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paro丨教皇师尊被定身无法动,当众被抱着一颠一颠肏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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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陛下,您在看什么?”骑士长好奇地凑过去看。 教皇把书本往男人方向挪了挪,方便他看清上面的字。 骑士长看了一会儿道:“嗯?,修仙是东方古国早已失传的修炼秘术,这本书是东云给你的?” 教皇摇头:“怀特黑德给的,他不知在哪得到这本书,给东云确认过,是东方古国的书籍,只不过内容过于夸张,不能作为参考用。今天教务完成得早,我准备亲自看看。” 见骑士长好奇地凑过来,教皇挪着凳子让开半个位,让骑士长搬凳子过来一起看。 书中描述的东方世界瑰丽玄幻,修炼者们踩着宝剑,像魔女一样自由自在地飞在天上。他们拥有强横的实力,轻松地开山劈石,驱魔除妖。 比起新奇的异国世界,进一步吸引两人目光的是书中描述的爱恨情仇。 主角是一名孤儿,得高人相助拜入修仙门派(骑士长:和魔法师学院差不多的地方吧?),还得到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师尊(教皇:是导师吗?)收徒授课。 可惜好景不长,主角天资聪慧,修学进度快速,很快就掌握了一种名为“御剑术”的魔法,不到十年就达到了“金丹”(骑士长:类似于大魔导师?)水准。 他的优秀引起了师尊的不满,师尊修炼的是一种让人失去感情的魔法(教皇:类似于地窖修炼的苦行武僧?),他妒忌自己的徒弟,心生歹念引发修行出错,功力退却。 师尊将一切归咎于徒弟,加之无意中发现徒弟是某位被逐出师门的叛徒之子,便将这个事实告之天下,打断了他的四肢,把他扔出门派外。 主角离开时失足坠入悬崖,他差点死去,侥幸活下来后奇迹般得到高人传承,又在高人指点下修炼魔功,取得大成。 他离开了悬崖,开始组织自己的人脉,并屡屡获得奇遇,最终成为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 主角发誓,一定要让迫害过他的人报仇,让他们后悔莫及,特别是那位善妒的师尊。但这人甚为狡猾,整天躲在戒备深严的门派内,主角多次试图进攻都被挡在门外。 命运女神再次眷顾了主角,各大门派恐惧于主角的魔功,决定集结起来共同对付他。 这些人组建了一个屠魔联盟,而联盟的盟主正是那位师尊。师尊将在下一个初一的清晨集合屠魔联盟众人举行屠魔大会。 教皇确定骑士长看完后,便翻到下一页。 “……后面没了?” 空白的书页上写着“上回,完”,看来这本书是上半部。 故事十分精彩动人,每一章都引人入胜,很想知道后续发展。 两人意犹未尽,愉快地讨论了一会儿剧情后宽衣就寝,连做爱都忘记了。教皇想着白天把东云叫来,以收集书籍的名义让他帮忙找下半部。 想着想着,教皇带着对下半部的期待进入了梦乡。 “屠魔!屠魔!屠魔!” “屠魔屠魔屠魔!” 语气高昂的齐声喊话配合着“咚咚咚”的鼓声,气势高耸入云,仿佛能惊扰九天之上的神仙。 在一处风光优美的山头上,屠魔盟众人呐喊着,高举拳头,红着脸义愤填膺地喊着“屠魔”,掷地有声地声讨魔修的罪行。 雕刻成虎头的高台上,一位浅棕色头发的修士御剑前来,站在虎额上,朝众人抬起手。 众人立即闭嘴,以崇拜的眼神看着修士,山头上顿时鸦雀无声。 修士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满意地点点头。 等下,这个场面有点眼熟,好像之前曾经见过……只不过台下的人穿的衣服不一样,头发也不是黑色的。 不对,我的头发不是黑色,也不是常见的白色,究竟怎么回事! 