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穿内裤的小女仆被内射/指奸/子宫被真正的驴屌开苞/肏到潮吹
徐竹辛一下紧张起来,脸蛋再次泛上艳丽的桃红。他的双手在枕头上紧紧地攥在一起,内心不由得泛起一丝不安。 “不好意思……老师我……我想先去换个衣服……” 他猛地站起来想逃开,不料张怀景开口的一句话让他怔在原地。 “徐同学,你的身下怎么还有一滩水?” 徐竹辛慌乱地低下头查看,发现刚刚菊穴里没流完的肠液又流到了沙发上。 “徐同学……”张怀景猛地站起来一步一步逼近徐竹辛,他慢慢靠近凑在他耳垂边,灼热的气息喷在徐竹辛白玉般的耳廓上,激得他一抖,“你是没有穿内裤吗?” “啊——”徐竹辛猝不及防被男人强壮的身躯猛地压在沙发上。 像是压根没有打算让他回过神来,张怀景一手搂住徐竹辛细瘦的腰肢,另一手马上将那波浪似的下摆掀开! “不要……不要看……”徐竹辛失控地哭了出来,双手拼命去捂住自己的隐秘异于常人下身,他的秘密,就要被另外一个男人知道了! 无视徐竹辛的哭叫,张怀景第一次不是隔着屏幕观察少年的花穴,他抓住少年的一条小腿压在少年的胸前,粉白的阴茎下那因为磨蹭桌角而鲍鱼般鼓起来的阴阜和粉嫩的花穴清晰地展示在他的眼前。 “骚货。”张怀景一边恶意地谩骂,一边用手指虚虚地摸上了两片柔软的肉唇,指尖在肉唇中间的细细地摸索揉搓,那两处软肉果然如他所想的肥美滑腻,仿佛一挤汁水就马上溢出来。他随意揉捏了两下,不料那还努力闭着的逼口呼吸般地轻轻颤动,一股淫液竟然从逼口吐了出来将他的手指尖淋湿。 原来是徐竹辛在被语言羞辱和玩弄阴唇的双重刺激下,花穴被刺激得流水了。 紧接着他便大肆在隆起的饱满肉唇上狠狠的撮弄挤压,时不时抠弄那硬硬的小豆子,徐竹辛身体疯狂抖动着,快感袭来,他只能不停哭嚷着要张怀景放手,“呜呜呜……不行不行……” 但即便如此,那幼小的阴茎却还是没有挺立的姿态。就连以往通过视频,他也很少见到徐竹辛的阴茎充血挺立起来,仿佛这物件在他身上就是一个装饰的摆设。 少年阴茎小巧精致,龟头也粉粉嫩嫩的,张怀景握住他的阴茎撸了一把,又在马眼处扣了一下,马眼溢出了几滴半透明的精液却仍然是疲软的状态。 “骚货不会是被玩坏了吧?怎么只能用花穴高潮。”张怀景恶劣地将那几滴精液勾了一下抹在徐竹辛的嫩逼上,少年立马又抖了两抖,羞耻悔恨地将将眼睛闭上。 他似乎放弃了挣扎,任由张怀景在他身体上下其手。 张怀景见他一脸羞愤的样子,低头在他眼皮上亲了亲,“不过我很喜欢你的小逼……” 徐竹辛睁开眼睛,细声细气地问道:“真的吗?” 张怀景没有再回应少年的话,他用指尖捅开了那柔嫩的小逼口,在穴口轻轻搔剐了两下嫩肉,刺激得徐竹辛痒得哭泣。 “呜呜呜哇……好痒……” “这就受不了了?”张怀景将中指也塞了进去,两根手指挤进那狭窄紧致的肉洞,便如鱼得水起来,在那敏感的嫩逼里进进出出,时不时变换着角度,那修长的手指很快就戳中了敏感的花心。 “啊——”徐竹辛猝然尖叫,张怀景意识到自己戳中了徐竹辛花穴最敏感的地方,恶劣地继续在这个点上重重地揉搓,把徐竹辛爽得小腿一阵发抖,张着小嘴喘气,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淫荡的涎水。 雌穴被玩弄得红肿发热,徐竹辛被捅得失去大半神智,他的身体只能随着本能的快感动作,腰腹不自觉地扭动着向胸前的男人靠去,那骚浪的小穴就像是故意去追随那险恶的指尖,白腻的屁股甩出一片肉浪,不断扭动迎合。 张怀景察觉到了他的主动,手上的动作愈发地快速,客厅里除了徐竹辛小猫一样的哽咽声就是不断噗嗤噗嗤的水声。 “嗯哈……嗯……小穴…流水……” “骚货……你这里的水流得比上面还多……” 在张怀景的动作下,那淫贱的花唇就如同红玫瑰一样绽放开来,露出中间狠嘬着手指不放的艳红肉洞。两根手指小小地撑开肉洞,雌穴里嫩滑的淫液当即畅通无阻地挤了出来。 “呜呜…太舒服了……骚穴好舒服……”徐竹辛呻吟着。 “是谁操得你那么爽?” “呜呜呜……老师,老师!啊啊啊……”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已经被男人指奸得浑身瘫软的徐竹辛失声尖叫起来,骚浪的甬道剧烈地收缩着,不停地痉挛吸着男人的手指达到了高潮,淫液也随之一股一股地喷出来,女仆裙的下摆被濡湿了一大半,这下连屁股都遮不住了。 