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交雨合(跟好姐妹久别重逢,干柴烈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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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珠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 尽管蕊珠知道自己这副身子有多淫欲十足,然而从小生长在宅院之中,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到底算是读书人的女儿,外在言行上的克己守礼早成了自觉,似这般放荡粗野的话是从来没听过也没说过,更别提被他人用来形容自己了。 她红了耳朵,紧紧蹙起眉,看着眼前得意渐露的笑脸,羞恼并起。 于是咬唇沉思了几秒,她忽然倾身,一手拉近那鹅蛋脸一手撑桌沿,嘴唇贴上去的瞬间便微微张嘴,用牙齿惩罚性地啃咬碾磨,让眼前人从喉咙深处惊讶地“嗯”了一声。 可惜空气中的气势汹汹因着距离的拉近而稍纵即逝,一会儿柔软的唇又开始缱绻起来,如亲密的爱侣,轻轻重重相拥,起起伏伏流连,不知是谁先启了牙关探出舌尖,诱了对方的缠绕在一起,温柔相依复又激烈角力,在漆黑湿热的小天地里不知疲倦地共舞。 蕊珠慢慢滑到地上站着,也不穿鞋,只不肯放开嘴上香甜可口的果实,搂着明月跌跌撞撞倒在床上。她在明月身子上跪着,急急伸手欲抚,却不满地被一层里衣阻隔。碍于嘴唇受阻说不出话,她手上解衣服的力道不免大了几分—— 布帛不堪承受地“撕拉”一声,二人亲吻的动作猛地一滞。 四目上下相对,不过一秒,蕊珠便极快地反应:她脖颈发力以唇压下明月欲要抬起的头,按下前来阻止的手,一个用力,竟破罐子破摔彻底把这裂口“撕拉拉”扯开了。 这下衣服终于被解开,尽管不是正确的方式也无所谓了。 明月被身上横冲直撞的小牛犊搅得好气又好笑,索性由着这蛮人撒欢报复。她专心回应着热情不减的吻,抬起手覆上她浑圆翘起的臀,捏面团子般毫无章法地爱抚,偶尔手重了,身上的人还会无意识地挺身躲闪,同时发出短促的一声呼气或是轻吟,让明月手上动作愈发兴致高昂。 二人如胶似漆地吻了许久——直到蕊珠惊觉自己不堪重负的酸麻舌根和脖子,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气息不稳地附到明月耳边断续说到: “姐姐起来,背对我,跪好……” 说完自己居然先红了脸。她直起身远远瞧明月神色,掩饰般舔唇眨眼,眼神带了些犹豫,似是没把握对方会照做还是拒绝,然而那明晃晃的期待却不受控地自眼底浮现出来。 明月缓缓坐起,回望她的眼睛,不紧不慢地微微笑起来,那笑流露出善意的戏谑。 “妹妹有言,自当从命。” 蕊珠看着明月翻了个身,曲起手肘撑在床上,无师自通般塌下腰,撅起饱满的臀,双膝分开,臀峰间密林幽谷之景致由此一览无余,像会喘气一般几不可见地伸缩。 她竟忘了呼吸,等到明月侧过脸疑惑地看过来,才恍然惊醒般深深吸一口气。 蕊珠膝行向前至身下双腿之间,她撑在明月肘侧,慢慢地俯下身。先是小腹与臀尖接触,继而双乳与后背相贴……最后她伸出右手揽住明月腰身微微调整身形,整个人便严丝合缝覆在明月身上,就连脚尖、小腿、膝盖到大腿也挨在一处。密密相连的一刹那,二人俱是屏息,而后呼吸陡然急促。 本是一个极富压迫感的姿势,蕊珠行动间却带着缠绵柔情,其中体贴不免熨得身下人浑身颤颤发烫。 明月静静感受着身后连绵的温度,目之所及却只有床铺上单调的布料纹路,对身后人的表情动作一无所知。她深深地埋下头,心脏怦怦作响,跳得纷乱。 