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被吊得饥渴难耐的女人;项圈、麻绳、皮鞭、摄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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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水要擦不干了。”覃卿柔抚摸她凹凸有致的酮体,掌纹贴着淫花旋扭,手指拨动着充血的嫩芽,很快把莫江朵送上了高潮。 清理干净的两个人暖烘烘地拥抱着,覃卿柔的鼻梁擦着莫江朵的乳沟,闻她身上的清幽的香味,手搭在她白嫩挺翘的屁股上,闭眼思量。 而莫江朵也紧紧环抱住她,如此具有保护性的姿势,激发了她的母性,她的心和身体一同软成一滩春水。 “…可以了,喘不上气了,宝贝。” 覃卿柔艰难地扭脖子,把鼻子从女人乳沟里拿出来,抬头看莫江朵无地自容的神情,娇美面庞似有光晕闪烁。 莫江朵的人生中从没有过于亲近的关系,与自己亲密相处时,越爱越把握不好分寸,只想永不分离地融合在一起。覃卿柔望着她羞赧的神色,唇瓣开合做口型道:“低头,吻我。” 莫江朵安定下来,心口砰砰乱跳地亲吻。 暴风雪中冰冷昏暗的房间里,交缠的舌头和相互汲取的柔软身体成了莫江朵记忆中与“满足”挂钩的片段。 尽管外面依旧被风雪掩埋,电路却已经抢修成功,房间里终于温暖了起来。 莫江朵的腿恢复得不算好,但是有覃卿柔对她细心呵护,并无大碍。 明亮的客厅内,身材玲珑有致的女人靠在另一个女人怀里看电视,略略发胀的木瓜雪乳被一只手抓着挤揉。 指节分明的手陷在白生生的奶子里,拇指、食指、中指……做游戏一样挨个擦弹过敏感至极的乳头,惹得莫江朵眼泪汪汪地咬着嘴唇。 她抬头瞥打电话的女人,屁股往后一撅坐得更高,耳朵也蹭过去听电话那端更清晰的女声。 越听脸色越差,敢怒不敢言地盯着应答的女人。 “嗯…嗯……”按耐不住的呻吟显然引起了电话两边的注意。 覃卿柔挑眉看她,只见莫江朵受不了无声求饶,单纯得仿佛并没有想引发这起事故。 她掌心用力攥紧那只娇嫩细腻的大奶子,迫使奶尖猛锐地激凸变形,然后对着惨叫的莫江朵气声道:“叫什么?” “老公……嗯啊!卿卿……” “嗯,没事,我老婆有事叫我,先不说了。” 覃卿柔挂了电话抚慰泪盈盈的女人,从衣领看对方被揉得一片艳红的胸脯。 “还挺灵敏”,覃卿柔打趣她,对面这个女人确实对她有那个意思,而且是她父亲和妈咪的朋友的女儿。 “哼”,莫江朵委屈得不行,抬手想打覃卿柔,却被按住双手压在沙发上。 覃卿柔一只手压住她,解开睡衣,看她鸡皮疙瘩都起来的奶子,问她:“这么喜欢被’欺负’?” 乳晕都饱胀得像要溢奶,盘桓着一股扭曲的色欲气息。 “我疼么!”莫江朵狡辩时也望着覃卿柔的眼睛,诚恳得不像话,“我快到日子了…真的好疼……” 每次来月经前,奶子都像是要再次发育一样。稍微一颤都疼,哪里遭得住被这样凌虐。 覃卿柔沉默一会儿,骂她“骚货”,手指从对方潺潺逼口捞上来几缕晶莹牵丝的淫汁。 莫江朵瞠然无言,捂住通红的面庞坐在覃卿柔身前,白皙巨乳上淋满精油,女人精干有力的手掌勒紧她肿胀的乳肉,压迫硬挺脆弱的乳窦,惹得莫江朵倒吸一口冷气,疼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哑声求饶。 “不要,别呜……卿卿我好痛……别……啊!卿卿!老公……求求你……” 受伤的小腿被搁置在沙发背上,沾满露水的淫花抖动绽放的模样被扭曲放大在电视后面的玻璃背景墙上。 “你看”,覃卿柔诱导她去看形状淫靡的大阴唇——被凹凸不平的玻璃放大拉长成熟媚的模样,“是不是非常好看?” 越痛越辣越热,莫江朵几乎要崩溃,她反手抓着覃卿柔的衣服,两条腿被强制架开,无助到了极点。 羞愤的视线盯着失真的抽搐的淫花,莫江朵的奶子被女人揉得晶亮嫣红,乳头不知主人的羞耻,兀自上翘,呈现出被多番凌辱的色泽。 莫江朵蔫歪歪地靠在覃卿柔怀里,不敢相信自己只是被毫不怜惜地搞了会儿胸前两团肉就潮喷了。 覃卿柔舔她绷直的肩颈,咬着她的脖子道:“乖了。” 莫江朵垂眸失神,两条腿无力地收回来搭在一块,像两条蛇一样逐渐缠绕紧闭。仍旧酥麻的穴被迫合上,更挤出一股鲜汁。 “广婉呢,是广铆伦,也就是京隼地产老板的女儿,跟我妈咪有点渊源,所以于公于私,能帮是要帮的。” 莫江朵支棱起耳朵,慢吞吞扭头瞪她,“哼!就是伯伯的女儿这么简单?”她心绪难平,嫉妒得发狂:“她怎么叫你卿卿!她讨厌不讨厌!” 莫江朵气得胸脯起伏,“什么叫一起去常去的海滩!”她几乎要咬碎牙。 明明这么在意,还是选择先和覃卿柔乱搞,选择相信她。而且居然这么在意。 可爱坏了。 “胡说八道,就是她有情,我也无意好吗?”覃卿柔闷笑,为她解释那个海滩聚会上还有许许多多的熟人。 “哼!”莫江朵小声道:“以后不许和别人去游泳。” “那和谁去?” 莫江朵心脏乱跳,手腕被覃卿柔制住,她抽了两下没抽出来,简直被撩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刚扣好的衣服又解开,四条腿交缠着,阴户贴住乱扭,莫江朵倒在沙发上,小臂遮住眼睛,红唇吐出羞耻的快活的呻吟。 “别……唔……唔!” 女人的阴唇湿热黏腻,软得像水做的,碾一下蹭一下,就泛开涟漪。 “嗯,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手指分开她闭塞的唇齿,覃卿柔看着她:“叫得多好听啊。” 莫江朵受不了了,满面通红地嗔她狂浪的发言:“你胡说什么!啊……” 滚烫的吻落在每一寸娇嫩的肌肤上辗转厮磨,莫江朵身子乱抖,甚至想落泪,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覃卿柔的水乳交融都如此的令人心动。 “扶好,让不让吃?嗯?” 阴道里发出“噗嗤噗嗤”的被抽插的响声,莫江朵羞耻到几近昏厥,“别,不要了……不要……这样,卿卿……我呜呜呜……好胀……” “奶子疼?” “嗯嗯……卿卿,痛~” “舔一舔,痛痛飞走。”覃卿柔哪会不知道莫江朵喜欢什么,猩红的舌头长长伸出来,从下方推着乳肉,直到推不动了,她一口把小石子一样的奶头含住。 啊!!莫江朵无声淫叫,温暖的口腔在这时分外骇人,她腰腹紧绷,鲍穴滋滋喷出几股骚水,她一边哭喘一边汲取氧气。 覃卿柔着迷地吮吸芬芳馥郁的奶子,浑圆挺拔,像羊脂暖玉雕琢而成,乳晕旁边应激地凸起小粒。弧度以下的细韧柳腰疯狂乱摆着想摆脱折磨人的情欲…… 嫣红娇艳面庞上满是泪水,饱满的大奶子压在地毯上,雪臀高撅,股间被另一个女人的面庞紧贴,唇舌贴着红艳艳的鲍穴吮吸,长舌搜刮一通,顶着肉洞进去模拟操干。 莫江朵捂住嘴巴,胯间爱液横飞,甘甜爽快的滋味吞浸她的全身。她完全忘了身体的不适,雌伏在另一个女人身前,活色生香的肉体碰撞、津液打沫声迭起不息。 小别胜新婚。 细白手臂紧缠住人模人样的覃卿柔,莫江朵枕在她胸口,听她处理公务的分外理性的声音,刚被满足的身体里好像燎着火星子一样。 她望着挡住大半个窗户的雪,心中却一片安宁,慢慢想着覃卿柔的话。 