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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穿情趣服的小美人,在水床、地毯和浴室里轮番挨肏/失禁)

    又是平平无奇送总裁和他助理上班的一天。

    司机面色平静地看着两人手牵着手,下了车。

    嗯??好像不对?按照往常,殷总不是应该放下原先生的手,迅速戴上手套,假装无事发生地下车进公司吗?

    原晚白脸上有些热意,想动一下手,却被扣得紧紧的。

    “我们就这样进去?”小美人忍不住小声道。

    “嗯。”殷歧渊勾了勾他的手指,转过头来:“你不想公开吗?”

    “公开?”原晚白下意识勾了回去,反应过来后脸更烫了。

    “迟早都要公开的。”男人轻笑道,“总得有个循环渐进的过程。”

    “或者你想直接邀请大家参加我们的婚礼?这我倒很乐意。”

    婚礼……小美人脑袋晕乎乎的,才想起来和上个末日世界不同,这是个同性可婚的和平世界,自己和师兄可以结婚了!他心里开心地冒起了小泡,任由师兄牵着自己进了公司。

    “殷总早上好,原助理……早。”前台下意识道,看到两人相握的手时一个吃惊,反应过来后赶紧合上了自己张得有些大的嘴巴。

    “早上好。”殷歧渊点头笑道,原晚白也赶紧跟了句。

    两人坐专梯上去,到办公室前的一段路吸引了无数人的视线,还有人愣神间差点掉了手里的东西。

    殷总的洁癖有多严重,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平时和熟人勾肩搭背都没有,这下居然和原助理牵起手来了。

    众人纷纷眼神交流。

    “这什么情况?”

    “我第一次见殷总在这么多人面前不戴手套!!”

    “重点是这个吗??他们牵手了啊!”

    “你们不知道?他俩早好上了。”

    “啊?就你们传的那个?是真的?”

    “谈了这么久,今天终于公开了啊。”

    “这还不真?不是跟你说上次殷总在茶水间捉奸时眼睛都冒火了吗哈哈。”

    “不用看了,我们可以直接等着他俩结婚收喜糖了。”

    “那以后是不是就得改口了,叫总裁夫人?”

    进了办公室门,殷歧渊仍然没有放开小助理的手,将人带到桌前,拉开了底下的抽屉。

    原晚白看着那一沓厚厚的纸,好奇道:“这是什么?”

    男人将纸张全拿了出来,从旁边抽出一支笔,抱着人平静道:“我名下的不动产转让合同。”

    原晚白惊了下,又听到师兄让他签字,顿时摇了摇头:“我要这些做什么?”

    “我想送给你。”殷歧渊亲了亲小助理,闻言笑了起来,“以后结婚就是老婆管家了,希望老婆生气的话不要把我赶出去,让我流落街头就好。”

    “签字吧。”男人将笔塞到他手里。

    他准备这些时,顾虑很多,想要试探这人,又不敢真的面对那个可能的坏结果,现在真拿出来了,却发现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最终也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嘀——检测到目标人物,当前爱意值85”

    师兄要送他东西。

    还说要跟他结婚。

    小美人想着想着心里发甜,听到爱意值上涨后,乌眸也弯了起来:“哼,你是不是早想着要和我结婚了。”

    殷歧渊故意顿了下,见人巴巴地看着自己,才抓着人的手缓声道:“是啊,我连结婚现场的布置都想好了,但发现还差了点什么。”

    “什么?”小美人想了又想,唔……莫非是差了个自己?于是道:“我答应你了,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一招直球猝不及防地打下来。

    “咳咳咳……”殷歧渊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头顶,要说的话都呛在了喉咙里。小美人回头,惊奇地看到师兄的脸和脖子都泛红了,忍不住发笑,盯着人看个不停。

    男人缓过神来,按住人的肩膀,直接亲了上去,将人亲到乌眸含水,面色潮红才停下来。

    “别人结婚时,都会在现场放他们恋爱时的视频和照片的。”殷歧渊抱着人道。

    “可我们没有。”

    两句话居然说出了好几分复杂滋味,又是酸又是委屈又是不甘的。

    小美人听着又想笑了,男人轻捏他的唇瓣,接着道:“我们应该补齐,所以在婚礼举办前,必须要天天去约会才行。”

    “所以今晚下班,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好不好?”

