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隐瞒婚礼失态的原因/新婚夜趴在爸爸腿上被狠狠打屁股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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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的酒店婚房里,蓬松的大床上洒满了玫瑰花瓣与用毛巾叠成的一对天鹅,一名穿着雪白浴袍的年轻男孩跪在床边的地板上,奶白色的细嫩皮肤从开襟下露出来,柔软的黑色发丝上还淌着水珠。 新婚之夜,本该是旖旎的鸳鸯浴,可向晚却在先洗完澡后就跪在了床沿,听着浴室里的叮咚水声,身后一阵一阵地发紧。 他在下半场敬酒时出了岔子,不仅心不在焉地没回答上来宾的寒暄,甚至手一滑,将果汁洒在了一名研究院领导的裤子上。领导虽摆摆手连道“没事没事”,眉头却不明显地皱了皱,仿佛在说“果然是个乡下出来的孩子,被教养了再久,一到大场面还是露怯得很。” “说吧,今晚上是怎么回事?”极富磁性的成熟男声在背后响起,向晚不可避免地狠狠打了个颤,回过头看着一身水汽的高大男人。 林轶峰只在下身包了条浴巾,袒露出一身雄健的麦色肌肉,他上了些年纪,成熟男人能洞悉一切的气质比咋呼的小年轻更具魅力,像坛馥郁陈酿的酒。 “爸爸...”红润饱满的双唇开了开,迎着气势迫人的男人,只喊出了两个诱人的叠字. 林轶峰坐在了床尾,并未将爱人拉起来,而就这样居高临下地捏起了那张秀美的脸蛋,既怜爱又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只简短发了个尾音上扬的“嗯?” 他总不能真说,自己在上厕所的时候被“儿子”堵在了厕所隔间,吓得差点尿出来... “对不起,爸爸...我有些,紧张...”向晚有些结巴,讨好地双手搭在丈夫的膝盖上,清澈的眼睛里似乎只有对方。 “那就是说,没有任何理由能够支撑你刚才的表现了?”男孩的下巴都被捏红了,林轶峰松了手,抚摸小狗似的从他的头顶抚到后颈窝,明明是疼爱的举动,却让人感到有些危险。 向晚膝盖跪得有些疼,小心翼翼地向前挪了半步,膝头正好抵在男人的脚尖,顺从地任他抚摸。 “该不该罚?”林轶峰的手停在了男孩的脸侧,手指揉捏着他稚气犹存的面颊,严肃地问。 “可今晚是...!”男人向来严厉,却不是粗暴的,真下了决心罚自己时是绝对的不容置喙,向晚有些着急,想要争辩几句,却在对上丈夫如炬的目光后蔫巴了下去,搭在丈夫膝头的手伸向身后的圆丘揉了揉,对它接下来的遭遇担心极了。 “新婚之夜,更该提醒你,以后小晚与我又多了层关系,你应该更严格地要求自己,更不能试图对我隐瞒什么。”林轶峰拍拍自己的大腿,反问道:“作为丈夫,我有教训你的资格么?” 向晚不想挨打,却不得不吐了个字:“有...” “那晚晚还在等什么?”林轶峰冷肃的脸上看不到太多愠色,可所作出的任何指令都叫向晚没有违抗的勇气。 他们俩的关系一开始就不是平等的,从恩人、师长,再到丈夫身份的跨越,林轶峰永远是他头顶的大山,以将他围在怀中的方式牢牢保护着他。 向晚轻吁了口气,慢吞吞地撑着丈夫的膝盖直起身体。腿脚早都跪麻了,向晚半真半假地摔在男人怀里,试图用撒娇意味明显的动作讨饶。 “爸爸,要么...明天再罚吧?”身子被搂住了,向晚胆子大了些,主动攀上丈夫的脖颈,脸蛋在男人肩窝蹭了蹭,小声吹气道:“今天我们都很累了...” 如意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就在向晚以为丈夫就要不再追究的时候,一阵天旋地转过后,转眼间便面朝地板屁股朝天地形成了个再熟悉不过的挨打姿势。 “什么时候学会耍小滑头了?”浴袍覆在圆润的小臀上隆起可爱的弧度,男人掀起那遮住春光的衣摆,露出肉嘟嘟的屁股。 “没...没有!”向晚一声惊呼,不老实的小手向被迫暴露在空气中发凉的小屁股探去,费劲地扭过头哀求:“爸爸!轻点打...呃呜...” 向晚不是第一次挨打了,因此才对男人的力道记忆犹新,哪怕被告诫过许多次被教训时不许遮挡,仍忍不住怕得忘记规矩地求饶。 林轶峰还是太疼他,没真狠心立过规矩,只是将人两只爪子往后腰上一拧,扬手警告似的狠狠一巴掌,打得小臀像被大手粘住了一般压扁又弹起,留下一个鲜艳的大巴掌印,连五指都清晰可见。 “挨打什么规矩?”林轶峰问,大手既像安慰,又似威胁地在被一巴掌抽热乎的臀肉上抚弄。 “呜...不许挡...不许躲...”软嫩丰满的小屁股摆在男人健硕的大腿上,水豆腐似的白肉微微发颤,向晚被拧在后背的小手抓成了拳头,哽咽地吐出六个字的规矩。 “做没做到过,记倒是记得记清楚。”林轶峰苦笑,收束箍筋一把细腰的胳膊,抡圆了强壮的臂膀,铁掌带着劲风,狠狠砸在胖乎乎的肉臀上。 “啪!” “呃呜...!疼...” 男人久经自然磨砺的大掌几乎能覆盖向晚的整个屁股,狠辣的力道像带着钢针般往肉里扎,男孩脑袋向后一仰,两条笔直的大白腿痉挛似的蹬踹起来,破音的惨叫从喉咙里迸出。 “不疼打你做什么。”林轶峰压住男孩受疼的身体反应,一腿跨在那两条小细腿上夹紧,甩开胳膊,再不留情面地狠狠掴打起来。 漂亮的婚房里一时响彻责打屁股的噼啪声,男孩被又急又狠的巴掌揍得破碎的哭喊与温柔旖旎的环境毫不相衬,林轶峰对这可怜的哀泣充耳不闻,严厉的责打依旧实打实地落在肥嫩的小臀上。 巴掌是从下往上掀着揍的,将臀浪高高推起,受力最狠的永远是肉最厚的臀峰,扎眼的血红在小屁股上层层叠加,粉嫩的臀肉不出十来下便充分红肿起来,滚烫冒着热气。 “爸爸...!呃呜...爸爸疼...”“啪!啪!” “教授!呜...爸爸...疼啊...停..停一停...呃呜...” “啪!啪...” ....... 一轮责打从开始起便没有停下过,屁股都要被打麻了,针扎火燎钻心地疼,明明只是肉做的巴掌却不知怎么比起板子来也不差,动弹不得无法纾解的疼痛叫向晚哭哑了嗓子。 “今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身后急风骤雨的责打终于暂停,男人低沉严厉的声音压了下来,施予惩罚的大手却没有抚上热辣的臀肉,任刚被狠狠教训过的屁股无助地在空气中颤抖。 不因表现失态,不是将果汁洒了领导一身,试图隐瞒才是林轶峰真正揍他的原因,向晚哭声滞住了,在实话实说与屁股受疼间做了几秒权衡,终究还是咬紧了牙关哭道:“我...呜...我忘了...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