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不让饥渴双性人妻泄露秘密的方法,就是让年轻继子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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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友清的归来,让云伶的心思一下就不平静了起来,甚至这一晚上的梦里想的都是朱友清。 不过不平静的还有朱丁山,一向不愿意出房门的老猎户也难得的让儿子把他抱到院子里晒晒太阳。 原以为战死的儿子奇迹般的回来了,但是朱友清是逃兵,虽然这是喜事,却不一宜大事声张。 好在朱家住的偏,和村民也甚少往来,只要朱友清不四处乱走,倒也不怕被人发现。 只是有时候你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里正朱奎一大早就来了朱家,好在朱友清一早就上山砍柴去了,所以倒也不在乎被那人看见。 不过那朱奎可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个无赖,仗着娘舅在县衙里当了个小管事,这才混上了这个里正。 正事没干几年,为祸乡里的事却没少干。 当初见朱丁山家破人亡又瘫在床,就占了朱家的良田,如果不是朱家的房子偏远又破烂,怕不是直接让人把朱丁山给丢到山里喂狼了。 这不一看见云伶就上手拉扯,云伶一躲就把院子里面色不好的朱丁山给露了出来。 “里正百忙怎么还顾上来我家?” 朱丁山对这个混蛋可没什么好脸色,虽然常年瘫痪在床,身子骨退化的厉害,可那老猎户的气势还是有的,吓得那个泼皮无赖连忙赔了笑脸。 “叔,我是里正,这村里村外的事我不都得上心嘛,您瘫了这多年,都亏了我婶子照顾,我来关心关心婶子不也应该嘛。” 朱奎说着,就嬉皮笑脸的去拉云伶的手,云伶连忙躲开,对着朱奎摆了摆手让他赶紧走。 他也恶心这个泼皮,可他也没办法,暗地里被沾点便宜换点吃食他都能忍,可当着自己丈夫的面,他也接受不了。 谁知道那泼皮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胆,非但没走还得寸进尺的走进院子伸手就把云伶给搂在怀里了。 “我说叔,您老娶了这么个娇妻也用不上,倒不如让侄儿代劳吧,您瞧瞧我婶花容月貌的,让他这么独守空闺多可惜啊。” “杂种!” 朱丁山气的牙痒痒的,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弓箭,对着朱奎就射了过去。 奈何他现在身体没劲,那百步穿杨的好本事也只能发挥不足半分,但是也重重的射在了朱奎身边的篱笆上,吓得那个泼皮一怔不敢再往前一波。 “我说叔你这是做什么,我这不是好心嘛。” “给老子滚,狗杂种,再让老子看见你,下次就直接射你的狗鸡巴上。” “是是是。” 朱奎本来是想欺负朱丁山是个瘫子,谁晓得对方竟然还这么厉害,吓得他连滚带爬的就跑了。 “当家的……我……” “你给我闭嘴,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和那杂碎腻歪,我连你一起射了。” 朱丁山没好气的骂道。 虽说在朱家的日子不好过,可朱丁山也没和自己红过脸。 这一骂,直接骂的云伶也止不住的委屈,捂着脸就跑回了屋。 朱友清回来一听说这事,就拎着砍菜刀要去把那个该死的朱奎给杀了,好在被朱丁山给劝住了,才算是作罢。 因为朱奎这事闹的,朱家人心惶惶,朱友清想着干脆搬到山里去住,反正他身强力壮靠着打猎再开点荒地,一家子的日子不会过不下去。 朱丁山没啥意见,但是云伶也提了反对。 原因无他,朱丁山这身子瘫了许多年,褥疮什么的还得用药,如果去了山里买药就成了难事。 