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到一半被压在门上肏/挑衅说小攻不行让他来(蛋:要尿了
紧窄的肉逼被龟头撑成一个圆洞,薄嫩的黏膜发白到几乎要裂开,秦牧痛地嘶叫出来,惊惧之下陡然生出一股力气,疯狂挣扎起来。气温有些闷热,秦牧挣扎间流了不少汗,脸上身上都有,小麦色的皮肤如绸缎般光滑紧实,两瓣饱满的臀肉在汗水的润泽下滑不溜秋。 男人疯狂扭动屁股,犹如困兽一般负隅顽抗,白近秋一时不察,两手从男人的屁股上滑下。 秦牧趁机往床的右侧爬,在白近秋过来抓他时一脚踹上他的胸口,身后传来一声闷哼,秦牧头昏脑涨地下了床,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要打开门往外跑。 手搭在门把,刚打开一条缝,白近秋就追了过来,把他压在门上,细长分明的手指贴着掉漆的门板,稍一用力,只听砰地一声,门应声关上。 整个身体被迫贴在门板上,脸颊跟门上的木刺摩擦,传来细微的刺痛,秦牧挣了挣,“放开我!” 抓住秦牧的头发,将他的头死死摁在门上,白近秋空出一只手握上喷张的大屌,色情地抽打着男人的屁股,抽的屁股乱晃,淫水乱飞,在男人压抑的闷哼声中,龟头碾上那湿漉漉的屄洞。 阴蒂被龟头恶意戳顶,熟悉的快感自那一点袭来,秦牧全身颤抖,腰都哆嗦了,两手无力抓着门板,指甲擦过木门发出刺啦的刺耳声。 秦牧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要是敢把你那玩意儿插进来,我绝不会放过你。” 声音发颤。 白近秋低笑了一声,带动胸膛微微震动,发觉男人身体更僵了,他凑过去咬上男人敏感的耳垂,说话间湿热的呼吸尽数喷在了秦牧的耳廓,“我倒是更希望你用这里夹断我的鸡巴。”他挺了挺昂扬的下身,龟头重重擦过阴蒂来到了翕张的穴眼。 “唔啊!” 布满水汽的眼里满是愤怒,很快这愤怒就被少年接下来的举动冲散了——白近秋含住男人的耳垂,用牙齿轻咬厮磨,等把耳垂含的湿漉漉的,他伸出红舌钻入男人的耳窝,同时下身也开始轻撞着那滑嫩的屄口,撞得阴唇外翻,穴口抽搐,淫水流不完一样从甬道里流出。 仅剩的力气在少年挑逗性的玩弄下从体内溜走,秦牧手脚发软,要不是白近秋将他禁锢在身体于门板之间,他估计已经瘫软在地。 把手从男人头上移开,白近秋转而握上了秦牧前面那根半硬的肉棒,一边帮他撸管一边用指尖扣弄马眼。耳朵、女穴跟鸡巴同时遭到亵玩,秦牧哪里受得了这么大的刺激,鸡巴不争气地硬了,溢出的前列腺液濡湿了少年的指腹。 不过几分钟,秦牧就被撸射了,白浊大部分射在了白近秋的手心,还有一小部分溅到了门上。 “多久没射了,射这么快。” 白近秋随口调侃了一句,把精液涂在了秦牧的屄口,看似游刃有余,实际上身体早就处于爆发边缘。 秦牧喘息声一滞,刚要反驳,屁股被一双手往后拖,呈高高翘起的姿势。 察觉到滚烫坚硬的肉刃又开始往狭窄的屄洞挤,秦牧慌了,绷紧了身体,“唔啊……不要,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床上吧。” 看穿了他的意图,白近秋扯了扯唇角,握着鸡巴继续往里入,逼仄的穴口再次被捅开,抗拒地推挤着异物的入侵,马眼被下面这张骚嘴吸嘬的快慰不已,白近秋爽的眼尾绯红,继续挺动腰杆。 等到硕大的龟头全部挤进来,骚穴胀痛不堪,秦牧额头再次渗出细密的汗水,两手没有可以抓的地方,只能抠着门板无助地摇头。 “呃啊……别肏我,出去。” 白近秋不但不出去,反而又进去了一些,鸡巴被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他半眯起眼,舒爽地喟叹一声,随后凑到秦牧耳边,故意道:“你跑下床,不就是想让我在门口肏你么?” “我没有……啊啊啊啊……” 秦牧猛地扬起脖子,嘶叫出声,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他身后的这个混蛋竟不给他缓冲的时间,直接将鸡巴插了进来。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了花心的软肉,将窄嫩的肉壁撑成了鸡巴的形状。 处女膜之前被手指捅破了,秦牧没有身体被撕裂成两半的痛苦,但也好不了多少,女穴胀得不行,甚至能感受到鸡巴的青筋在跳动。 鸡巴被逼仄的甬道死死绞紧,似乎真要鸡巴夹断一样,白近秋被夹得又痛又爽,忍不住抽了一下秦牧的屁股,声音有些压抑:“别夹这么紧,放松。” 