见状,张怀景快速将手指抽出来,不顾还沾在指缝间的粘液,一把撕开了那碍事的围裙,凶狠的巴掌扇在了那肥嫩的大屁股上。 “允许你高潮了吗?”小奴隶就在自己的手掌下扭动着,张怀景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了一股怒火。 大屁股被打出了一个红掌印,徐竹辛哭啼着道歉:“对不起老师,对不起……” “从现在开始, 叫我主人听懂了吗?” “听懂了,主人……求求主人肏我……” 张怀景却不想放过他,他的指尖点着花穴问道,“这里是什么?” 徐竹辛重重地喘息,还没在高潮中回过神来便被逼着学习。 “这里叫骚穴,你是只会用骚穴吃肉棒的小母狗!” “小母狗的骚穴想吃大肉棒,求主人干我……啊——” 张怀景再也忍不住,解开腰带。胯部黑硬的耻毛中间是埋伏了许久的巨大野兽,此刻那根又长又黑布满青筋的驴屌完完全全地露了出来,挺立在徐竹辛苍白的小脸前。 好大…… 徐竹辛被这巨屌的尺寸给吓到了,不住地蜷缩着往后退。张怀景却不能给小奴隶离开的机会,他捞起徐竹辛酥软的腰肢将他翻了一个人,掰开他肉感十足的大腿,让他跪趴在沙发上,他胸前的已经足够稀少的布料意外被扯下卡在了胸部下方的位置,露出雪白的乳房还将那原本小小的花苞挤压得丰满了许多。 他就像一只真正的小母狗,光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对着男人摇尾乞怜。 张怀景的大手再次打上徐竹辛的屁股,“还不翘起来点?” 徐竹辛虽然害怕却又隐隐约约有些期待,他乖乖地将肥屁股又撅起来了一些,随着他的动作,那肉花层层打开仿佛在吸引着肉棒。 “骚货的小骚逼这么快就出水了,待会儿大肉棒一定将小母狗操得高潮!” 张怀景一挺身,巨大的龟头顶开还没完全合拢的骚肉洞。他第一下捅得极重,硕大的龟头冲开狭窄的阴道,将阴道的软肉全部撑开。 “啊——骚逼被干了!”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巨大的肉棒一顶进来,徐竹辛的嫩逼还是被那火热给灼烧了。 花穴里的嫩肉一层层包裹着张怀景巨大炙热的肉棒,虽然只插进去了一半,但好歹终于插入了自己肖想已久的骚逼,他的驴屌第一次操到这么嫩的逼,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就像揽客的妓女,他一插进去就火热地缠上来。 骚穴里水又多又紧,他被那嫩逼吸得非常舒服恨不得立马开干,却是为了逗弄看起来还不够坦然接受的徐竹辛,他停住了,驴屌插在那里一动不动。 花穴虽然被驴屌开了一半,但张怀景故意一动不动,徐竹辛感觉骚穴深处涌起了一种强烈的空虚感,瘙痒从花心蔓延开来,他想要剧烈的性爱,想要大肉棒狠狠地顶开花心! 他忍不住偷偷抬了一下屁股,被张怀景发现了,屁股又被狠狠地扇了一下。 徐竹辛终于忍不住了,他的眼泪滑了下来,声音带上了哭腔,放弃尊严似的开口哀声求饶:“呜呜呜主人……骚货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不是已经给骚货吃大肉棒了吗?”说着,张怀景又狠狠地抬胯顶了一下。 “哇唔……求主人用大肉棒插坏小母狗的骚逼吧!骚逼好痒……啊!!!” 胯下往花穴重重一撞,幽深紧致的甬道终于被粗长阴茎完全填满。刚刚的隐忍仿佛是一个幻境,张怀景疯狂地在温暖紧致的肉道里来来回回地抽插,去顶那敏感娇嫩却瘙痒的花心,没几下,他就不顾花心的阻拦,龟头猛地冲刺将宫口贯穿! “啊!!”徐竹辛被干得只会翻白眼,嘴巴大张着收不住流出的口水。体内的瘙痒被止住,尖锐的快感却从子宫口和龟头交合的地方开始漫延,最后延至全身。 他再次被干到高潮汁水淋漓,大股大股的淫液从宫口涌出,整个甬道里水流不止。 “骚货是不是被其他男人干过了?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干进子宫了?”张怀景明知故问,淫言秽语折磨着徐竹辛的神经。 徐竹辛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张怀景还一直将龟头在子宫内壁里疯狂地抽插,他被插得一抖一抖,只感觉自己的子宫内壁已经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透了,现在腹部也被捅得凸出成了圆润龟头的形状。 