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望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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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伽美什王,奥斯曼狄斯,迦尔纳和欧罗巴,尽自己所能朝着堤丰攻击,嬴政站在公孙辛的面前,没有上前,嬴政背对着公孙辛,说道。 “异乡的master,汝还没有开启朕给予汝的力量吗?” “……没有。” “朕等会为汝拖延时间,一切就看你的了,妲己,汝来守护他,朕也要上了。” 嬴政没有说什么责备的话,公孙辛看着自己的双手,他曾试图去感应嬴政给予他的力量,可那股力量却在拒绝他,就好像是时机未到一样。玉藻前对嬴政点了点头,她不会说什么自己也上的傻话,堤丰根本就不是她能够对付的。 暴风之中,五位代表了人类史璀璨文明的英灵,此时此刻,他们将会为了同样的一个目的而开始并肩作战! “他还没有准备好吗?” “需要一些时间。” 面对吉尔伽美什王的问题,嬴政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下,嬴政还是不自觉的瞥了一眼公孙辛的方向,他多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公孙辛的,但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的余力了,自己必须参与到这场战斗中。 “那就全力一博吧!心爱的白公牛!” 欧罗巴也不废话,轻柔嗓音解放了宝具,是主神宙斯为了保护所爱的欧罗巴而赠与她的宝具,起初如传说一般,是猎犬的形态,但由于欧罗巴表示「还是和你一样的比较好。既可爱无比,又适合当枕头」,形态才发生了变化。 始终守护着背上的欧罗巴。可以在任何地方驰骋,甚至可以在海上奔跑。该宝具也是欧罗巴以rider出现的原因。一旦真名解放,就能勇猛地在敌阵中来回飞奔。 本来已经消失的白色公牛重新出现,浑身金光包裹,冲向了堤丰,堤丰张嘴呼出一口飓风,白色的公牛被飓风阻挡无法再前进一步。 “仰望法老的光辉吧!” 奥斯曼狄斯的手杖向前一指,“暗夜的太阳船”主炮打开开始蓄力,一道强烈的光束打在了堤丰的手臂上,堤丰不得不松开了青铜巨人的拳头。 “还没完!” 在奥斯曼狄斯的控制下,光束开始朝着堤丰的胸口移动,堤丰愤怒大吼了一声,从冒着火焰的双目中,射出一道炽热的射线。 “真英雄以眼杀敌!焚天啊,覆盖大地!” 迦尔纳这边马上做出了反应,双眼同样的射出了炽热的光线,和堤丰的攻击相撞,两道光束在半空中僵持着,一时间谁也无法奈何谁。 “本王就不客气了!王之宝库,全开!” 吉尔伽美什王本来抱着的双臂也放了下来,大手一挥,在吉尔伽美什王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光之门,光之门的数量十分的庞大,没有上百,也起码七八十个,从光之门中,各式各样的宝具接连不断的发射了出去,阻碍着堤丰的攻击。 “朕也不客气了!” 嬴政微微抬手,水银从堤丰的脚下涌了出来,开始将堤丰的身体淹没,同时被四位一流英灵攻击,堤丰看上去有些应接不暇,但是只见他猛的张开了双翼,轻轻的拍打着,堤丰并不是要飞起来,而是原本就有些急的暴风,更加的急促了。 “停下来!” 欧罗巴高声大喊,手中的竖琴也发出了激昂的琴声,巨大的公牛蹄,从天而降落到了堤丰的背上,不只是这样,还有一道蓝色的雷霆也落了下来。 “啊啊啊,宙斯!宙斯!宙斯!” 堤丰对欧罗巴的攻击充满了愤怒,堤丰仅仅只是释放了一下自己的力量,这力量的波动,就让五位英灵们在空中摇摇欲坠,攻击也随之而停。 “那就先从你开始吧!” 堤丰张口吐出了赤红色的火焰,青铜巨人抬起手臂,为欧罗巴挡住了火焰,迦尔纳反握手中的长枪,准备支援欧罗巴。 “焚天啊,诅咒我身!” “天之锁!” 迦尔纳将长枪投掷了出去,吉尔伽美什王配合着迦尔纳也使用了自己最珍重的宝具,在堤丰的四周,十数个光之门出现,将堤丰紧紧捆绑住,迦尔纳的长枪将赤红色的烈焰打散。 “塔罗斯灵血!” “屈服于地吧!” 欧罗巴马上下达了指令,塔罗斯打开胸口,胸口处炮口对准了堤丰,光束炮打了出去,堤丰因为天之锁的原因根本无法移动。嬴政这时身上也爆发出了水蓝色的火焰,火焰化成了一只玄鸟撞上了堤丰。m. “星空斯芬克斯!” 奥斯曼狄斯自然也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在他的身后曾经让公孙辛都觉得麻烦的星空斯芬克斯再次出现,从它的头部蓝色的光束打出,三道攻击同时命中堤丰,堤丰被爆炸的烟雾缭绕,被天之锁绑在那里的堤丰一动不动。 公孙辛抬着头看着他们五位的背影,有些出神,他不太明白要怎么做,身体中的力量还是在拒绝他。 “master,全神贯注,直面本心。” 在一旁的玉藻前对公孙辛说道,公孙辛现在的内心被太多的事情占据,心乱如麻的他,很难去沉下心来得到那份力量的认可。 玉藻前主动握住了公孙辛的手,眼神严肃的看着公孙辛,玉藻前将自己的魔力开始慢慢的释放,引导着公孙辛的灵力,开始去激活那股力量。 “陛下,现在开始请什么都不要想,心中想着臣妾就够了。” 玉藻前此时连语气都转换了,公孙辛重重的点了点头,他绝不能辜负了玉藻前的好意,也不可能辜负了五位正在全力奋战的英灵。 “拜托了。” 公孙辛说完,再次闭上了双眼,玉藻前身后的三根尾巴将自己和公孙辛包裹住,幽蓝色的魔力从缝隙中慢慢的绽放了出来。 “恐怕我已经无法再盼来春天了。 在漫长的守城战中,军师喃喃低语。 这平静的微笑,令人难以想象他就是那位 被人们暗中评为冷酷、残忍、毫无慈悲的男人。 很明显,等待失败方军师的只有死路一条。 他并没有对此感到不满,也没有恐惧,虽说有些不甘。 被他奉为主公的主君想必也难逃一死。 他并没有对此感到痛苦,虽说有些愧疚。 部下的士兵们应该能通过重新编制得以活下去吧。 他并不会对此感到高兴。因为他们将被送上别的战场,注定迟早会死吧。 至于被接到这下邳城的家人们的性命—— 这件事嘛,也只能期待对手的人德了。 换言之,这已经超越了军师能够摆布的范畴。 现在唯有对各种存在感到怀念。 胸怀大志,为战而生,畅谈梦想。 一切都是在走向绝路的间隙窥见的海市蜃楼。 而最后看到的并非战场, 而是春日的宴席,这实在是—— 看来,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了解自己呢。” 在一片黑暗中,公孙辛听到了这不长不短的感叹,一位身着白色长袍的男人,手拿着竹简背对着公孙辛。只见男人微微转过头,说道。 “您看上去十分温和,实际上相当好战呢。没想到几乎天天有战斗,哎呀呀……不,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很高兴。尽管常有人觉得意外,但其实我也相当好战。”不遇心的风的我召唤的可是玉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