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美人丨仪式开始:大口喝精当众屁眼开苞,轮流肏菊穴到喷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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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当日晴空万里,是一个好日子。 清晨第一缕阳光落在穹顶时,教廷乐手吹起长喇叭,悠长的乐声响彻整个建筑群。 教廷的神职人员们天亮前就准备好了,听到乐声后鱼贯而出,安静地列队来到中庭广场,整整齐齐地在晨光下仰视中央教堂的三层。 三层位置是一块月牙形的阳台,一个圆形露台从中间凸出。露台由大量玻璃建造而成,闪烁着波光粼粼又不刺眼的光。 每一任教皇有重要讲话和宣誓时都在这里进行,特殊的玻璃有放大效果,站在上面的人显现出神像般的高大,在阳光中宛如光明神座下的大天使。 喇叭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在音调到达最高点时戛然而止,教皇从黑暗中缓缓走入阳光下,站在玻璃露台上朝众人招手。 众人纷纷弯腰行礼。 教皇穿着白色镶金边曳地毛料法衣,一件鲜红色带着光明神祝福符文的短斗篷,还有一顶有着精美刺绣的高帽子。青年冷漠而疏离地扫视台下的人,严肃地将圣杯放在露台中央的大理石台上。 四名骑士分站两侧,骑士长站在教皇的右手处。 他们穿着笔挺的骑士服和骑士靴,身上有着教皇亲自赋予的绶带,站在一起时既威武又高大,普通男性身材的教皇被衬得娇小玲珑,像只被猛兽围着的小鹿,严厉的神情也多了几分色厉内荏。 尤利斯恭敬地递过宣誓词,教皇仰着脖子开始念诵。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抑扬顿挫,但读得有点慢。尤利斯知道教皇对接下来的仪式感到羞愧才会这样,也不好意思催促。 等教皇读完,尤利斯收起稿子,示意协助的神官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竖琴的声音从中央教堂中传出,旋律不再肃穆,转为欢快喜悦。 教皇深呼吸一瞬后,高声道:“接下来……是接纳圣液的仪式。请五位骑士填满圣杯吧。” 骑士们应声行礼,纷纷拉下裤链在太阳下掏出大鸡巴。 五根雄壮的鸡巴高高起翘在胯间的样子太过壮观,教皇脸色通红,又因仪式而不能移开视线。 以往和骑士做爱都在污灯黑火的晚上,教皇还是第一次在阳光猛烈的大白天看到骑士们的大鸡巴。 硕大的龟头通通对准尊贵的青年,饱满的囊袋胀鼓鼓地吊着,柱身又粗又壮,深色的青筋在上面一跳一跳地动。大鸡巴不像器官,倒像有生命的寄生魔物。 在教皇这个角度甚至能清晰地数清楚他们的阴毛。 可恶,这可是白天啊! 台下数百名神职人员目不转睛地看着,白日宣淫的羞耻感令教皇恨不得转身就走,但他也只能继续仪式,没有其他选择。 教皇拿起圣杯拢在身前,圣杯口微微朝外。 五个骑士立刻开始快速撸管,准备将精液射入圣杯中。 在重要场合难免紧张,骑士们为了顺利射出精液,纷纷望向教皇。 格里哈德清俊端正的美貌在晨光下非常好看,浅色的棕发有着毛茸茸的触感。碧绿色的眸子像某种昂贵的宝石。 他咬着牙关,一脸不服气地瞪着空气,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却又有着被迫无奈的不忿和愤怒。 这种表情正适合骑士们用来撸管意淫。 五道下流目光来回扫视,敏感的教皇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领口,有人盯着自己的脸,还有人盯着自己的耳朵——明明穿戴整齐,教皇却有种被扒光了被视奸的错觉。 差不多过了20分钟,教皇手都快酸时终于有骑士射出一道白柱,浓稠的精液落在圣杯里面,积成一滩。 教皇克制住所有的不适,调整位置接得好好的,一滴都不能漏。 其他骑士们也陆陆续续射完了,差不多有三个碗大的圣杯装了八成,沉甸甸地被教皇捧在手里。 “各位侍奉光明神的神职人员啊,”教皇朗声道,“遵从光明神的指引,我在今日补回仪式,在光明的见证下接受圣液,净化身心,全力为教廷未来奉献终身,奉献我的所有。” 台下齐声朗诵:“愿光明神的恩惠传遍世界,愿教皇陛下身体安康。” 