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沙滩偶遇,相拥时大胆引诱;巨乳夹住青筋鼓起的小臂打奶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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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送她回家以后就没有再联系过了。 莫江朵欲哭无泪地打了两下枕头,心道自己不该着急,可是,她不由自主地陷入焦虑不安中。 ——她对抗外界的保护壳早就被驯养得换成了覃卿柔。 她那天表现不好吗?莫江朵想着二人在考尔特相熟时的经历,虽说后来算是卿卿主动追求她的,但是,一开始是她一门心思想和卿卿做好朋友的。 再结合覃卿柔平时的情况,莫江朵头都大了,覃卿柔只喜欢她嘛!她要怎么总结覃卿柔喜欢什么女人啊? 而现在偏偏是她,偏偏不行。 内裤脱掉,赤裸粉鲍隔着手帕压在枕头上前后磨。莫江朵粗暴地落下,用敏感嫩肉去描摹手帕上的“柔”字刺绣,却依旧感到不满足。 “嗯……才不要还给你,啊…这是我的,嗯啊……嗯!” 莫江朵羞臊嗔怪,双手隔着缎面睡衣抚摸自己饱满如桃的大奶子,急喘着扭动纤细柳腰。 被培养出了自慰要报备的美好习惯,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一丝自主权都没有了一样。 可是,她和覃卿柔此时又不是这种关系,她总不能直白跟对方讲说自己在拿手帕磨逼吧? 但是,但是…… 莫江朵面红耳赤地发了个。 QQ:有事? 床上一震,莫江朵艰难地趴下地探手机,因为这个姿势,她的阴蒂被紧紧压在耻骨下。 “啊啊啊!” 她仿佛被抽了筋似的,柳腰塌下,瘫软地伏在床上,唯独丰臀摇摆不停,制造出更多美妙绝伦的滋味…… 报备已经结束了,才不要理那个无情的女人。莫江朵打开手机相册,放大那天偷拍的覃卿柔的照片。 当时,她在商场的试衣间换好衣服,出来便看到覃卿柔坐在沙发里翻杂志,骨相锋利,容颜俊美又有一股让人心动不已的幼态。 衬衫与西装勾勒出优雅的身姿,抵着杂志彩页的手指纤细修长,专注的眼神一如在看公司的财报。 “…呃啊!讨厌你……嗯嗯,好舒服啊……咦!”已经红肿不堪的骚豆压在“柔”字上面,颤颤巍巍地迎来一个刮蹭,快感霎时间如汹涌浪潮袭来。 莫江朵发出婉转舒爽的呻吟,幽穴内爱液对冲,从小嘴里奔袭而出,顿时浇透了那方手帕。 高潮后反而越发倦怠空虚,莫江朵好想覃卿柔身上的味道,眼角情不自禁又泛起红云。 H市的琼梅山背靠着大海,半山腰建有雅致奢靡的琼梅山庄。 乘坐酒店的电梯可以到地下三层,也就是穿过琼梅山内部,到达底部的私人海滩。 奶油蕾丝上有手工玫瑰刺绣,除了三点用料重,其他的主要以性感的蕾丝为主。细细一根带子系在后颈骨,垂落的大波浪、精致肩背和高耸巨乳勾人至极,及逼裙摆下,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随着走动露出一点鼓出来的骚鲍。 ——可不就是再没回过消息过人的莫大小姐。 色心不改的好友拿着饮料便走上前去献殷勤,那位莫小姐先是眼神一亮,仿佛认出了游征,然后在知道对方来意后,极为不适地后退两步,绝对不同意给好友一个微信。 “游征。” 覃卿柔走过去把人往后扯,随后对莫江朵点了点头。 “好巧。” 莫江朵心说:每一次巧遇都是早有预谋。 她拐了好几道弯从广婉那里打听到覃卿柔的动向,又知道琼梅山庄有这么一处海滩,酷爱游泳的覃卿柔自然不会错过。 