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表妹在门外偷听,美艳表姐被垂吊在床上激烈磨穴操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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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雪白脖颈猛地后仰,胸脯上被一条湿热舌头来回扫荡舔舐,莫江朵抬手撑着床头,娇颜满是如痴如醉,显然已经不知魂里梦里了。 被“滋滋”喷了满手的阴精,覃卿柔抬起来闻了闻,被腥酸骚味刺激得欲火攀升。 却不料满足了一点的莫小姐态度坚决,腿软脚软地翻倒在床上,甚至娇喘着把裙摆扯下来都整理好。 “莫江朵?” 莫江朵哆嗦一下,看着对方黑白分明的眼睛,亢奋电流从尾椎窜腾上了后脑勺,她羞怯地威胁央求道:“我想知道…想知道么——不然我好难受,还会偷偷躲起来哭……” 覃卿柔皱了皱眉,状似疑惑道:“你知道你已经三十二了吗?” 莫江朵讨厌别人提醒她年龄!她的心智在遇见覃卿柔以后,本来就长得慢,三十岁生日的时候还莫名其妙哭了一通。 这算是她不堪回首的糗事之一,这会儿被拿出来点评更是面红耳赤,自暴自弃道:“三十多就怎么了嘛!!” “……行,你问。” 覃卿柔虽然同意了,但面容冷酷凶残,显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莫江朵刚高潮过的阴道又密密麻麻蠕动起来。 “你别生气,”她双腿弯折呈M形,正危襟坐道:“我的意思是,你明明可以一分钱都不给。” “你,”覃卿柔好像被噎住,夸赞道:“倒还挺出嫁从夫的。” “哎!”莫江朵满面羞红,不依地噘起嘴,“你认真说啊!” 覃卿柔一边考虑措辞,一边漫不经心地摸着莫江朵雪白细腻的玉颈,把人等得焦急万分,却道:“你不用想那么多,我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比如说?” “你说呢?” 莫江朵垂下抖动的眼睫,看见对方的手光明正大爬向她的蜜处,脑子尽力清醒道:“三叔那个人一向看不起我一个女孩,这次见面却什么也没说,对我的态度甚至称得上殷勤……唔。” “我爸好像从来没有对咱俩的事提出反对,我对他有这么高的剩余价值可利用,他还能靠着几个项目为他的儿子造势……” 覃卿柔动了动手指,小逼太过紧致美妙,熨贴包裹的滋味让她呼吸不稳,她扒着莫江朵的肥穴抓揉,打断道:“说他们干什么?再抓不住重点,我可要开动了。” 莫江朵确实是摸不着重点的差学生,但她知道主考老师偏爱她,于是便面红耳赤地凑过去,娇媚地献出自己的甜蜜唇舌。 “答了两点,给你四十分好了。”可惜主考老师公正严明,不为女色所动。 艳光四射的酮体被推倒在床上,莫江朵惊呼一声,手肘后撑起来,便被覃卿柔掰开大腿,露出她那黑毛茂密的骚逼来。 那么多阴毛,把蠕动的肉洞和痴肥的阴唇都挡住了,嫩滑阴蒂更需要细细摸索才能被捕捉到。 “嗯别……我重答……你干嘛啦!”她还在申请,覃卿柔已经脱了裤子和内裤,只穿着衬衫压倒了她。 “覃卿柔!