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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话题,“白玉那个......” 白狐狸朝鸿巽调侃道:“神主,未曾料到啊。” 叶宝贝感觉背后阴嗖嗖的,“......” 在冥界忙碌一整晚的鸿巽走到叶卿身边,看了眼阿离,无奈笑笑,随后坐在阿离身边。 白狐狸哪壶不开提哪壶,“泽离说你是下面那个,神主果然对泽离上神一往情深,佩服。” 鸿巽不动声色把桌上的酒水换下,添置热茶,头一个给白庭玉添茶,“侄媳,多多指教。” 白庭玉,“......” 叶宝贝这道侣够厉害,三言两语就能把人噎死。 跟白庭玉斗嘴完,鸿巽才和自称在上的道侣说话道:“阿离一夜未眠?” “零零散散睡了会。”叶卿回道。 鸿巽看向事多的庭玉,“在聊什么?” 白庭玉把神主的心头肉拉出来吹了一晚上凉风还不准神主的宝贝睡觉,神主不高兴了,白庭玉光听口吻就能听出来。 不过他要说的事,是正事,倒也不怕神主怪罪。 白庭玉道:“纳兰明羲你们怎么看?” 听白玉说起纳兰明羲,叶卿开口道:“双梧城巧借天雷巩固皇权,在位多年深得百姓厚爱,代掌仙界治下有方,可令众仙臣服,天生的帝王之材。” 仙界天帝之位一向是承袭制,而这纳兰明羲并非仙帝血脉,仅用四百年,就让仙界诸仙甘愿奉其为主,能力不言而喻。 正因如此,现在最难做的就是叶卿了,要了天帝之位,却五百年不理朝政闭关避世。 白狐狸道:“现在仙界都希望神界归神界,仙界由仙界的人执掌,大权可以是神主手握,但仙界必须要有属于他们的顶梁柱。” 昨夜鸿巽在宴席上将这件事压下,就是为听阿离的想法,恰好白玉提到,鸿巽问道:“阿离还想不想坐这天帝之位?” “别管泽离想不想,天帝之位绝不能让纳兰明羲坐上。”白庭玉亲眼见到纳兰明羲腰间系的玉佩是瑾笙的。 就凭这点,天帝之位断不能给他。 “纳兰明羲与占岩甚是亲密,”神主虽藏于太含,但消息一点也不含糊,“占岩多次煽动举荐纳兰明羲为帝。” 叶卿登位的时候,占岩也当他的面举荐过还是凡人的纳兰明羲。 思前想后,叶卿道:“过往投生天家的历任天帝前生个个战功赫赫历劫千万,这纳兰明羲前世今生都是凡人,单论功绩这一点他不足以担任,不如这样,就拿这点暂且压下推立他为帝的事,提议渡劫修炼,待功德圆满再行商议,我们也好就近考察他是否可担大任。” 涅槃而归,叶卿身上背负很多,实在无法顾及仙界。 若是纳兰明羲真大公无私,此人可造福苍生,天帝之位让出叶卿也可以接受。 过往神规上确有明述天帝需历劫千万,阿离的办法合情合理,鸿巽道:“那就照阿离说的办,就看他愿不愿历劫。” 叶卿点头道:“嗯。” 这个法子白狐狸也接受,“好。” 既然事情都聊完了,鸿巽的阿离一宿未眠,鸿巽对白庭玉开口道:“今日有事也莫来扰阿离。” 受够神主一门心扑泽离身上的白狐狸敷衍了句,“臣下明白,告辞。” 白狐狸回去补觉了,叶宝贝也跟着起身。 结果...... “放......放我下来!”被横抱的叶宝贝腿有点不自在地蹬了两下。 鸿巽没放,反而搂的更紧了,“奉泽离上神的命令,火立于木之上,木生火本座义不容辞。” 第102章 与鸿巽团聚三日的叶卿发现自家道侣每日都很悠闲,一点也不像是即将要渡劫的人。 或许神主大人神力无边, 对渡劫一事把握十足吧。 叶卿倚在窗前, 身旁是一架箜篌, 他手中还握着鸿巽最新谱的曲子。 “在想什么?”鸿巽将他手里拿反的曲谱抽出来, 抱起凤首箜篌轻挑弦音。 在想日昼轮的叶卿回过神, 笑回道:“没什么,在想你渡劫化龙而归后, 该做点什么。” “等到六界安定, 阿离与我逍遥天地如何?”鸿巽和他的阿离一生被拘束, 拼死抗争换来如今自由之身, 却未曾有过一日安宁。 将孟烨霜郁捉拿归案, 还六界锦绣山河,无愧他身上所担负的重任。 届时,鸿巽就可为他自己而活。 与阿离过上寻常百姓日子。 “踏遍大地山川六界四海,隐于凡尘日日柴米油盐不问世事。”说的叶卿都有些向往,恨不得现在就去找一方地, 入世做个俗人。 鸿巽应道:“只要阿离喜欢, 做什么都好。” “我们逍遥自在, 怕是要苦了九逸。” 鸿巽道:“陵初折子批的很好, 过会我让他将折子带来给你看看,让他与九逸互帮互助, 帮九逸分担些许。” “他这么小年纪,你就让他看折子了?”那小不点才五百岁,九逸是到了两千岁才逐渐可以帮鸿巽分忧的。 陵初幼年是夜玄和白玉带的, 跟在这俩玩心一个比一个重的东西身后,陵初自小没个正经,把夜玄那股流氓劲学了个透彻。 后来鸿巽重生于世,训斥过陵初后,陵初及时改正苦修钻研为神之道,这几年才开始尝试批折子的。 陵初处事老成,有他的风范,鸿巽道:“身为我们的儿子,这是他该背负的。” 叶卿也不知道当初将凤凰儿收为义子是对还是错,他和鸿巽身份摆在那,能让凤凰儿尊贵非凡,同样也让凤凰儿身负枷锁。 鸿巽的阿离心疼所有人,独独不心疼他自己,“陵初同我谈心时说他敬仰你,九尾金凤一族世代效忠你,他身为唯一幸存的九尾金凤后人,秉承爹娘之志,族辈夙愿,此生为你排忧解难,愿你笑颜常驻。” 没有明着告诉阿离是对是错,换了一种更好慰藉人的办法去同阿离说这件事,鸿巽相信这样更能让阿离释怀。 叶卿闻声扬起一抹浅笑,“不愧是神主,教出来的徒弟、儿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 “得泽离上神青睐,本座岂能有差?”一向木讷的神主,五百年的时间从侄子身上学了不少本事。 叶宝贝细细想来,是鸿巽先对他起歹心的,玩笑了句,“不是鸿巽兄乘人之危?” “那也得有机可乘。”鸿巽边说边为他系上同心铃。 叶卿晃了晃手腕,铃铛一如既往清脆。 鸿巽道:“日后不可摘下,若本座发现,必严惩不贷。” “如何严惩?”叶宝贝就不信鸿巽舍得对他动粗。 神主与道侣离的近,俯身凑到叶宝贝耳畔,声音沙哑,“可要本座示范?以儆效尤?” 叶宝贝向后仰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