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错了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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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逸心血来潮,想给褚元思亲自动手做顿年夜饭。 他看着锅里的一团焦黑,陷入了沉思..... 算了,还是去他那吧,谢逸转身拨通了电话,打了好几个也没人接。 —— 褚元思的手伸进被窝,隔着薄薄的衣料用指尖揉奶头,感受到其一点点地挺立起来。他一边刷着春晚的剪辑视频,一边用手不停地拨弄。 谢逸刚进门就看见他的动作,眼神逐渐幽深,慢慢地靠近了床上的人,他凑了上来,将脑袋搭在褚元思的肩上,鼻尖全是男人的气息。 一股骚母狗味,欠日。 似乎习惯了这人的触碰,对于他的靠近褚元思毫无反应,谢逸满意于他的信任与依赖,却又不甘自己毫无存在感。 他往手机屏幕那边靠了靠,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看什么呢?” 褚元思眼也不抬:“嗯。” 肉眼可见的敷衍,谢逸磨了磨后槽牙。 小婊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那只手已经从领口伸了进去,白嫩的指节藏在衣内捣鼓。 “摸得爽吗?” 骤然出声将褚元思吓了一跳,本就宽松的睡衣领口又敞开了些,谢逸这个角度正好看见雪白的乳肉漏出大半,甚至隐约可见些许嫩红,白皙修长的中指此刻正压在上面。 谢逸喉结滚动,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那处,声音暗哑:“奶子痒了,不叫老公帮你揉揉,自己玩起来了?” 听罢这话,褚元思视频也不看了,半转过脑袋,眼里满是困惑跟嫌弃:“…有病?” 话音刚落,下一秒就被猛虎扑食压倒在床床,那人恶狼般地盯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肉欲。 “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褚元思一看他这眼神就有些发怵,最近日夜都在被操干,他的小逼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实在不想再有什么莫须有的惩罚,软着嗓子补充道:“我…随便摸摸,手感好,不痒…” 他说的是实话,本身他对于自己的触摸就不怎么敏感,更何况压根就没带着情绪去摸,只是无意识地在重复揉捏的动作,单纯觉得手感很好。 “哦?那你摸摸我的手感好不好。” 褚元思的手被牵着强行按在对方的胸肌上,硬邦邦的。 偏偏那人还要问:“手感怎么样?” 碍于对方的武力压制,褚元思硬着头皮道,“好...挺好的。” “是吗?不接电话?” 褚元思倏地感觉一凉,身上的衣服就被褪掉扔到一边了。 “没听见...” “是吗?那是我的错了。” 谢逸忽然笑起来,好看极了。 褚元思再次久违地感受到了之前在战队的时候面对谢逸的压迫感,他咽了咽口水,“我错了。” 他想往后退,却只碰到结实的床板。 “把东西拿过来。” 见人摇头,谢逸扬起眉毛,又笑出声。 小婊子,胆子越来也大了。 “不去也行。”他动手去解腰带,这还是褚元思给他送的新年礼物。 金属扣碰撞的声响让褚元思有些慌神,两瓣嘴唇上下抖着,“我这就去,马上。” 他手脚并用地爬向床的另一边,没几步就被一只大掌钳住脚踝拖了回去。 “晚了。” “撅起来,太久没教你规矩了?” 冰凉的皮革拍在臀肉上,褚元思顺从地将臀部撅起。 “啊!——啊呜呜,别打了~” 腰带一下接一下地抽打在雪白的臀肉上,上面很快多了数道红色的鞭痕。 “叫什么,你还委屈了?” “老子辛辛苦苦给你做饭,你倒好,过年也不想着来找我。” 谢逸越说越生气,“把你的骚逼掰开!” 褚元思不敢不从,等谢逸亲自动手只会弄得更惨,他抖着手放到穴肉两边,压着阴唇将中间粉嫩的肉洞露出来。 腰带被高高扬起,褚元思甚至能听见他破开空气的声音。 穴肉被挥舞下来的腰带打得一抖,那周围的皮肤瞬间起了红痕,谢逸没使太大劲,舍不得将人欺负得太惨。 可即使如此,娇嫩的阴道口又如何顶得住如此暴力的摧残,第二下还没下来,褚元思就哭着跪倒在他身下,搂着他的腰求放过。 这次放过他,他下次还敢,教不好的骚母狗。 谢逸勾起个残忍的笑,“吞进去,这事就过去了。” 腰带被一点点推入,褚元思感到粗粝的边缘摩擦着里面柔软的穴肉,可谢逸还是让他继续往里插,他实在受不住了,就这么双手一扔想要罢工。 一只大手接过他未完成的工作,宽长的腰带就这么在他穴腔内横冲直撞,褚元思气得一开口咬在谢逸手臂上,那力道却未减半分。 可怜的小逼只能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缓解异物带来的疼痛,他一边收缩着穴肉吸咬里面的腰带,一边叼起少年的衣服下摆,将头探了进去。 舌尖舔过分明的腹肌,顺着中间的沟壑一路往下来到小腹,他能感受到下方那物有多生龙活虎,但褚元思只是在上方流连着,不愿再向下。 谢逸的动作果然缓下来,他捏起男人的下巴,看见对方挑衅的眼神,气得笑出声,“呵,那就都别弄,就这样睡觉好了。” 