你……你……” 床帐是由两层薄纱和许多白绒丝绦构成的。跟身上的裙子一个颜色的丝绒带,绑在她的两个腿弯,将她的纤细雪白的大腿拉开。 “不行,呃……你,我不要啦!”莫江朵哀羞地扯着床单,“别……不要绑……” 口是心非的女人,覃卿柔拿手逗弄她的淫湖,手指轮换着浅浅地插拔,“不喜欢?那你松开我的手指头……” 莫江朵双手抓着床单,身子被逗弄得一颤一颤,丰腴白肉被沾满爱液的手指肆意亵玩,她受不了地哭叫,“嗯~你欺负我嘛……” “噢——” 阴道突然被手指狠厉迅速地抽插起来,莫江朵臻首后仰,嘴里发出快活的娇吟,“卿卿…嗬啊……嗯……不,好热~咿呀……我要……” 梆梆梆的敲门声骤然响起。莫江朵不知道门锁了没有,猛地抬头,惊羞不定望向门口。 下一秒,爱人提腿将自己的穴压在她朝天的淫花上,立刻接狂风骤雨的顶胯厮磨。 随着猛烈的动作,覃卿柔撩起衬衫下摆擦汗,露出小腹上血脉偾张的肌肉和胯上的青筋,纤薄一层雪白腹肌渗出汗珠,淋在莫江朵澎拜炙热的欲火中。 “朵朵,覃总,在吗?要不要出来包几个硬币饺子?” 屋内明明有灯光,甚至能听到一些人声,就是没有人来理莫雅茗。她又敲了敲门,把耳朵轻轻靠在门框上,听里面的动静。 莫江朵听到情敌的声音,瞬间夹紧了自己长满阴毛的熟女逼。 “唔不,有人……不行,噢~” 覃卿柔恶劣摆弄被搞得如痴如醉的女人,高耸入云的细腻雪乳随着她猛烈下流的打桩节奏而晃出晕光白浪。 大美人的柳腰被浑体窜腾的快感惹得乱弹,纤细手指崩溃地抓不住任何一件可以在颠簸海上固定自己的东西,直到她又抓住几条丝绦。 伸直的手臂向上攀爬,最后她好似做空中瑜伽一般吊了起来。 摇摇欲坠的危险、门口不肯离去的亲戚、孟浪狂热的磨逼情事,羞耻与亢奋交织之下,莫江朵愈发难耐地娇细浪吟,腰肢狂扭着去迎合对方,整个酮体辉映出销魂荡魄的艳光。 覃卿柔欣赏着身下面色酡红的大美人,一边重重摆胯,将自己的阴唇嵌进对方肥厚的阴唇里享受被夹裹嘬吸的快感,一边恶劣提醒道,“叫得再骚一点,莫雅茗听不够是不会走的。” “唔!” 被一番昏天黑地的操干,莫江朵雪白娇嫩的肘弯也被丝绒缎带绑住,为了抬手捂住嘴,她肩膀用力,顿时娇躯离床更高三十公分。 纤瘦的肩膀快活得泄了力,红唇立马溢出来一连串妩媚至极的吟哦。莫江朵满眼是泪,崩溃地晃动满头青丝,“不……让她走……呃,不要噢——” 阴蒂……阴蒂,莫江朵十根玉趾紧紧蜷缩,喉头顿时发出似通似爽的浪吟,“嗯……受不了了……呃……” 玉琢的小臂挣扎着要去捂自己的嘴,可她浑身娇慵乏力,被操得神思不属,只能香汗淋漓地被吊在空中敞逼挨磨。 腰肢被一双铁手钳制住,莫江朵在急促的颠簸中甚至听到了肉逼被撞扁,胯骨顶住的声音,她在空中不住艳颤,手脚挣扎着想要逃离骇人的快感。 可是下一秒,她火烫的淫花还是被另一个女人的穴吻了上来,两相猛吸,莫江朵爆发出尖锐的哭喘,两眼一翻,蛇腰乱扭着达到了潮吹。 覃卿柔紧压着对方的臀,维持着两个人密处交媾的状态,感受着那张淫洞是如果用高压淫水冲她的女穴。 随后对冲的黏稠爱液从八瓣旋钮的娇嫩阴唇滋滋喷洒,将两个人胯间和床上浇得一片狼藉。 莫江朵并不常常被如此激烈地磨逼,如今在除夕夜、在莫家老宅,外面都是窥探她们去向的亲戚,她却不能自已地浪扭腰肢,连连淫叫,甚至只能无助地假装外面偷听的莫雅茗并不存在。 