,骚逼瞬间把鸡巴全部吃了进去,阴茎上凸起的青筋快速擦过敏感的内壁,紧窄的子宫口紧紧箍住龟头,秦牧跟裴焰同时叫了出来,一声高亢一声沉闷。

    害怕一会儿又吃不到鸡巴,秦牧淫荡地扭动屁股,用力夹紧骚逼,急促地媚叫:“啊啊啊……肏我……不要停,哦……鸡巴好粗……好爽……”

    “喜欢吗?”

    爱极了男人这副骚样,裴焰闷笑了一声,哑声问。

    “嗯啊……喜欢……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啊哈……老公肏我……肏我的小骚逼,呃啊……都射进来……射我里面……”

    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情动时急促的带着哭腔的浪叫,又骚又媚,要是放网上,光是听声音就能让一众gay撸出来。每次快高潮时,秦牧就叫的特别骚,喜欢叫他们老婆,但是这个称呼被裴沐秋强行纠正了,秦牧现在都改叫他们老公了。

    当然,仅限于床上。

    裴焰看秦牧发骚,哪里忍得住,当即就要爆奸他的小嫩屄,这时裴沐秋再次扶住秦牧的屁股,不断推着他的骚屄往裴焰的鸡巴上撞,速度快到惊人,嫩滑的肉逼抽搐着吞吐那根紫红色的大屌,又吸又裹,急剧的摩擦下,内壁被大屌表面的青筋刮得酸软不堪。

    秦牧的身体在半空中荡来荡去,骚逼吃下鸡巴时会发出一声响亮的“啪”,精囊把穴口的淫水拍得四下飞溅,从来没有在秋千上被人爆奸,太过刺激了,秦牧爽得白眼上翻,身体抖如筛糠,嘶哑地媚叫着,不过片刻,骚穴又开始疯狂抽搐,内壁裹着大屌开始狂震。

    裴焰也在进行最后的冲刺,有了裴沐秋的帮忙,他抽插起来毫不费力,只要站在原地等着秦牧的骚逼撞上来就行,肉体的拍打声跟淫水声交汇在一起,响彻房间每一个角落。

    如此爆插了百来下,在秦牧最后一声长长的不间断的浪叫中,裴焰低吼了一声,抵着男人的子宫将腥浓的液体全部射进了里面。

    等到裴焰把鸡巴拔出来,秦牧的灵魂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失神地躺在秋千上,身体一抖一抖的,淫水混合着精液,从洞开的屄里喷泉似得喷泄而出,由于身体被绑在半空中,淫水浇到地板的声音格外响亮,哗啦哗啦的,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水管爆了。

    秦牧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连把双腿合上都做不到。

    嫩屄有了精液的浇灌,呈现一种被玩烂的深红色,里面的媚肉宛如有生命一般来回推挤蠕动,吐出残余的淫汁,而后穴则羞涩地紧闭,颜色是浅褐色,可能是有些紧张,正微微翕动着。

    终究是逃不过被玩弄的命运,一根涂满润滑液的手指试探性地戳刺着洞口,趁着后穴张开的一瞬缓缓插了进去。

    秦牧“唔”了一声,大腿根狠狠一抖,菊穴传来奇怪的酸胀,没多久就被手指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裴沐秋耐心地给男人的后穴做扩张,手指从一根来到了三根,指尖在松软的肠壁里摸索,很快就找到了能让秦牧发疯的那一点。

    前列腺被手指戳到,强烈的快感从后穴袭来,前面那根鸡巴不争气地硬了,秦牧爽得闭上眼,舌头都伸出来了,这时,他感觉到体内的手指抽出去了,后穴抵上了一根又硬又烫的棍状物,秦牧没有反抗,献媚一样送上菊穴,任由粗硕骇人的肉棍一点点捅开肠道,直至插到最深处。

    “哦……好深,都进来了……啊啊啊……”

    不等秦牧适应,裴沐秋就挺动下身,用力插捣里面的前列腺,他的鸡巴很长,比裴焰的还长了一小截,骚逼吃下去有些费力,但是后穴够深吃下整根完全没有问题,他疯狂爆奸着秦牧的屁眼,力气大到恨不得把两颗睾丸都塞进去。

    裴沐秋的自制力极强,裴焰肏了秦牧那么久,他也没有催,而是忍到了现在。

    鸡巴被湿热的肠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狂乱抽插时里面嫩肉如同丝绒一般缠了上来,鼠蹊部灼热不已,他这才开始失控,眼底透着压抑到极限后的疯狂,啪啪啪啪啪,像是要把秦牧肏坏一样凶狠地在屁眼里进出,肠液跟润滑液被搅成了白浆沾在茎柱上,两人交缠的阴毛上也溅到了不少。

    裴焰没过去帮忙,他可不像裴沐秋,明明嫉妒的要发疯了,还佯装大度。

    听着秦牧哭泣的浪叫,腿间的大家伙很快又精神抖擞了,裴焰没去管,索性就抽了根烟,烟雾缭绕中,漆黑的眸子跟鹰隼似得锁定在那两个纵情交媾的人身上,恨不得过去把他们分开。