修士睁着碧蓝的眼眸,脑袋开始痛了,眼前的景色逐渐扭动,似乎将要崩塌。 “焦煌大人,焦煌大人!”身旁的女弟子关切地询问,“您没事吧?是不是刚出关,需要打坐回气?” 女弟子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将要崩塌的世界重回稳定。 对了, 他们称我为教皇,我是这些人的领袖。 教皇挺直了腰背,冰冷的神色回到脸色,他冷冷道:“不必。” 女弟子俯首退下。 站在虎额上的教皇朗声道:“诸位同道,感谢你们加入屠魔盟,为净化修仙界贡献一份力量。我教徒无方,教出这等孽徒是我的责任,但你们仍愿意以我为尊,教某十分感激。” 教皇微微弯腰行礼,众人连忙回礼。 “今日我们齐聚于此,同心协力,定能屠魔驱邪,弘扬正气!” 教皇拔出配剑,使出一个蕴含凌厉剑意的招式,弯月形状的剑气迅速射入云端,如飓风般击碎云层。 薄云被剑气带动,旋转成井状,阳光照在虎头形状的高台上,教皇碧眸闪动,剑蕴覆盖全身,衣袍无风自动。 他出关后变得更强了。 台下众人激动起来,再次大声呼喊。 “屠魔!屠魔!屠魔!” 跟随强者居高临下地审判他人的快意令人迷醉,修士们双目赤红,脸上带着一丝疯狂,声浪震耳欲聋,连树影都为之摇动。 忽然!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所有修士高举拳头却无法动弹,有些人嘴巴还没来得及闭上。 缓缓摇动的树枝被固定住了,河水不再流动,连飞在天上的雀鸟都维持着展翅的姿势停滞在空中。 时间被暂停了。 意识到这点,所有人徒然生出不祥预感,在修仙界,能范围时停的人只有…… “各位道友的热情,我们收到了,这样热闹的事为何不通知我呢。” 低沉好听的男音带着高阶修士的威能在山头荡开,修士们心脏抽紧,幸得眼球还能转动,纷纷怒目瞪向声音方向。 远处有五名黑衣修士御剑前来,他们正是这次要屠伐的魔修。 魔修们大大方方地降落在虎头高台上,围站在师尊身边,愉快地看着台下充满愤怒和恐惧的视线。 为首的男人轻笑着,朝教皇行礼道:“师尊,别来无恙。” 教皇右手执剑,恨不得一剑一个孽徒,当众把他们通通切片。 在时间停滞的范围内,教皇多次动用真气无果,身体仿佛变成凡人般无力。 再厉害的修士,被定身后也只能任人宰割。教皇怒目圆瞪,心中做好了觉悟,暗暗惋惜屠魔盟出师未捷身先死,竟被孽徒钻了空子一网打尽。 “师尊,您这眼神……是在表达‘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吗?”为首的孽徒笑吟吟地说道。 万策尽矣,教皇合上眸子,等待被当众削下脑袋。 他听到利刃出鞘的声音,心脏停了一拍。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腰带被割断了。 玉带顺着虎头高台的鼻子掉在地上碎成几节,白衣松松垮垮地挂着师尊肩膀上。 男人轻轻一挑,师尊的雪白外袍滑落肩膀,像云一样轻飘飘地吹到下层,盖住几个修士的脸。 大弟子强壮的身体贴了上来,手掌隔着衣物抚上师尊的胸口,在他耳边轻道:“师尊知遇之恩,我们时刻谨记在心,自是不舍得弑师的。” 男人语气轻佻,手心像描绘乳肉轮廓般来回抚摸狎玩。其余4名弟子纷纷伸出手,贪婪地爱抚师尊的头发、脖子、肩膀、侧腰。 魔修竟不顾人伦,当众狎弄侮辱自己的师尊!台下修士怒发冲冠却又无可奈何。 教皇猛然睁开眼,转动眼珠落在五双手上,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想说“士可杀不可辱”,但舌头连动一动都做不到,只能用身体感受着徒弟们的爱抚,默默忍受凌辱。 不对……徒弟不是只有一个吗?为什么会有五个? 还未容教皇细思,胸口便感到一阵凉意。他们竟然用匕首划破了师尊上衣,将布料一块一块地扯落扔掉。 布片像蝴蝶般悠然地飞舞,师尊赤裸的胸口和薄红色的乳头暴露在众人眼前。 