莫江朵看着他俩,轻声道:“是很巧……那个、不打扰你们了。” “诶!美人儿!不要走啊,难得相遇,都是缘分。一起玩会儿嘛!” 覃卿柔没有出言阻止。 “不了,我和我朋友一起来的,你们玩吧。” 磨磨蹭蹭的陈代刚买好游泳圈,便看到一男一女堵住自己瑟瑟发抖的好朋友。 “朵朵,怎么了?”陈代扔开游泳圈,气势昂扬地走过去。 “又一位美女!”游征穿着背心也能看出来肌肉十分流畅,此刻开朗地冲着陈代打招呼。 “你也不差,大帅哥。”陈代眨了眨眼,不动声色挡在莫江朵前面,与游征交锋。 回头却见莫江朵直勾勾望着那个广婉的潜在对象。 “陈小姐。”覃卿柔对陈代点点头。 “嗯,覃总好呀~”陈代神色暧道:“婉儿妹妹怎么没有一起来?” 覃卿柔道:“她最近忙。” ——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过什么叫做嫉妒。 莫江朵被心中跳出来的台词吓一跳,她拉了拉陈代的胳膊,情绪不高地反悔道:“代代,太阳好晒,我们回去了。” “哎,别呀!”游征急了,他也是第一次见这位深居在贵女圈里的富贵花,如今一见,真乃尤物! 唯一就是,他挡住身后的覃卿柔,笑着腹诽道:别以为他不知道覃卿柔就喜欢这种类型的。 ——巨乳细腰丰臀,艳光四射又清纯娇憨。 再说他提防覃卿柔也是有原因的,上次一起去酒吧喝酒,就因为他掉以轻心,最后到嘴的美女非要凑上去和覃卿柔开房。 像这种冷艳正经类型的女人在女人堆里居然意外地受欢迎。 “他乡遇故知,人生四大喜之一!姐妹们嗨起来呀!”游征试图称姐道妹混入其中。 果然,陈代就喜欢这种贱嗖嗖的调子。扯着莫江朵要加入他们。 游征喜欢滑板冲浪,这片海域救生员比客人多,他自然放心使出浑身解数,如同孔雀开屏一样大秀技术。 等他上岸时,只剩下兴致勃勃的陈代和心不在焉的富贵花了。 “帅啊!”陈代眼睛都亮了,“游老师,快教教我!”学会了以后又多一门把男人的技能。 莫江朵兴致不高地笑了笑:“你们先玩,我去那边逛逛。” “好,注意安全啊。” 陈代嘱咐完,看着欲言又止的游征道:“别想了,游老师,朵朵不喜欢你这款的。” “那她……” “不可说啊不可说,”陈代笑容玄妙地看了看远方的海,心想不知道那位覃小姐游得尽兴否? 上次宴会就看出来她俩不对劲了,居然之后还一起去逛商场,那个照片在蕾丝边超话高高挂起。 陈代关注的人多且杂,刷到的时候便留了个心眼。 如今一看,插眼插对了呀! 她兴味地笑着,推着男人结实的背向海边走去,“走,让我们学习新技术!好吗?” 话说这两个女人各有婚约对象——玩得好刺激啊~ 与峭壁连在一块的山体切断了海岸线的五分之一,莫江朵躲在这处小海湾里,怏怏不乐。她探头探脑,却一直也看不到覃卿柔,便沮丧坐在沙滩上,望着起伏的海浪,不切实际地希望能带回来爱她的覃卿柔。 她现在觉得,恐怕她们相爱才是她做过的一场梦。 “每次见你都在哭。” 莫江朵猛地抬起泪眸,便看到湿漉漉的女人把中短发捋到脑后,露出骨相分明的五官来。 一身黑色泳装勾勒出微微隆起的胸部、韧腰处镂空,露出白皙的、浅薄的腹肌,胯窄而臀翘,处处纤细修长却富有力量。 莫江朵匆匆低头,把脸紧紧埋在膝盖里,哭腔哭调遮也遮不住,她急喘两下,尽力平缓道:“我没哭。” 覃卿柔皱了皱眉,最终还是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手肘撑着膝盖,托起下巴看她。 “……别看了!” 