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场合2(彩蛋:平行世界-被双胞胎弟弟夹在中间玩到忍不住流水的小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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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一阮的嘴唇上沾了血,将原本苍白的唇色覆盖下去,变得一片艳红。本来纯良无害的眉眼因此染上几分妖冶,被聂铭压在身下也不想着反抗,一动不动,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双眼,唇齿间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聂铭无暇顾及腿上传来的阵阵疼痛,他喘着粗气,咬牙将宁一阮搂在怀里不放。对方衣襟散乱,乌黑的鬓发被薄汗打湿,沾在脸侧,满脸的冷漠疏离叫人看得心惊。 ……这是他哥第一次这么直接地反抗。 聂铭脑子很乱,呼吸粗重,眼里的泪水不知道是因为疼得控制不住流下来的,还是心底那些无来由的脱力和被区别对待的愤怒。 那张和聂唐一模一样的脸破天荒地露出了个委屈的表情,聂铭报复性地压下身,尖利的犬齿一口叼住宁一阮染血下唇,却又不敢用力,只能恨恨地研磨。 浓重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齿之间逐渐蔓延,湿润的唾液和舌尖将那点血珠悉数舔吮干净,又将少年微微张开的唇瓣用力吸吮,惩罚一般地轻咬几口。 聂铭想不通,凭什么他哥就能接受跟别人上床,对自己却这么抗拒。 他忍着痛,眉头拧得很紧,下意识脱口而出:“我错了。”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宁一阮终于有了反应。 他瞳孔微缩,浑身僵了僵,嘴唇被咬得有些发肿,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渍。 眼前的男孩双手撑在他身侧,眉头皱起来,像是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却又一字一顿,认真地重复了一遍:“哥……是我错了。” 聂铭没管腿上有多疼,而是把宁一阮像是巨龙贪恋的宝藏一样抱起来,藏在怀里。自己盘腿坐在床沿,动作时不免扯到伤口,疼得浑身一颤。 他有些不熟练地给宁一阮穿衣服,笨拙地扣上每一颗扣子。 聂铭的嘴唇疼得发白,却仍旧只顾着把宁一阮抱紧,显然是对道歉这种事情很不熟练,连说话都听得出来语气有多僵硬:“哥,我真的没有……没有讨厌你。” “我知道错了。” 宁一阮被大他一圈的男孩抱在怀里,像是个人偶,一动不动。 除了一开始没想到聂铭会那么直接地道歉,之后便再没了反应,眸底一片墨一般的深黑,波澜不惊。 聂铭像是小狗一样,把下半张脸埋进兄长的颈间,蹭了蹭,说话的声音有些闷:“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哥……你能不能原谅我?就跟唐哥一样。” 宁一阮面无表情,缓缓垂下眼睫,无视了蹭过颈侧的温热呼吸,翘起唇角:“……跟聂唐一样?” “是啊。”聂铭有些不明所以,茫然道。 聂唐不会主动和他提起宁一阮的事情,即便是一开始两个人打定了主意要把哥哥吃到嘴里,也是他看到宁一阮的裸体后最先起的心思,聂唐从头到尾都只是个配合他的实施者。 聂铭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以为宁一阮只是讨厌他,却能接受聂唐,还因为吃了好几天的醋。 他把哥哥搂紧了,原本身上那些阴沉的戾气这时候散了个干净,垂着眼尾,想要去亲宁一阮的唇角:“……不可以吗?” “知道了。” “那就是原谅我了?”聂铭眼神一亮,没有捕捉到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嘲讽,有些开心,“哥,我真的不会再那样了……以后肯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宁一阮无视了聂铭脸上的欣喜,仍旧是那副冷淡的表情,主动挣开了对方的怀抱,试图把刚才聂铭才扣起来的睡衣脱掉,语气平平:“来做吧。” “……”聂铭后知后觉,这才注意到了宁一阮明显有些不对的情绪。 他有些无措地抓住宁一阮的手腕:“做什么?” 宁一阮嘲讽地笑笑,索性直接脱掉睡衣,露出雪白嫩滑的一身皮肉:“做爱。” 聂铭蹙眉:“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要和聂唐一样吗?”宁一阮讥讽地勾了勾唇角,“反正都是被男人上,你们两个还是双胞胎,随便哪一个都行。” “……”聂铭松开他,腿上的伤口蹭到了粗硬的布料,瞬间激起剧烈的疼痛,大脑一片空白,只懂得干巴巴地重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宁一阮坐着不动,表情冷漠,指着自己的下半身说,“只是为了想上我的话,大可不必道歉,反正这里被操惯了,我无所谓。” “……”聂铭蹙着眉,张了张嘴,一瞬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他盯着宁一阮那张精致苍白的脸出神,有些恍惚……那个记忆力懦弱又胆小的兄长,竟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不是要我一视同仁吗?”宁一阮抬起手,冰凉的指尖缓缓摸上对方的小腹,蹙着眉,“做不做?” “不做就出去。” 完全忽视了聂铭脸上不安又焦躁的表情,宁一阮偏过头,哑声道:“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好恶心。” ----- 星级酒店的客房里,中央温控系统被人主动调成了二十度。 冰冷的空气从通风口吹拂而出,将房间里的一切蒙上一层干冷的雾。 宁一阮浑身赤裸,陷在纯黑色的被子里,雪白的皮肉被衬托得格外显眼,面色潮红,细长的双腿被一双大手狠狠打开,露出里面湿软红肿的肉洞。 聂唐单膝跪在他的腿间,低头瞥了一眼,带着薄茧的指腹探入那张尚且被操得合不拢的肉花里,淡声道:“和阿铭做过才出门的?” “……” 少年低声喘息,目光空茫,无焦点落在漆黑一片的空气中,找不到落点。 细白的指尖紧攥着被面,肉穴里还残留着被粗长肉茎进出抽插的残留触感,宁一阮浑身颤抖,湿润的内壁紧紧咬住了那两根修长的手指:“哈啊……唔嗯……做……做了。” 聂唐垂眸不语,把手指从满是淫水的肉穴里抽出来,看着身下人的淫态,慢条斯理地脱下了卫衣和牛仔裤。 两具光裸的肉体再一次缓缓重叠在一起,聂唐将人压在身下,胯间的粗长肉棒高高昂扬,抵着那张被插得几乎软烂的肉花,来回磨蹭,沉声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