教皇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抬起圣杯。他迟疑了好一阵才闭着气将嘴唇凑到圣杯边缘。 柔软的薄唇碰在冰冷的杯沿上,教皇倾侧杯子,还带着体温的白浊液体爬向身份尊贵的嘴巴,从微微张开的缝隙流入口中。 教皇当着所有人的脸,开始慢慢地喝下五名骑士混合在一起的精液。 骑士长说得没错,吃素并不会使精液的味道变得清甜。 强烈的雄性腥味直直地冲入鼻子,教皇的胃像做了几次单杠运动,差点要把早餐也一起吐出来。 教皇喝了五口后停了下来,嘴巴像松鼠一样鼓鼓的,含着精液不敢吞下去。 骑士长小声道:“怕苦的话我这里有糖。” 教皇翻了个白眼,心道你把我当小孩子呢! 青年索性抬高了圣杯底部,一鼓作气“咕噜咕噜”地快速吞咽,将满满一杯的精液通通吞入腹中。 教皇将最后一口精液咽下去时,喉咙忽然打了个嗝,声音很小别人听不见,但五名骑士听见了,都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居然喝精液喝到打嗝……这样失态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教皇耳朵涨得紫红,眉毛不停跳动,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 骑士长已经递过准备好的手帕让他擦拭嘴角,教皇恨不得把手帕也塞嘴巴里擦干净,因为精液还有不少黏在口腔壁上,每次呼吸都有味道。 尤利斯递来清水,教皇不能当众漱口,最后只能清水连同精斑一起咽下去了。 这个仪式结束后,圣杯被撤下,进入下一个环节。 喝精不过是前菜,正戏才是教皇最不愿意接受的。 骑士长走到教皇身后,洪亮的声音宣布道:“接下来,是教皇陛下的屁眼开苞仪式,陛下将在光明神的见证下献出屁股处子,让骑士们公平地开垦这片处女地,由教皇陛下为教廷的未来翻开新的篇章!” 台下响起激烈的掌声,普通神官对骑士长的污言秽语并不抗拒,他们并非没有羞耻感,认可了光明神的神谕但在太阳下观看他人做爱依旧是害羞的。 他们觉得这种事就像少儿脱牙一样,虽然对当事人来说难免有点恐惧,但这是必经之路,是正确的。 骑士长伸出手从教皇腋下穿过,一颗颗地为他解开纽扣。 教皇咬着下唇,任由骑士长在身后为他宽衣解带,在太阳下袒露自己的肌肤。 当裤子落在地上时,教皇上身穿着单衣,下身赤条条的,双腿被迫张开,让台下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阴茎和黏在一起的阴唇。 骑士长以熟练的手法挑逗出教皇的欲望,让他的阴茎慢慢勃起,露出好看的颜色。 手指摸摸女屄,捏了捏大腿根后来到紧闭的后穴。 这里在开始仪式前已经进行了清洗和润滑,但润滑是教皇自己完成的,骑士长要检查一下完成程度。 手指毫不客气地破开括弧肌探入肠道,在温暖潮湿的地方来回搅动试探。 教皇双手扶着大理石台,台下一双双眼睛都盯着他,一股强烈的羞愤袭上心头。 “润滑剂不够,等会可能有点难受,”骑士长低声道,“你只挤了半管,不是告诉你要全挤进去吗?” 教皇没好气道:“挤多了……会漏出来。” 带着笑意的鼻音从身后传来,教皇忍不住往后踩一脚,却在此时被狠狠地按到了肠道内的敏感点。 “唔唔啊啊啊!” 教皇连忙忍住声音,与女屄的快感不同,肠道的敏感地被按到时仿佛被敲了一击闷棍,他浑身脱力差点倒下,骑士长一手捞起他的腰,让他前倾着身体扶着大理石台。 “差不多了,要开始了哦。”骑士长小声预告。 手指抽出后,滚烫的硕大抵住后穴,教皇倒吸一口凉气,右肩挤着脸蛋,拼命将注意力转移到大理石台的花纹上。 龟头顶开菊穴,一寸寸侵占这具身体,皱褶被层层撑开,压倒性的存在感进入身体,后穴又痛又麻,好像被人从中间撕开一样。 教皇出了一身薄汗,拼命忍耐着。比起区区疼痛,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肏开了屁股更让他难受。 他凑过玻璃露台看到几个熟悉的神官,他们带着担忧地看着教皇。 这些神官还没被后穴开苞吧——也是迟早的事,让他们对这种事产生恐惧只会徒增烦恼。 想到这里,教皇挺直了身子,向他们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骑士长捏着教皇的屁股,缓慢地往里推进。润滑不足的弊端很快浮现,深处没被润滑剂湿润,这里天生又不是用于此,鸡巴插到里面时十分干涩。 骑士长抽出鸡巴,再次重新顶进去,试图将穴口积着的润滑液推入深处。