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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被迫发情的omega被电鳗钻进生殖腔,淫奸电击连续潮吹

    虽然说随着时代的进步,法律上一直在促进AO平等,但实际生活中,依然充斥着大量重A轻O的现象。比如蓝海救援队上百人,一个Omega都没有。对外给出的理由冠冕堂皇:我们救援队每天身处的环境艰苦,危险重重,需要强壮的身体和吃苦耐劳的精神。而且救援队里有很多单身的Alpha,信息素浓烈,实在不适合Omega参加。我们是为了Omega着想,才没有吸纳他们……

    这些话虽然不好听,但却是现实。空中基地的戴蒙甚至在云君体检的时候,直截了当地说过:“你还没有分化,但是长期和Alpha相处,可能会诱使你分化成一个Omega。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云君以前没有把他的忠告放在心上,他对信息素一向不太敏感,船上各种各样的信息素味道闻起来没有任何感觉,即便是分化了,也有万能科学家戴蒙配的抑制剂,从来没有为发情期烦恼过。

    直到今天。

    他不确定是不是雅威的负面状态影响了他,以至于这一次的抑制剂失效了。云君蜷缩在休息室的单人床上,面色像发烧似的,滚烫绯红,这诱人的红晕从软乎乎的脸颊蔓延到耳尖,他的双手无意识地拢在胸前,湿热的手指抓紧了刚脱下的白色制服外套。栗色的头发凌乱松散,被汗水沁得湿漉漉的,贴在茫然的眼角眉梢,把这张端正禁欲的脸晕染出几分勾人的殊丽。

    像一只被春雨淋湿的猫,懵懵懂懂地缩在窝里,毫无自觉地发情了。浑身都散发着情欲的气息,居然一脸单纯地找人求救,完全不知道“羊入虎口”四个字怎么写,不枉他特地伪装成一个Beta。

    ——这是戴蒙在通讯器里看到云君的第一感觉。

    男人维持着一贯温柔的假象,叮嘱道:“你现在因为特殊情况发情了,可能是伽塔诺亚释放的雾气刺激的。呆在那里,不要乱动,我把你接到基地来,方便调配加强版的抑制剂。”

    “唔,好……谢谢你……”云君咬了咬下唇,试图维持表面的冷静。

    他跌跌撞撞地跑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颤抖的手伸向冷冰冰的凉水,捧起来浇在脸上。清凉的水流带来几秒的清醒与慰藉,但很快又被体内猛烈的欲火烧得浑身发热,站都站不稳。

    云君虚软地靠在船舱的隔板上,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由自主地顺着隔板滑坐下来,浑浑噩噩地把脑袋埋进膝弯。水珠不断从发丝和脸颊滴落,胸前蓝色的制服洇湿了一片,隐约可以看到两颗乳头的轮廓。

    发情期的Omega甜美多汁,无论他自己愿不愿意,身体都在积极主动地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向来干涩的后穴早已湿透了,丝丝缕缕的液体从更深处的生殖腔流出来。

    熟透的苹果香气从他的腺体散发出来,悠悠地飘散在整个单人间。只要一打开门,这股鲜明的Omega的信息素就会迅速扩散开来,吸引许多单身Alpha的注意。

    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是所有上过中学生理课的人都知道的。云君不敢想下去,雅威自爆前糟糕的状态使得他不敢变身,前有狼后有虎,一时进退两难。

    “笃笃。”不急不缓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他的胡思乱想。云君悚然一惊。

    “是我,戴蒙,听说你的ptsd有些严重,我来接你治疗。”

    合情合理的借口。

    云君摇摇晃晃地扶着隔板站起来,刚喘匀一口气,戴蒙高高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面前。他呆呆地睁大眼睛,来不及思考对方是怎么进来的,他的信息素有没有泄露出去,忽然后颈的腺体针扎般的一痛,浑身的气力一泄,跌入戴蒙怀里。

    昏迷前的一秒,只来得及看见尖尖的针头和科学家反光的眼镜。

    戴蒙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欣喜若狂地收下了这个自投罗网的猎物,把信息素消散剂随意地喷洒在房间里和云君身上,堂而皇之地把人抱走了。

    他没有向自己承诺的那样带云君去正在修复的空中基地,而是乘坐飞行器把人带到了一处偏僻的私人地下实验室。

    云君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密封的玻璃罩子里,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了,像博物馆不允许触摸的雕像或者一个让人参观的手办。

    眼前陌生的场景却让他一愣,各种精密仪器闪烁着冷色调的光。

    “你醒得真快,我的麻醉剂应该足够让一个顶尖的Alpha昏睡三天,而你只用了两个小时就醒了。”戴蒙整好以暇地站在他面前,用一种法医解剖尸体的冷静语气陈述道。

    云君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升起一种不妙的预感。他下意识抬起手,尖锐的刺痛从胳膊袭来,一根长长的抽血针连着透明细软管输送到试验台的试管里,里面已经盛满了红通通的液体。