    原晚白重重地点了下头。

    ……

    殷歧渊对两人结婚这事无比上心,准备做到了极致,真到了那天,却还是紧张起来。

    “我的衣服皱了吗?”男人又一次问。

    “没有,还是很帅。”原晚白认真道,将自己的手递给对方,两人挽着手走上了红毯。

    两人都生得俊美,一人黑色西服,凸显出优越的身高和腿长,脸色沉静,走近时给人一种压迫感,细看眉眼中却满是温柔,另一人身姿笔挺,白色西服上缀着华丽的装饰,却更衬得人笑起来的模样流光溢彩般耀耀生辉。

    观礼者如潮,无不献上真挚的祝福,看着两位极为登对的新人穿过鲜花拱门,在众人面前交换戒指。

    殷歧渊从戒枕上取下定制的对戒,然后扶起小助理的手,垂眸认真地将它套在了左手无名指上,心里激起一阵阵热流,在胸膛间回荡,最后恢复平静,心尖却还是柔软得一塌糊涂。

    原晚白也同样。

    司仪宣布道:“好!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郎了!”

    话音未落,两人已经拥在一起,大家笑了起来,全场都是善意的起哄声。

    “嘀——检测到目标人物,当前爱意值90”

    ……

    夜晚一切落幕时,殷歧渊终于带着自己的小助理到了布置好的婚房。

    两人在门口处情难自禁,又拥吻了一会,才喝醉似的左脚拌右脚,跌撞到婚床边。

    原晚白被推倒在满是玫瑰花瓣的床上,身体陷在了一片如水的柔软里,这种触感他并不陌生,面色微霞,睁大眼睛道:“这就是你说的惊喜吗?”

    男人单膝分开小助理的腿,将人抵压在水床上,眸含笑意,避而不答道:“老婆喜欢吗?”

    原晚白眼睫轻颤,在男人压制下不可避免地浑身发软,侧过头低低应了声。

    殷歧渊亲了下人送到自己面前的红润脸颊,然后一颗颗地解开了对方的扣子。小美人任由师兄施为,脱光衣服后又被按着全身亲了个遍,整个人眉梢带着春意,半闭着眼越发绵软诱人。

    闭着眼间他突然感觉身上一轻,接着一根细绳绕上了肩膀,他睁眼想看,却被男人亲住了眼皮,啊……算了算了,不就是捆绑吗,新婚夜就满足师兄吧,小美人红着脸想。

    但很快他就觉得不对劲了,为什么连胸也要绑啊!托起他的腿往腰上套的是什么?怎么套了跟没套似的……小美人倏地转过头,躲过师兄压下来的脑袋,偷偷往下看了眼。

    这一眼看得他浑身都冒烟了,奋力去推身上的男人:“你、你怎么给我穿裙子!!”

    殷歧渊轻笑一声,像是在笑他反应怎么这么慢,随后制住他的两只手,用皮带捆了起来。小美人立刻想起了办公室那天,眼睛里蒙上了层可怜的水雾,男人看着他,喉头滚动了好几下,又拿起一旁黑色丝袜。

    原晚白挪动身体往后退,那条短得连屁股尖都盖不住的裙子在床面上一蹭,迅速往上翻了起来,露出底下肉茎一端,和那道嫩红湿润,微微张开的肉缝。

    殷歧渊眸光闪烁,将人的一条腿高高拉起,将小美人白嫩的肉茎、湿红的肉花、褶缩的菊穴都暴露在眼前,随后一点点地往他的脚尖套上薄薄的黑丝。

    原晚白被男人直勾勾盯着裙底,耳根都发热,偏偏手被捆着,只好挣动双腿以示抵抗,两条又白又细的腿在半空中徒劳地踢蹬着,最后黑丝一点没落地套了进去,底下的肉茎还因为羞耻和挣扎翘了起来。

    殷歧渊一放开手,小美人就立刻往床头缩,一头短发凌乱不堪,眼底含着薄泪,眼尾也发红,面上极力保持着镇定,胸前两团被黑色细绳勾勒得高耸的奶子,却微微颤着乳波,揭露了身体主人并不平静的事实。中间一点艳红圆鼓翘立,最为勾人,因此数不清在男人的唇舌中辗转了多少次,如今轻轻一碰便会完全晕绽。底下一条齐逼短裙,明明能刚好遮住,却因为那根勃起的肉茎,中间凸起了一块,泄出一点女穴的诱人水渍来。两条腿蜷缩在一起,中规中矩地并拢着,却被黑丝包裹得格外诱人,腿型完美,微垂的一点腿肚勾人捏揉,里面透出的雪白腿肉更是让人生出许多肆意玩弄的下流想法。

    殷歧渊眼神灼灼地看着人,快速脱下身上的西服,紧接着长腿一跨,伸手捉住小美人的脚踝,将他的脚往自己小腹上按。原晚白顺势踹他,一脚下去却弄出了几分调情的意味。

    他毫不自知地低下头,扯着裙摆和丝袜苦恼道:“能不能不穿啊……这些多奇怪啊,你不是皮肤饥渴要抱我吗?穿这个多碍事,脱了吧……我、我给你抱着弄!”

