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奸夫与安定候半夜饮酒,安定候倾诉心情
奸夫呻吟了一声,声音里疼痛,却又带着几分舒爽。 安定候俯下身,一口含住他左胸的乳头,大口大口的喝起鲜奶来。 那乳汁虽然不够甜,但又鲜又香,喝起来也很不错。 “操,放开……混蛋……”奸夫扭动身子,躲避着安定候的嘴,骂道。身子却因为乳汁一口一口的被吸走而一阵阵的发酥发软。 因为他不愿意挤奶,这几天奶子里已经存了好多乳汁,涨的他很是难受。现在这些乳汁被吸走,虽然疼,却也让他觉得十分舒爽。 “啊嗯……呼…” 乳房里积蓄的乳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下去,安定候吸出最后一滴乳汁之后,又转移阵地,含住他右胸的乳头吸允起来。 “你是没断奶的小娃娃么?!”奸夫挣扎无果,索性瘫在那里,任由安定候吸奶,反正被吸的挺爽的,只嘴上还不忘讽刺安定候两句。 安定候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却被他说是小娃娃,也不生气。将两个奶子里的奶汁喝了个干净,又舔了舔那涨到了葡萄大小的乳头,看着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奸夫没有吭声。 “问你叫什么名字?!”安定候见他不答,用力捏了一把他的乳头。 “嘶……”奸夫疼的直抽气,忍了忍,道:“陈猛。” “今年几岁了?” “……二十七。” 安定候挑眉,二十七岁,比自己小了八岁啊,嗯……也不算差太多。 就是这个年龄的男人大多数都已经娶妻生子了。 “你可有娶妻生子?” 陈猛眸光一闪,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放软了声音,恳求道:“大哥,不瞒你说,我已经有家室了,如今膝下已有两个儿子,我媳妇儿的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呢!我给你戴了绿帽子是我不对,但你已经肏了我一顿,咱俩也算是扯平了。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媳妇儿子还在等着我回家呢!” 他说着,竟然眼角含泪,满面的情真意切,不知道的还会以为他是多么在乎他家里人呢! 安定候眉头微微皱起,道:“哦?你已经有媳妇儿了?” “是啊,大哥,我出来东奔西走,就是为了让媳妇和儿子能过上好日子,他们娘儿几个就指望着我养活呢!若是我不在,他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大哥,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吧。”陈猛满脸恳求。 安定候见他软语哀求,那么大一个男人为了家人放低姿态,英俊的脸上尽是小意,心中竟不由对他升起了一股怜惜。 这男人软语恳求的模样,还挺招人疼! “你家住何处?” “……江州。” “江州哪个县?哪条街?” “……青阳县,西大街第二个大门就是我家。”陈猛顿了片刻,才道。 安定候闻言,看着他,眯了眯眼。 陈猛被他看的不由缩了缩脖子,心中警铃大作,问:“大哥,怎么了?” 安定候道:“你说话时眼睛躲什么?” 陈猛心头一跳,暗骂安定候这粗人怎么这回这么心细,居然连自己的眼神闪躲了一下都注意到了。 他干笑了一下,道:“我,我这不是怕你以后找到我家,让我媳妇儿知道了我干的好事嘛,嘿嘿……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吧……” 安定候想想自己堂堂侯爷,若是真与一个有夫之妇通奸,说起来也忒掉价,不由也有些犹豫了。 但他的大肉棒还硬挺着,叫嚣着想要冲进陈猛的身子里尽情抽插一番,若是就此打住,未免难熬…… 安定候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罢了,自己怎能去上一个有妇之夫? 呃……虽然已经上过了。 他为陈猛拉好敞开的衣襟,道:“罢了,念在你曾经侍候了本候一回,今日你私闯侯府,打晕本候的事,本候便不与你计较。你且去吧,日后安分守己,好好过日子,不可再行那等荒唐事了。” 那等荒唐事,自然是指勾引有妇之夫。 陈猛不料安定候这么好说话,竟真的要放自己走,不由又惊又喜。忙道:“好,我定不会再那么做了。” 安定候见他态度良好,便解开了绑住他双手的绳子。 陈猛此时已经没了要报复安定候的念头,没办法,安定候一身怪力委实可怕,他不是对手啊。 