他的神经逐渐崩溃,摇晃着屁股迎合,淫乱的话从嘴里脱口而出,“小逼已经被肏烂了……主人快干穿小母狗了……呜呜呜哇……子宫要被肏穿了……” “干死你这只骚母狗,骚货这么喜欢被干,叫人来轮jian你你也只会张大大腿让人肏烂吧!” 张怀景越说越来气,他不由得后怕如果发现徐竹辛发骚的不是自己,现在他是不是也会躺在另一个人身下挨肏。 他冷笑了一下,大手啪啪地打上了徐竹辛被插得一直在晃动的肥臀,不停地拍打打出了一片红白相间的肉浪,然后双手扣住徐竹辛的细腰,骑乘在徐竹辛的丰满的肥臀上狠狠地猛肏,让他有了真正的实感。 他的驴屌抽出了一点点,却还是将龟头卡在火热骚软的子宫口,然后双手扶住徐竹辛的腰肢一个猛地将他翻身,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口狠狠地研磨了一圈。 “啊啊啊!子宫要被干坏了……骚逼坏了坏了……” 张怀景扶住徐竹辛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胯部向前重重一顶,又是一个深深的贯穿,紫黑色的龟头狠狠撞着充血的宫壁。徐竹辛被肏得只会浪叫,他挺立的两颗骚奶头红得像樱桃,雪白的乳房被撞得在张怀景眼前乱晃。 张怀景被勾引地狠狠地捏了两下他的乳房,然后低头一口咬上了红樱,舌头和牙齿在乳头上舔弄撕咬,玩得乳头更加的红肿。 身下的动作也没有停,两个巨大的睾丸不断撞击着肥嫩的肉唇,肉棒在甬道里肆意搅弄着,子宫口两片软肉吮吸着他的龟头,随着他来回抽插的动作被不停地拨弄。 “真是个骚货……哪里都骚……我要用肉棒插烂你的子宫,让你不能再发骚!” “啊啊啊主人……插得太深了……骚货的奶头也被吸得好爽啊啊啊啊……插得太深了呜呜呜……插坏了……” 子宫里的淫水被搅弄得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细嫩穴肉即使被肏干得酸软不已,在性器再次冲进来时,依旧会不知疲倦地牢牢缠住粗壮的性器。子宫内壁也学会了吮吸紫黑色的肉冠,带着一层骚水不知道餍足地吞咽着。 “骚货的淫穴把主人的大鸡吧夹得太紧了。”张怀景拍了拍徐竹辛的屁股让他放松,“拔都拔不出来了!” 徐竹辛乖乖听话地将屁股放松了些,眼睛里再度盛满了水,殷红的小舌头不时晃动着露出。张怀景被诱惑地将他抱进了怀里,含住了那红润的嘴唇,将那可爱的舌头吸住轻轻舔舐。 徐竹辛被动地吞咽着口水,在与男人接吻的过程中,他甚至有了在跟这个男人谈恋爱的错觉,仿佛这不是一场意外的一夜情,而是情到深处自然而然发生的性爱。 他的心被悲伤灌满,忽然难过起来。张怀景忍不住去亲掉徐竹辛掉落的泪珠,却让少年心里一暖,眼睛湿淋淋地望向他,软软地撒娇道,“骚货……骚货想做主人的专属小母狗……” 张怀景扣住少年的后脑勺再次吻上了这张很会撒娇的小嘴,这次的接吻却变得更加地激烈,他深深地肏着徐竹辛,恶狠狠地威胁道,“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小骚货就是主人的小奴隶了,当然,主人也只会肏小骚货的嫩逼。” 听到张怀景的允诺,徐竹辛感觉自己幸福地快要昏过去,“骚逼被主人肏得好舒服……啊啊啊……骚逼会每天打开等着主人肏的!!主人!!!” 徐竹辛的浪叫让张怀景心满意足,他不管不顾地在徐竹辛的肉逼里冲刺,仿佛要将自己的睾丸也干进嫩逼里。 徐竹辛被张怀景干得只会疯狂地浪叫,最后几下又被肏得高潮迭起,爽得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子宫内壁不断溢出大量的淫水淋在巨大的肉冠上。 张怀景肉棒上的青筋不停地跳动,终于忍不住了,随着一次狠狠地撞入,他发出了一声低吼,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射在徐竹辛的子宫壁上,射了足足有几分钟,把徐竹辛的肉壁烫得抽搐,身体反弓着哆嗦起来。 “呜呜呜被内射了……”徐竹辛仰着脖子呻吟。 “骚货接住了,给主人生孩子!”张怀景牢牢扶住徐竹辛的嫩逼并不打算将大肉棒抽出来。他抱起少年,随着他的动作,大肉棒又往里深了一分,顶得少年的肚子鼓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