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美人丨奸刑丨主教强撑着口嗨,开苞被暴肏尽情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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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用神官的阴阜夹着鸡巴,来回磨穴百下,如果能忍耐着不插进去开苞,神官就可以免除奸刑。 听起来很不错,但两人赤裸双贴,神官被吊在空中,双腿强迫拉开到差不多一字,骑士又吃下了药。多年来从未有人顺利度过试炼,免除奸刑。 怀特黑德被磨穴得潮吹,彼得被特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差点失去理智,他眼眶通红,鸡巴被嫩穴吸得硬痛,用尽了全身意志力才阻止自己插入热乎乎的嫩穴中肏个爽。 彼得服下的药物也开始起效,这是强行不让男人射精,同时能短暂禁断意志力带催情作用的药,目的是让神官受刑时间超出2小时。 彼得粗重地喘息着,大力地磨了阴阜二十来下,还带着高潮余韵的怀特黑德又再有了感觉,穴口不住滴水,白色地毯被染出一片暗色。 怀特黑德被磨穴肏了五十来下时,敏感阴蒂已经胀成三倍大,随着龟头的碾压高高翘起,每一次触碰都给主人带来电击一样的快感。 穴口饥渴的瘙痒越发强烈,收缩着吮吸来回摩擦的鸡巴。彼得肏第六十下的时候,呼吸粗重得像头牛,敏感的阴肉感受着突突跳动的青筋,怀特黑德知道他快受不住了。 “对不起,怀德。”彼得低声道歉,鸡巴涨得要炸,他的下半身已经不受理智使唤。 怀特黑德戴着口枷,他艰难地扯起一个笑容,轻轻摇摇头,给他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他服下的药物多厉害怀特黑德是知道的,因为这种药正是他所研发,真是自作孽。 又肏了两下,彼得脑中理智的弦彻底崩断,鸡蛋大的龟头抵住穴口,女穴小嘴吮着怒张的马眼。 积累的快感彻底引爆了他的性欲,骑士死死掐住主教的腰,粗暴地往上顶入湿透了的女穴中,碾破脆弱的薄膜,深深埋入怀特黑德体内。 “唔咕!!!!!!!!” 怀特黑德像濒死的天鹅般后仰着脖子,下体撕裂般的闷痛告诉他木已成舟,无法挽回。他想夹起腿,锁链依旧结实,怀特黑德只能大张着腿忍耐破瓜剧痛。 处子女穴很窄,彼得插入了半根鸡巴就卡主进不去了。鲜艳的破瓜之血带着残酷的热量从腿间落下,滴在洁白的毯子上。 书记员尤利斯不忍直视这个场面,别过脸宣布道:“试炼……失败。” “主教怀特黑德,奸刑保持不变。由于试炼失败,奸刑时间从外射2次,变成必须内射4次再结束。沾有失去纯洁之血的毯子会在教廷内公示,以儆效尤。” “解开他的口枷,”教皇吩咐道。 侍从上前解开口枷,怀特黑德大口喘息着,一言不发。 “我知道你很痛,后悔吗。”教皇沉声问。 “不后悔,我的哥哥。”怀特黑德嘴硬道,“我身体健康,不用担心。” 教皇轻叹道:“你怀孕后留在教廷安胎,我会让其他主教暂时接管你的领地。” “想趁机剥夺我的领地吗?但我未必会怀孕……” “试炼失败被内射4次的神官,无一例外都怀孕了。我们双性神官与骑士的灵魂联系十分紧密,初次性交怀孕率很高。” 这种事怀特黑德也很清楚,但他不想向教皇露出任何软弱的表情。 