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走剧情/无肉
等张怀景打开那扇门,徐竹辛已经奄奄一息地趴在铁片上微弱地喘着气,乌黑的软发凌散着衬得脸蛋愈发苍白,长而密的睫毛无声无息地遮住眼眸,若不是身体还在微微起伏脊背微弱地颤抖,远看过去就好像一只不会动的人偶。 听到门开的声响,少年似乎有所察觉,轻轻抬眼望向了男人,这一望莹润的双目里水雾更浓,好像受了万般化不掉的委屈。 但是那不合时宜的按摩棒依旧在不停地运作,原本粉嫩的肉唇现在已经被干成了紫红色,流不出水的花穴再次被强制打开冲击,徐竹辛发出一声闷哼,求助地低声道,“主人……” 张怀景的身体紧绷着,脚下的步伐却没有丝毫迟疑,他慌忙来到徐竹辛身边将他身上的枷锁全部解开。两根按摩棒抽出的一瞬间,那花穴的媚肉也被带得外翻,两片紫红色肉唇肿胀不已。 徐竹辛没什么力气地瘫软着被张怀景搀扶起身抱在了怀里,男人一手扶住他的背,一手托住他的臀部,那一片狼藉的两个骚穴口残留的一些粘稠的白色液体蹭在了手臂上,男人却丝毫不介意。 张怀景心疼地抱着乖巧地靠着他的少年,低声说着对不起,徐竹辛真的是疲惫了,靠在他怀里没什么声息。 药效已经过了,徐竹辛被抱到柔软的大床上躺着。床铺是亮目的白,未着寸缕的少年却是浑身通红身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肿。 张怀景小心翼翼地分开他的腿给他上药,眼底却没有一丝欲念,反而满是心疼,他意识到这次真的做过火了,徐竹辛这时已经累得睡着了,但张怀景的手掌一触碰到他的皮肤,他都会不自觉地缩缩身体。 “对不起……”张怀景替徐竹辛盖上被子,在他额间吻了吻,徐竹辛颤抖的身体慢慢安稳下来,手不自觉地抓住张怀景的衣领便不放手。 张怀景侧躺在他身边,就这样任他抓住衣服一动不动,他后悔带徐竹辛去调教室了,即使知道少年不会受伤,但仍然高估了他的承受能力。 张怀景盯着徐竹辛熟睡时无害的脸,少年流畅纤细的脖颈还在微弱地起伏,他意识到眼前的少年脆弱又敏感,他可能不该,也不能将他置于冰冷的器具之下…… 等徐竹辛醒来已经是晚上,他茫然地望向四周,张怀景并不在他身边。下身的酸痛已经缓解了大半,此时还隐隐约约有东西塞在两个骚穴里的感觉让少年禁不住羞红了脸。 上午的快感和痛楚仿佛成了一场转瞬即逝的梦,像泡沫一样在脑海里起起伏伏。 是什么时候停止的呢? 徐竹辛不禁回想,那两根机械运作在身体里的按摩棒不断进进出出,快感之后只剩下麻木的痛楚,他祈求着渴望着有人能够拯救他,能够停下这无休止的抽插,浑噩的脑袋里最后想起来的是什么? “红灯……” “安全词……红灯!” 想到这里徐竹辛顿时脸色惨白震惊不已,他不敢细想但那个结果却无法避免的出现在脑海里——张怀景,张怀景是怎么知道安全词的呢?除非…… 除非他就是Z.,那个在网上调教他却在最后轻而易举地放过他的Z.! 简单又直白的猜测犹如播下种子的藤蔓悄然生长,顷刻之间将他整个人包裹束缚住,令他无法呼吸。 “咔哒。”房门被轻轻推开,男人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 徐竹辛看着眼前这位熟悉与自己亲密接触的男人将一碗粥端到他面前,脸上依旧是温柔体贴的表情,他却忽然觉得十分陌生。两人之间仿佛隔着重重的迷雾,白色的雾气将他的眼睛蒙住,他始终找不到方向,在原地打转。 “宝贝,你怎么了?”这是第一次张怀景这样叫他,温柔不带有一丝情欲,仿佛他是他最珍贵的珠宝,被他放在掌心里细细呵护。 “张老师,请问……”少年低着头,葱白的指尖用力攥紧被子,清脆的声音压得很沉很低,轻声细语的带了点委屈和恼怒。徐竹辛一向直白坦率,他不愿意欺瞒自己当作一切没有发生将疑虑埋葬在心里,他抬起头,含着泪水的眼睛望向张怀景,“你就是Z.对吗?” 