    “的确有点碍事。”男人摩挲着他的腿,声音又沉又哑,浸满了情欲。小美人听得心头一跳,下一秒,那只搭在脚踝的手往上移,摸到大腿处丝袜的边缘,色情地用指尖挑起,紧接着嘶拉一声裂帛般的脆响,一条黑色薄丝垂耷下来,露出一道白皙光滑的皮肤。

    殷歧渊用指腹揉弄那处,小美人一个激灵,莫名感觉没了黑丝那块的皮肤变得敏感起来,被摸得又酥又痒,他眼角泌出泪,想把腿收起来,却被牢牢按住,那只作恶的手四处游移,腿上的黑丝袜顿时变得破破烂烂,几乎什么也遮不住了。

    男人透过丝袜中间的破洞去摸他,指腹下流地揉捏里面的腿肉,小美人居然浑身发颤,一下子并起了腿,脸上的神色躲躲闪闪,不敢看向师兄。殷歧渊手上动作一顿,顺势往前探,插进两腿间轻轻一抠,就抠出了满手的淫靡水痕。他低笑起来,将水渍抹到那软颤的雪白乳肉上,原晚白身体都绷紧了,乳尖被一拧,又软了下来,他乌眸含着泪,男人又去捏他的阴蒂,小美人轻喘起来,腰身微弓,放弃挣扎道:“呜不行了……老公快进来……”

    殷歧渊闻言呼吸急促,将他的腿搭在自己肩上,紫红发胀的龟头抵在娇嫩的肉瓣上,随便碾了两下,肉缝间就又泄出一大股淫水来,可想而知里面有多软多湿。男人又去掐他的奶子,见那奶头又红又翘,细小的奶孔都张合不停,好像渴望着被弄透似的,更加欲火焚身,哑着嗓子道:“这么想要?多叫几声老公听听。”

    “老公~老公~”原晚白脸皮一向很薄,但躺在这张满是玫瑰花瓣的婚床上,看着师兄英俊的脸庞,他敏感的身体难以自制地发颤,顿时抛去了羞耻,眼睛发红,声音也变得哽咽:“老公快来操晚白。”他双手被捆着,放浪不堪地挺起了胯,两条裹着破烂黑丝的腿撑起,整个屁股都腾空了,使劲将自己往前送。

    几乎是一瞬间,男人的眼睛也红了起来,他手臂青筋暴起,沉着一股气将龟头捣进了敞露的女穴,小美人咬牙往上挺,没过几秒就撑不住了,屁股往下跌,被男人滚烫的手掌托握住,硕大的龟头继续剖开湿滑的媚肉,直接凿向了子宫。短短数秒,细窄的宫颈就被可怖的肉柱完全贯穿,同样娇嫩的牝户也避无可避地往粗砺的耻毛上猛地一撞。

    “唔啊——!”原晚白眼角飙泪,腰身高高弓起,自背部到臀缝勾出一道凹线,整个裙底大翻,裙面都翻到了小腹上,底下的肉穴抽搐痉挛着,竟是瞬间到达了高潮。男人眸色一深,感觉胯下的性器立刻被一汪暖洋洋的淫水泡住了,子宫的嫩肉和穴道的媚肉,分明已经被撑大撑开了,却还不知死活地缠着龟头和青筋虬结的肉柱,又紧又缩地嘬弄起来。

    “啊老公……好舒服啊……想要……唔变大了”原晚白蹭着水床吸吮体内的性器,被填满的感觉充盈着高潮的穴腔,一时胡言乱语起来。

    殷歧渊深呼吸了好几下,实在忍不住了,没等人缓过神来,就掐着手心里的一大团臀肉,疯狂向前顶起胯来。龟头在细嫩的子宫颈内反复进出,将那一道窄管生生操得充血淤红,暴突的青筋像是要把一腔淫肉刮坏刮烂,根本不顾他高潮收缩的节律,高速冲击下将里面细嫩的粘膜都凿得痉挛不止,拔出时湿软地黏作一团,插进去时又全部撑起打开,变成了个迎合凶器的淫乱肉套。

    “啊——啊啊……!怎么……哈啊啊——!!子……子宫坏了呜……不能……要生……要生宝宝的呃啊!!……老公!……呼嗬”

