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骚穴塞棉条吸骚水/室外露出/水瓶肏穴装淫水/被录像/彩蛋
天光大亮。徐竹辛眯着眼睛从床上醒来,昨晚因为太过困倦来不及打理的下半身还湿润着。昨晚他回到床上之后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骚穴里的按摩棒和尾巴都没有取出来。此时这两个物件还塞在穴里。但手铐已经自动解开散在一旁,他小心翼翼地抽出按摩棒,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被硕大的龟头碾过肉壁浑身又是一个战栗。淫水一股股地往外冒,把原本大腿根因为潮喷后留下的斑迹又打湿了。又慢慢将肛塞取出,抽出道具后,他的两个嫩穴里仍然有种被异物塞着的感觉。他无奈地撑起身子,打开床头边的手机一看,突然发现距离上课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慌乱地爬起身来,来不及清理花穴和后穴里的淫水,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手指头粗细的卫生棉条。想起主人的叮嘱,花穴里随时都要塞着道具保养嫩逼,他又随手找了颗跳蛋,掰开还鲜红的阴唇,将跳蛋塞了进去。柔美的穴口还微张着,或许是昨晚的按摩棒太过粗壮,他的小穴还不能完全合拢,接下来他又轻而易举地就把棉条塞了进去,口中不自觉地溢出几声呻吟。等棉条塞进去推着花穴里的跳蛋进得更深,花穴深处胀胀的。却是来不及再整理,连忙穿好衣服准备下床。 一迈开步子,徐竹辛便后悔了,花穴里的跳蛋很大不会随意滑动,但因为迈的步子大,便一下一下地随着步子挤来挤去压着肉穴里的嫩肉,像被阴茎头在花穴里狠戳操弄着他,他又感受到极度的快感却不能疏解。淫水狂流,棉条吸得饱饱胀胀的,变得更粗,像是一根按摩棒插在花穴里。 最后依旧是迟到到的学校。第一节课程已经开始,他喊了声报告。 “徐同学,是身体不舒服才迟到吗?”张怀景问道。 徐竹辛满脸潮红,不知情的同学可能会以为他在发烧,张怀景却已经多次见过他这样子的表情,在徐竹辛被小玩具玩得浑身一塌糊涂的时候。此时他的目光已经缓缓地移动到徐竹辛的下体,眼睛里面带着浓烈的欲望。 徐竹辛脑袋跟浆糊一样,嗯嗯应了两声回到自己的位置。Z.并没有再发什么消息来,他原本以为经过这次高强度的调教他会受不了,没想到身体反而变得更加空虚,渴望被狠狠填满。 考虑了一会儿,他选择主动去询问Z.。 竹子:“主人,今天有什么新的任务吗?” Z.许久没有回复,徐竹辛有的难受地趴在桌子上,他开始回想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以至于惹得主人不快。 直到下课他拿出手机才看到一条新的提醒,他刚想打开看耳边却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老师!” 他急忙将手机扔进课桌抬起头,张怀景正微笑着朝他走来,而他身边的同学给他使了个眼色。他强装镇定地喊了一声:“老师。” 张怀景点点头,微眯起眼睛,脸挂着亲和的笑容,认真嘱咐了徐竹辛一句:“徐同学,放学之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徐竹辛红着脸点点头:“好的老师。” 张怀景走后,他的同桌凑过来问他:“你刚刚差点被发现玩手机了知道不,你最近怎么一直盯着手机看?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徐竹辛的脸更红了,耳根子都烧了起来,“没有,那是我的医生。” “医生?”