徒弟们仍未满足,用匕首挑开师尊的裤头带将他的裤子扒下,布靴也脱了。直到师尊如同婴儿般浑身赤裸,他们才发出满足的喟叹,啧啧有声地观赏着师尊在阳光下的裸体。 师尊的头冠整整齐齐地束着,右手还拿着寒光闪闪的宝剑,偏偏全身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被拎出来视奸。 禁欲和色欲的反差有着极致诱惑力,台下修士理智上知道非礼勿视,目光却无法从他申诉挪开,看得眼都直了。 教皇羞愤至极点,如非无法运气,他一定会引爆金丹和孽徒同归于尽。 “师尊的肌肤真漂亮,像豆腐一样滑滑的。” 三弟子的手指点在锁骨,顺着骨头生长方向游移:“皮肉单薄,吹弹可破。魔界最娇艳的魅魔也没师尊艳姿动人。” 男人们的手带着剑茧和伤疤,凹凹凸凸地摸在皮肤上,摸过的地方泛起鸡皮疙瘩,侧腰被揉得发红。 可怜的乳头是五个男人必争之地,他们用手指刮,用指腹按,仿佛测试皮肤弹性般乳头拉扯成尖锥状。 乳头被刺激得泛起麻痒,屹立起来被男人们进一步捻着玩,直到胸口皮肉被揉搓得发红才罢休。 “师尊……”首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令人头皮发麻,他说道,“我知道你的秘密。” 教皇顿时呼吸停滞,脑中一片空白。 “谁能猜到,高高在上的屠魔盟盟主竟然长了一个女人的骚逼呢。” 话毕,首徒从身后抱起师尊,双手捉住膝弯。 不! 教皇在极度惊恐下,嘴唇奋力张开,吐出破碎的片言只语:“不……不要!” 平日高高在上,不染一颗尘埃的屠魔盟盟主,以羞耻的小儿把尿姿态、双腿朝着台下众人张开。 雪白丰润的大腿敞开到极致,在他的两腿之间,软绵绵的阴茎下没有囊袋,只有两片蚌肥脂滑的阴唇,女花无遮无掩地暴露在阳光下。 众人目眦尽裂,屠魔盟盟主居然是稀有的双性之身! 数百道目光落在最私密之处,宛如针刺。教皇浑身发颤,眸子布满红血丝,眼眶噙着水光。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哪试过这等屈辱,遭此大辱还不如死了好! 他数次驱动内丹无果,舌头微微能动但无法开合牙齿,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另外四名弟子好奇地抚摸光滑无毛的阴阜,剥开阴唇观赏里面的颜色,骚刮敏感的阴蒂和女屄内壁。 从未受过抚慰的阴阜被男人花式挑逗,很快就渗出蜜液,嫣红的粘膜在太阳下亮晶晶的。敏感的内壁首遇异物,收缩着表达羞涩,小小花蕊诚实地给主人传递陌生的快感,晶莹剔透地胀大成一颗小豆豆。 教皇的手终于拿不住剑了,本命灵剑脱手落地,化为一片光斑。 二弟子派恩从衣袖中拿出一颗棕色的丹药,戏谑地问:“师尊知道这是什么吗?” 教皇艰难地吐出一个“滚”字。 派恩笑得肆意:“这是魔界独有的春药,专给处子使用。” 说完,鹌鹑蛋大的丹药按在女屄入口,很快就没入体内不见踪影。 “你……你!!” 中指将丹药按入身体深处,碰到障碍时才停下。派恩笑道:“这种药起效很快,师尊很快就能取得妙趣了。” 教皇拼命收缩着阴道,试图将异物排出体外。却没想到,丹药很快溶解在体内,黏糊糊地黏在粘膜内壁,一会儿就吸收得七七八八了。 教皇牙床紧了紧,心道:可恶!这几个孽徒居然把魔界那些肮脏药物用在我身上! 过了一会儿,教皇体内泛起丝丝闷痛,这股闷痛像擂鼓一样,越来越响,越来越明显。最后仿佛在下体塞了一个跳动的心脏! “唔呜!” 每一下跳动,都带动了泉水般的快感涌向全身,教皇身体发热,连喉结都忍不住上下抖动。 舌底生津,后脑发麻。教皇呼出数口热气,肌肤泛起漂亮的樱色,粉嫩嫩的十分诱人。女屄随着收缩伸展,吐出一波蜜液,滴落在虎头高台上, “看来已经可以了。” 一样硕大的滚烫玩意抵在女穴,教皇霎时睁大了双眼,忘记了呼吸。 这是……什么?该不会是—— 所有修士都能看到,抱住盟主的魔修胯间挺立着一个畜生玩意,驴大的鸡巴呈赤黑色,青筋暴张,足有儿臂大。 