    “你在干什么?”云君质问。这副诡异的场景怎么也不像在给他治疗,云君的第六感向来很准。

    “哦,我只是很好奇,你的体检数据是怎么伪装成普通人类的?明明不是一个层次的生命……”戴蒙紧紧地盯着云君,把他所有细微的反应和身体变化数据牢牢记在脑子里。

    云君睁大了眼睛,眼里闪过一瞬间的慌张无措,继而努力镇定下来,若无其事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本来就是一个普通人类……”

    “普通?”戴蒙玩味地一笑,推了推眼镜,“从辉光之主第一次出现在人类面前,我就在寻找祂的踪迹。皇天不负有心人,我查阅了所有的资料,追踪了祂每一次出现和消失的痕迹,用人工智能系统筛选所有的卫星和监控,模拟了上万种模型和可能,终于让我捕捉到了祂的秘密。——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身份的?嗯?”

    像是某种危险的蛊惑,潘多拉魔盒在催促云君打开。他浑身燥热得像是一团火,却咬着唇虚弱地坚持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呢,如果我告诉你整个救援舰都在我的监控范围之内,尤其是你经常出没的地方,24小时无死角布满了最先进的隐形摄像头。”戴蒙慢条斯理地笑道,胸有成竹地窥见了云君愕然惊怒的表情。

    “你是变态吗?这是违法的!”云君生气地提高了声音,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违法?哈哈哈……”戴蒙大笑,“你知道吗?像我这样急于破解辉光的科学家,全球不下三位数。你不会以为人类真的会把命运交给不知来历的所谓神明吧?人类的命运,只能掌握在人类自己手里,如果我把数据交给任何觊觎辉光力量的国家或者组织,你的下场也不过是从一个实验室到另一个实验室。难道你以为会有什么区别吗?”

    云君怔怔地看着他,眼里的怒火和惊骇逐渐化为空茫,却无言以对。他不是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现实毕竟不是童话,人类是多么喜欢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他身为一个人类,也不可能不清楚。只是他以为,他已经很小心了,也许不至于这么快暴露身份……

    也许……他总是抱有乐观的幻想,安慰自己,但是最残酷的事实就这样血淋淋地摆在了他面前,让他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那位辉光——雅威殿下,祂有自己的意识吗?”戴蒙冷不丁问道。

    “什么?”云君茫然。

    “看来没有。”戴蒙若有所思,“那么,你和辉光的联系究竟有多深呢?你是枯叶蝶模拟的叶子,还是反射太阳光辉的月亮,或者,仅仅是机甲的驾驶员?”

    “我不知道……”

    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几乎耗尽了云君所有心力,他被发情期的潮热和情欲逼得湿淋淋的,后穴微微翕张,吐露着绵绵的淫液,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戴蒙笑吟吟道:“这样的你实在是太弱小了,连发情期都扛不过去的Omega怎么做地球的救世主呢?放弃人类的形态吧,人类在辉光面前宛如蝼蚁一般。”

    “不……”云君直觉自己不能现在变回雅威,雅威还活着,那么伽塔诺亚也不可能轻易死去,祂必然隐匿在某个暗处,耐心地等待着。黑暗是旧日支配者最好的掩饰,祂可能出现在任何一处阴影里,甚至也许就在戴蒙的影子里,就在云君脚下。

    不可名状的恐怖如同那交合时濒死般的痛苦与欢愉,深深烙在了云君灵魂里。他一想起伽塔诺亚,就忍不住恐惧地发抖。

    “好吧,亲爱的枯叶蝶,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只能逼雅威出来了。叶子的形态固然逼真,但是真正展翅而飞的一瞬间,才是枯叶蝶最美的时候。”

    戴蒙说着按下了附近的开关,云君的脚下腾地迸出了浅蓝色的水柱,咕嘟咕嘟地往上冒,顷刻间就舔到了云端的小腿,溶解了他的裤子。

    “什么东西?”云君手足无措地低头看去,一只变异的电鳗从喷水口窜出来,摇摇摆摆地绕着他的脚,顺着水流的冲力游上去。

    它的身体又细又长,几乎是透明的,光溜溜的身体上却布满放电的疙瘩,它已经完全失去了电鳗还有的模样,只是云君的直觉告诉他,这曾经是一只普通的电鳗。

    “私自研究变异动物,也是违法的。”云君指控,“你怎么能……”

    “你怎么知道我是私自呢?”戴蒙理所当然地一笑,“况且,这只可爱的小电鳗可是喝了你的血才变成这样的——只有那么一小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归根结底,你才是导致它变异的罪科祸首,不是吗?”

    云君仿佛被当头一棒,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怎么会这样?他的血导致了电鳗变异?那以前那些变异的怪兽都是哪里来的?是伽塔诺亚吗?