张怀景听到这话一怔,身形顿住,他一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意识到自己的一时疏忽让徐竹辛猜到了他的身份,却是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口,他并不想隐瞒他,迟疑了几秒,轻轻点了点头。 在他承认之后,少年那难以置信的目光狠狠灼伤了他的心,他被看得心乱如麻。 张怀景清晰地瞧见少年眼底原本的希冀慢慢消失,对他的信任也崩塌了大半,他紧张地想去安抚徐竹辛的手却在下一秒被躲开! 他还没反应过来,徐竹辛已经掀开被子下了床。 “小辛……”张怀景的嗓音沙哑又带着几分紧张。 徐竹辛已经将衣服穿好,他转过身来的时候眼眶还红红的,深黑色的瞳孔里还有未消散的水色,他的语气轻颤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张怀景。” 这是徐竹辛第一次这么郑重地喊他。 “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爱人之间最忌讳的就是欺骗,他无法接受他与张怀景之间穿插着谎言。 张怀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着徐竹辛一步一步走出去的,他的步伐并不稳,被长时间捆绑在刑具上的双腿一瘸一拐地走着,但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没有回头。 徐竹辛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他躺在床上发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他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坦然地面对张怀景,然而他现在是他的课代表。 他犹豫再三,给同桌发消息,给自己请了一星期的假,然后埋在床上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徐竹辛还有点懵,走到洗漱间准备刷牙却看到洗漱台上并排放着的情侣牙杯,他不由得想起张怀景将他抱起来放到洗漱台上亲吻的场景。那时候的男人眼神温柔,眼里也只有他一人,那个时候的他还在想跟男人在一起很久很久,现在却物是人非。 少年拿起那个大一点的牙杯准备扔进垃圾桶,却在临近垃圾桶的时刻停住了手,最终,牙杯还是被好好得放回台上。 请假的这一周,他尽力想让自己的大脑抛去男人的身影,却逃不开家中的各处角落都有男人的影子,就连用道具自慰时都会想起张怀景粗暴的撞击和温柔的抚慰。 等徐竹辛再次回到学校,几天没见到他的同桌立马凑过来问他怎么了。 徐竹辛脸色不好地说自己生病了,同桌观察了他两秒,了然道,“哦,分手了。兄弟理解。”说完还拍拍他肩膀。 这边徐竹辛被安慰了两句,那边张怀景就走进教室了。男人习惯性地朝那个空荡荡的座位望去,却发现那个空位上重新多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男人灼热的视线和徐竹辛一对上,他有点尴尬地低下头,假装无意看向别处。 徐竹辛也知道自己一进学校就避免不了跟张怀景见面,但是他也不能躲他一辈子,毕竟自己还要学习。 张怀景见到徐竹辛回避的模样,眸色一暗,握着教科书的指尖微微发白。 他明白这些天少年请假的缘由,也认识到自己的错,给了少年冷静的一段时间没有去打扰他,但这并不代表他已经放弃了徐竹辛。 他淡定地收回目光,微微咳嗽了一声示意同学们安静便开始了今天的讲课,他没有将过多的眼神落在徐竹辛身上,这令徐竹辛松了一口气,但心中依然泛起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跟张怀景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