彼得的鸡巴埋入了灼热的阴道里,肉壁蠕动着缠住男人,因疼痛而痉挛的内壁夹得特别舒服。怀特黑德感受着体内突突跳动的异物,虽然很痛,但被填充的满足感让他不住低声喘气:“彼得…全部…插进来,别……一动不动的。” “但您还在痛。”彼得寻回了一丝理智,低声道。 “快点结束。” “明白了。” 彼得轻吻青年紧紧皱起的眉毛,心痛地揉搓他柔软挺翘的屁股,察觉到被肏干的人稍稍放松后,男人一寸一寸地往深处挺进,硕大的龟头捅在一处触感凹凸的地方,花心被龟头抵着,颤颤抖抖地发出一阵酥麻。 “全……全部进来了?” 彼得十分为难:“还有一小节。” 一会儿后,他又问:“请问,里面是您的子宫吗?” 阴道口被撑得发白,阴阜里面胀鼓鼓地塞着鸡巴,怀特黑德隐藏惧意,故作镇定地吩咐道:“不准……肏进,子宫,你就在外面快点……动。” “遵从您的意思。” 彼得将头埋在怀特黑德的脖项上,轻轻啃咬青年的锁骨和肩膀,一手揉搓臀肉,一手来回抚摸对方大腿内侧,帮他缓解破瓜疼痛。 男人下身的动作却与温柔毫无瓜葛,大开大合地尽情肏干。紫黑色的鸡巴从沾着血丝的阴阜中抽出来,又狠狠地碾过破瓜的伤口用力肏进最深处。 激烈的交媾水声回荡在地下室中,娇嫩的阴阜在众目睽睽下挨肏到发红。 怀特黑德的处子膜浅,距离穴口很近,开苞后出的血又比一般人多,混杂着爱液在肏干中不断滴落到白毯子上,花花白白一大片,触目惊心。 怀特黑德已经没了前戏时的游刃有余,被男人粗暴的奸进身体深处,破瓜的闷痛逐渐消弭,取而代之的是陌生又强烈的快感。 他主动探出脑袋亲吻自己的骑士,彼得大喜过望,立刻将舌头伸入主教滑腻的嘴巴中,与他唇舌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 从书记员尤利斯的角度,能清晰看到怀特黑德被开苞的过程,他第一次看到遭受奸刑不哭不闹的神官,竟有点佩服对方的坚强。 实际上,正因为怀特黑德能保持住不崩溃,他和彼得才能以没那么残暴的方式性交。以往的神官被开苞后几乎崩溃,大声哭叫喊骂,神官的精神和骑士相连,崩溃的神官令服下药物的骑士也陷入了疯狂。 最严重的一次,骑士内射第四次后,被肏入宫口暴奸到奄奄一息的神官马上接受了治疗仍吃了一周流食,两周后撕裂伤康复才能下地。 彼得和怀特黑德亲得难分难解,骑士肏了上百下后已经很想射精了,但自家主子研发的药物实在太厉害,他在水乳交融中又肏了大半个小时才让精关失守。 体内的鸡巴开始突突弹跳,抵在深处烫得人发抖。怀特黑德结束了接吻,低声道:“彼得…快点…射进来………” 低沉沙哑的嗓音让彼得彻底忍受不了,低吼着将浓厚的精液通通注入温暖的肉壶中。 饱满的囊袋一收一缩地抖动,多余的精液从交合处溢出,带着少许血丝。 “第一次内射完成。还有三次。” 怀特黑德松了一口气,疲倦地合上双眼,居然还有三次。 彼得抽出了鸡巴,怀特黑德的女穴已经合不上了,大量精液从里面流到白毯子上。彼得知道主人不想怀孕,便用手指将大部分精液抠出来。 完成这个工作后,他接过侍从递上来的水,用嘴喂给怀特黑德一大瓶,自己也喝了一大瓶。 尤利斯坐直身子想要开口提醒他们,却被骑士从身后按住了肩膀。 “东云?” 一头黑发的东方人骑士沉默着指了指教皇。尤利斯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怀特黑德主教阁下……建议不要喝太多水。” “为什么?”怀特黑德没想到会被提醒,沙哑着笑问。 尤利斯没想到他还能笑,红着脸硬着头皮说道:“容……容易……” “容易失禁对吧?”