    “专心一点,这只电鳗可是很聪明的,被自己的造物主忽略的话,可是会伤心的。你说是不是,小电?”戴蒙满面春风,愉悦极了。

    充满灵性的变异电鳗亲昵地磨蹭着云君修长的双腿,Omega的下体很干净,漂亮得像艺术品。戴蒙用欣赏的眼光逡巡着,从翘生生的性器观察到流水潺潺的后穴,赤裸裸的目光看得云君很不自在。

    四周蓝色的液体和电鳗湿漉漉的触感,无可抑制地唤起云君糟糕羞耻的记忆。他在温热的水流里瑟瑟发抖,浑身的衣物都消融在不知名的液体里,逐渐一丝不挂。

    电鳗从他双腿间挤了过去,尾巴打招呼似的拍了拍他的性器,疼得云君一激灵,猝不及防地低吟出声。戴蒙饶有兴趣地做着各种记录。

    电鳗很快到达了目的地,它兴致勃勃地顶开松软的臀缝,发情期的Omega毫无反抗之力,任它钻进了湿滑的肠道。

    “唔……”冰凉湿腻的触感就像伽塔诺亚的触手,许许多多凸起的疙瘩毫不留情地碾磨着敏感至极的嫩肉,瞬间激起强烈的酸麻快感。这个仿佛天生就为了交配而生的器官,娇嫩绵软,不知羞耻地迎合着怪异的入侵者,一收一缩地夹紧了它丑陋的身体。

    云君又羞又怒,却又无力挣扎,指尖本能地动了动,一颗还没成型的光粒子在电鳗剧烈的震动中蓦然溃散。他无意识地呻吟着,眼睛里霎时间凝聚了细碎的水光。

    电鳗似有所觉,突然加快速度,一股脑地钻进张开了小口的生殖器,同时释放了一股接一股的电流。“啊——”云君猛然扬起头,喉结不住滚动着,仿佛一只被勒住了脖子的天鹅,凄惨的叫声余音未落,就化成断断续续的喘息。

    电击带来的麻痹感席卷了这具身体的每个细胞,五脏六腑仿佛都在颤抖,但随之而来的甜美、充盈、酸麻与胀痛又如洪水般奔涌而来,疯狂地占据着所有感觉。

    变异电鳗三角形的脑袋欢欢喜喜地撞击着收缩的腔壁,把柔嫩的生殖腔顶得汩汩冒水,它贪婪地吞吃着甜甜的液体,就像沙漠里饥渴的行人在痛饮一汪清冽的泉水,一口接一口。为了喝到更多更甜的液体,电鳗愈发卖力地抖动身体,在生殖腔里四处顶弄,撞击不止。

    “不……不要……呜……我……”筋疲力尽却又被迫发情的云君语无伦次地求饶,灭顶般的高潮反复袭来,短短几分钟就带他体验到了灵魂出窍般的飘然与恍惚。一波接一波汹涌而绝妙的快感,伴随着毫无规律的电击,以摧枯拉巧的暴力,迅速摧毁了云君摇摇欲坠的理智。

    无人抚慰的性器被一个飞机杯似的东西含住,在后穴的高潮中吐出一股白色的精液,被飞机杯吸了进去,顺着导管流向试验台。

    他的身体完全没入了水中,湿润的发丝顺着水流激荡,一张口就吐出一连串的泡泡,就像一尾被人类捕捉囚禁的人鱼,优美流畅的曲线在水中一览无余,丰满挺翘的屁股颤巍巍地抖动着,纤秀的腰肢胡乱摇摆着,陡然在剧烈的震动中浑身痉挛,双目失神,喘息凌乱,生理性的泪光强忍着不肯落下来,仓皇又倔强,青涩而诱人。

    在窒息般的痛苦中,不知是第几次的潮吹来临了,生殖腔抽搐着喷出一大滩液体,射了三次的性器抖了抖,抖落几滴尿液。

    云君的理智完全崩塌,金色的光芒从他指尖绽放,强悍的冲击波眨眼间震碎了坚固的玻璃罩子,电鳗被不可抗衡的力量碾碎成光粒子。

    戴蒙的手顿住了,他狂喜的表情凝固成了永恒的塑像,弹指间灰飞烟灭。

    整个地下实验基地轰然炸开,两秒钟后,只剩下四处飞舞的尘埃。

    昏迷的雅威蜷缩成普通人类大小,而祂高高隆起的肚子显得如此突兀,和修长的身形完全不搭调。金色的光芒环成水晶球似的圆壁,把祂包裹在里面,本能地飘向满天发光的星辰。

    水晶球刚刚离地二十米,就被一根拔地而起的触手强行拽了回来。黑色的触手迫不及待地勒住了雅威的脚腕,色情地摸了摸,像扯气球似的把祂拉回了地面。

    “找到你了。”伽塔诺亚喃喃,“我的东西,怎么可以沾染上别的味道。讨厌的人类,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