鸡蛋一样的龟头抵住脆弱娇嫩的女屄,视觉对比剧烈。龟头来回研磨女屄,要插不插的,花蕊被龟头碾得歪在一边。 一些修士看得胯间发痛,心底生起一股施虐欲,恨不得魔修赶紧肏进骚屄里破处,将这处稚嫩的处女地狠狠蹂躏几千遍才好。 “师尊,准备好了吗?” 不要不要!不要在众目睽睽下对我做这种事!!不要肏进去,我不要被低贱的魔修徒弟破处! 师尊屏住了呼吸,眸中水光更甚,脸色生出绝望神色。 首徒松了松握住的膝盖,师尊因自身重量缓缓下滑,女屄慢慢吞入了龟头,阴茎巨大的身子挤进女屄,把屄口撑得半透明。 修士们不敢眨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结合的位置,直到那里流出刺目的鲜血才纷纷叹息。 在数百人的见证下,屠魔盟盟主被徒弟肏进骚屄,夺走了处子之身。 一些感性的修士看着自己信任的人遭此大辱,痛苦地流着眼泪,恨不得持剑上前宰了这几个魔修,救盟主于水火。 处子膜被破开时,教皇一点都不觉得痛。春药的作用下,女屄被逐渐填满的快感令人战栗,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破处的鲜血沿着交合的位置流下,在老虎高台的额头位置滴落几朵触目惊心的梅花。 首徒抵达了深处,龟头捅在花芯位置,体外还有一截没插进去。 他舔了一口师尊的耳郭,低声道:“师尊,我开始动了。” “别……不!” 首徒不顾师尊意愿,开始慢慢地操干骚屄。驴玩意在骚屄中进进出出,所有人都看得到盟主的处女屄是怎么吞吐巨物,发出“咕啾咕啾”的交合声的。 刚被夺走处子的女屄还很狭窄,刚开始抽插时,鸡巴被紧紧裹着,动弹艰难。 肏了上百次后,阴道被鸡巴扩阔了一些,进出越来越畅顺,“咕啾咕啾”的声音开始变成“啪啪啪”的声音,在这个时间停滞的空间里清晰地传进每一个人眼中。 师尊的内壁弹性十足地蠕动,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男人舒服得闭上眼睛,仔细地感受肏干师尊的快乐。 春药的作用下龟头在体内每抽插一下,战栗的快感都会随之漫向四肢,,教皇连手指尖都能体会到酥麻,下腹部仿佛变成了快感机器,除了快感就体会不到别的了。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教皇忽然庆幸被定了身,喉咙只能吐出片言只语,不会不知廉耻地大声呻吟起来。 岂知派恩好像有读心术一样,摸了摸师尊的嘴唇:“师尊好像有话要说,要不解除禁言吧?” “好主意。”“我同意。” 师尊浑身一震,下意识摇头却连头发丝都摇不了。 派恩高高举起手,打了个响指。 刹那间,非但教皇的嘴巴得到解放,台下的修士们也被解除了禁言,可以开口说话了。 “去死吧!你们这些无耻之徒!” “魔修不知廉耻,当众凌辱正道魁首,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盟主!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盟主忍住!” “呜呜呜呜呜呜,盟主好可怜,呜呜呜,求求你们了,我命都能给你,不要再肏了……不要再肏了求求你们。” 在一片声讨中,夹杂着充满恶意的声音。 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修士啐了一口:“本以为你仙风道骨冰清玉洁,想不到是个挨操的婊子。不干不净地被魔修肏了还有面目活在世上?你赶紧咬舌自尽吧!” 年纪最小的五徒弟衣袖一挥,一把锐利的短刀箭一样飞了出来,准确地击中说话人的额头。 短刀深深插入头骨,肥头大耳的中年修士瞳孔猛缩,笔直地往后倒下,没气了。 