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渣)正装下跪,总裁弟弟低头道歉,用嘴拉开内裤准备给骚逼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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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无一人的傍山别墅里弥散着一股浅淡的消毒水味。 毕竟是个常年不住人的地方,三天前才请了家政,里里外外打扫干净废了不少功夫和时间。 聂唐把人用毛毯裹了,打横从车上抱下来,感受着怀里沉甸甸的实感,微微颔首,将脸埋进青年颈侧,深吸一口气。 别墅里的装潢和五年前一样,几乎没有一丝改变。 聂唐把人抱回到自己房间,放在那张新换的大床上,解开了青年的外套和围巾,露出里面那张白净精致的脸。 聂唐垂眸看得专注,拇指指腹轻蹭几下青年苍白湿润的唇角。床头开着一盏夜灯,浅淡的光晕泛开。 片刻后,才恋恋不舍地起身,走向浴室,放了一整个浴缸的热水,随后动作不大熟练地将毛巾打湿,温热的毛巾叠在掌心,几下摩挲。 等到聂唐再一次从浴室里出来,原本睡得昏沉的青年已经坐了起来,没了大衣外套和围巾,米色的高领毛衣单薄,将瘦削的身体轮廓勾勒出来,柔软的黑发垂在耳边,将泛红的脖颈和颈侧遮掩小半。 宁一阮坐在床边,酒根本没醒。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房间,青年悄悄垂下头,指尖用力抓握几下床上的真丝被面,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聂唐走过来,一手端起青年瘦削的下巴,另一只手攥着热毛巾给他擦脸,动作温柔细致,是掩藏不住的珍惜与耐心。 “……”宁一阮察觉到脸上的那抹温热,缓缓地眨了眨眼,视线飘忽不定,好不容易落到了聂唐脸上,端详许久,才软软地唤了一声,“阿唐?” 聂唐呼吸一窒,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来——他不得不可耻地承认,酒是个好东西。 五年的空白仿佛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酒精的作用下,两人之间连嫌隙都弥合,就连最奢望的一个称呼都能轻而易举地、再一次听到。 哪怕都是假象。 男人身形高大,五年之间不知道成长了多少,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在夜灯的光晕下微微闪着光。 他本就是半俯下身,以一个几乎要把青年整个拢在怀里的姿势,仔仔细细地给人擦脸,嗓音喑哑:“我在。” 宁一阮半梦半醒,什么也不能想,大脑被酒精支配只剩下一点点记忆与本能,看着眼前的男人,冰凉的指尖伸过去、一下一下,细细描摹着对方那张脸的轮廓。 心口泛着酸疼,又不知道那些复杂的情绪从哪里来。 聂唐将逐渐变凉的毛巾放到一边,握住青年过于纤瘦的手腕,把人轻轻拉进自己怀里:“哥,要是困了可以接着睡。” 青年睁着一双湿润的眸,反应极其迟钝,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皱起眉头,无力地挣扎,试图把自己从聂唐怀里挣脱出来。 男人不设防,搂着宁一阮的手臂几乎没怎么用力,甚至主动举起双手,在青年挣动的第一时间后退半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低声问:“怎么了。” 下一秒,便看见青年揉着太阳穴,也不知道到底是清醒了还是其他,眼尾撩起,视线里的温和熟稔荡然无存,变成一片冷意:“……别碰我。” 聂唐当即明白,宁一阮这是醒酒了。 “清远山的别墅四年前就卖出去了,”青年捏着鼻梁,话音还有些含混,余光瞥见屋子里过于熟悉的格局,太阳穴被潮水一般涌来的回忆刺激得一突一突地疼,“怎么在你手里。” 聂唐食指贴着西装裤缝,语气冷静:“买回来的。” 顿了顿,又说:“以后公司的发展重心会向国内转移,住这方便。” 宁一阮实在是对这栋夹杂了太多糜烂回忆的别墅没有好感,本意也并非和聂唐搭话,听了对方欲言又止的解释,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迈开步子:“我要回去。” 聂唐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哥,这是市郊。”半夜三点,唯一回市区的方式只有他开车把人送回去。 宁一阮不动了,直勾勾地盯着男人,脸颊绯红,半抿起唇,固执地重复:“我要回去。” 看起来又还是没彻底清醒,脚底一个踉跄,整个人晃悠悠地往后倒。 聂唐伸手试图把快要摔倒的人拉回来,却因为毫无防备而被宁一阮抓着手臂一同倒下去。 “砰”的一声轻响,两人交叠着摔倒在床上,熟悉的柔软触感袭来,聂唐神情微怔,耳边传来的是过分熟悉的柔软喘息。 聂唐几乎是立刻硬了,身体对宁一阮的极度渴望根本无法被那点薄弱的意志力压抑,日思夜想了五年的人就在自己怀里,西装裤被抬头的硬挺紧紧绷起,鼓出一大包。 “……”抑制不住地粗喘出声,男人双手撑在青年耳侧,不动声色地调整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试图将自己的失态隐藏起来。 却没有预料到青年会突然发难,屈起左腿,用膝盖轻轻磨蹭着那根半勃的阳具。 “哼啊……” 聂唐呼吸再次加重,眸底墨色渐深,俯身下去轻蹭过青年唇角,哑声呢喃,“哥……” “你回国大费周章地找我,就是为了做这种事?” 冷不丁地,耳边炸开青年疲惫又有些漠然的嗓音:“出息。” 几乎是不给他反应的时间,话音落下的后一秒,聂唐便察觉到青年冰凉指腹像是蛇一般,一寸一寸,缓缓摩挲着自己的后颈,配合着膝盖的来回磨蹭,令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往下腹涌入,硬了个彻底。 商场上向来凌厉狠绝的聂总在这一刻浑身僵硬,一动不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歪斜到一边,额发也变得凌乱,眉峰紧蹙:“我不是……” 下一秒,话音便被轻咬在自己喉结上的犬齿带来的痛感打断——青年的动作犹如一把烈火,点燃了荒芜干枯的整片草原。 宁一阮视线迷离,犬齿叼着对方的喉结,鸦羽一般的眼睫低垂下来,含混不清地说:“做完就让我走……” 聂唐瞳孔微缩,理智一点一点地从撕开的裂口里生出来,被宁一阮的一句话阻拦了所有的动作,也彻底明白了青年已经放弃了对他们所有的期待——宁一阮从来没有接受过他和聂铭的歉意,无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 有些伤口太深,无论再怎么掩藏,表面云淡风轻也阻止不了内里一遍又一遍的腐烂,只动一下,就是撕心裂肺的疼。 聂唐半垂下眼皮,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像是被手给攥紧了,几乎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哥,”聂唐低唤一声,抬手,轻托住青年后颈,沉默片刻,才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将人一点一点,缓慢地从床上抱起来,扶着坐好,“你睁眼,看着我。” 宁一阮的酒意在这一来一回之间散了大半,意料之外的,被聂唐推开。 缓缓抬眸,才发现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定在自己面前,西装早已经变得满是褶皱,扣子和领带蹭开,形容狼狈。 胯下那根东西还没消下去,眼镜也被拿下来,露出下面那双晦暗似浓墨的眸子。 宁一阮抬头看他,脑子里仍旧有些挥之不去的眩晕,嗓音沉闷微哑:“你还要说什么?” 下一秒,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直挺挺地跪下来,双膝着地,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别墅是刚清理过的,大理石地砖上还没来得及铺上地毯。坚硬砖石同膝盖上的骨头两相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撞击声。 男人身上的西装是量身定制的,将那具身体底下每一寸肌肉紧紧包裹,只不过是做出跪姿,布料底下线条流畅的肌肉便被凸显出来,笔直紧绷的大腿肌肉更是表露无遗,被墨蓝色的西装裤紧裹,胯下巨物隆起,变成鼓胀的一大坨。 聂唐五官英挺,浓密的眼睫被夜灯照亮,阴影扑撒下来,将底下的神情收敛。 他将双手背在身后,跪着的时候脊背挺得笔直,丝毫不觉得在另一个同性面前下跪是什么羞耻的事情一般,俯身下去,用侧脸轻蹭记下青年放在身侧的手背,冰凉薄唇细细亲吻着对方的指尖,哑声道:“当年的事……抱歉。” 宁一阮瞪大了双眼,猝不及防的跪地令他本就迟钝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下一秒,便是那个满脸精英模样的男人压着嗓子翻来覆去地道歉,来来回回不过是什么“原谅我”“对不起”,还夹杂着一声声“哥哥”。 配合着温热舌尖在指缝间的不停舔舐挑逗,令宁一阮浑身僵硬,几乎要疯掉。 这……不对。 明明是那样骄傲,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一个人,把他当成可以肆无忌惮侮辱玩弄的玩具的人……怎么可能给自己下跪道歉? 青年细细喘息,目光一次次落在背着手、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身上,反复确认着事实,嗓音艰涩:“你……” 下一秒,又被叼着指尖一口咬住,男人满脸冷淡,唯独对着那双细白冰凉的手又舔又吸,发出粘腻而色情的水声。 宁一阮心情复杂,一时间竟是只懂得呆愣地坐着,甚至没注意到男人一点一点压近的身体。 等到再回过神来,下体一凉,便是看见聂唐伸手过来,一点点褪下了自己的外裤,犬齿叼着那一层薄薄的纯白内裤往下拉扯,露出底下雪白肥嫩的女穴。 “哥,不碰你。”仍旧保持着跪姿的男人嗓音喑哑,眸底一片情欲的深色,高挺的鼻梁几乎要蹭上那团已经在流水的软肉,吐息粗重温热,“只给你口交…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