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双打壁尻责臀/桦树枝束与大板子轮番招呼墙上的红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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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之于现场的工具更具威慑力,也能叫受罚者更好的记住挨揍的原因,胆大包天闯入森林迷路的捣蛋孩子就该被树枝好好揍一顿,才能结结实实地记住教训。 林逍野悠哉地在室外晃了一圈,择了十来支带着新鲜水份的细韧树枝,撸了撸上头的树皮浮刺,扎成一束握着,在空中挥了两下试试力道,凛冽的破风声钻进耳膜,听起来就威力十足。 回木屋的路上还碰上了其他两名金发碧眼的研究人员,彼此礼貌地打了招呼后,二人的目光都好奇地落在了高大的东方男人手中那一束白桦枝上。 “你拿这个来做什么用?”一名年轻阳光的男孩忍不住好奇地问了句。 林逍野肯定不能说这束家伙什是用来揍小妈妈屁股的,随口胡诌道:“用来扫地,露台地板有些脏了。” “在我们这儿,桦树枝过去是专门用来教训不听话的孩子的,”另一名略年长些的男子意味深长地微笑着打量了对方几眼,补充道:“不过现在已经被废止了,体罚小孩是违法的。” “用不用我找一组清扫工具给你们?”年轻男孩不疑其他,热心肠地要提供帮助。 “没事,这个用习惯了。”林逍野不着痕迹地拒绝,一咧大白牙,冲不远处的小屋点了点:“我先回去了,你们先忙。” 屋子里,墙上的红屁股赫然入目,林轶峰暂时整理完上午的图片,正站在爱人的屁股边上,手握一块带着两排圆孔的长木板,似乎在等着儿子一起进行下半场的惩罚。 “爸爸...呜...已经很疼了...别打了...呜...”向晚哭得涕泗横流,他只看到丈夫从抽屉里取了板子,却不知身后的责打何时会到来,行刑前的等待最是煎熬。 小屁股油亮亮的,让先前皮带抽出的绯红底色显得更深了几分,看来事先已经被父亲抹上了防破皮的乳液,做好了被锐利的桦树枝炙炒的准备。 “倒刺除了么?”林轶峰看到儿子进来,目光在那一束狰狞的白桦枝上扫了一遍,确认道。 “本来就没什么刺儿。”林逍野挥了挥白桦枝,甩出些木屑,突然方向一转,点在了那瑟缩不止的红屁股上。 桦树条干沙沙的独特质感划过被炒热的屁股,向晚从没挨过树枝,对这样毫无规则的天然工具有着强烈的畏惧,狠狠打了个寒噤,浑身鸡皮疙瘩都浮了起来。 “跟见了几面的年轻男人单独外出,五十下。” “不熟悉的野外也敢瞎跑,明知故犯,五十下。” 上午一顿劈头盖脸的皮带不过是热身而已,林轶峰一条条细数男孩罪状,宣布惩罚结果的声音冷得吓人。 “我知道错了爸爸...呜...我错了...” 一百下板子桦树枝还不得要了他命么,向晚后悔极了,两条大白腿筛子似的都了起来,他此刻恨透了那个撺掇自己去“探险散心”的外国男孩,那个四下无人时趁机往自己腰上摸索的坏家伙,还惹得自己被这么狠狠揍一顿.... 还不等怨愤的情绪消下,身后麻刺刺的树枝突然离开了后臀,向晚登时全身绷紧,双腿都微微向后支了起来,一阵咻咻的破风声后紧接着树枝脆裂的声响,屁股上尖锐而分散的疼痛随着用神经飞速传入大脑,让人产生了臀上的皮肉被抽得血花四溅的错觉。 “呃啊...!”男孩发出声凄厉的惨叫,像只搁浅的大鱼两头向上翘起,身体几乎打平成一条直线,只剩下腹在墙体里支撑。 