但这安定候居然硬给他又灌了三颗催乳果的果汁,害的他又要涨奶了,一想到涨奶的难堪与难受,陈猛的心中又觉得十分不甘。 罢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今日他就暂避锋芒,等回去做好准备,再来收拾这安定候。想到这里,陈猛的眸中闪过一道暗芒。 不过,看着面前瘦了一圈儿,精神有些萎靡,眼下还有些乌青的安定候,陈猛觉得这安定候能为了卢氏而变成这样,倒还真是个情深义重的。 他突然有些可怜安定候了,便难得好心的安慰道:“卢氏那女人也不是好东西,你为了她如此伤心也是不值,不瞒你说,她除了我,还跟不少男人有染。” 安定候听他还敢提起卢氏,不由瞪了他一眼,道:“她是我妻子。” 陈猛轻嗤一声,道:“你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怎么就看上了那么个贱……女人。” 见安定候又要瞪自己,陈猛舌头一转,将即将脱口而出的那个‘货’字改成了女人。 “你懂什么!”安定候皱眉,道:“我与她成亲八年,还育有一子……”他说到这里,想起艾成壁根本不是自己的儿子,不由又是一阵郁郁。 陈猛见他这抑郁的模样,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冒出了个念头来。 他拍了拍安定候的肩膀,又伸出一只胳膊,勾住安定候的肩背,道:“大哥,咱俩也算是有缘,今日你放了小弟我,小弟无以为报。便陪你喝一杯,给你解解闷吧。” 安定候闻言,有些狐疑的看着他。却见他神情亲昵,一双眼睛眸光闪闪,正看着自己。 也许是夜色太沉,而这男人的动作又太亲密,语音太温柔的缘故,安定候竟对他的提议有些心动。 然而,他还是摇了摇头,道:“此时已是深夜,有些不妥……” 陈猛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道:“这有什么,你且等我片刻。”说完,他便翻窗出去了。 安定候瞪眼,这男人这是要去干什么?莫不是要去偷自己府里的酒来喝吧。 这次安定侯还真猜对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陈猛便提着两只酒坛,一只烧鸡回来了。 安定候瞪着他,道:“你手里拿的这些,是从哪儿来的?” 陈猛嘿嘿一笑,勾住他的肩膀,在桌子旁坐下,道:“大哥你莫生气,这府里的东西都是你的,拿来给你吃也是应当的。” 安定候瞪了他一眼,心知他如此熟门熟路,定是以前也没少做过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陈猛开了酒坛,道:“大哥,我先干为敬!”说罢,便对着坛口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喝了小半坛,才“啪”的一声将酒坛放到桌子上。 安定候见他如此豪气,却是皱着眉头,看着那酒坛,道:“怎么不拿个酒碗来?” 陈猛道:“我就两只手,哪儿拿的了那么多?!” 安定候无法,只得捧着酒坛喝了起来。 酒入愁肠,加上安定候本就酒量不大,不一会儿,便有些醉了。 “你说,我这些年是不是眼瞎了,怎么就看不出她竟那般狠毒?”安定候道。 这一点对安定候的打击挺大的,说句自负的话,他一直以为自己文武双全,能力出众,在事业上表现出色,没想到却被一个妇人骗得团团转。若不是儿子来告状,正好让他撞破卢氏偷情,只怕他还被蒙在鼓里,继续对着别人的儿子和颜悦色,却万分瞧不上自己的儿子。 再想得远些,若是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等卢氏那毒妇害死了自己的儿子,这偌大的侯府岂不是要落到那野种手上了? 安定侯越想越脸黑,深深的怀疑起了自己处事看人的能力,自信心也大受打击。 与其说他是伤心被卢氏背叛,还不如说他是难过自己竟然如此无能。 陈猛叹息一声,把自己酒坛中的酒倒入安定候酒坛中,道:“卢氏惯会做表面功夫,你也是被她蒙蔽了,别想这些了,来来,喝酒。” “我无能啊!竟被一个妇人耍的团团转!”安定侯痛心疾首的拍桌子。 “你怎么是无能呢?你光明磊落,走的是正道,怎么会明白这些艰险小人的鬼蜮伎俩?看你不过三十几岁,便已是朝廷重臣。只说跟你同辈的勋爵子弟,哪个比得上你?”陈猛道。 安定候闻言,抬起有些迷蒙的眸子看向他,问:“真的?” 陈猛见烛光下他容颜俊美非常,清澈的眸子带着几分醉意,几分认真的看着自己,不由心中一动。 他不由心道:若论姿色,这安定候倒是比卢氏更胜一筹。不由眸中一暗,道:“自然是真的,侯爷是最厉害的。来,来,咱们继续喝。” 安定候捧起酒坛,又灌了几口,疑惑道:“嗯?这酒怎么还剩下这么多?”