怀特黑德说道。 尤利斯垂着脑袋,从耳朵红到脖子根。他见过很多这种场合,但总是不能习惯。 怀特黑德哈哈大笑:“大美人书记员,我衷心希望能看到你遭受奸刑,被你家东方骑士肏到涕泪横流的模样。” 东云上前一步,手按在剑上,恶狠狠地瞪着审判台。 怀特黑德怪声怪气:“好可怕好可怕,东方佬鼓着鸡巴瞪着我。” 教皇冷言插话:“再胡说八道就给彼得注射加强药物,看看你们俩哪一个先累死。” 怀特黑德马上闭嘴,朝教皇眨眨眼后,对彼得说道:“第二轮吧,这些喜欢看人做爱的色胚着急了。” 男人扶着鸡巴,在一片泥泞的阴穴外来回摩擦几下,缓缓地再次插入进灼热的肉壶里,开始缓缓肏干。 这次,彼得肏了足足2小时才射了出来。怀特黑德浑身发麻,被吊着太久的手腕开始抽筋作痛。 幸亏第二次射精后,受刑的神官无需再被束缚,侍从把他解下来,放平在被血和精液染得脏兮兮白毯子上。 彼得将他的腿架在肩膀上,从上往下正面第三次肏进颤抖着的泬肉中。怀特黑德伸手搂住骑士的脖子,大力呼吸缓解酸软和疲累。 从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3个半小时,怀特黑德已经累得无法开口,想到还有两次内射便一阵绝望,第一次感受到奸刑确实是一种刑罚。 彼得好像不懂什么叫累,他往下送胯速度很快,每一下都捣在深处,引起内壁阵阵战栗。 “快……快点……射。” 彼得加快了速度,他也很想让心爱的神官解脱,但他做不到,只好温柔地抚摸青年的身体,帮他揉捏酸软的腰和肩膀。 第三次射精后,怀特黑德果然失禁了,他的男性器具喷不出任何精液,一股股地流下透明的尿液。 阴阜被肏得凄惨外翻,虽然没有撕裂,但枣色的阴唇可怜地肿大。彼得申请用药,侍从递来一个精美的小盒子,告之里面的膏体能镇痛消肿,专门用于被开苞的处子。 冰凉的膏体被仔细地涂在每一处角落,彼得的手指沾着膏体涂进女穴深处。怀特黑德长吁一口气,艰难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看到这里,主教们可以离开了,他们不想再看下去,接下来交给监督的侍从和书记员就行。 一位因被诅咒而目盲的主教在两位骑士搀扶下离开座位,转身下楼梯时却不小心摸到了自家骑士滚烫的部位。 他连忙缩回手,有点不安地离开了石头室。 教皇还在,他一向是不看到最后的,但这毕竟是他亲弟弟。 第四次内射也结束后,怀特黑德已经彻底昏迷,彼得竟还硬着,他抚摸着主教的脸,快速撸了出来射在他的脸上。 一片狼藉的白毯子被没收,怀特黑德和彼得被医生带走清洁。 一切终于结束了。 尤利斯回到房间时已是后半夜,匆匆洗澡后便入睡了。 骑士和神官的房间是相邻打通的,东云在隔壁房间做了上百个俯卧撑也未能将杂念屏蔽。 他勃起了,幻想着台上的人是自己和尤利斯,幻想着尤利斯的裸体,幻想着自己的鸡巴插入尤利斯的小穴里,在他痛苦的表情下尽情射精到深处。 何等低劣,东云你是骑士,职责是守护他,不能有非分之想。 . 另一边。 怀特黑德悠悠转醒,彼得趴在他床边酣睡。 下身已经重新清洁上药,稍微一动便隐隐作痛。不过开苞被肏了这么久,几天不能下床是正常的,他早有觉悟。 哼,不能升迁?哥哥,你以为我会这样放弃吗? 怀特黑德摸摸彼得的头发,冷笑道:“我被开了苞所以升迁无望……哈,如果全教廷的神官都被开苞,你又会怎么处理?” “哦对,亲爱的哥哥,你好像有五位骑士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