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翻外卖高冷学长
薛迪报道来得迟,此时同届的宿舍都塞满了。 老师就和他商量着,能不能和上一届的学长同住,那宿舍可好得很,双人间,还不加钱。 薛迪只得同意了,钱不钱的倒不是问题,只是他来得匆忙,什么申请都没打,也不能出去租房子,不答应怎么的,还能去睡图书馆不成。 去到宿舍见到学长时,薛迪不由得眉头一皱,这学长长得也太好看了。 可好看是好看,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白生生的一张小脸精致极了,就是矮,比自己矮了快一个头。 这人也不想想自己快一米九的个头,能有几个不比他矮的。 薛迪在内心吐槽着,娘们兮兮的,哪有点男人的样子。 虽然自己是个gay,但是这学长一看就高冷到死的样子,又不能搞,天天能看不能吃的,长那么好看有什么用。 能看不能肏的骚货。 但也不妨碍他照着学长的背影上上下下过足了眼瘾,蝴蝶骨也长得好看,展翅欲飞的样子,愈发称得他腰背挺拔;可那小腰真是太细了,要是被自己掰开腿掐着腰干上一回,真怕不留神给他折断了。 薛迪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眼神火热又阴暗。 长那么勾人,天天在自己身边晃的,又不能肏,这不操蛋吗? 似是留意到身后怪异的视线,学长回头看了看,却见新来的学弟正在认真地收拾东西。 是错觉吧。 他天性不想和别人多交流,这学弟长得帅是帅,又高又壮的,肌肉贲张,浑身都散发着男人的荷尔蒙。 可是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又不能搞,有什么用。 肖守在心里嗤笑一声,白瞎了他那么结实的肌肉,要是在自己身上操一顿,不知多销魂。 薛迪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学长对他倒也是冷淡得很,住在一起快一个星期了,除了开学时打了个招呼,偶尔蹦出几个字,愣是没和他说一个多余的话,哪怕是一句客套的寒暄都没有。 这天雨下得实在突然,哪怕薛迪尽快往宿舍跑了,还是湿了个彻底。 回到宿舍,却看到学长刚洗完澡出来,正拿着毛巾擦头发。 他似是以为薛迪不会那么早回来,连衣服都没有穿,只在下身虚虚地围了条浴巾。 薛迪假装不在意,暗地里咽了咽口水,眼神悄悄往他身上瞟。 胸前两抹红樱娇嫩得很,刚洗完澡,两颗小奶头颤颤巍巍地挺立着,暴露在空气中;那双长腿宛若凝脂,又细又长,形状优美,要是抗在肩上操一顿,那滋味可当真是蚀骨销魂,再不然,让那双腿夹着自己的硬物,也能好好过一过瘾。 浑身肌肤娇嫩,被洗澡的热气蒸出了些微粉红,偶尔还有几滴水珠流下,这么嫩的身子,只怕是一亲就红了,握着他的腰都要留下指印,要是被自己按着肏,怕是全身都要青青紫紫,哭着喊着叫老公了。 “真骚。”薛迪心里想。肖守什么都没说,不过是在宿舍里擦了擦头发,薛迪就不可理喻地觉得这人就从骨子里骚透了。 看着学长勾人的肉体,而且他还对这小学弟丝毫不设防备,当着薛迪的面就弯下腰拿东西,白花花的屁股都露出来了,还有那个隐秘在两瓣雪丘之间的销魂之地。 薛迪不由得呼吸越来越重,下腹一阵无名之火越烧越烈。他本就十八二十的年龄,身强体壮,血气方刚,欲望自然也是旺盛得不得了。 他之前床伴多着呢,哪怕没有,去酒吧也多的是人吃他这碗菜,就是每次都记得戴套,自己那么帅,得病了可就亏了。 只是,从开学忙到现在,他都没有找人纾解过,自助更是没有,他从不缺伴,哪能自助解决生理问题,这也太丢脸了。 可此时那阵邪火当真快要把他烧没了,薛迪摸了摸鼻子,今晚要出去找人,叫个外卖,再憋下去自己今晚就能把这骚学长强奸了,看他细胳膊细腿的,真要肏他他还能跑得了? 