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生日宴;很需要、很信赖覃卿柔的模样,想让覃卿柔快来爱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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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香槟色高订礼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躯体,烟灰色泡泡袖轻盈暧昧得像个梦境。 莫江朵出现的时候,堂上的嘈杂仿佛都被真空隔绝了一样,众人唯独视线能触及到美神如何光彩熠熠地走向他们。 虽说是生日宴,但在场的各位都知道也是选亲。 角落里穿着黑色礼服的高挑女人浅浅尝了口酒,视线紧锁着聚光灯下雪肤花貌的美人,如同权利皇冠上的红宝石,使人望之意动、心生独占…… 周遭隔出一片空间,无人前来攀谈。 覃卿柔隐瞒众人悄悄回国,借着朋友的帖子进了会场,仿佛只为了来到这里,傲慢地贬低这些心思各异的人,单纯来祝贺她生日快乐。 万众瞩目下的开场舞,浪漫灯光下旋转的女主角和绅士有礼的高大男人,以及有如婚礼的悠扬伴奏。 覃卿柔才真正尝到后悔的酸苦。 远在异国他乡,孤独脆弱的莫江朵无知无觉沉溺在覃卿柔为她精心营造的氛围中,分不清友情与爱情的距离,只盲目贴近覃卿柔、依恋覃卿柔、索取覃卿柔…… 回国后有真正的朋友来关怀,有父母亲人的宠爱,有英俊多金的追求者,未必不会幡然悔悟,或者像处理于蕊一样同她分道扬镳,或者像覃卿柔的梦一样——哀羞妖娆地落在她怀里、心上。 为了有概率得到的、最甜美的果实,所以她一定要她回来,要莫江朵清楚地剖开自己。 覃卿柔控制欲那么强,前期的准备工作精细到令人发指,商场上的她永远沉稳可靠、游刃有余,确保一切一定达成最终的结果。 没有结果,便没人在乎你的过程。 她好几次沉浸在莫江朵为她塑造的梦里,不敢想象若就这样草率地在一起,终有一日回国后,醒悟的莫江朵可能会恨她的场景。 覃卿柔还是最清醒的覃卿柔。 覃卿柔望着扶着男人手臂、羞赧抿嘴的美人,仿佛见到了结局。 她把酒一饮而尽,在黑暗中穿过人群。 山庄小路上有盛放的莹白玉润的花,一路送着客人到下山的路上。 覃卿柔慢慢向下走去,已经没有力气按照预期的一样登上回去的飞机。 “覃……” 莫江朵跟在那个女人身后跟了好久,怕又是一场自作多情的梦境,等她发现是真实的时候已经泪水充溢。 “你站住!” ? 瞬时僵住的背影仿佛怕惊动了天上的月亮。 莫江朵“砰”地撞了上去,紧紧抱住了日恨夜念的人。 同样一条路,覃卿柔像是很短暂地散了个心。 左手与莫江朵十指交扣,右手则为她提着裙摆。把她整个人都笼在怀里。 两个人都是眼睛红红的模样。 优雅交响曲隐隐飘进两个人耳朵的时候,覃卿柔站定望着垂头不语的人,又弯腰为对方整理裙子和头发。 修长五指轻轻触碰着对方微凉的玉颈,慢慢抬起了莫江朵的头。 指尖下的肌肤很敏感地颤抖着,她凝视着莫江朵水亮多情的眼眸,突然开口道:“莫江朵、要不要做我的女朋友?” 一颗周围镶着碎钻的红宝石戒指慢慢套进莫江朵的中指,莫江朵蜷缩了一下手指,最后又戴上、收回了手。她别过头,泪意盈盈的眸子望着灯火辉煌的宴会厅,沉默半晌,哽咽道:“我不要…你欺负我,我不要!” “……好吧,好吧。”丢了戒指赔了夫人,覃卿柔却心情很好。 “——你得追我才可以。”莫江朵背着手,很明显不准备还了。 覃卿柔勾起嘴角,眼神温柔地望着别扭又委屈的女人,声音略哑道:“生日快乐。” “天天开心。” 莫江朵也望着覃卿柔,懊恼地咬了咬唇,又很难耐地往前一步抱住覃卿柔,耸着肩紧紧贴在她怀里。 思念如日月倾覆…… 身体被一点点抱紧直至勒疼,肩窝里充盈着湿热的气息,莫江朵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便见覃卿柔直起身来,盯着她唇瓣的视线分外锐利。