强壮的男人没留情面,挥起亲自折摘的刑具再次抽落,木花飞溅,暄软的小臀上各处漾起小小的涟漪,弯弯曲曲长短不一的纷乱肉棱迅速在肿肉上进一步鼓起,变薄的油皮下透出刺眼的紫色淤血。 早先的一顿皮带已经把屁股揍肿,歇息了一段时间的臀肉恢复知觉,此时正是肿得最高最脆弱的时候,细枝张牙舞抓,每一道都似一把利刃深深浅浅地将皮肉划开,可怕的裂痛让向晚除了撕心裂肺地哀哭,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连十下抽打如风暴般落下,不断有细小的碎枝折断,毫无规则的枝叉无可避免地不断重复抽在先前的肿痕上,肿棱交叠之处的皮肉肿到透明,像烫伤的水泡般仿佛一触就破。 这还是林逍野收着力气揍的,桦树条他也没有把握,怕太使劲真把人抽个皮开肉绽,眼下看来的确是没破皮,但布满整个小屁股的纤细僵痕已足够触目惊心。 “哥...呃呜...别再用...呜...别再用树枝了...”向晚挨揍时只顾着哀嚎,身后的责打停止了好一会儿才喘得上气来,抽噎着哀求道。 “十下,还有九十,爸爸接着打。”林逍野伸手扫掉那疼到痉挛的小臀上的木屑,手指都能感到那些伤痕上焦灼的滚烫。 九十这个数字成功换来男孩剧烈的战栗,他原以为方才的抽打至少已经揍了二三十下,哪能想到这样的程度竟只有十下而已,哆嗦着试图夹紧屁股,却被新打出的肿伤锥得钻心刺骨。 “屁股放松,不许绷着。”林轶峰沉声命令,大板子压上肿臀,冷硬厚实的质地让人双腿控制不住地打颤。 “爸爸...呜...求你...轻一点...呃呜...屁股..会烂的...呜...”向晚将求饶哭得支离破碎,他甚至不敢求丈夫别打,只求对方能别揍这样狠,别揍得这么急,疼得让自己几乎要昏死过去。 “晚晚听话,记住教训。“林轶峰没有回应爱人的哀求,在确认那小屁股并没有破皮后,板子把肿肉压下,再次挥起时加了力道,完整覆盖整个屁股的大板子重重砸落,软肉在坚硬的板子边缘肆无忌惮地溢出,再次无助地弹起时似乎更肿了几分,在空中晃动地泣诉着。 “啊!爸爸...!啊呜...”屁股真的像被砸烂了,向晚的哭喊在高处破了音,两腿咚咚往墙上踹,反倒让身体往前滑了些,脚尖直接够不着地面,连最后一点分散重量的支点都没有了。 林轶峰揍得慢而稳,每一板子都留给爱人足够的时间体味疼痛,第一记责打落下,直到惊涛骇浪的臀肉重新平静下来,男人才抡起板子点点那在剧痛下绷紧的臀肉,提醒他放松下来,虎虎生风地挥下第二记严厉而不容置喙的板子。 “呃呜...疼...爸爸饶了我...呜...”向晚这回有足够的时间哭,却没有足够的抗揍能力抵御身后的大面积的疼痛,发哑的哭嗓拖着哀婉的腔调,本该是任何人听着都要心疼的哭声,却偏偏得不到丈夫的宽恕。 “啪!”“呃呜...我错了...” “啪!”“爸爸..!疼....呜...” ........ 沉重响亮的硬物责肉声在木屋里回荡,父子俩的视线焦点都落在那两团被砸扁又弹起的软臀上,看那本就红肿的屁股一度度加深,鼓起的肉棱一点点被板子揍平,再次肿成浑圆均匀的样子。 桦树枝伤皮,硬木板伤肉,肿痛如钢针般锥进肌肉里,壁尻不需要额外增加控制受罚者的力道,责打的力道实实在在地落在小屁股上,比平时摁在腿上压在床榻上自然揍得更狠。 第一轮的十下板子仿佛挨了一个世纪,身后像被坦克碾过了一般疼到发麻,向晚能清晰地感到臀肉正在疯狂地肿大,受责最重的臀峰已经结了硬块,别说继续挨打,就是缩一缩都钻心刺肉地疼。 这只是二十下而已,还有八十记责打该怎样熬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