莫江朵哀恼发怒,清醒地想,这个根本不是她的卿卿,所以不会因为她沮丧流泪而来哄慰她,她在这里哭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遮着脸,急匆匆地站起来,正想要离去时却突然被猛地一拽。莫江朵发出一声惊呼,顿时身体失衡,向后倒去。 一双手陷进她白腻饱满的臀肉里,稳稳兜住她。 “跑什么?” “.……讨厌你!” “真的吗?” 覃卿柔一边问,一边拢着她的半张脸,把那张梨花带雨的漂亮脸蛋转过来。 红唇一瘪,眼眶里又蓄了一层泪。 莫江朵又别过脸,挣扎着要起来。 “我到底怎么着你了,莫小姐。” 覃卿柔的声音好像带了点无奈,面无表情时便显得疾言厉色,然后她只是紧紧把莫江朵抱在怀里,手轻轻、稳稳地擦掉了过分充溢的泪珠。 “你凶我!贬低我!不想看见我!” 越说越伤心,眼眶和鼻尖都漫着薄红。莫江朵哽咽着控诉道,她那么在意覃卿柔,她任何一个肢体语言都表明她根本看不上自己。 “没凶你,”覃卿柔的手都湿了,她只好低眉轻声道,“那我问你,为什么哭?” 吵架时头脑灵活的莫江朵越发心碎难当,她泣不成声,断断续续道:“那就是你有贬低我…看不起我……” 覃卿柔皱眉好一会儿,才暗叹一口气,不自然地说道:“有…贬低你,但是没有看不起你。” 从来被覃卿柔捧成珍宝的莫江朵呼吸一窒,手肘欲图击在覃卿柔抱着她的手臂上,却被覃卿柔轻而易举地躲开了。 挣扎的身体被紧紧锁在覃卿柔怀里,白光晕烁的两团奶子被奶白蕾丝和浅粉玫瑰托住,随着她扭腰的动作而颤颤巍巍,修长双腿乱蹬,整个人毫无章法地贴着覃卿柔扭动。 “……因为对你有不该有的想法,所以才贬低你,懂吗?” ——只是无能到妄图通过这种恶劣低俗的行为来扼杀自己的绮思。 小鹿一样的眼睛瞬间睁圆,莫江朵屏住哭喘的声音,不可置信地扭头看沉着脸的女人。 咬肿的水润红唇颤颤道:“……我不懂。” 她试探着转过身,伸出两条修长雪白的胳膊,慢慢攀附上女人的肩背。 “唔……” 终于抱到了,漂浮的心轻轻柔柔地落到实处。 莫江朵慢慢地把湿热的面颊乖顺地贴在女人的脖子上,耳边能听到节奏沉稳的心跳和呼吸。 海风吹得格外温柔,覃卿柔低头看小声哭的女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对方眼睛鼻子嘴巴一溜烟儿的水粉胭红,闭着眼睛的神态那样依赖乖驯…… “干嘛呢?”覃卿柔拍了下坐在她腿上的丰臀,“起来。” “嗯?”莫江朵睁开眼便看到对方的视线全落在了海上,全然不看她。 贝齿咬住下唇,她捧着对方的下颌,把那张脸转过来。 只见对方的视线轻飘飘在她脸上转了圈,便又回到了海上。 莫江朵心跳得好快,面热不已,不依不饶地要覃卿柔看着她。 “你怎么不看我?” 已经是夕阳西下,金澄澄的光线落在她含羞带怯的面容上,笼罩住她细腻光滑的肌肤,往怀里一瞥,两瓣高耸饱满的奶子像快要融化的糖浆,嘴唇嫣红,唇珠上翘…… 莫江朵提问的声音娇嗲无辜,一双妙目直勾勾望着故作冷漠的女人。 “起来。” “你看我,我就起来。” 莫江朵娇蛮含笑,全然不自矜地紧紧贴在覃卿柔怀里,她的乳压着覃卿柔的胸,腰腹拧直,一双玉臂伸直搭在女人肩头。 “莫江朵。” 火热的怀抱中滋生出无穷勇气,泫然欲泣的模样无影无踪,只剩一个笑吟吟地望着她的娇美人。 莫江朵眼神缠绵,红唇缱绻吐字:“你看我啊~” 四目相对时,好像有火光四溅。 莫江朵软绵绵地提不上劲儿,红唇却迎上那张形状优美的薄唇—— “朵朵!你在哪儿——” 是代代的声音。 莫江朵身形一僵,粉面顿时燥热得要燃烧起来一般。外界的窥探巡视让她再也不敢主动一分,只能羞耻地坐在覃卿柔怀里。 她心里昏甜生恼,不敢相信自己那样媚意横生地勾引覃卿柔! 