感受到耳垂骤然被含住啃弄,明月一下子咬紧嘴唇,细碎的喘息呻吟却还是从齿缝一刻不停地流淌出来。 唇舌仔细描摹一番耳骨轮廓又滑过耳后,改舔咬为啄吻,落上蜿蜒微凸的颈椎,蜻蜓点水般浅浅啜一口又飞快退开,下一秒就在附近再度降落。及至肩部,那调皮双唇才换了攻势——它们慢下来,张得开了些,罩住一块皮肤后用力吸吮,时不时辅以舌尖接触滑动,最后突然松开,“啵”一声留下红斑。 那红斑深浅不一、大小各异,疏密更是毫无规律,不久便红梅般坠满肩头与肩胛。明月侧过脸,鼻翼急促地翕张,呻吟在喉间转几转,尽数化作轻轻的、叹气般的吐息。 她难耐地随落下的吻轻晃着肩背,紧紧闭了眼,却仍好像能看见支离破碎而斑斓流转的光芒,每每皮肤与唇相触,光芒便自被吻的那块皮肤流窜上来,烟火一样炫烈迸发,甚至还能听到它们炸开时的“噼啪”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唇舌犹嫌不足,奈何分身乏术,于是那只腰上的手攀上来,中指与拇指指腹准确无误地一把捻上她胸前的两只深色乳首,一齐并拢挑逗起来——她不禁绷紧腰腹与手臂,情难自已地长长呻吟,继而再也收不回去,伴着喘息,压着嗓子高高低低地叫。 身后的吻似乎永不会停,胸前的手愈发肆无忌惮,一面雨落般尖锐交织,一面涨潮般深切汹涌,她隐隐想要大喊、想要挣脱,身体却不听使唤,迟迟不肯动弹。她猛地攥紧拳头,下一瞬却恍惚感觉到身后的人直起腰。 一只滚烫的手握在自己的肩颈相接处,掌心发潮,另一只在她胸前作乱的手也滑向下方,整只手密密贴合着摸索她的腰侧,以双指抚按微陷的脊椎,继而转过去曲起,以中指指节凸起处滑过她后面从未被人触碰的褶皱—— “别…!” 明月别扭得浑身一抖,低低惊叫着躲开不规矩的手指,羞涩而严厉地斥她“别闹”,却听见她不以为意的哼笑,她无奈地抿嘴,一时不知要不要再说点什么—— 那手指却忽然很听话地转移了阵地,由轻而重地按上她的圆珠。 “嗯……” 于是出口的变成悠长的吟叹与喘息。 手指迅速发力,频率增长得很快,然而在她喘息渐重时却突然离去,用修剪圆钝的指甲尖划过蜜穴湿滑入口,指腹如好奇小儿一样戳戳探探却迟迟不曾深入,兜转几圈复又回到肿大的圆珠上又快又狠地揉捻。 几番来回,明月终于难耐地起伏晃动起来,谁知下一刻肩颈处的手便猛地收紧,将她的上半身更牢地卡在手掌与腹股之间,叫她动弹不得。 “姐姐这么急啊?” 这句话语调一派冷静平常,却“轰”一下在明月脑中炸开,烧得她窘迫不堪。然而身后那声音还是不依不饶地低低响起: “那我就只好……成全姐姐了。” “啊——!” 明月骤然扬起头,剧烈而高昂地呻吟出声,却因着残存的理智与惧意而死死收回齿间。 快感如狂风阵阵刮得她隐隐作痛,然而这痛竟又催生出更深的饥饿与干渴,疯狂地叫嚣吸收更多更猛烈的快感,无底洞般永不知餍足。她浑身都在抖,臀颤得更厉害,然而下体那只手却能始终异常准确地钳住她的蒂珠,片刻不曾丢开,灌进去惊人的速度与力道,化作拍击全身、透彻骨缝的刺激。 她听见雷鸣,看见电闪,自己好像赤裸着、被锁链固定在一望无垠的大地上,源源不断的激流自天地间通过那个珠子奔涌进她的身体,在她的脏腑里横冲直撞。她无声地尖叫狂喊,痛楚地咬紧牙关,她忍了又忍,终于再也承受不住体内奔涌的狂潮—— 那潮水自甬道争先恐后喷出去,箭雨一样淋漓激昂地射在床上。 她气喘如牛,头脑空白,睁大眼向前望去,却只觉所见所感尽皆虚幻,由内而外生发一片茫然,身体上一秒还轻盈地好似要飘起来,下一刻四肢又狠狠自云端摔落,重逾千钧。 她感受到身后的人远去了,继而听见室内脚步声响起。 她挪动着僵硬麻木的关节翻过身,平摊在床上,紧紧闭眼又睁开,便看见一张正好望过来的愉悦笑脸,鲜活得足以驱散所有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