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成母狗强制宫交到潮吹/哭着求老婆放过他/我是谁
被春药跟酒精麻痹了神智,秦牧都没觉得这句话有哪里不对,在少年贴上来吸他奶子时,欣喜地掐着胸肌往对方嘴里送,嘴里不断溢出颤抖而满足的呻吟。 不同于上次的浅尝辄止,裴沐秋一尝到男人主动喂来的乳头,就微撅起唇,卷起舌头把男人的奶头吸得啧啧作响。 酥麻的快感自胸口席卷全身,秦牧浑身无力,一只手抓着胸肌,一只手扣住少年的后脑勺,将他的头往胸前压。 裴沐秋舌功很好,不管是舔屄还是舔奶子,总能给秦牧带来无上的快感,他时而用舌头绕着挺翘的奶子顺时针绕圈圈,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噬着,把奶子连同乳晕都含的湿漉漉的,在秦牧没有防备下缩着脸颊用力一吸,力气大到要把不存在的乳汁吸出来。 脑海里一片晕眩,密集的快感让秦牧有些喘不过气,张大了嘴,喘气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粗重。 他抱着裴沐秋的头,高高挺起胸膛把奶子给他吃,才高潮没多久的嫩穴抽搐着又溢出一些淫液,甬道深处再次涌起让人难耐的空虚跟瘙痒,男人神智迷乱地并拢腿,不断轻蹭着夹腿,试图缓解体内的瘙痒。 并没有漏过秦牧的小动作,裴沐秋舔了舔被他吸肿的奶子,一只手熟门熟路地伸进了秦牧的腿心,掌心贴着饱满的阴户,打着圈按揉。 挺立的阴蒂被掌心来回碾磨,尖锐的快感一阵又一阵从那一点袭来,秦牧满脸潮红,敞开腿,抬起胯部迎合手指的玩弄。 太骚了。 掌心都是秦牧屄里流出的淫水,裴沐秋鸡巴很快就勃起了,吐出奶子,不轻不重地抽了下男人的嫩屄,骚屄跟嫩豆腐似得在他手下乱颤,都没怎么使力,淫水就四下飞溅。 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秦牧浑身颤抖,把腿分的更开,大腿几乎成一条直线,“嗯啊……肏我,肏我,啊哈……骚屄好痒……要大鸡巴肏……” “牧哥好骚。” 裴沐秋轻笑了一声,把秦牧摆成了母狗一样跪在床上的姿势,然后凑上去,张开嘴对着臀尖就是一口。 秦牧“啊”地叫了出来,比起被玩屁股,他现在更想要鸡巴插他骚屄,见裴沐秋还在吸他臀肉,他欲求不满地摇着骚屁股,嫩屄一张一合地蠕动着,淫水混合的精液从屄里流出,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呃啊……肏我啊……肏我小骚逼……” 秦牧胡乱呻吟着,欲望得不到满足,他难受地很不得直接坐鸡巴上。 “来了。” 粗哑地回了一句,裴沐秋的两腿分别站在秦牧的屁股两侧,微微半蹲,握着粗硬的鸡巴在屄口随意地甩了两下,在骚穴收缩的那一瞬,猛地捅了进去,龟头重重撞上了花心的软肉。 秦牧嘶哑地尖叫了一声,撑在床上的手臂剧烈抖动着,在这一记强而有力的贯穿下,差点就直接趴下去了。 不等他喘口气,那根大屌就在他体内迅速抽插,粗硕的阳具把甬道撑得不能再满,骚媚的内壁被鸡巴上的青筋不断碾磨,快感如潮水一般朝他涌来,秦牧被肏得都快灵魂出窍了,泪水不断从眼里溢出,口水也顺着嘴角滴落,把他的下巴淌湿了。 骑在男人肥硕的屁股上,裴沐秋箍着秦牧的腰对着那口嫩穴狂插烂捣,虽然这个姿势看不到秦牧的表情,但光是听到秦牧近乎哭泣的淫叫,就足以让他鸡巴跟铁杵一样坚硬,发了狠的猛奸男人的屄,插得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 硕大的龟头很快就顶到了狭窄的环状口,裴沐秋猩红着眼,对着那个小眼持续插捣,没过多久小半个龟头再次挤入逼仄的宫口。 被宫口的黏膜夹吸的爽利,让裴沐秋半眯起眼,舒服地哼出声,忍不住抽了一下那丰满弹性的肥臀,“呼……牧哥的小屄好紧,鸡巴好爽。” 这样一个成熟强健的男人,像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给他肏,强烈的征服欲让他无比兴奋,瓷白的脸上一片绯色,他完全把秦牧当马骑,掐着男人劲瘦的腰,下身跟电动马达般失速地干嫩屄,纵情在男人的体内驰骋。 “啊啊啊……好深,呜……轻点……” 受不了这样深入的抽插,秦牧摇着屁股无助地啜泣,宛如一只被雄兽钉在跨下的雌兽,被干得浑身颤抖,小腹都有鼓起,隐约能看到鸡巴的形状。 