秦牧哪里放松的了,女屄痉挛一般把肉棒夹得更紧了,他低呜了一声,额头青筋暴起,“你……以为我想啊,把它拔出来……呃啊啊……”说到最后声音都变调了。 为了让男人放松,白近秋又揉上了秦牧的阴蒂,轻拢慢挑,才高潮过的阴蒂再次袭来过电一般的快感。 秦牧脑海一片空白,高高挺起胸膛,这一动作使得屁股翘得更高,等到让他晕眩的快感如潮水般退去,男人脱力地把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门上,挺立的乳头几乎被木板压平。他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手指徒劳地把木板抠的吱嘎响,在上面留下道道指痕。 自控力到达极限,白近秋再也忍不住,掐住秦牧的屁股疯狂在他体内进出。 紫黑色的巨物又长又粗,还剩下小半截露在外面,白近秋呼吸粗重,用力掰开男人的骚屁股,狠捣骚穴,龟头次次都撞上花心,恨不得把全部鸡巴连同两个睾丸都塞进男人的骚屄里。 他插得又深又重,每次龟头都要重重碾一下花心后才抽出,把骚逼肏的抽搐不已。 秦牧身体极为敏感,即使骚穴被不配套的大鸡巴肏的又胀又痛,依旧能分泌骚水,使得鸡巴抽插越发顺滑。 甬道遭受肉棒持续不断的挤压摩擦,没过多久,那股子胀痛渐渐散去,转而变成了让秦牧陌生的瘙痒跟酸麻,他满脸潮红,无助地摇头,声音又沙又哑,带着颤音:“呃啊……不要插了,嗯啊……快停下,滚开……唔嗯……不要肏我……” 他本能地抗拒这种陌生的会让他失控的快感。 然而无论他怎么抗拒,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骚逼欢欣地迎接着肉棒的侵犯,讨好地吮吸蠕动,淫水源源不断流出,一部分被鸡巴堵在了屄里,抽插间搅出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还有一部分被捣成了白沫附在了两人的性器相连处。 秦牧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迎合少年的操弄,屁股越翘越高,主动往鸡巴上靠,骚穴一收一缩地配合着鸡巴地进出。 看的白近秋双目赤红,啪的一声,两手同时抽上男人的骚屁股,在男人的惊叫声中,肆意揉捏着大屁股,喘息着笑道:“还说不要,那你屁股乱扭什么。” 秦牧眼神迷蒙一片,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压根没听清白近秋说了什么。 没有得到回应,白近秋眼里划过一丝不满,扬起手,啪啪啪地抽起骚屁股。他没有厚此薄彼,两瓣臀肉都有照顾到,本就红肿充血的屁股在这样的肆虐下愈发肿张,红彤彤的,像极了软烂的红柿子。 秦牧啊啊叫着,快要崩溃,泪水不断从眼尾溢出,骚穴受到刺激疯狂收缩。 白近秋闷哼一声,“别夹。”想把鸡巴抽出来已经来不及了,粗硬的肉棒在湿滑的甬道里狠狠一弹,精关大开,滚烫的白浊一股股射进内壁里,烫的秦牧浑身哆嗦,骚穴又溢出一股淫液。 空气诡异地有些静默。 没想到第一次这么快结束,白近秋表情有些呆滞,倒是秦牧以为结束了,松了一口气。 软下来的鸡巴还在体内,女屄不自觉地蠕动挤压肉棒,摩擦之间又泛起熟悉的瘙痒,秦牧咬牙忍住差点脱口的呻吟,回忆起刚才丢脸的样子,有心想扳回一城,嗤了一声,道:“射这么快,是不是不行啊。” 顿了顿,不知死活地挑衅:“要不要换我来?” 白近秋嘴角一抽,危险地眯起眼,重新顶胯,半软的鸡巴在湿软的甬道里轻蹭,隐隐有重新抬头的趋势。 秦牧心下一慌,说出去的话跟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而且求饶也不是他的作风,梗着脖子道:“鸡巴都软了,不拔出来等什……唔嗯……”话没说完,秦牧直接被白近秋翻了个身,面朝床的方向,而白近秋紧贴在他的身后,半硬的鸡巴仍插在他体内。 亲了亲男人的耳朵,白近秋低笑道:“别急,我们换个地方。” 秦牧哪肯再让白近秋干,挣扎着往前走,然而他浑身无力,踉跄着往前走了一步,眼前鸡巴要从体内滑出来了,一双白腻的手伸了过来禁锢住他的腰,鸡巴再次撞了进来。 秦牧“啊”地叫了出来,用力拉下少年的手,头昏脑涨地往前走,可无论他往哪儿走,白近秋总是跟水草一样牢牢缠住他的身体,鸡巴滑出又插入,反而像是某种情趣,半硬的鸡巴很快就全部勃起,将甬道撑得不能再满,彰显着它的粗硕。 看着近在咫尺的床,秦牧不走了。 下一刻,身后猛地袭来一股推力,秦牧身体不稳朝床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