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莫江朵的两瓣唇肿胀酥麻,娇嫩丰满的胸脯起伏不定,一副被吻得喘不上气的模样。 远处已经有东张西望的服务生走出来寻人,而这边的气氛却越发焦灼。 “你……他们在找我……” “我知道。” “你、你是不是也要走了。”莫江朵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也大概知道覃卿柔不能回国。 覃卿柔沉默地摸了摸她愁眉轻蹙的面庞。 已经有服务员在一旁候着了,覃卿柔低声道:“进去吧,我晚上在浦公馆等你。” 莫江朵倔强地站在那里,眼里重新盛满了泪意。 “莫江朵,我要当着外人的面亲你了。” 莫江朵抬起手推她,又被人紧紧圈住手腕拉了过去。 “你骗我……你骗我……” “唔!”莫江朵闷哼一声,两瓣式的领口被女人的鼻尖蹭开,雪白乳肉被狠狠含住,大力吮吸…… 纤细腰肢一软,却被覃卿柔的手牢牢托住,莫江朵捂着嘴巴,不可置信地望着狂浪的覃卿柔,随即惊惧警惕地盯着几米外垂头的服务生。 她压低声音嗔斥道:“你干什么!” 乳尖硬得发疼,从莫江朵的角度甚至能清晰看到暧昧的牙印。 “盖个戳,一会儿来认领。” “神经!” 什么离别愁绪都没了,莫江朵气呼呼地拎起裙子,跟在服务员身后去了化妆间。 比起莫江朵更风韵犹存的美人亲密挽着她去见贵夫人们,一边轻轻嘱咐道:“你外公呢,最近就操心你的婚姻大事。妈妈不是催你,但是订婚还是要紧着点的。还有啊,那个于蕊,真是乱七八糟,还想来带坏你,幸好朵朵你离得她远远的。” 莫江朵点头乖巧附和,心里却一片惘然。 “你现在还小,不是说年纪,”说着莫夫人嗔怪地瞟了她一眼,“26岁了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不过女人嘛,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子……” 看着母亲精心保养的面容,莫江朵头一次觉得陌生和慌乱。 圈子里的女人无论是家庭主妇还是大权在握,用继承人来保住自己的地位、维持家族长盛不衰已经成了她们的法则,尽管大家嘴上说着花开千种,实则只留一种,大家也下意识地照着那一种开放。 “这位是芮南生基金的金阿姨……还有啊,你喜欢学习东西妈妈不反对,但是还是要抓紧进集团做事。你爸那边的女人生的没一个有本事的,就是坏胚子心眼多……” 莫江朵听说最近她的一个“弟弟”在集团里面炙手可热,应该触怒了一向要强的母亲,这会才会口不择言说这么多。 又长大一岁,莫江朵感受到了迫切的压力——她彻底从被保护的对象变成了争名夺利的工具之一。 父母都有各自的情人,莫江朵习以为常地目送母亲离去。 司机把车停在了浦公馆,面无表情的美人仿佛又是一个上流社会维持体面的机器,迈着礼仪培训师精心测量过的步伐一步步走了进去。 覃卿柔皱眉看着面色冰冷的莫江朵,奇异地感觉到了对方泫然欲泣的委屈情绪。 她把莫江朵拉进来,牵着她去了离门口最近的影音室。里面正暂停着一部黑白电影。 沙发明明宽敞舒适,两个人却视若无睹地挤在一块。 莫江朵闻着覃卿柔身上的味道、感受着女人软硬合宜身体传来的温度和触感,冰冷的面具便消融了,她依恋地靠在覃卿柔肩头,很不高兴地噘着嘴。 “你在看什么啊?” “……”,覃卿柔没想到她想问的居然是这个,“随便找的,你应该不感兴趣。” 莫江朵闻言嘴巴翘得更高了,“我就是喜欢爆米花电影怎么了!你在嫌弃我没有内涵吗?” 言辞间颇有愠怒伤心。 覃卿柔顿了顿,然后直起身体向前倾去,拿起了桌上的手机。 “你怎么不说话!”莫江朵被迫离开了依靠,心口一阵慌乱,更加大声地质问她。 “给你看名字。”覃卿柔打开app去翻记录,“一直在等你,我也不知道在演什么。” “看你很想知道的样子。” 一阵窸窣的声音后,电影又继续播放起来。 礼服下的纤长双腿往外搭在扶手上,莫江朵很讨巧地侧坐在覃卿柔腿上,乖顺靠在她的怀里。 原来这是一部讲河流的纪录片,从高高的雪山之巅发源,经过高原低谷,支流四散…… “莫江朵。” “嗯?” 