同桌依靠在桌子上端详着徐竹辛赤红的脸蛋,“怪不得你最近脸一直红红的,原来是生病了啊。” “嗯嗯。”徐竹辛应付了过去,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还是烫烫的像发烧一样。他再次趴回桌面,偷偷拿出手机查看消息。 Z.:“骚货又想吃肉棒了?今天带道具了吗?” 竹子:“骚货只带了跳蛋。” Z.:“那骚货只能自己想办法了,找个空瓶子瓶盖打开,今天放学后在你们学校自己玩高潮两次,我想看看小奴隶高潮两次的水有多少,能完成吗?” 竹子:“小奴会努力完成任务的。” Z.:“记住,是室外哦。” 徐竹辛将花穴里的棉条夹紧,花穴和菊穴里的淫液基本上已经被棉条吸干,虽然肿大的棉条撑开了些内壁,但相比昨晚那非同一般的按摩棒,他的骚穴对棉条显然是适应得很好。 对于室外的任务,徐竹辛早已有了点心理准备,想来被调教的每个M都会经历过室外调教,但他依旧有点紧张。于是在去到办公室见张怀景时,他的心思还是缠绕在任务上。 张怀景看着眼前皮肤白皙,脸颊粉粉的少年,脑中出现的却是他满身淫液的样子。假设自己不是他的主人,任谁都想象不出这个眼瞳含水,看着清秀懵懂的少年私底下会是一个被道具肏到高潮的骚货,甚至现在两个湿润的小穴里还塞着女性用的卫生棉条,将淫水吸进自己身体里变得饱和。 张怀景眼里满是笑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但这丝危险马上被掩饰在他随和亲切的气质中,他舒展开眼尾,脸上挂着一抹温柔的笑:“徐同学,你知道你这次的测试成绩退步了吗?” 徐竹辛神色一怔,想起在做试卷时自己正被道具玩弄得精神恍惚,那种快感被回忆起来仿佛又有了实体重新灌进他的身体,敏感的蜜穴小小地收缩起来。他闭上眼睛正了正神色,张开眼有点不好意思的摸摸挺翘的鼻头,难为情道:“对不起老师。” 张怀景状似失望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那天身体有点不舒服,但是你最近的状态也非常不好。好几个任课老师也说你这段时间上课的时候经常走神,是真的吗?” 男人的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明明是放松的姿势却莫名给了徐竹辛一种压迫感。他张了张口没说话,头低了下去像一个犯错的人那样乖乖道歉,“对不起老师,是我最近松懈了。” 松软的发梢软软地搭在额前,巴掌大的白嫩小脸使人忍不住想在上面轻轻抚摸最后狠狠揉捏留下深深的红指印,徐竹辛一直是这样乖顺的性子,不会反抗,软弱无助让人心生爱怜的同时不由自主地又激起一层失控的破坏欲。 张怀景眸色暗了几分,咳了两下沉着气道,“过几天我会去你家家访,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徐竹辛乖巧地点点头,正打算离开,张怀景却突然起身站了起来。 猝然靠近的距离有些危险,徐竹辛能感觉到眼前的男人身上带着一种强大的威慑力,他一动都不敢动,脸颊再次浮起两抹红晕。 “老师,你还有事吗?”徐竹辛弱弱地问道。 一双大眼睛不知何时噙上了两滴眼泪,泫然欲泣的模样让张怀景情不自禁地抬起手,他的手指逐渐靠近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徐竹辛也愣住了,呆呆地站在那里,在手指即将触碰到脸颊的软肉时,张怀景太阳穴的神经一跳,他的手硬生生拐了个方向拍了拍徐竹辛瘦削的肩膀。 张怀景掩饰般地再次开口:“你是我的语文课代表,老师是不希望你退步的懂吗?有些不懂的也可以来问我,我很乐意帮你解答。” 