啊—— 陈代看见并排坐着一起的两个人,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一样地同她们打招呼。 与收拾装备的游征汇合后,四个人一齐踏入酒店餐厅里。 泳衣外面罩了件半透明长衫,更显得清纯,唯独一道乳沟仿佛有馥郁芬芳,诱人至极。 莫江朵跟覃卿柔坐对面,四条修长白皙的小腿在餐桌下乱缠在一块。 除了莫江朵,谁看不出大家都明了她们二人之间的暧昧。 游征又嫉妒又泄气,而陈代则是兴味地偷偷观察她们。 终于颜开眉喜的娇小姐频频拿软绵绵的腿肚子磨她的腿骨,覃卿柔抽不脱,只能由她。 “覃,”游征故意挑事道:“广小姐下午得了空,估计很快就能到琼梅山庄。” 陈代兴味地点点头,兴奋地都要抖腿了,笑眯眯道:“欢迎,上次还说一起吃饭呢。” 莫江朵没说什么,轻巧地切开嫩滑牛肉,细细咀嚼。 饭后,覃卿柔有一个紧急会议,游征和陈代则极力劝说莫江朵去地下酒吧。 莫江朵心都跟着覃卿柔飞回房间了,却被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拉扯。 主要是她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理由。 最后还是好朋友陈代莫名其妙地捧腹大笑,发善心饶过了她。 莫江朵拿着手机抱臂站在玻璃电梯里,佯装向后两步,面对着外头的夜色海景。 却不料从玻璃上看到自己红晕弥漫的眼尾——明明她住1302,却拒绝朋友的邀约,背着他们坐电梯一路上到了1901。 “叮咚。” 莫江朵徘徊半晌,终于还是按响了门铃,听到声音如此清脆响亮,好像自己见不得光的念头被昭告无人,她便禁不住地想逃。 于是,覃卿柔在访客摄像头便看到一个愁肠百结的女人,防卫性很强的抱臂动作越发凸显出那双曼妙饱满的雪白巨乳。 “进。” 覃卿柔已经换成了公务用的银灰色衬衫和西装裤,比白天的泳衣更显得挺拔板正。 莫江朵愣了两秒,急忙迈进去,又心虚地关上门。 “站在门口干什么?”覃卿柔戴上耳机坐在老板椅里。 财务部和风控部正争得不可开交,忽然看见他们总监关麦看着屏幕以外,嘴唇动了动,说得好像是:“想喝什么自己取,或者叫酒店客服。” 沙发里的莫江朵连忙点点头,“你先开会。” 等覃卿柔开完会站起来,视线便捕捉到起初端坐着的莫小姐,已经被半杯起泡酒染得面颊胭红。 “好喝吗?”覃卿柔站在沙发旁边,垂眸问她。 莫江朵其实没喝多,但她思维慢吞吞的,点了点头。 “不早了,回去睡吧。” 莫江朵顿时花容失色,指责负心汉一般模样似的,“你你……” 半撑在沙发扶手上的那边露出莹润肩头,腿长腰细奶大,确实是覃卿柔人体审美中俗气的偏好。 但是不行。 她叹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我们谈谈?” 莫江朵应了一声,连忙坐好。 “我们以前并没有见过吧?” 莫江朵讷讷点了点头,那次聚会确实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她们确实…深爱了六年。 “所以,你不解释一下吗?”覃卿柔挑了挑眉,“一个历任交往对象,包括现在的未婚夫都是男人的大小姐,为什么会突然……” 覃卿柔眼神在两个人之间移了移,示意双方心知肚明的情况。 莫江朵哑口无言,她想解释又直觉覃卿柔不会想听两个人已经相爱六年的话。她这个人掩藏在伪装下的傲慢专治一分不比其他身居高位的人少。 “不可以吗?”莫江朵咬住下唇,一双美眸盈盈望着她,重复道:“不可以突然……这样吗?” “这样”二字说得又轻又缓,仿佛怕暧昧,又怕不暧昧,半遮半掩地羞于说出口。 