    虽然他跟裴沐秋都是秦牧的未婚夫,但总归还是不一样的,他毫不怀疑,比起他,秦牧更喜欢裴沐秋,哪怕秦牧知道裴沐秋善于伪装心机深沉,只要裴沐秋摆出一副温柔体贴柔情款款样子,时不时亲手准备烛光晚餐,或者来个小惊喜小浪漫,秦牧就没有抵抗力了。

    而裴沐秋种种手段,是他永远学不来的。

    思及此,裴焰心里酸溜溜的,用力抽了口烟。

    秦牧压根不知道裴焰又醋起来了,也无暇他顾了,屁眼被奸得又酸又胀,肠道深处泛起蚂蚁乱爬的瘙痒,只有大鸡巴才能止痒,可裴沐秋干得太狠了,秦牧舒爽之余,又生出一种肠子要被肏烂的错觉。

    “啊啊啊……慢一点,呜……要坏了……”

    前列腺被龟头不断碾压,几乎要被戳烂,激爽的快感涌遍全身,秦牧都要晕过去了,眼角一片濡湿,摇着头求饶。

    然而他的求饶没有换来任何怜惜,始终不知道白近秋到底是谁,裴沐秋眸色暗沉如夜,里面偶尔跳动情欲的火焰,下身跟打桩机似得在男人的腿间耸动,几乎要把里面的肠肉干到打结。

    秦牧很快就受不了了,两腿盘旋在裴沐秋的腰上,试图减缓对方的攻势,只是这个动作像是在迎合,暗示裴沐秋干的再狠一点,不但没有丝毫效果,反而激的裴沐秋更加狂乱地奸他,如此疯狂的操弄下,后穴很快就开始痉挛,前面梆硬的鸡巴也在空气中淫荡地弹晃。

    就在快被肏射之际,一只手伸了过来,堵住了他的马眼,秦牧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湿润的黑眸对上了裴沐秋的脸。

    眼前的青年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清艳秀丽的脸上多了一丝俊气,气质温润如玉,在商场上也是游刃有余,可能是有了岁月的洗礼,他本性上强势的一面渐渐显露。

    此时那张俊秀的脸微微有些扭曲,白皙的脸颊染上玫瑰般的绯色,嘴唇有些红,眼里布满了浓重的欲色,见秦牧在看他,青年笑了笑,红唇再次凑到秦牧耳边,气息有些不稳,却字字清晰,透着试探:“白近秋是你的初恋?”

    欲望不上不下的,秦牧都快被折磨疯了,他不知道裴沐秋到底是怎么知道白近秋的,却知道要是不回答这个问题,裴沐秋还要折磨他,实在是没办法了,他松开泛着齿痕的唇瓣,哭着点头,“是……啊啊啊……”

    才吐出一个字,后穴再次迎来暴烈的抽插,秦牧爽得都灵魂出窍了,神情涣散,嘴角滑下一抹银丝,然而不能发泄的痛苦,又将他的灵魂拽了回来,秦牧流着口水无助地呻吟:“嗯啊……让我射,呜……求你……”

    裴沐秋一手掐着秦牧的屁股,一手掐住他的龟头,继续在那湿漉漉的后穴里肆意驰骋,眼里翻涌着灼热的欲火,藏在欲火背后的是蚀心的嫉妒,他想起了最初秦牧听到他名字里有“秋”时的怔忪,忍不住猜测,秦牧去拍卖场买下他们,是不是因为他们跟白近秋长得很像?

    秦牧对他们没来由的宠爱和疼惜,是不是因为他们是白近秋的替身?

    替身也好,其他什么原因也罢。

    裴沐秋眸色冷冽如冰,心想,如果有一天白近秋回来了,秦牧要抛弃他跟白近秋走,他就把秦牧囚禁在一个没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肏他一辈子。

    没有人能将秦牧从他身边夺走,这种同样没来由的独占欲,在看到秦牧的第一眼就已经产生。

    毕竟呐,他第一眼就认定了秦牧,就好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伴侣,无论是长相、性格还是双性身体他都喜欢,这个男人那么好,他连跟裴焰分享都勉强,怎么可能让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的白近秋夺走。

    丝毫不知道裴沐秋心里所想,秦牧被肏到几乎快喘不过气了,脸都憋红了,还想求裴沐秋让他射,裴沐秋忽地俯下身,深深吻住了秦牧的唇,一句命令的话消失在了两人交缠的唇际:“不管白近秋是谁,忘了他。”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裴沐秋再次提速,野兽一般肆意侵犯着秦牧的后穴,也不知道插了多少下,秦牧翻着白眼,在窒息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鸡巴跟屁眼同时喷了,连前面的骚穴也是一松,失禁一样喷出淅淅沥沥的淫汁。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