    原晚白流泪摇着头,殷歧渊越听越燥,一股邪火直往上蹿,甚至都怀疑小助理是故意的,就想着自己今天把他操死在床上。

    体内的性器更加凶悍,只进不出,使劲折腾那个小小的子宫。原晚白牙关都打颤,被迫高抬的腰部微微发热,脊柱也又酸又麻,前端的肉茎翘立着射了精,掉在了男人的小腹上,又流到美人的股缝间、丝袜上,子宫高潮间也喷出一股淫液,却没有泄出的机会,全部浇到了狰狞的龟头上。

    小美人躺在水床上,高潮的身体又被进入了,忙低声哀求起来。男人不管不顾,继续托着屁股操他。原晚白越哭越凶,脸都皱到了一块,师兄那处实在太大,龟头还不住上翘,直出直进还好,一旦向上顶胯,整条敏感肉道都穿得跟着向上,子宫和小腹惨遭蹂躏,像是没有形状的水膜一样不断凸起。崩溃间他浑身哆嗦,却被捆着,连用手臂撑着身体都做不到,被操起时只能耸着肩膀仰头哭叫,性器抽出时又流着热泪栽倒在床。

    男人畅快地射出一泡浓精,性器又迅速胀硬起来,此时小美人又在高潮,他却拉起人的一条腿再次斜插进去,抽搐时子宫又暖又小,吸得马眼大张,宫颈红肿,箍在性腺丰富的冠状沟上,给人近乎极致的快感,小美人浑身水淋淋的,黏着几朵玫瑰花瓣,整个上身都陷进了柔软中,仿佛真躺在了张水做的床上挨肏。

    越到后面,小美人越是神志不清,水床异常柔软的触感,让他恍若身处云间。最脆弱的地方敞露着,被男人用性器顶抛到半空,四肢吓得绷紧,又随着毫无预兆的抽出发软,还没落到实处,又再次插入到高高抛起,如此反复,小美人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体内性器的存在感也越来越强,凿进子宫时,如同烧红烙棍般让人崩溃。短短数分钟,算下来他已经高潮了五、六次,浑身发软,男人却还精力旺盛,发狠地捣弄高潮痉挛的穴肉,快感如潮般一浪接一浪的打来,小美人被打得几乎昏死过去。

    殷歧渊想起给他解绑时,原晚白已经失了神,被抱起时不停往男人怀里钻,手臂缠在他腰上,腿软得厉害,却还不断尝试着往上缠。男人抱着他又亲又哄,小美人才渐渐缓了过来,前穴已经不知泄了多少次,湿淋淋地套在肉刃上,子宫紧锁着龟头,穴道粘膜勾刮在肉柱的青筋上,严丝合缝得几乎拔不出来。

    “呜呜呜不要……不要了……”

    男人就这个姿势弄了两下,见人一脸受不了的可怜样,就把他放回水床上,想拔出性器,让人歇会。小美人却慌了神,一个劲往他身上扑,实在是不想回水床了,两个人一推一拉,性器相连处发出绵绵密密的咕叽水声,那条短裙都蹭得皱巴巴的,两团嫩乳更是直往胸膛上贴,殷歧渊心里的邪火又烧了起来,最后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深色的长绒地毯上。

    原晚白被压在地上还有些茫然,下意识地抱住了师兄。男人腰臀绷紧,使出核心力量,对着身下人拼命打起桩来,小美人呜咽讨饶,四肢挣扎着却被干得一耸一耸,白嫩的身躯都微微抽搐,穴口处的淫水四处喷溅,活像是个漏水的小壶。殷歧渊看着人深陷情欲的潮红脸庞,更是激动难耐,捧着小美人的脸亲了上去。

    “唔唔!……呜唔唔!……唔呜呜”原晚白被亲得叫都叫不出声来,眼角簌簌地掉泪,两只手四处乱抓,最后攥紧了毛毯的长绒。两人性器相连处打出了一团又一团的浊浆,沿着小美人雪白带粉的股缝往下淌,将毯毛沾成了一绺一绺,摸起来又湿又黏。

    殷歧渊压着在深色地毯中显得愈加莹白诱人的小助理,数十下后在子宫里射出了浓精。原晚白泪眼涣散,一手捂着酸胀发麻的小腹,一手撑着肘关节往后爬,男人拔出性器,见人转过身来,撅着屁股流着眼泪,两条缠着破烂黑丝的腿前后交替,合不拢的穴唇里一路掉着浊浆,好不容易爬到了浴室门口,伸出颤抖的手够住了门把手。

    殷歧渊走过去,将再次硬胀的性器扶了起来,这次对准的是雪白屁股上那个褶皱泛粉的菊穴。然后把人抱了起来,让他背靠在自己身上,一脚踹开了半掩的浴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