雪停以后,政府的道路清理工作很快展开。 路通当天,莫江朵便回了覃卿柔家里,覃卿柔安排好她之后去公司开会。 一切都慢慢变好,腿伤在覃卿柔的精心照顾下很快愈合,只剩下一道暗沉的疤痕。莫江朵的课程也从线上变成线下。 两个人又忙碌起来。 莫江朵每天穿着只能遮住奶头的三角背心、真丝睡衣,勾引求爱的意味溢于言表,而覃卿柔却只让她等着。 她在等待中变得忐忑不安,每天收到一样快递,写着她名字的皮质项圈、鲜红的粗麻绑绳、尾端缀有一小块皮革的皮鞭……这些东西统统做工不俗,甚至某个上面还有莫江朵熟知的手工店的经典花纹,但这也不能掩盖它们本身的用途啊! “你喜欢SM?” 莫江朵像一条妖艳的蛇,白嫩身躯穿着性感撩人的睡袍,完全勾勒出香乳肥臀,勾魂蛮腰。不同于第一次见的时候,她现在开始喜爱这些东西了,毫不避讳地给覃卿柔展示自己总让人联想到色情的身体。 来自覃卿柔的欣赏的、被勾引到的视线缠住莫江朵,使她在羞耻中欢愉。 “没了解过。”覃卿柔搂着怀里的女体,“怎么,看见那些东西害怕了?” 莫江朵惊呼一声,使劲拍开覃卿柔伸进她腿心里摸了把湿腻的手,随即被对方打趣的视线看得面庞通红。 “我没有!”她羞恼地瞪覃卿柔,“那,那我不能问问吗?你还每天非要我把那些东西拆开清理!!” “就知道欺负我!” 幽怨娇俏的控诉让覃卿柔笑出了声,按着她去吻她,再正经不过地回应道:“欺负你确实很有意思。” “你!” 眼看着就要恼了,覃卿柔:“确实没有深入了解过,我只是挑了点有意思的小工具,看来你也挺喜欢的。” 说着又伸进那几近透明的裙子里,隔着滑溜溜的内裤摸了摸濡湿的形状完整的肉花。 莫江朵咬着嘴,望着她的眼神里满是勾人的难耐。 “今天不行,”覃卿柔抱歉地吻住她,唇舌一同翻搅她口腔里的津液,唇碾着唇,舌舌缠吸,好一会儿道:“明天还有最后一个东西,收了货才能开始……说不定你明天骂我一句变态,收拾包袱就溜了。” “才不会!”莫江朵眼睛里蓄满高涨的春水,饱满红唇贴着覃卿柔稍显锋利的下巴喘息,“离开你——我就是一个贱货……” 言辞极端也不在意,神色态度全然的娇痴爱恋,好像只有依着覃卿柔的爱情才能让她矜贵。 “放屁。”覃卿柔不愉地望着毫不觉得自己口出惊人的莫江朵。 莫江朵也被覃卿柔的爆粗吓了一跳,她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顿时手足无措。她望着卿卿的凶相,忐忑中露出一个讨巧的甜笑,凑上去:“我说错话了嘛,”蜜酿的红唇呈上去引诱覃卿柔。 覃卿柔避开她送上来的唇,面无表情时面相冷酷,“我知道你想说永远不会离开我,不过以后这种话,别让我听到第二次,记住了吗?” 莫江朵张了张嘴,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受不了地搂紧覃卿柔,脚趾蜷缩,“知道了。”她紧紧搂住覃卿柔,“你别凶我啊,我昏头了嘛……” 表面上装委屈,实则被冷落四五天的身子像盛满煮沸的春水,莫江朵贴着覃卿柔精劲的身体,同她耳鬓厮磨,肥白玉乳露出大半乳晕都没能把人勾引沦陷,实在丢人。 最后只能忿忿不平地依在覃卿柔怀里入睡。 最后一样东西是带着三脚架的摄像机——配置非常专业,莫江朵收到覃卿柔发来的,让她把东西装置好的信息时已经受不了了。 覃卿柔别墅的书房很大,除了满墙的书籍,还有三四排书架,在这之后,吸音隔断墙之后是改造完成的休息室。 这天,休息室门口摆着两双舒适棉拖,上面却诡异又情色地扔着一条细细卷曲的女人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