覃卿柔猛地伸手揽过果然十分纤细娇软的腰肢,嘴唇贴着对方的耳尖,低声道:“要不要和我睡一次?” 失控的滋味让她神色冰冷又恼火,这个娇小姐果然是个…… 覃卿柔想起下午对方泪眼朦胧的模样,便斥责不下去了,是她自己自制力太差。 目光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落在娇小姐身上。 被抱过去的时候,两条玉臂已经欢喜地缠住了覃卿柔的肩背,莫江朵俏脸含春,却闻言一震,“一次?” 无暇顾及烧红的耳朵,她推开一点,想质问,却没有立场,她的目的、她的动机、她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她怎么交代得明白。 “不行啊~”莫江朵神情为难,娇娇楚楚地讨好,“你不要这样讲,你就,多爱爱我嘛……” 这个娇小姐简直是来克她的,覃卿柔被那具香软酮体贴上来,耳边尽是缠绵的情爱之语。让人关不住自己的恶念,直想把她亵渎玩弄坏了… 肢体相缠、能感受到覃卿柔温度时,莫江朵胆子也变大了,羞耻心抛去天边,只想腻着覃卿柔永不分离。她勾紧手臂,浑圆的乳贴上去。 缠着对方耳鬓厮磨。 屁股被狠狠惩罚了一通,莫江朵也不生气,反而越发娇媚如水化在覃卿柔怀里。 “……不行。”覃卿柔抬起头来,眉宇间浮现出纠结,她从来不掺和进不清不楚的感情里。 莫江朵屁股上满是红痕,臀肉火辣胀痛,又有一丝奇妙滋味。 她不允许覃卿柔抽身的,后颈的带子散开,两团丰满肥硕的木瓜雪乳便弹了出来。 寒梅似的乳头早就俏丽绷紧,一碰就疼一碰就碎。她满面彤云,娇嗔道:“行么,嗯……” 她把覃卿柔的手拉到对方往常最爱的奶儿上,柳腰曼扭,催动乳头去拨动她的手指,然后她熟练地解开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吻她的锁骨,火苗似的唇舌缠连盘桓,痴痴吮吸着覃卿柔的乳。 从进门的时候,把泳衣顶出形状的肥逼就湿了。 莫江朵叉开腿跨坐在覃卿柔分开的腿上,两瓣指痕斑驳的雪臀中间馋得滴下汁液来。 “啊~” 食指屈起,快速狠厉地刮走黏住花唇的汁水,奈何泉眼得了骚病,很快又填满姣艳玫瑰的缝隙。 姿容昳丽的大美人扬起修长的玉颈,黑茶大波浪在雪背上是动态流淌的爱欲之河。柳腰紧抻着摇动,只想让自己蠕动的淫洞能全部吞进那根不断引逗她的手指头。 “啊……别欺负…我,要……” 幽幽缱绻的吐字和千娇百媚的呻吟色情销魂,只勾得人想不顾一切地沦陷在这具风情紧致的肉体中。 手指还没有插进去,下体却已然洪水泛滥。莫江朵越发呼吸急促,最后一下一下地坐在收回手指的骨节分明的拳头上。 “啊……不要,呃啊!” 爆汁软肉被几处骨节一戳,骇人的快感刺激顿时涌向四肢百骸。 “你……来啊,嗯……”莫江朵不知怎的,突然坐在覃卿柔的拳头上磨起自己的骚逼来,福至心灵道:“我,嗯……不会和男人在一起的,你——啊啊啊!” 指腹分布着密密麻麻的感触神经,覃卿柔的手在紧致缠人的幽穴里四处冲撞,指腹抵住千百张小嘴、小舌头猛搓,圆润的指甲轻轻一扣,那骚壁便蜂拥着缠住手指头抽搐。 黑色大波浪受不住地狂舞,淋漓香汗打湿了身上的奶白蕾丝,莫江朵一边娇啼浪吟,一边被销魂荡魄的情潮冲得白眼微翻。 被拨开的裆部因为二人大幅的插逼动作又遮住了那只鲜红硕大的鲍鱼。 两根手指主动岔开,抵住总是盖住小逼的布料,却无形之中把阴唇也扯开。 “嗯啊…啊……好舒服,啊……,好满,嗯啊!要去了!要去了!” 