身体在狂猛的奸淫下无意识地向前移动,无论他往哪儿爬,都阻止不了裴沐秋把他当母狗狠肏,到最后头都抵在了床屏,少年每次猛顶进来,他的前额就会撞到床屏,发出咚咚的闷响。 听到声音,裴沐秋稍微找回了一些理智,掐着秦牧的腰往后拖,膝盖擦过床单留下两道拖曳的痕迹,等回到正中央,裴沐秋俯身下,亲了亲秦牧的肩头,闷喘着说着骚话:“牧哥好棒,骚屄好会夹,呼……太舒服了,真想一辈子待在牧哥体内不出来。” 秦牧被干的神志不清,混乱中听到这些淫词浪语,骚逼夹得更紧了,体力在长时间的性爱中消磨殆尽。 在又一记顶进宫口的抽插下,秦牧嘶哑地喘叫一声,身体轰然倒下,两颗被玩肿的奶子陷进了床褥里,屁股撅的更高,饱满弹性的肉臀如同仿真飞机杯一般包裹着大鸡巴,湿热的甬道长了无数张嘴,极尽讨好地吮吸着粗硕的茎柱。 太爽了。 被嫩屄夹吸的快感侵蚀了理智,裴沐秋那双秋水般的双眸红的骇人,由半蹲改成半跪,掐着男人的骚屁股不知疲倦地爆奸嫩穴,狠凿宫口,这种跟野兽交媾没什么两样的性交让秦牧承受不住,被干得满脸泪水,等那硕大的龟头整个挤进了宫口,秦牧脑海一片空白,叫都叫不出来了。 “唔……都进去了。” 剩下的小半截茎身也埋入了男人的体内,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拍在男人的臀上,裴沐秋满足地叹息了一声,俯下身,嫣红的舌头如蛇一般舔过秦牧性感的背脊,在中间那道沟里来回舔舐。 等秦牧稍稍适应了宫交,裴沐秋才重新在秦牧的体内抽插,速度由慢变快,力道由轻变重,到最后啪啪啪把秦牧肏到臀浪翻飞,淫水四溅。 宫口被圆硕的龟头肆意进出,不断撑开收紧,这让秦牧生出一种要被大鸡巴肏穿的错觉,得亏他在第一个世界有过宫交的经验,加上体内的药效还没散去,才没有直接被干晕过去。 泪水不断从眼里溢出,濡湿了英俊的的脸庞,秦牧翻着白眼,口水乱流,两手无力地揪紧了皱巴巴的床单,呜咽着说他要被肏死了。 他是真受不了这么激烈的交欢,可身体太敏感了,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就没断过,已经射过两次的鸡巴也颤巍巍地立起,随着身后少年的操弄而不断在床单上摩擦。 如此爆插了百来下,裴沐秋硬是又提了一档,进入最后的冲刺,用肉眼看不清的速度狠肏秦牧,肉体的拍打声、床板摇晃的吱嘎声以及秦牧哭泣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首淫糜的曲调。 秦牧的屁股被少年的睾丸拍的烂红,甬道被奸到疯狂痉挛,他啊啊尖叫着,被彻底肏迷糊了,迷乱中以为肏他的人是白近秋,混乱不堪地求饶:“啊啊啊……我不行了,骚屄要坏了,呜呜……老婆不要,老公要被老婆的大鸡巴肏死了……” 怪异的感觉又来了。 秦牧明明是第一次,表现却极为娴熟,叫的比谁都骚,完全超出了裴沐秋的预期。 然而箭在弦上,裴沐秋只能暂时将疑惑抛到一边,沉浸在冲刺的快感中,精致的脸孔微微有些扭曲,眼里暗沉一片,疯狂在秦牧的体内抽插。 伴随着一句“老婆这就射给老公”,裴沐秋打桩一样爆奸秦牧的嫩穴,由于速度太快,甬道收缩的频率完全跟不上鸡巴的抽插,直把秦牧奸到啊啊浪叫,额头青筋暴起,小腹都抽痛了,花腔拼了命地绞紧肉棒。 在又一次深入的贯穿下,秦牧翻着白眼高亢地尖叫,身体抖如筛糠,前面那根鸡巴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再次被肏射,粘稠的白浊把看不出本来的颜色的床单弄得更脏,而嫩屄在极致的痉挛下,又一次喷射出大滩的淫汁,随着体内肉棒的撤离,跟失禁一样分成好几股,随着他淫荡扭臀的频率而哗啦啦地“尿”了出来。 潮吹持续了将近半分钟,过程跟女人撒尿没什么两样,秦牧把脸埋在枕头里,呜呜哭着,骚穴抽搐着喷射,等到体内的淫水跟精液全部流完,那骚屁股还在摇晃,浓密的阴毛里,被肏开的嫩屄仍在蠕动收缩,似乎在渴求着什么。 看得裴沐秋眼热,啪的一声抽上了骚屄,他爱极了这软嫩湿滑的嫩屄,忍不住又啪啪啪连抽了好几下,抽得秦牧缩着屁股不敢乱扭,哀哀呻吟:“呃啊……别打,呜呜……疼……” 低泣般的求饶似乎换来了少年的怜惜,抽在阴户的掌心没有再砸下,然而没等秦牧松一口气,背上一沉,裴沐秋坐在了秦牧的后腰,俯下身对着秦牧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声音又轻又柔,如同情人间的呓语:“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