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心机翻车的小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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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两条长腿被小心地分开,轻搭在浴缸边沿,大半身子浸没在温热的水流中,白皙细嫩皮肤上满是疯狂性爱过后的斑驳痕迹。 腿间的那张肉穴事先被粗略清理过,导出里面大半脏污的精液与尿液,被粗长的阴茎操得根本合不拢,如今泡在热水里,像是一片光洁白嫩的蚌肉,不停翕张开合着,有些没清理干净的浊白精液从肉花深处缓缓流出来。 宁一阮满脸绯红,眼底是还未散干净的情欲痕迹。浑身无力地泡在浴缸里,感受着肉穴被热水倒灌时激起的阵阵细微快感,浑身颤栗。 聂唐端着一杯温开水走近,踏入足够容纳两人的浴缸里,托着宁一阮的后颈,将玻璃杯的杯口温柔细致地送到对方唇边:“哥,喝水。” 浴缸里热水蒸腾白雾被吊顶的灯光笼上一层昏黄的光晕。 少年睫羽颤了颤,有些吃力地睁开眼,瞥了对方一眼,才慢吞吞地张嘴,小口小口地喝掉了大半杯温水。 干涩的喉咙被清水滋润以后变得好受了许多,满溢出来的水珠顺着少年的嘴角流下去,蜿蜒的水流滑过他纤长白皙的脖颈,润湿了上面星星点点的吻痕。 宁一阮双腿无力,微微蜷曲,后背垫着浴巾,低垂着头,无视了面前聂唐挤进浴缸里的行为。 聂唐同样赤身裸体,半屈着腿,在宁一阮面前坐下来,一双大手借着浮力托起少年的细腰,随后缓缓移动手掌,将两团雪白臀肉悉数握在掌心,把中间那个被操得合不拢的肉穴抬起来。 “……”少年垂眸不语,身子却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仿佛粗大的阴茎还插在里面疯狂抽动一样,异物感久久不散。 聂唐把人往自己怀里拉了拉,随后单手搂起兄长的腰背,轻轻拍了拍,另一只手则缓缓探进那个肉洞里,食中二指的指腹来回按揉搔刮内壁,拇指扒开两瓣红肿肥厚的花唇,把之前没清理干净的精液导出来。 宁一阮额前沾着被水雾打湿的黑发,脸颊染着不正常的潮红,在肉穴被手指插入的一瞬间,下意识地紧抓住浴缸边沿,手背上崩起青紫色的血管。 “放松。”聂唐低垂着眼皮,认真而专注地在清洗那张肉穴,哄孩子似的拍了拍宁一阮的后背,一边按摩着对方的腿根,一边将肉穴里残留的精液迅速清理干净。 “可以了。” 话音落下,聂唐察觉到自己托着的那具身体明显在手指离开的一瞬间放松了下去,不过没多久,在发现他的手掌还停留在臀肉底下的时候,又变得紧绷起来。 聂唐露出个没什么温度的笑,趁着宁一阮浑身无力,揽着他的腰,忽然把人拽进了自己怀里。 少年低喘一声,根本来不及挣扎,一双长腿顺势滑落,掉进温热池水里,同时整个人落到了一个有力的怀抱中,鼻尖对着的就是对方肌理分明的胸膛。 聂唐的五官锋利,向来极富有攻击性。可不知道是不是蒸腾的热气,隔着一层水雾,这时候的神情倒是变得柔和不少。 他固执地把宁一阮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着少年的颈侧鬓边,说话时带起胸膛的震动嗡鸣:“哥,我走以后,你会想我吗?” “……” 没有给宁一阮回答的时间,聂唐很快又拍了拍对方的后背,冷静地说:“好了,别生气。我知道你不会。” 他自说自话,也不管宁一阮是什么反应:“我离开的话,哥应该会觉得舒服一点。” “目的地是阿根廷,哥知道为什么吗?” “……” “因为那是距离中国最远的国家。” 聂唐没再抱着宁一阮了,而是刻意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微微垂着眸子,神情认真。 他有意扶着少年的肩膀,缓缓低下头,轻吻几下对方有些泛红的鼻尖:“先去几年,能不能回来,哥说了算。” “哥。” 聂唐的话音顿了顿,嗓音低沉,头一次带上了宁一阮都能听的出来的压抑沙哑,语速刻意放得很慢,一字一顿,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我错了。” “……对不起。” 宁一阮不自主地屏息,终于,在听到两句话的的一瞬间,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颤抖起来,鼻头酸痛,眼眶红了一圈,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底满溢出来,顺着白皙的脸颊不断滚落下去。 压抑在心底的委屈在这一瞬间悉数爆发,宁一阮睁大着双眼,死死地盯着对面那个满脸心痛表情的人,下意识地紧咬唇瓣,浓郁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出来。 ……为什么都要来和他道歉呢? 明明都已经接受现实,以为再也不会因为被随便对待、被看作是可有可无的泄欲工具而难过了。 为什么要道歉呢? 先是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然后再跑过来宣布你们后悔了,做错了,要拿离开做交换和补偿的手段……这难道不可笑吗? 就因为他是双性人,可以随便操不会怀孕,所以才能够这样,说讨厌就是讨厌,说爱就是爱了吗。 “……滚。” 少年眼眶通红,压抑着哭腔,气得浑身颤抖不已,猛地爆发了一股力气,一把将聂唐推开,不顾唇瓣上沾着的鲜血,哑着嗓子,“滚啊!” 聂唐明显没有反应过来,眼底是一闪而过的惊愕。 眼看着宁一阮的情绪开始剧烈波动,聂唐盯着唇瓣上的血迹皱紧了眉头,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忽然抓紧,一时间慌乱得手足无措:“哥……” “别叫我哥。” 少年半蜷缩起身体,盯着对方的眼神防备而疏离,声音似乎是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几近失声,“别叫我……” “……” 宁一阮现在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太正常,聂唐举起双手,往后退了退,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尝试着安抚他:“好,我不说。” “聂唐,我告诉你。”宁一阮的嗓子听起来已经快要坏掉了,他抱着自己的膝盖,纤长浓密的睫羽不停颤抖,低垂下来,遮掩住眼底的所有情绪,“你们要走多远就走多远,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少年的语气冷漠到了极点,即便泪流满面,也很快稳定住了发抖的指尖,咬着牙:“你走,明天就走。” 宁一阮无力地闭了闭眼:“我一点都,不想再看到你。” 话音落下,聂唐僵硬在原地,浑身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