她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在光怪陆离的视野中看到覃卿柔下床开行李箱,竟然取了一个双头按摩棒回来。 ??? “你嗬!变态!”莫江朵下面好像烂了,烫得失去了控制,此刻还在不停地淌水儿,她慌张地往外爬去,红肿唇瓣崩溃开合道:“回家……过年为什么要…带……喔——” “啊啊~” 还没爬下去,已经被理直气壮的变态插进她高温缠绵的绝顶阴道中,就着她腰臀在床上,上半身伏在床下的状态激烈动了起来。 显然覃总今天超有心情做爱。 “我只解释…一次,如果你和我分手的话,没有人会站在你那边。” “爸妈那么喜欢你,会追着你问是不是我哪里对不起你;而莫家所有的人,因为近在眼前的利益,指责你、唾骂你、逼迫你和我认错。” “不会给你逃离的机会的。” 莫江朵被一边操逼一边抱回床上,女人高高在上俯视她的眼眸和神态非常薄情寡淡,却说出控制欲这么强的话,腰身迅猛挺动,带给她欲仙欲死的下流情事。 那些声音飘过来,再次陷入颤栗情潮的莫江朵要好一会儿才能理解,风情曳曳地啜泣尖叫道:“嗯啊!老公……慢一点~所以我说没有这必要嗯嗯…我怎么可能会和你分手…” “不行哦,”覃卿柔温柔地拒绝她的承诺,“这件事需要强加控制。” 她揽着莫江朵一条大腿,把这具骚媚入骨的肉体钉在假鸡巴上转了一圈,胯骨狠狠撞在饱满肥臀上,激烈地动了起来。 不断滑下去的大腿又被揽起来,屁股被兴起的大掌打得红痕斑驳。灼热的吐息裹住耳朵,让风骚摆臀莫江朵打了一个寒颤,“到头来,你好像还是没有自主权的联姻工具,给娘家拿点好处费,也没什么,对不对?” “啊啊,你不要……乱讲!” 莫江朵高举红臀,把湿红春眸藏在小臂上,恍惚中真以为自己以地换地,献出自己的阴逼去交换家族利益。 “卿卿嗯……卿卿,啊!”那粗长硅胶阴茎熟练地顶向她的子宫口,莫江朵满面泪水地求饶,被灭顶的快感刺激到崩溃尖叫。 最最娇嫩多汁的圈圈软肉被一下一下撞开,层叠阴道密密匝匝吮吸硕大的柱身,被拔出三分之一的透明肉棒扯出去,又被迅速操得内凹成一个红肿小洞。 莫江朵玉面后仰,纤细的手来回抚摸自己的脖子和锁骨,红唇嗲媚催人地叫床:“嗯嗯……要,不行了…喔……要被干死了…老公,呜呜呜,我好爱你……嗯噢—” 阴道极速地收缩舒张,覃卿柔却逐渐放缓了速度,逐渐让烧到顶的欲火又后继无力地熄灭,让更胜一筹的炽热余温烤得莫江朵两腿紧紧夹住她的腰往回勾。 “我要~我要,嗯……” 语调婉转妖娆到了极致,好像快渴死了,绝望地祈求甘霖,却值得到了一滴甘醇泉水。 ——根本不够。 两张咬着按摩棒的湿红女人逼,很快便一丝一毫吞掉了连接处,紧密相吸起来。 “啊啊啊!!” 莫江朵发出昏聩的哭叫,竭力扭动腰肢去蹭覃卿柔的穴,她自己的阴唇被玩得嫣红肥肿,蹭着对方的便好像得救了,又更快地堕落进了情欲深渊。 太喜欢了,覃卿柔看着独属于自己的淫娃荡妇,好像所有的欲壑都被填满,自觉此生无憾。 那红潮密布的诱人脸蛋,乳浪滚滚的两团巨乳,纤腰翘臀,雪白长腿,还有那张含情吐娇的极品美逼。 要搞坏,却不能真的搞坏。 香汗淋漓的玉体横陈,颤抖不歇,人已经酥麻得没了直觉,下体却在欢愉涌泉。 到最后,淅淅沥沥漏水的骚逼从内到外松松垮垮,一副淫贱的模样。 