徐竹辛没有注意到张怀景古怪的脸色和动作,他睁着那双圆滚滚黑黑亮亮的眼睛直勾勾看着老师,像一只马尔济斯犬无辜又可爱。 “谢谢老师,那我走了!”徐竹辛扭身跑得急急忙忙,单薄的背影落在张怀景的眼里,背着光像天使一般纯洁,在落日的余晖里显得干净又难以靠近。但他知道,这道背影的主人是属于他的,也知道在短短的几十分钟后,背影的主人会重新跌入尘埃,变成一个只会听从他命令的专属小奴隶,会被汹涌澎湃的情潮淹没灌满,染上色情的颜色。 学校放学之后,相对少了一部分回家的学生,但住校的学生也不少。还是可以在学校走廊或者宿舍楼区看见学生的身影。 徐竹辛背着书包手里拿着一个空的矿泉水瓶走到了学校一处隐蔽的独属于他的小树林,这里长时间没有人打扫,落了满地的树叶和花蕊,就连长椅上都是满满的树叶。以前这个地方是学校里的小情侣经常来的地方,后来学校在那个情侣湖边修了个小小的花园走廊,争奇斗艳的花朵吸引着渴望浪漫的小情侣转移了阵地,这片小树林就变得空无一人。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担心会有人突然过来,心里一块大石头悬着。他轻轻拍开了长椅上的树叶,用湿巾仔细擦了一遍才坐下。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徐竹辛长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随后将肥大的校服裤和内裤脱了下来。他没有发现在几十米外,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观察着他。 徐竹辛将两条白嫩的大腿打开,两腿间的淫物随着他的动作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被凉丝丝的空气刺激到,粉嫩肥软的肉唇轻轻颤动了两下犹如欲拒还迎的小娘子那般娇羞。他用指腹慢慢揉了两下敏感的阴蒂,然后用指尖轻轻地勾开两瓣贴合的肉唇,露出了雌穴中间的一根白白的小圆柱,那是插了一天还没有取出来的棉条。 徐竹辛并不急着将棉条抽出,他肉逼里的淫水都被苗条吸了个干净,此时肉壁虽然柔软,但并不够顺滑。他再次捏了捏肉嘟嘟的阴唇,指尖在饱满挺立的阴阜上用力摩挲,没一会儿酥麻的快感就像电流一般在全身扩散开来,骚逼里也慢慢渗出不少的淫水。他仰着头靠在石壁上,修长漂亮的脖颈像天鹅一般细腻,仿佛一捏就会断开,朱红的唇瓣中间泄出几声娇软的呻吟,开始陷入欲望的潮流中。 他猛地抽出棉条,吸得粗壮的棉条飞速地滑过肉壁,鲜红的媚肉顺着往外翻,爽得徐竹辛尖叫地抖了一抖,棉条被抽出,那颗跳蛋也没有阻隔地一同被带出落在他手里。 “啊,骚逼好爽啊……” 他将跳蛋放在书包上,拧开了瓶盖的水瓶口对着微红的阴唇,坚硬的瓶盖口在上面来回摩擦,没两下嫩逼口就被磨成了鲜艳欲滴的红色,他这才将双腿打得更开,硬币大小的瓶盖口抵住柔嫩的穴口,猛地一下顶了进去。 “啊啊啊进去了……骚逼被水瓶肏开了……” 水瓶的形状是上窄下宽,瓶身并不光滑有着几圈螺旋,徐竹辛将瓶子捅进去一半就卡住了,花穴里的软肉都被挤压得变了形状,他只好将瓶子往外拔了一些,来回抽插,慢慢重新开拓这一方田地。 在来回缓慢的抽插中,粘腻的骚水又开始分泌起来,徐竹辛加快速度扭动这腰肢,让花穴找准角度慢慢地将这根粗大的矿泉水瓶吃进去。雪白肥腻的屁股抬起不停地抖动摇晃,淫靡的逼水不断冒出,然后顺着瓶口一点点流入瓶底。 “好棒……好棒……骚穴要吃大肉棒!”徐竹辛眯着眼睛上下抬动着身体,在他不懈努力下,狭小的骚穴终于把整个粗大的水瓶都吞吃了进去,骚浪的甬道被撑开,娇媚的穴肉被一点点地碾开推平变得光滑无比。他将瓶底抵住石板,挺翘肥大的屁股抬起又坐下,骚穴被肏得越来越敏感,偶尔瓶口还会不小心顶到柔软的子宫口。 