朱友清没想太多,倒还觉得自己这个娇嫩的小继母确实关心父亲,呵呵的憨笑了一声说道,“后母不用担心这个,当初我在军营的时候跟着老军医学了些医术,外伤针灸都不在话下,山上草药多,还能省了买药的钱,不过上山的事也记不得,这几日我去找找有没有适合的地儿,这几日那泼皮再来,后母可得当心。” 可这话听在朱丁山的耳朵里,却以为是云伶还舍不得外面的世界,虽然没说出口,但也是他的一桩心事。 此后朱友清日日都上山去找适合盖房子的地,而朱丁山的心里也盘算着云伶的事。 这个娇妻本来也不是自己想娶的,虽然他倒是不嫌弃云伶的出身,可毕竟是娇滴滴的城里人,村里的日子苦,可山上的日子更苦。 万一他受不住跑了,像官府告发了儿子,那这事可就不好办了,所以他必须想个办法把云伶牢牢的栓着。 这日,朱友清告诉朱丁山地已经找好了,周围还有一大块的荒地可以开垦,朱丁山很高兴主动提议云伶做了几个好菜,还开了一坛藏了好多年的老酒。 这是云伶第一次和朱友清同桌吃饭,因为自己心里的那种萌动,他一直都有些逃避和他近距离的接触,但是今天却是推迟不过了。 朱丁山显得很开心,连干了几碗酒,又劝着云伶和朱友清也喝了不少。 云伶的酒量不差,但是这山里的酒苦酸呛口,一碗下去烧的他心慌,浑身都跟着燥热不已。 酒过三巡,朱丁山放了碗,这才开口说道。 “清儿,你平安的回来了,为父是真的高兴,可是我还是有一桩心愿未了啊。” “爹,您有什么心事,儿子肯定帮您办了。” “好好,你能这么说爹就放心了。” 朱丁山笑了笑,朝着云伶看了看,继续说道,“你后母嫁到咱家也是吃了不少的苦头,他的委屈我心里都清楚,但是我就是个瘫子,实在是无能为力啊,清儿,你现在回来了,这个家还是得你撑起来啊。” “爹,您不说我也清楚,后母这些日子照顾您,我心里都感激,日后我也会好好的孝敬他的。” “不,爹不是要你孝敬他。” “那……” 朱友清不解,云伶自然也没明白,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朱丁山,就见老猎户又喝了一口酒,“娶了他。” “什么?” “咱家穷,爹没本事给你娶媳妇,再说了谁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你一个黑户?以后进了山,就更是没指望了,我和你后母是官府下的婚书,和离是离不了了,不过我没碰过他,倒不如你把他收了,省的爹死了之后,还留着这桩心事。” “这……这算什么事啊。” 朱友清第一反应是不能答应,但是转念一想爹说的也确实在理,他一个逃兵一个黑户也没什么好嫌弃的,只是…… “那也得……也得后母他愿意啊,也……也不能强求不是。” 说着朱友清的目光就朝着云伶瞟了过去,他从小就在山村长大,后来又被抓的进了兵营,在之后东躲西藏的逃难,别说女人了,就算是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的。 这云伶虽然也不算是十足的女人,可该有的都有,长得还白净漂亮,要说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一直碍于这母子的名分,他也就是在心里想想,不过这会他爹都说了这话,自然还是有些期待的。 朱丁山的话,听的云伶更是兴奋的直吞口水,但是也不敢贸然的把心思表露出来,只是低着头不说话,藏在桌子下面的手指绞在一起,双腿都不自禁的紧紧并着, 朱丁山还能不懂自己这个娇妻的心思,微微的叹了口气,又说道,“云伶,这事你得表个态,要是真不愿意咱也不为难你,要走……” 朱丁山微微叹了口气,“我就和官府报说你上山砍柴的时候摔死了,只是你独自一人在这世上,哎,也难活。” “不,我不走。” “你……这是应了?” 显然朱丁山也很诧异,云伶点点头,“云伶入了贱籍的,我还能去哪里呢?我的事,当家的做主就行。” “好,既然云伶也答应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你俩就把这事办了。也算了了我的一桩心事。” 说着,朱丁山就把二人往别的屋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