五徒弟收回衣袖,擦擦手指,摸上师尊已经勃起的阴茎挑逗撸动,低声道:“您可千万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师尊挨操的样子是修仙界瑰宝,以后都不给别人看了。” “闭……嘴…唔啊……哈啊……” 教皇的牙齿开不大无法咬舌自尽,只能拼命忍耐着快感。不过,当修士们骂得特别大声时,他会以此为掩护,偷偷地溢出几声呻吟,以掩盖自己得了趣的事实。 由于被定了身,教皇的右手还维持着握剑的姿势,给了派恩一个好机会。 他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到师尊手心,原本握着剑柄,现在握着鸡巴,虽然鸡巴比剑柄粗,但手指紧紧握住的感觉真的很舒服,派恩舒适地笑了,开始“咕啾咕啾”地抽插手心。 “啊……啊,师尊,好舒服,你的身体好舒服。” 女屄当众吞吐着大鸡巴,被越来越猛烈的动作肏得肉波颠颠,像动物般激烈地当众交媾。 “啊啊啊……哈哇……啊哈……” 与拼命维持着冷静的主人不一样,女屄渴求更多宠爱,恬不知耻地吮吸着鸡巴,把它往深处牵引。 大鸡巴不客气地肏了数百下,撞钟般敲击深处花芯。本就脆弱的花芯,在浸湿了春药后变得不堪一击,最终彻底投降,露出一个小口,让大鸡巴有机可乘。 修士们清楚地看到,原本还露在外面的一截赤黑色鸡巴也插了进去,盟主平坦雪白的腹部凸起鸡巴形状,整个人仿佛变成了鸡巴套子。 “肏进子宫了,真舒服啊。师尊给我们生个小师弟或者小师妹好不好?”枉顾人伦的话从魔修口中说出,有着不容拒绝的力度。 教皇的泪水终于簌簌落下,又被其他徒弟舔走:“不……不要……我不啊啊啊啊啊!” 肏在体内的鸡巴扯着子宫微微抽插,本就濒临绝境的理智彻底崩开。师尊遭到雷劫般浑身痉挛,快感的电流在体内流窜,最后堵在脑袋里炸出绚丽的烟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不要……我不要这样!求求你!” 一股股潮水从女屄喷出,鸡巴好似捅破了热水袋般,大量淫液像小溪般涓涓留下,沿着虎头流到虎眼位置,宛如落泪般洒落在下方。 潮吹了……被孽徒当众强奸到潮吹…… 师尊双眸失神,灵魂被抽出般脸无表情。直到感受到男人在自己体内射精时,才回过神来,嘴角漏出可怜的哽咽。 大鸡巴抽出来后,女屄合不上去了,张开铜钱大小淅淅沥沥地往外流着带血丝的精液,被蹂躏得很彻底,一片狼藉。 首徒把师尊交给下一位徒弟,很快,堵不上的女屄又被鸡巴填上,师尊被男人抱着,一颠一颠地肏着。 “呜……呜呜呜……呜……” “别哭别哭,乖乖。” 刚夺走师尊处子之身的首徒摸了摸师尊的头,帮他解下发冠,让浅棕色的秀发披散在脑后。 “唾!” 师尊狠狠地啐了他一口,恶狠狠地瞪着他,刚才的脆弱和无助已经没了,他的骚屄还在吞吐鸡巴,但脖子以上竟找回些许理智,可以怒视罪魁祸首了。 “哈哈哈。” 首徒不怒反笑:“师尊,我三句话就能让你崩溃,你信吗?” “滚!”教皇瞪回去。 首徒收起表情,严肃地说道:“你托人给白松定制了眼镜,他明天早上就要出发去特训了,你把眼镜给他了吗?” 教皇瞳孔颤动,脸色苍白。在这瞬间,世界天崩地裂,眼前景象在极快的速度下扭动,混入黑暗。 “眼镜!” 教皇猛地坐起身,窗外小鸟叽叽喳喳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射入房间。 时钟显示,现在是早上8点——白松他们早上7点就出发了。 “嗯……今天早上没有教务啊,”骑士长睡眼朦胧地说道,“你可以多睡一会。” “骑士长,我昨天看看入迷了,忘记把眼镜给白松……他已经出发了。”教皇垂头丧气道。 “啊。” 同样没这回事的骑士长心有戚戚,起床给两人倒了水,说道:“算了,他们半个月后就回来了,不差这几天。况且眼镜对被诅咒的人有没有帮助也难说。” “你说得对。” 教皇接过水杯,低声说道:“希望尤利斯和白松一切顺利,哦还有拉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