酒店门铃响起,薛迪一丝不挂地去开门,门口那个人就是自己点来送骚穴的,哪里用得着穿衣服? 看到门口的人,他不由得笑了。 门口的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嘴唇嫣红,从头到脚都透露着精致,衬衫只虚虚地扣着,精致的锁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在他这个高度看,连胸前那两抹醒目的殷红都看得清清楚楚,大片白嫩的胸膛就等着男人去抚摸疼爱。 他的表情却依旧是冷冷清清的,犹如冰山一般神圣不可侵犯,就是不知待会儿被肏透了,是不是和融化的冰雪一般,淫荡又……多水。 他的骚学长,居然暗地里送外卖呢。 浑身上下就透着一个字:“骚。” 可看他那张依然高冷无比的脸,哪有半点像被人肆意玩弄的外卖男孩,分明就是自己送上门来找嫖的。 “你果然是个骚货呢,学长。”薛迪二话不说,拉了人进来就握住了那抹朝思暮想的细腰,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包住了学长的翘臀大力揉玩,两根手指已经往待会儿要玩的小穴探去。 肖守有点尴尬,他确实饥渴难耐,送外卖不为别的,就是找操,哪能想到会遇到同宿舍的学弟。 但他下一秒就被学弟赤裸的肉体吸引了。 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削瘦健壮的腰,修长结实的大腿,甚至,连胸肌都有。 纯男性诱惑的身材让他意乱情迷,只得匆忙移开视线,却被更淫靡的东西勾得再没心思想别的。 薛迪胯下那硬物足足有二十多厘米长,顶端分泌着透明的液体,在空气中张牙舞爪,散发着惊人的热气,肖守只是看着它,都闻到了那股腥甜的麝香味。 长也就罢了,可那东西都快有肖守的小臂那么粗了。青筋勃发,顶端的冠状物比婴儿的拳头还大,像颗湿透的红宝石,看得肖守又渴望又害怕。 想到那么粗的东西,要怎么插进自己的淫穴里,特别是龟头,太粗了,插进去的时候,小穴都会裂开吧,这肖守心中又是恐慌又是期待——但是肯定会肏得自己爽死了。 那双平日里看都不多看自己一眼的冰冷眸子,此时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胯下的鸡巴,薛迪笑了笑。 “没见过?” 肖守咽了咽口水,“很大。” “呵,”没见过那么大的? 男人愉悦地笑了笑,“喜欢?” “嗯……”肖守有点不好意思、却仍是坦率地点了点头,“好粗好大……” 所以肏进去自己的后穴里一定很爽很爽。 薛迪一伸手,就将这淫荡的学长推倒在床上,含着红唇就是一顿吸咬,直到这骚货娇喘连连,连呼吸都不顺畅了,才放过了他,转而叼着他的小奶头啃咬。 “别咬……啊、好疼……哦~啊啊……” 男人拉着肖守修长纤细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按去:“骚货,摸摸待会儿要肏你的宝贝。” 那双手被强行按着摸到那火热的东西,肖守却如同触电般夺回了自己的手。 “不要,我不摸,好可怕……”肖守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有一些羞涩,毕竟是天天都住在一起的学弟,但是内心的一丝羞怯哪能阻挡住汹涌的欲望,他的后穴只不过被男人的手指随意捅弄了几下,就已经完全湿透了,“插进来……想要……” 薛迪又好气又好笑,“给你机会先摸一摸你不敢,待会儿被肏哭了你也别求饶。” 从未有那么想操进一个人身体里,一时之间,居然连套也顾不上带了,翻身压倒了这骚货,就要往里插。 粗大火热的头部刚碰到穴口,薛迪就爽得直眯眼,感叹这骚货学长真的是有个极品穴,湿湿软软的,如同温暖的蚌肉,又咬又吸,让人恨不得一直插在里面,偏偏这骚穴还紧致无比。 今晚这骚学长怕是要被自己肏到烂软熟透了。 “啊!”刚插进来,肖守犹如被烫到一般,狠命把他往外推,他那小胳膊小腿,哪能推动精虫上脑一米九的男人。 薛迪残忍地按着他,硬生生地全根肏了进去,进到最深处才停下享受这小穴殷勤的服侍,又舔又咬,里面仿佛也有千万张小嘴,就等着有男人的大鸡巴插进去滋润它们。 “唔……好疼、”肖守疼得直抽气,哪怕诚实的小穴已经把男人含得死紧,一丝一毫都不肯吐出去,嘴里却还说着,“先戴套啊。” 薛迪气笑了,恶狠狠地掐着学长的奶头一通蹂躏,那两颗小肉球几乎要被他拧下来! “啊啊!轻点……啊~别掐……嘶啊、好舒服……” “骚货,老子没嫌你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你tm还敢嫌老子不带套?”也不知怎么,薛迪越说越气,胯下也不再停顿,不等肖守反应过来,就大刀阔斧地肏弄起来。 九浅一深的频率最适合肏这些装腔作势的骚货,快感总是若即若离,却没个痛快,能把肖守折磨得求着薛迪狠狠肏他,把骚穴肏烂了才好。 薛迪胯下抽动着,学长被他肏得红舌吐露,连口水都要失控了,肉体碰撞的声音实在过于色情,伴随着骚货又痛又爽的叫声,室内一片火热。 “不要了……拔出去啊混蛋……啊!”肖守跪趴在床上,连呻吟都带上了哭腔,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肏射了多少次,只知道那该死的男人不仅不带套,还射了他一肚子的浓精 自己被他肏得几乎昏死过去,薛迪果然如同开始所说的一样,哪怕自己哭着求饶,都没有放过他。 到最后,他几乎是跪下来求他不要再肏进来了,却被他强行握着手腕,就着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又是一通狠肏。 被勾了一肚子邪火的男人哪有那么容易放过他,等到薛迪终于餍足,肖守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特别是腰部以下的部分,哪怕薛迪已经拔了出来,那张小嘴儿也根本合不拢,而且异物感强烈极了,总有什么粗大的东西还死死地插在淫穴里,肆意地搅弄一般。 欲望得到充分满足的男人总是特别温柔,肖守被他抱在怀里,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凌乱的头发贴在汗湿的额头上,浑身青青紫紫的,不是被男人大力啃咬出来的,就是皮肤太过娇嫩,男人留下大量的指印。他被灌了一肚子的浓精,此时连那白玉般的小腹都是鼓起的。 薛迪看他这被自己肏烂了的淫荡模样,心里不由得一阵柔软,附身温柔地在他头上亲了又亲。 “唔……”肖守可不怎么想让这个操得自己腰疼屁股疼的人亲,躲闪着他的吻。 薛迪倒也不强求,笑了笑,转而恶劣地大力拍打了几下身下人肥软的屁股,惹得他又是一阵抽搐,合不拢的小嘴儿颤颤巍巍地吐出刚被男人内射进去的浓精,那一圈嫩肉被操得又红又肿,瑟缩着,委屈极了。 “别打我……”身下人吃痛,抿着嘴想要逃离他的大手。 想到之前这人高冷的一张脸,连声音都是冷的,居然叫得那么浪,那小细腰真软,腿也软,操起来当真过瘾。 薛迪舔了舔嘴唇,开了荤,哪能忍住就吃一次。 “学长,你好骚啊。”男人低沉的声音充满了戏谑,“那么饥渴吗,三更半夜地出来找操?” 肖守不理会他的调笑,他被肏得浑身都软了,特别是屁股和骚穴,几乎失去了知觉,那该死的学弟居然一边肏他的后穴,还一边打了他不少巴掌,害得他又痛又爽,不知射了多少次。 “以后老子喂饱你,骚货。” 肖守对他暗含羞辱的话语倒是毫不在意,大美人被操得过瘾了,欲望得到充分满足,此时从头到脚、连呼吸都写着情欲的味道。 “好,你要是想做,随时可以找我。”送上门的自动按摩棒,不用白不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