覃卿柔抱着怀中柔软的女体,在纪录片的配音中很低哑地问道:“你和你的前男友们也这么撒娇吗?” 莫江朵瞬间绷紧了弦,搂着覃卿柔的腰:“你在吃醋吗?” 还没听到回答,她已经很不得了地蹭了蹭覃卿柔的锁骨。 “我是公主诶!公主都要端着的,这是人设,你知道什么是人设吗?” 莫江朵凑到覃卿柔耳边反问,又悄悄给对方补习一些“知识”。 覃卿柔对她的“社交技巧”不为所动,只是想着一些变态的手段,让这个七窍玲珑的公主如何成为一个只知道缠着她做爱的欲女。 “诶!”莫江朵抬起胳膊勾着对方的脖子,强迫她看自己,面热地嗔恼道:“你别吃醋嘛,我、我真的冤枉……” 绝美面庞有如春半桃花,“明明我只坐过你的大腿,只跟你一起游过泳,只和你在餐厅里那样抱过……” “你最好记着,以后也只能这样。” 小声的警告在电影声音下听得分外模糊,莫江朵却真切地感知到话语里蕴含的独占欲,面上一片烧红,凑过去小声嗔:“知道了嘛。” 半晌她才反应过来,“我怎么记得我还没答应你呢!” “迟早的事。” 这个人混蛋得像拿了剧本一样。 莫江朵不敢违逆,只不认同地轻哼了一下。 哼完枕在覃卿柔颈窝里,嘴角勾着惬意的笑。 “你这个不普通又自信的女人。” 半晌,覃卿柔很突兀地开口道:“莫江朵,覃家本来这一代该我爸掌权,可我爸唯一的梦想就是画画,他二十多岁邂逅了我妈——一个欣赏他、愿意支持他的女人,哪怕我爷爷做了很多不好的事从中阻挠也没有分开他们。” “老爷子观念很传统,既然我爸决心不继承家业,那么必须得给他一个继承人。后来便有了我。” “从我很小时候,爷爷就亲自带我。我的每一步、每一个选择、每一个决定都必须是为了覃家的长盛不衰……” “干什么这个眼神?”覃卿柔勾起唇角,“爷爷对我非常好,我父母也是,尽管都是有条件的爱。我说这个的意思是,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方式并不相同,所以……对你而言难以承受的、难以解决的,在我的成长经历中有着一击即中的办法。” 覃卿柔望着沉默低落的莫江朵,“你不需要因为跟我在一起而为难自己,我永远不会是你的软肋……”她低下头亲了亲莫江朵耳垂上的宝石,“我可是公主所向披靡的士兵。” 由家人引发的焦虑和忧愁去而复返,莫江朵紧蹙着眉头不安地看着纪录片画面,良久仿佛自言自语道:“莫家根本接受不了我和女人在一起,他们想我联姻订婚怎么办?想让我生下一代继承人怎么办?我爸妈其实根本不爱我怎么办?” 失魂落魄的声音好似没了一点主意,说完,她仰头乞求哀怜似的望着覃卿柔,一副很需要、很信赖覃卿柔的模样,想让覃卿柔快来爱爱她。 “乖。” 覃卿柔拇指按着那张娇嫩欲滴的小嘴,视线紧缩着那张哀愁妩媚的玉靥。 莫江朵被唇上的温度烫得心悸难耐,眼波流转着不敢面对覃卿柔瞳孔里自己那副艳冶柔媚的模样。 急促温热的鼻息交错着喷洒在肌肤上,莫江朵颤抖着发出黏腻的鼻音,她几不可闻地哀羞道:“不够……要亲亲……嗯~” 下一秒,她急切含住伸进来的舌尖吮吸,又频频相送自己的香舌。 湿软肥嫩的舌尖互抵着舔舐交缠,将口腔中泛滥的唾液搅得“啧啧”作响。迫不及待的吞咽声和春意浓浓的喘息统统倒灌进耳朵,遮掩住世间的一切杂音,只剩下两张饥渴汲取彼此的红唇。 “嗯……嗯~嗯……亲……嗯~” “啵”的一声,覃卿柔从羞臊不堪的莫江朵嘴里拔出自己的舌头,哑声道:“把舌头伸出来……” 莫江朵娇喘嘘嘘,一边情不自禁地想象着自己淫乱的模样,一边怯生生地吐出自己银丝缠裹的香舌,顺从地和另一条滑腻的舌头搅在一块。 昏暗影音室里只有莫江朵背后的荧幕是唯一的光源,她逆着光跨坐在覃卿柔腿上,艳冠绝伦的面庞盛满怒放的爱欲,空气中两条绯红小舌活色生香地交媾,而从它们交配处更不停淌下的淫秽的黏液…… 莫江朵脑子里一片空白,娇痴地黏着覃卿柔缠绵,刚分开的唇瓣马上又循着热气吸附在了一起。 腿上尽管隔着睡裤也一片滑腻火烫,覃卿柔无声无息调动灵敏的肌肉去挤压触摸那处黏糊泥泞,两手紧扣莫江朵深吻,把人吻得晕头转向,再也顾不上自己湿透了的桃花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