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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老大和他的脱衣舞男1 灌肠中出,被爆操小嫩逼

    酒吧的音乐声震天响,狂热的节奏和阴暗的环境,在酒精的加持下,不断刺激着人的欲望。

    音乐换成了一首慢摇,舞台很大却又很空旷,上面只剩下一个性感的脱衣舞男,少见的双性体质,一双很适合缠在男人腰上的长腿,那张脸也勾人得雌雄勿辨,明明单薄的身体却有着让人一手抓不拢的巨乳——几乎让人呼吸都停滞,看一眼就想将他带上床。

    光洁的赤裸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简直白得会发光。

    李慕妖娆地扭动着,缓缓脱掉外层的罩衣,性感的肉体就居高临下地暴露在一双双饿狼般的眼睛里。

    他伸出猩红的小舌头往唇上舔了一圈,手更是挑逗性地往自己腿间摸了一下,稍纵即逝,有一种带着色情地、若隐若现的挑逗。

    李慕往舞台前端走,衣物随着舞姿一件件减少,只有关键部位还遮着,肉体在灯光和音乐下被渲染成几近完美的视觉艺术,所有淫邪龌龊的念想都被勾起,台下无论西装革履的老板、还是抽空放松的普通人,都直勾勾地盯着他。

    如果现在还装正人君子,也太虚伪无趣了。

    随着音乐的信号响起,观众们争先恐后地围上去,往那条小小的紧身内裤里塞着钞票,离开的时候手都迫不及待地占点小便宜。

    色情地在李慕白嫩光滑的大腿上摸一把,或是试图将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揉一把挺翘圆润的肥臀。

    李慕更深地俯下身,让人看到深壑的乳沟和恨不得让人溺死在里面的美景,也如愿在宽松透视的胸衣里收获了大沓大沓的钞票。

    他又骚又乖,如鱼得水般地挑逗着客人们,

    “啊~老板……不要掐我的屁股呀~”

    长得清纯,身材却火辣,说出的话也带着无尽的挑逗和性暗示,又纯又欲的小宝贝在这种地方跳脱衣舞,不就是欠操吗?

    贵宾厢的向北看得有些心痒,胯下硬得发疼,决定这个人今晚他带走了。

    挥挥手招来了经理,

    “向总,您吩咐。”经理恭敬地点头哈腰,生怕这‘向总’一言不合连自家的场子也砸了,毕竟向总是混黑的,洗白之前这方圆百里的场子都是“向哥”罩着的。

    “上面那个,是雏不?”向北喜欢干净的人。

    经理很为难,却也不得不实话实话,

    “这……他这种小角色,有老板点了,肯定要出台的啊。”

    所以他被干过了。向北眯了眯眼,不知怎的有些不悦。

    他长期身居高位,独占欲强的很,哪怕只是想睡一晚,也希望是自己破的处。

    经理见他脸色不好,赶紧打个圆场,

    “他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婊子,在我们这种场跳脱衣舞,那小脸还长得这么勾人,要求他是个雏不现实啊。而且……”

    他还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向北淡淡地看他一眼,“说。”

    “他……男女不忌的,和女人也搞过很多次,那些富婆基本只要给钱,他都会去。”

    操!向北暗骂了一句,可真骚。可是长得实在对他胃口。

    向北实在想睡他,于是心里为他找了个理由开脱。无依无靠的,以前跟了人说不定也不是自愿的,被人强行破了处,以后自然也挡不住了。

    “今晚叫他去我房里等着。”

    ——

    李慕咬着牙给自己灌肠,这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他可惹不起。

    他缺钱,非常缺钱,在酒吧跳脱衣舞勾金主赚的钱都不够。

    他自认这张脸长得足够诱惑,双性的身体也很有噱头,所以能让他陪的客人也都有身份地位,要么有钱要么有权,或是寂寞的富太太,出手都很大方。

    但他没想到还能招来混黑的。

    向北谁不知道啊,整个N市他都横着走的,李慕跳脱衣舞的那些场子,全是他的,他不止一次地见到满身是血的客人被向北的小弟扔出去,是死是活他也不敢去关注。

    “唔……好涨……”妈的,肚子都疼了。大量的温水注入,涨得他腿软,连肚子都被撑得鼓鼓的。

    虽然他有两口骚穴,但指不定这老大想肏哪里呢?为了清理得更彻底,他可是对自己一点都没手软,注入的温水足以将后穴清洗得干干净净,也撑得他只能跪趴在地,高高地翘着屁股等待温水的浸润。