他搂着男人,对他腿间露出长长的一大截腰带视而不见,就这么将人窝进被子里。 闭眼时还不忘警告,“敢弄出来,明天你就塞着它去拜年吧。” 谢逸心血来潮,想给褚元思亲自动手做顿年夜饭。 他看着锅里的一团焦黑,陷入了沉思..... 算了,还是去他那吧,谢逸转身拨通了电话,打了好几个也没人接。 —— 褚元思的手伸进被窝,隔着薄薄的衣料用指尖揉奶头,感受到其一点点地挺立起来。他一边刷着春晚的剪辑视频,一边用手不停地拨弄。 谢逸刚进门就看见他的动作,眼神逐渐幽深,慢慢地靠近了床上的人,他凑了上来,将脑袋搭在褚元思的肩上,鼻尖全是男人的气息。 一股骚母狗味,欠日。 似乎习惯了这人的触碰,对于他的靠近褚元思毫无反应,谢逸满意于他的信任与依赖,却又不甘自己毫无存在感。 他往手机屏幕那边靠了靠,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看什么呢?” 褚元思眼也不抬:“嗯。” 肉眼可见的敷衍,谢逸磨了磨后槽牙。 小婊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那只手已经从领口伸了进去,白嫩的指节藏在衣内捣鼓。 “摸得爽吗?” 骤然出声将褚元思吓了一跳,本就宽松的睡衣领口又敞开了些,谢逸这个角度正好看见雪白的乳肉漏出大半,甚至隐约可见些许嫩红,白皙修长的中指此刻正压在上面。 谢逸喉结滚动,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那处,声音暗哑:“奶子痒了,不叫老公帮你揉揉,自己玩起来了?” 听罢这话,褚元思视频也不看了,半转过脑袋,眼里满是困惑跟嫌弃:“…有病?” 话音刚落,下一秒就被猛虎扑食压倒在床床,那人恶狼般地盯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肉欲。 “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褚元思一看他这眼神就有些发怵,最近日夜都在被操干,他的小逼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实在不想再有什么莫须有的惩罚,软着嗓子补充道:“我…随便摸摸,手感好,不痒…” 他说的是实话,本身他对于自己的触摸就不怎么敏感,更何况压根就没带着情绪去摸,只是无意识地在重复揉捏的动作,单纯觉得手感很好。 “哦?那你摸摸我的手感好不好。” 褚元思的手被牵着强行按在对方的胸肌上,硬邦邦的。 偏偏那人还要问:“手感怎么样?” 碍于对方的武力压制,褚元思硬着头皮道,“好...挺好的。” “是吗?不接电话?” 褚元思倏地感觉一凉,身上的衣服就被褪掉扔到一边了。 “没听见...” “是吗?那是我的错了。” 谢逸忽然笑起来,好看极了。 褚元思再次久违地感受到了之前在战队的时候面对谢逸的压迫感,他咽了咽口水,“我错了。” 他想往后退,却只碰到结实的床板。 “把东西拿过来。” 见人摇头,谢逸扬起眉毛,又笑出声。 小婊子,胆子越来也大了。 “不去也行。”他动手去解腰带,这还是褚元思给他送的新年礼物。 金属扣碰撞的声响让褚元思有些慌神,两瓣嘴唇上下抖着,“我这就去,马上。” 他手脚并用地爬向床的另一边,没几步就被一只大掌钳住脚踝拖了回去。 “晚了。” “撅起来,太久没教你规矩了?” 冰凉的皮革拍在臀肉上,褚元思顺从地将臀部撅起。 “啊!——啊呜呜,别打了~” 腰带一下接一下地抽打在雪白的臀肉上,上面很快多了数道红色的鞭痕。 “叫什么,你还委屈了?” “老子辛辛苦苦给你做饭,你倒好,过年也不想着来找我。” 谢逸越说越生气,“把你的骚逼掰开!” 褚元思不敢不从,等谢逸亲自动手只会弄得更惨,他抖着手放到穴肉两边,压着阴唇将中间粉嫩的肉洞露出来。 腰带被高高扬起,褚元思甚至能听见他破开空气的声音。 穴肉被挥舞下来的腰带打得一抖,那周围的皮肤瞬间起了红痕,谢逸没使太大劲,舍不得将人欺负得太惨。 可即使如此,娇嫩的阴道口又如何顶得住如此暴力的摧残,第二下还没下来,褚元思就哭着跪倒在他身下,搂着他的腰求放过。 这次放过他,他下次还敢,教不好的骚母狗。 谢逸勾起个残忍的笑,“吞进去,这事就过去了。” 腰带被一点点推入,褚元思感到粗粝的边缘摩擦着里面柔软的穴肉,可谢逸还是让他继续往里插,他实在受不住了,就这么双手一扔想要罢工。 一只大手接过他未完成的工作,宽长的腰带就这么在他穴腔内横冲直撞,褚元思气得一开口咬在谢逸手臂上,那力道却未减半分。 可怜的小逼只能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缓解异物带来的疼痛,他一边收缩着穴肉吸咬里面的腰带,一边叼起少年的衣服下摆,将头探了进去。 舌尖舔过分明的腹肌,顺着中间的沟壑一路往下来到小腹,他能感受到下方那物有多生龙活虎,但褚元思只是在上方流连着,不愿再向下。 谢逸的动作果然缓下来,他捏起男人的下巴,看见对方挑衅的眼神,气得笑出声,“呵,那就都别弄,就这样睡觉好了。” 他搂着男人,对他腿间露出长长的一大截腰带视而不见,就这么将人窝进被子里。 闭眼时还不忘警告,“敢弄出来,明天你就塞着它去拜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