人都已经被干懵了,莫公主依旧坚持爬起来,洗澡、化妆、换衣服,必须去参加年夜饭、看春晚的决心最后败在穿衣镜里。 镜子里的女人夭桃秾李,眉宇间满是性爱餍足的腥甜气味,嘴唇视觉上便比白天扩大了一圈,虽然不突兀,但是很容易让人意淫她用嘴干了些什么秽乱的事。 小逼肿得涂了药,每一寸褶皱都和内裤贴在一起。走动时,蜜桃臀情难自禁地向后撅,姿势也像刚被粗暴破处开苞…… “我怎么出去啊!” 她刚走过去,便被坐在沙发上穿着浴袍女人搂住腰。张口闭口,声线娇细嗲媚,一听就知道叫床叫得很骚。 听到自己说话声音,莫江朵臊红了脸,两手不依地推这个始作俑者。 “去么,”覃卿柔无意识轻抚她腰臀处的曲线,“电视声音大,还有那么多小孩,大家都吃年夜饭呢,注意不到你。” “可是我们俩都换了衣服……” 说着说着莫江朵又软了,坐在覃卿柔腿上,小逼被垫得生疼,上半身贴在女人怀里,灼热甜味从轻启的红唇里面渡向…… “嗯……不,”莫江朵嗔恼地要站起来,结果被握着腰又湿吻了一番。 她喜欢这种亲法喜欢得要命,手臂情不自禁地搭在女人肩头,清凉药膏迅速融化在糜烂的下体中。 “不行,你快跟我……嗯,嗯……老公~”,莫江朵好怕自己今晚走不出这间屋子,于是便娇滴滴地央求,“你带我去嘛……唔,去……” 除夕夜里,身家无数的顶级富豪竟穿着女朋友的旧运动服跨年! 覃卿柔低头看着露出来的脚踝,无语地拍了拍莫公主的头。 “喂!这已经是我买大好几号的了!!”莫江朵恼怒不已,“你这样一点都不礼貌!” “是了是了,我是没礼貌的坏女人,决定在岳家躺床上睡大觉。” “……”,莫江朵连忙抱住往回走的高挑女人,百试不爽地撒娇道:“覃卿柔,你陪我嘛……老公——我下面好疼呀……要老公抱着才能跨年~” 莫公主脸上挂着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甜蜜娇俏,跟在再次前来叫她们的莫雅茗身后,一路挽着覃总,直到坐在饭桌上。哪怕被爷爷训了一句,也没有影响她的好心情。 亲戚们不怀好意的目光和莫夫人的愠怒对莫江朵的影响远没有想象中大。 可能是因为,身边坐着的女人对身边的打探完全不以为意,沉稳寡漠的模样非常理直气壮,反而让人怀疑自己的揣测应该只是揣测。 但一看旁边那个尝过欢爱滋味的狐媚子,大家又觉得哪里是揣测,事实便是如此。 莫江朵依着覃卿柔,一点都没有不自在。她们二人,表面上看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其实她的身心都是已经是攀附在对方身上的藤蔓。 风起云涌的热闹中途,她还被覃卿柔又搂着腰带回去,扒光了内裤,一边抹药一边插了五分钟的小逼…… 只有五分钟左右,姣艳酮体越来越敏感,对方只用手指帮她里面上药,她便星眸迷乱地咬着下唇,幽幽攀上情巅。 一晚上,第四条?还是第五条内裤。 外面是高耸如云的绚丽灯台,电子鞭炮声喧嚣轰闹。 白日的那个露台上,因为被随意玩弄身体而闹别扭的大美人,偷看着身旁一身运动装、十分青春冷酷的女人,又恼她又爱她,听着电视里零点的倒数,芳心哀羞地凑过去揽着对方的脖颈,踮脚吻了上去。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