    李慕为了维持身体干净,方便挨操,吃得很干净清淡,每天洗澡时,也会仔仔细细地清理两口穴眼,但是为了不得罪大佬,伺候的周到,灌肠也能忍,万一他一个不爽,让小弟们把自己也满身是血地扔出去……

    李慕咽了咽口水,一边在心里骂娘,一边觉得被撑得又疼又涨的骚屁眼都没那么难受了。

    向北进来的时候,李慕已经将后穴彻底清洗了两次,注入了温水翘着屁股,最后一次清理。

    向北挑挑眉,命令道,“继续跪着,不准漏出来。我喜欢插软一点的。”

    “等我洗完澡才可以排出来。”

    李慕心里骂娘,一张小脸却笑得很乖巧,“老板会玩呀,小慕都听您的。”

    向北一把将李慕扔在床上。

    “唔……”床上的人雪白的肌肤映衬着黑色的床单,双腿已经主动打开,小舌头也乖巧地伸出来舔着嘴唇,小嘴张开,仿佛在问他要先干那张嘴,三个洞都可以插。

    看着他这一副荡妇的样子,向北心里更是火气直冒,这种尤物怎么就被别人先干过了。

    向北的鸡巴粗得可怕,李慕甚至怀疑这大佬不是要让小弟杀了他,而是直接想在床上干死他。

    “啊……好粗……疼……啊……”

    首先被肏的是骚屁眼,哪怕被灌肠和润滑得烂熟,插进去时还是疼得李慕直咬牙,这鸡巴也太大了,这是种马吗?

    向北毫不客气,他果然喜欢肏软的,鸡巴在骚穴里急速的进进出出,两手在他的屁股上,放肆的拍打着,打得李慕屁股通红,叫得更浪。

    李慕深知怎么在床上讨好男人,他发出又痛苦又快乐的呻吟,骚穴更是配合着鸡巴的进出咬合着,

    “啊~老公的鸡巴好大……啊啊……不要干得那么快~啊啊……”

    “大鸡巴好猛呜呜……干死小慕了啊啊~小慕是骚货,好喜欢大鸡巴啊啊……”

    “老公好猛,呜呜……好喜欢老公~啊啊~”

    李慕乖巧地摇着屁股挨肏,叫得更是每一句都是男人爱听的。

    向北兴奋得彷佛饿虎扑食般,伸手抓住大奶子玩弄,下体的大鸡巴更是在骚屁眼里抽插得凶猛!

    他力气大得很,肏得爽了,有力的手居然抓着李慕两条白嫩的手臂,后退了几步,硬生生将他抓着悬在半空挨肏!

    插在身体里的肉棒,和抓往他的强壮手臂,支撑着李慕赤裸的身体,悬空挨着抽插,被干得苦叫连连。

    “啊啊啊——老公~好厉害啊啊?……大鸡巴好猛呜呜……啊啊啊~进得好深啊啊……”

    “射给骚货呜呜,小慕是骚婊子……要给老公生孩子……啊啊啊——”

    紫黑狰狞的大鸡巴在白嫩的臀肉间若隐若现,猛烈地在骚穴里抽插,终于又一次狠狠地插入直肠深处!

    滚烫的精液浓厚且巨量,如水库开闸般在李慕的屁眼里狠狠激射!

    “啊~!!老公的精液进来了……唔好烫啊啊……好爽~骚穴被射得好爽唔啊~”

    汹涌的精液刺激着敏感的肉穴,李慕更是被烫得浑身痉挛本能地想逃脱,却被向北抓着双臂悬空,如同挨肏的母兽一样动弹不得,承受男人的灌精,李慕也被刺激得泄了身。

    “老公好猛……呼呼……啊……鸡巴好会肏……”李慕软倒在床上喘着气,双腿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裸露着的浑圆翘紧的双臀上布满了醒目的手印和抓痕,屁股中间那原本紧致的小穴更是已经被干成了一个污浊不堪的肉洞,大量粘稠白浊的液体夹杂着血丝从饱受摧残的肉洞里流出,污染了线条优美的小腿。