来回几次后,肠道的肏干顺畅了一些,他终于能将整根鸡巴插进去了。 骑士开始晃动腰部肏干,一丝鲜红从后穴流出,顺着教皇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色情而淫糜。 “教皇陛下,您还有话未曾说吧。”躲在室内黑暗处的女官探出半张脸,冷冷道。 教皇叹息一声,忍着痛意大声宣布:“光明神的神谕……是绝对的。” “被骑士破处,尽情地满足骑士们的欲望……也是神官们的使命。” 说到这里,骑士长狠狠地肏向教皇的敏感处,迫使他发出一声娇吟。 教皇回头瞪了他一眼,继续道:“被内射,满肚子都是……精液,怀孕,生下神职继任或可爱的女儿,也是神官们的使命。” “之后,教廷内一切仪式以神谕为中心执行,过往200年的禁欲日子是错误的,禁欲条例正式废——除唔啊!哈……哈啊……” 骑士长肏得“啪啪”作响,囊袋一下下地打在教皇的大腿根。 教皇颤抖着,用脚趾头拼命扒拉地板,美丽的碧绿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被看光了,被教廷所有人看着,屁眼被撑打肏进深处,女屄也流出了谁……全教廷最尊贵的男人在他人目光下被肏出快感,还发出羞耻的声音…… 越是知道发出声音很羞耻,他便越是忍耐不住。 骑士长每一次都瞄准敏感处攻击,手指还伸到前面捏住教皇的阴蒂。被肏得畅快淋漓的教皇呻吟着,越来越大声。 所有教廷的人都能通过玻璃露台,看到教皇既痛苦又带着一丝愉悦的表情。 有些骑士被引起了性欲,开始偷偷撇着神官,用手抚摸主人的屁股解馋。有些神官红着脸,用衣袖遮盖,将手伸到骑士胯下帮他纾解。 太阳逐渐升至高处,热量带着阳光照射进宽阔的中庭广场。 骑士长肏了好一阵后,将精液射入教皇的体内后痛快地抽了出来。 括弧肌比女屄能干,被肏了这么久依旧能闭合着,将精液包裹在肠道内。 只不过下一位骑士上前肏屁眼时,稍微顶开一点精液就流下来了。 五名骑士就这样轮流地肏教皇的屁眼,教皇的双腿布满了流下来的白浊、肠液和爱液,脏得一塌糊涂。 教皇失去力气,上半身伏在大理石台上,骑士从身后拉起他的双手,强迫他抬起身体挨操。强壮的手臂捞着他的腰不给他逃。 教皇的肠道不像阴道那么曲折,但层层皱褶一起蠕动吮吸时能带给骑士不一样的快感。他们都很尽兴。 偶尔抬起头,教皇发现台下的神官竟不知不觉少了一部分,远处草丛还能隐约看到一耸一动的动静。他暗骂一声“这都忍不住吗?”又被骑士肏得再次娇喘连连。 身体每一寸皮肉都被快感支配,浑身都是酥麻。羞耻感在脑中炸开一串串烟花,混杂着快感的麻痒,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迫使教皇一次又一次地射了精,精液黏在大理石台边缘,慢慢往下滑。 教皇越是沉浸在性爱中,羞耻感越发强烈,而羞耻感却能带来异样的快乐。 教皇觉得自己像在缓缓下滑到一个无数双眼睛注视着的地方里,被看不见的大鸡巴肏到脚软腰痛,用喉咙叫出甜蜜的呻吟。 最后一位骑士射进去后,教皇被一拥而上的骑士们抱起来,双腿拉开向台下所有人展示狼藉的下半身。 教皇连羞耻的力气都没有了,张开嘴巴哽咽了一声,沙哑地说道:“所有仪式均已完成,祝各位侍奉光明神的神职人员强健安康,信仰永不动摇。” 话音刚落,被肏得发软的括弧肌终于抵抗不了地松开,大量精液像失禁一样流下来。 随之失控的还有尿口的力量,无法再次射精又喝下大量液体,教皇的阴茎喷出透明的尿液,他失禁了。 骑士把他抱得很高,坏心眼的派恩还扶起教皇的阴茎,让尿液越过玻璃露台的围栏,淅淅沥沥像下雨一样撒向外面。 尿液在阳光下闪烁着,存在感十足。教皇羞耻得无法自容,无法控制地用双手捂住脸,肩膀颤抖。 “露台正下方是花丛,正好浇肥。”骑士们的安慰显然无效,教皇抖得更厉害来了。 他们拍抚教皇的后背,将他抱入室内。 教皇离开视线意味着仪式彻底结束。 台下神官们以极快的速度散场,大多急急忙忙地赶回房间办事,有些等不及的直接在厕所、草丛、阴暗处解决。 白松目盲,回房间的速度比一般人慢很多,大布朗和小布朗实在忍不住,把他带到临时医务处处,不容拒绝地抱着他进了某个隔间。 白松僵硬这身体,不安地聆听周围动静:“这里是……室内吗?” “是临时搭建的帐篷医务室,床与床之间有布帘间隔。” “但鸟声太接近了。”白松小声道。 “隔壁有树。”大布朗回答。 白松不知道的是,临时医务室仅用布帘围着,没有屋顶。旁边建筑的人路过往下一看就能看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