每一次被捅到子宫口,徐竹辛都会尖叫一声吐出淫言:“啊,捅到花心了……花心被干到了呜呜呜……” 但昨晚对于子宫被疯狂奸淫带来了剧烈快感,他也不敢再次尝试,瓶口堪堪顶到子宫口就重新拉开。 每一次顶入的时候,水瓶都像是在挤压吸满了水的海绵,源源不断的骚水填入空瓶子。 “好多骚水……呜呜呜哇骚水要把瓶子填满……” 徐竹辛被肏得越来越爽,已经无法去感知周围的环境。而站在远处的张怀景则是打开了带来的摄影机,按动了录制开关。 屏幕里清晰可见徐竹辛的骚逼口被撑得鲜红,在水瓶狠狠顶入骚逼时,穴口的阴唇都会紧密地贴在瓶身上含住,而抽出的时候,那些淫媚的软肉又被连带着向外翻出。柔软的雌穴此时已经被干得红肿不堪,在瓶子的不断捣弄下,湿热的肉逼终于快速收缩痉挛绞紧了坚硬的瓶身。紧接着一股又一股滚烫的骚水喷射而出,浇灌了满满半瓶的淫液,还有一些淫液顺着瓶身慢慢向外渗出,红肿的骚逼口被淋得油光发亮。 高潮了一次之后的徐竹辛有点乏力,他将双腿并拢夹住水瓶不让瓶子掉出来,接着仰着头靠在石壁上休息,鼻尖是清凉的风混杂着一丝穴水淫靡的味道。他的贝齿咬着下唇,被高潮氤氲红的眼尾含着几滴泪,胸口小小地起伏着,像一只上岸后脱水的鱼。他掀起校服的衣尾往上卷,露出粉嫩如同花苞一样的乳房,指尖绕着乳头周围轻轻打转,然后撩拨般地揪住微微挺立的乳头向前拉扯,将乳头捻捏玩弄得红肿。 两颗乳头被玩弄得肿大,他两只手重新摸索着水瓶来回插穴。似乎是不满足于单纯的机械运动,徐竹辛双手握住水瓶底端,用布满螺旋的水瓶在红肿的内壁里一圈一圈地旋转再向外拉出又推进,敏感的内壁被这样粗鲁的操作搞得快感四起,在一阵又一阵高强度的激烈抽插中,徐竹辛的小逼里的水已经快把整个空瓶子填满了。他的泪水流了满脸,原本蓬松的发丝此时也被汗水浸湿,软趴趴地搭在鬓边。小嘴失控地大张着,可以清楚地看见鲜红的舌头,口水顺着嘴角滴落,一副被肏成性爱娃娃的样子。 最后他猛地将小穴往前挺动,水瓶口狠狠地插了两下娇嫩的花心,花心被捅得红肿,刺激得他的内穴挛缩浓稠的淫液疯狂冒出,量多得一下灌满了水瓶,多出来的穴水则是被挤压着往外流,一滴一滴掉落在地板上。 “啊哈……被插烂了……骚穴被插烂了……” 徐竹辛哭喘着仰起头,两条细瘦的小腿蜷缩起来,肥嫩的两根大腿根狠狠夹着水瓶,浑身泛着红潮,瞬间达到了高潮! 徐竹辛的淫态全部被录进了摄像机里,透明的液体染得骚穴和水瓶的交合处一片泥泞。他浑浑噩噩地靠在石壁上,瞳孔涣散,等待着高潮的余韵过去,他抽出水瓶,水瓶里的淫水晃荡着险些洒出来。水瓶被抽出后,那些之前被堵住的多余的骚水猛地涌出,一缕缕流到了石椅上。不停冒着淫水的骚逼再次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和镜头之中。骚穴被撑开的缝隙可以探得见穴里艳红的软肉,阴阜饱满多汁的模样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一掐就会咕噜咕噜地喷出水。那两瓣红嫩的肉唇已经被撑得收缩不上了,只会蠕动着外翻,像是在重新等待着性器的插入,不肯合上嘴巴。 张怀景满意地关上摄影机,他藏在西装裤下的巨大性器已经硬得发红发紫,欲望猛烈得即将喷射而出,但是他知道再过不久他的肉棒就会插入这风骚的嫩逼。 淫水流个不停,徐竹辛只好将内裤卷了卷塞进骚穴里,粗糙的布料磨得嫩逼发痒,但好过于淫水将校服裤也打湿。将裤子也穿好,他拧上瓶盖,给Z.发了一张水瓶的照片过去,不出所料,得到了Z.满意的答复。 Z.:“骚货的淫水果然很多,这次做得很棒,好好期待接下来给你的任务奖励吧……” 徐竹辛咽了咽口水,骚穴的软肉蠕动收缩,身体又开始空虚和期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