    向北叼着烟,倒了杯水回来,他还没满足,李慕却已经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喝,喝完继续。”

    这小婊子在床上实在很骚很浪,合他的心意,身体仿佛失控一般淫水流个不停,向北都怕他被干脱水了,先给他喝杯水,免得干死在床上了。

    “啊……太多了,呜呜~唔啊啊……不要,不行了~”

    “老公好猛……啊啊啊~大鸡巴太深了啊啊……要死了~啊啊好爽……”

    李慕放肆地呻吟着,男人在床上的恶趣味他可太了解了。

    果然向北不说话,动作却更急促又剧烈,肏得两团巨乳都摇晃跳动着,两乳发出的碰撞声,配合着肉棒在骚逼的撞击声,奏起了一曲淫靡的乐章。

    向北恶劣极了,放缓了速度,试图将两颗饱满的睾丸也撞进小嫩逼里,逼得李慕眼泪直流,双腿乱蹬,被肏得痉挛不止。

    “不要……呜呜~插不进去的……不可能两颗都进去的……”李慕可怜兮兮地摇着头,小脸上满是泪痕,像个狐狸精一样。

    向北试了很多次,都没能成功插进去,只得作罢。气愤之下,双手从后面抓住两团巨乳,鸡巴紧贴着那个小嫩逼狂操着。

    “干死我~啊啊……老公……不要停!喔喔……骚货要爽死了啊啊~”

    身上的男人被刺激得红了眼,如野兽般将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抽插淫穴,每当鸡巴往外拔时,都只剩一个和李慕手腕粗大可怖的龟头残忍地卡着逼口,然后再用力地整根插入。

    每次都极深地肏到逼心里,被紧得不可侵犯的子宫环拦住,李慕被干得直翻白眼,深怕被他再开发几次,就能肏到子宫了。

    每当鸡巴一进一出,逼穴里鲜红的嫩肉,随着鸡巴抽插而淫荡地翻出翻进,李慕只能被侵犯得不停地颤抖、小腿乱伸、肥臀猛扭,那舒服透顶的快感使他抽搐着、痉挛着,淫水直流。

    向北抱得他更紧,甚至一手就抓住李慕的手腕扣在头顶,次次入肉,插得他口水乱流,连小舌头都吐出来,像母狗一样喘气。

    “啊……老公……射给我~射进来呜呜……骚货要吃精液,灌满我啊啊~”

    向北俯下身,那张娇嫩饱满的小嘴吐着热气,唇色因为挨肏鲜艳得不可思议。

    有些勾人。他面无表情地想,干脆地在李慕的迎合中叼住他被干得吐出来的小舌头,舌头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肆意掠夺。

    “啊啊啊——好烫!唔……射得太深了啊啊……被精液射坏了呜呜~啊……”

    ——

    清晨,向北从李慕身上爬起来,爽得插在骚逼里一整晚的鸡巴终于滑出来,大滩大滩的精液凝结成块,缓缓流出。

    向北神清气爽,要不是今天帮派有活动要他出场,真想再操这小婊子两轮。

    他穿上衣物要走,一只白嫩纤长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手指拉着他的衣角不放。

    向北笑笑,这还黏上了?

    “哥哥……给钱……”

    “……”向北给他气笑了,他什么身份,还能少了你的钱?床上叫老公,床下叫哥哥,什么破毛病。

    “昨晚酒吧的营业额全部给你。”向北不和床上的小朋友计较,今天他得去清理门户,那些懂事的下属,全得被处置。

    被子里的李慕惊喜地睁大眼,酒吧一晚的营业额!足够维持他接近两个月的开销了。

    这个瞬间,他也不困了,哥哥也不叫了,

    “谢谢老公,老公真好。”李慕强撑着被干得又疼又酸的身体,装模作样地给他整理本就整整齐齐的衣领,白嫩的小手在男人的颈间动作,还时不时碰到喉结,如同伺候丈夫出门的殷勤妻子,甚至依偎在他怀里献了个出门吻。

    向北被亲得心尖儿直打颤,但面上还是嫌弃地推开了他,“别缠着了,今晚洗干净屁股等老子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