娇小姐发出又尖又细的淫叫,妖冶酮体连连急颤,玉臂紧紧搂抱住身前的女人,蛾眉紧蹙、腮晕红潮,一副登上极乐的媚态。 根本不够。 两个人从沙发上又辗转去了露台上的圆形浴池里,外面便是满天繁星和人声乐声。 莫江朵正用肥奶子给覃卿柔打泡。 沐浴露有雪松和薄荷的淡淡香味,不合时宜地用在了意浓情烈的磨逼磨奶现场。 颇具冷感的芬芳正如覃卿柔,让莫江朵越发迷离忘我。 滑溜溜的大奶子抵在对方的维度合宜的双乳上游移搓揉,又去伺候水下的雪白腹肌,背上因为忍耐而隆起的、漂亮的肌肉轮廓能惹得莫江朵逼水横流,恨不得被覃卿柔干烂。 氛围正浓烈如酒时,突然,浴池旁边的架子上,覃卿柔的手机响了,而门也被来人轻轻地敲。却良久无人理会。 女人肌肤细腻,胸部尤甚。 覃卿柔的双乳尺寸适中而坚挺,被她这样肥硕骚媚的大奶子抵住挤压,两对型号不同的娇乳便就着雪白泡沫毫无阻力地滑动厮磨起来。 湿热的夜风不断吹过露台,房间里灯火辉煌、外面繁星照耀,两个貌美姝艳的女人在浴池里尽享鱼水之欢。 莫江朵被自己的淫荡本性刺激得骚逼直跳,嗲声嗔语,羞臊快活得寻不回一丝理智。 手机铃声锲而不舍地响起来,正值莫江朵主动托着巨乳,指挥着自己翘立的奶头去辗转亲吻覃卿柔的奶头,没磨几下,她便纤腰绷紧,仿佛要在水里潮吹了似的。 “卿卿,你睡了吗?”门外传来闷而轻的声音。 广婉上楼时细细地数到了亮着光的19层,虽然不早了,她还是想见一面,想有更多的可能。 电话又响起来。 覃卿柔右手拿起电话,看着屏幕上广婉的名字,神色几分复杂。 诚然,她不爱她。却也顺着父母的心意与她多次接触。甚至想象过自己以后相敬如宾、平淡如水的婚姻生活。 现在想来,这本就是错的。 “……卿卿?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广婉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好意思的愉悦,让莫江朵咬住下唇肆虐。 娇情滟滟的面庞不由得泛起委屈,莫江朵拉起覃卿柔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心口,两手不安地抚摸着对方的小臂。 “……对了,伯父伯母说过年可以一起吃个饭。” 覃卿柔沉默了一下,说:“你可以先去休息,明天我们再聊。” 广婉平时会答应,今天却很渴望走进这扇门。覃卿柔始终如一的态度和她见到的与那位莫小姐的照片,都让她慌乱不定。 “卿卿……” “嗯?”覃卿柔难得有点走神,惊诧之下竟没有听清楚对方的话,她扯回被夹在对方双乳间的小臂,却不料把莫江朵也拉进怀里。 她难得有点生气,对方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只见雪白修长、泛着几条青紫筋管的小臂被紧紧挤压在丰满细腻的乳沟里,骚货小姐两手抓着自己的木瓜大奶,下流至极地为她打奶炮。 极速奔涌的血液被酥乳压住,继而顺着乳肉的抚动而更加汹涌澎湃地奔流起来。 视网膜上肉欲横流至变态的景象瞬间刺激得覃卿柔下体糜湿,抓着手机的右手手指用力到泛白。 莫江朵张开红唇喘息,神情哀羞潋滟,可鼓噪难安的心跳和仿佛尿出来的骚逼都兴奋到了极点。 耳廓红得要滴血,姣艳面庞弥漫浓醇春意,莫江朵亢奋得发抖,却丝毫不敢迎上覃卿柔如有实质的指责视线。 “不好意思,你再说…嘶……” “卿卿你怎么了?” “没什么。”话语冷淡,实则欲火焚身到了骇人的地步。 覃卿柔死死盯着对方两瓣红润饱满的唇,看那张小嘴是如何柔柔含住她的中指指头,然后吞进去。 牙齿贴着肌肤轻轻啮咬的、让人筋骨酥软的声音从指尖闷闷传到心口和下体,覃卿柔眯起眼睛,把食指也插进对方嫩滑的舌头与上颚之间,时而两指狠厉地揪、夹香舌,搅起满腔充溢的唾液。 “嗯,好。”覃卿柔挂了电话以后,面无表情看着气恼噘嘴的漂亮女人。 “五分钟也等不及吗?骚货。” 莫江朵一愣,却并不像想象中那般露出羞怯的神情,反而笑唇一瘪,转身向扶手走去。 覃卿柔把她压在扶手上,低头便去叼她的耳垂,“为什么不高兴,我哪里说错了吗?嗯?” 那般姿势、那般柔舌,她是否对每一任都这样做过?可能不止是正式的交往对象,也可能是蜂拥而至的每一个裙下之臣。覃卿柔算什么——只是她其中一个不轨的信徒。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伸下去猛地攥了把肥美鲍鱼,女人私处瞬间淫水四溅,在池中浮现出短暂的轨迹。 “啊~~” 莫江朵痛吟一声,艳粉胴体顿时如同抽了筋的小蛇,瘫软在扶手上。 “嗯啊~不要……啊啊~~” 内壁互相嘬吸住的甬道瞬间被高潮时的巨浪冲开,奔离的爱液势不可挡,强行分离又反复吮吸住的小嘴,教莫江朵的高潮跌宕起伏,绵延不绝。 潮吹后的美人臀腿颤抖,蜜桃样的大奶子艳光四射地乱晃。 穴里因为潮吹和外物入侵,分外混沌失序,没有章法地吮吸和蠕动,可怜兮兮地承欢。 莫江朵趴在阶梯上,玉臂伸直抓住扶手,肥臀高撅,中间的肥硕淫花被几根手指狠狠地捣弄几十下,肉逼里发出崩溃淫秽的“噗哧”声。 “啊啊啊~我不要……好讨厌唔啊~” 纤细胳膊用力,两条腿颤抖都往上爬,还没上了一阶,被四根手指直捣黄龙,顿时被从尾椎窜腾上后脑勺的快感刺激得腰软腿绵,身子打滑,“噗哧”一声坐满了手指。 薄红眼皮满是溢出来的情泪,娇小姐艳色无双,声声勾魂,明明不情愿地被插逼,也表现得情深意绻,腰窝里的水都欢愉快活得盛不住。 ——尤物。 翻过来时,莫江朵已经神思昏聩,抬腿勾住女人的脖子,敞露出阴唇红肿绽放、淫洞淌水的私处。 阶梯上有厚重的毯,她并不觉得硌人,但足以让她清醒。 她想做,每天都想和卿卿互磨小逼,但她心里好乱。 “好啊,你做……你说的,睡一次么…”一向乖驯的莫小姐头一次露出带刺的模样,下巴抬起,高潮过好几次的脸庞露出色情的倨傲。 “嗯,我说的。”覃卿柔把垂下来的发丝都捋到脑后,轻飘飘就用自己的小穴吻住莫小姐湿热饱胀的阴唇阴蒂。 莫江朵咬住下唇,两手紧抓着扶手才抑制住尖叫的冲动。 意识到对方仍旧满不在乎,娇小姐便一边爽得发抖一边委屈垂泪。 “讨厌你!你坏死了!!” 她盛水甩在覃卿柔身上,“呜呜呜,我不要做了…啊~” 不经意间泄露出的销魂呻吟让她更为恼怒,哭腔更重了。 两个人厮磨的私处像要融二为一了,覃卿柔把头发捋到脑后,薄薄一层的、雪白的腹肌随着发力而紧绷,不规则的形状显然不是健身房练出来的,性感又蕴含力道,轻而易举便顶得莫江朵两腿缠住她的腰,肥臀柳腰主动逢迎。 “和几个男人女人做过?” 虽然命人查过莫小姐资料,但是这位莫小姐长得太像睡过很多男人、参加过淫乱聚会,一副很会的模样。 覃卿柔一直怀疑她、揣测她,通过卑劣的阴暗想法来掩盖自己也是个很容易被钓上钩的凯子。 莫江朵梗着不回答,如玉的脚踩在覃卿柔劲瘦流畅的肩头。 “很多,啊啊……超多,唔啊~” 私处越磨越重,逼里面奔涌的不知是谁的淫水。 “反正我们只睡……啊啊啊!” 敏感至极地阴蒂被重复摩擦拨弄,早就不堪重负,如今被扯成了下流的长条形。一声悠扬哭吟响起,莫江朵面色潮红,瘫软地喷了出来。 直至门被关上,还处在迷茫的莫江朵蜷缩在露台上,再也压抑不住地痛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